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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爱在心里口难开(6000)

    “夏夏,我们走吧。大文学”他起身,垂目望着她,“或许他们还在外面,你知道,取车也需要一点时间。”

    佑夏这才回过神来。听到他的话,她摇头浅笑,“算了。其实……我也只是想当面和他说声谢谢而已。”

    现在的他们,好像除了谢谢,也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懒

    ……

    和井采轩一起走出餐厅。

    虽然刚刚已经说了算了,可是,佑夏才出来,却还是忍不住张望。

    其实才不到七点而已,但天色已经黯下来了。

    井采轩禁不住轻轻叹息一声。曾经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女孩,这样的探寻,这样的期盼,几乎都集中在他这儿,那时的他,都不会想到,很多年以后,她的眼里,开始只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

    “我去开车,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井采轩敛下心头涌起的艰涩。现在的他,再也没有资格对她有任何遐想。

    即便,有一天,他可以离婚,可是,到底他还是被标上了‘已婚’的标签。他,还是配不上她。

    佑夏不知道井采轩心里如此百转千回的情绪,只是深吸口气,别过脸望他,摇头拒绝:“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刚吃了这么多,正好能好好消化一下。”

    吃了这么多?刚刚的晚餐,其实她也没有动几下筷子。虫

    “那我陪你一起走好了。”风刮过来,井采轩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替她拢了拢外套,眼底蒙着一层浓郁的雾霭,“你应该多穿点。从小身体就不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怎么对自己。”

    他们没有注意到,隐没在黑暗中某双深切的眸子闪烁了下,黯了些许。

    佑夏不曾觉得不自在。他的宠溺,他的疼惜,这么多年下来,仿佛都成了一种习惯。

    她笑笑,抚了抚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寒风中,她的嗓音被风吹得瑟瑟作响,“不用陪我走了,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这里离我住的地方也近,几步就到了。”

    井采轩心底浮起些些失望。现在夏夏,即便真是需要一个能倾诉的听众,也再不会是他。甚至,可以是洛钥晖。

    她如此坚持,他自是不能勉强。

    只得失望的,看着她一步步离开自己的视线,双眼渐渐变得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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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城市的冬天,其实没有冷得这么快得。但,今年似乎特别的冷。

    寒风刮到脸上,甚至冷得骨头里。风带着落叶,落在佑夏肩头。

    她怔忡的望着,好一会儿才拿下来,弯身丢进垃圾桶里。

    站直身子,立在原地,抬目望着黑沉沉的天空。车水马龙间,路灯早已经燃起,这个城市光华四射,却照不亮她的眼瞳。

    刚刚他是和谁在这儿用餐的呢?会不会是谈谈?现在他应该已经回家了吧。不知道是在书房继续工作,还是早早的回卧室睡下了。

    意识到盘旋在自己脑海中的这些想法,佑夏苦笑了下,俯下脸来,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大文学

    什么时候,连思念竟然都变成了这样钻心的痛?

    她扬起手,握成拳放到脖子上。细细抚摸,那颗戒指,还在,被她塞在了大衣下。

    只是,她却很清楚,那时的意义已经不存在了。

    “连佑夏,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突然,一声厉喝,从人群中传来。

    大家都循声看去,佑夏也突然回神,看过去。只见有个身影来势汹汹的朝自己扑过来,手里还拿着什么。

    佑夏警惕的后退一步。

    但已经来不及。

    一桶冰凉的水,被当头浇下,刺骨的冰寒,让她一阵晕眩。

    眼前是覃芯渔近乎狰狞的脸,“你现在有了点名气,就开始使手段,又来勾/引我老公!才安分了多久?居然这么又跑来犯.贱,还敢背着我约我老公吃饭!真是不要脸!”

    覃芯渔在大街上骂骂咧咧。

    佑夏脸色苍白如纸,头上当头浇下的水冻得她钻心的痛。水迹顺着发丝流下来,狼狈的流在她眼下,唇间……

    周围是指指点点。

    “你看,她好像就是那个连佑夏。”

    “还真是!不就是个靠绯闻上位的吗?每次占头条都是靠绯闻呢!”

    “这不要脸的女人!听说我们家任妍会和洛钥晖分手,就是因为她从中作梗。”

    “我们家谈谈会和F.shine的付总分手,也是这个狐.狸.精!总算有人治治她了,看我不把这段视频拍下来,传到网上去。非得弄得她臭气熏天不可!”

    各家的粉丝,骂人的话都不堪入耳。

    还真有人拿过手机自顾自拍起来的。佑夏垂在身侧的手在发抖。覃芯渔显然是有备而来,连水桶都准备好了。

    “这次只是个警告,你再敢和我老公有任何来往,看我怎么整死你!”见周围人都跟着自己骂佑夏,覃芯渔心里稍微舒坦了些,但仍旧不想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她,举手又要去扇她耳光。

    佑夏却扬手将她的手狠狠握住。那力道,以及她眼里的气势,都让覃芯渔硬生生吓到。

    手,被佑夏狠狠甩开。

    她尽量不去在意周围那些不明就里的人的指责,低头从容自若的在包里翻纸巾,边嘲弄的瞥一眼覃芯渔,“我真同情你。”

    覃芯渔脸色一变,质问:“你同情我什么?”

    佑夏拿纸巾擦脸,眼眶已经发红,却不得不强制忍住。

    像个倔强的女斗士,脸上挂着笑,“你就是个被不幸婚姻逼疯的女人,得不到丈夫的爱,所以才会在外面胡乱发疯。我不单单同情你,更同情娶了个疯女人的采轩。”

    “你……”覃芯渔冷抽口气,“你敢这么说我!”

    又是个被爱情刺激得近乎癫狂的人。

    她咬牙,极不甘心,近乎疯狂的朝佑夏扑过去。

    佑夏虽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到底还是被她这样子吓到。加上,周围有更多看好戏的人在不断怂恿覃芯渔。

    “揍她,这样女人就是要狠狠的揍!不然不知道厉害!”

    “明明是先勾.引人家老公在前,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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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怂恿下,覃芯渔更加发起狠来,已经一把揪住了佑夏湿漉漉的头发。大文学

    佑夏害怕,却倔强得不懂退缩。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等着痛袭来。神色,寒凉。

    从小,她似乎就习惯这样的痛。

    和颜以离争吵的时候,不管是被欺负还是欺负她,最后挨揍的一定是她。

    即便后来长大了,颜以离是高高在上的巨星,而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场记,故意挑刺为难,好像也变成了习以为常。

    如今,又一个覃芯渔。

    为什么,她的生活就如此糟糕?总是不断的充斥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她,到底惹到了谁?

    胡思乱想,预料中的痛,却迟迟没有来。反倒是,被扯着的头发被松了开来。她整个人被一道臂弯,揽进温暖的怀里。

    接下来,是覃芯渔的惨叫。

    她被狠狠推倒在地。

    继而……

    “啊,我的手机!”先前拍摄视频的某个女孩大叫起来,手机在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

    她大闹,“那是我刚买的IPHONE4S!你……你赔我……”

    到最后,被来人满身的杀气,硬生生吓住,连申诉权利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叠钱,摔在她手里。她惊得张大嘴,再不言其他。

    佑夏红了眼眶,低着头盯着眼前的衬衫。

    耳边是那道冷得像冰一样的声音警告狼狈的跌趴在地上的覃芯渔,“滚!再敢找夏夏的麻烦,我会让你们覃家和井家都混不下去!”

    一个字,一个字,铿锵有力。仿佛铁锤砸在覃芯渔的心头,让她害怕。

    却让佑夏心安,也让她再无法伪装心里的惊慌,眼泪纵横。

    是他……

    裔琛……

    她的、裔琛……

    他没有走远。

    他还在。

    他在她最狼狈,最难过的时候,像天神一样突然降临,将她牢牢护在臂弯里,让她不用承受更多的伤害……

    “裔琛……”她不住的喃喃着他的名字,整个人埋在他胸前,双臂颤抖着,情难自禁的环住他的腰。

    那样用力,那样紧密,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嵌进他身体里。

    即便,她现在狼狈得不堪入目;即便,她现在浑身湿透了,会黏湿他。

    可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颤抖着,只想在他怀里汲取更多的温暖,只有他,才能给自己的那种温暖,只有他,能让自己连同心都暖起来的那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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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夏的动作,让付裔琛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秒,他吸了口气,已经收起双臂,将她用力回拥住。

    带着淡淡胡茬的下颔,抵住她头顶。

    “没事了,没事了……”他暗哑的喃喃着,轻声安慰她。嗓子像刀割一样疼,所以连同嗓音都很艰涩。

    他打横将她抱起来,抿着唇一语不发。

    佑夏只将自己埋在他怀里,一句话不问,任他带自己离开。

    周围的人还在指指点点,覃芯渔气红了眼,但,现在,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仿佛,一切恶毒的谩骂、误会,在他出现以后都变得不再重要。

    她都可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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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她,像对待珍宝一样,将她小心翼翼的放进副驾驶上。

    关上车门,他边绕到副驾驶,一边脱身上的外套。拉开驾驶座的门时,边开暖气,边和她说:“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已经湿透了,再穿下去会感冒。”

    佑夏乖乖的,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几乎能拧出水来。

    付裔琛将暖气拧到最大,从后座上捞过干毛巾过来递到她手上,“先擦一擦脸,我带你回去处理。”

    “嗯。”她这狼狈的样子,也不能回家。

    思远回来了,见着她这样一定会被吓到。

    她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肩上一暖,他的外套沉沉的覆在她肩头。

    她垂下眼去,红了眼眶。

    能感受到头顶他深沉复杂的视线。

    她的心,轻轻颤栗。

    他的目光,抽了回去。

    车发动了。她抿唇扬起笑,侧目看向窗外。另一只空出的手,被他的大掌伸过来,一点一点扣进掌心。

    心尖儿狠狠颤栗。她看到车窗上映出自己的脸红。唇角越扬越高。

    这么多天以来,心底压抑着的想念和难受,在这一刻突然烟消云散了。

    往后,即使他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但至少这一刻,他们还可以静静的牵手。这一刻,他们还清楚的了解对方的心意,他们,互相,深爱彼此……

    胜过爱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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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裔琛带佑夏回家了。

    佑夏站在门外,仰头怔忡望着宅子里燃着的灯。曾经,她以为,她再也不可能踏进这儿一步了。

    “先进去。”付裔琛见她发呆,弯身牵住她的手。

    她回神,下意识弯曲手指,和他的大掌交握在一起。

    两个人一进门,管家就迎出来。见到佑夏颇为惊奇。

    “连小姐好久都没来了,还以为再不会来了呢。”见主人神色好了许多,管家也不由得心下欣然不少,笑着和他们说话。

    最近付先生情绪低落到谷底,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他从不说自己的事,所以纵然离香和他都看在眼里,但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直到那天离香悄悄拿了几分娱乐报纸给管家看,管家才凭着那些八卦新闻,多多少少猜出来一些。

    佑夏和付裔琛相视一笑,“我也以为我再也不会来了。”

    “先别说这么多了。管家,给夏夏准备一套睡袍。”付裔琛担心佑夏冻着,边吩咐管家,边拉着她上楼。

    他始终带着笑,走在前面。他的笑容极富感染力,佑夏也笑着,被他牵进他的卧室。

    他推开洗手间的门,“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佑夏却没动,视线怔忡的盯着那张床。眸色,浮动了下,忽明忽灭,若

    有所思。

    付裔琛欣然的神色微敛。他抿了抿薄唇,才开口:“这张床,除了你,没有任何人睡过。”

    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佑夏苦笑了下。现在,她居然还在在意这个。

    是的!她可以忍着不问,却没办法让自己不去想。

    她扯了扯头发,有些窘迫的往洗手间里走,“我先去洗澡。”

    望着她要落荒而逃的身影,付裔琛只觉得心神一荡,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步跨过来,就拖住了她的手。

    她一怔。下一秒,被他摁在了身后的橱柜上。他的长臂,穿过她腰侧,撑在她身后。

    付裔琛俯首凝视着她,那眼神灼热得仿佛要着火了一般。

    佑夏只觉得口干舌燥,气息有些不稳。

    本来浑身湿漉漉的有些冷,但现在却莫名的觉得浑身发热。她微微抬眼,瞅他一眼,“你……你要干嘛?”

    “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张唇,气息几乎都喷在她脸上。

    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的心,因为这句话而飞扬了下。抿了抿唇,她傻傻的问:“为什么?”

    付裔琛眯了眯眼,又靠近她一些。贪婪的闻着佑夏散发出来的幽香,他暗哑的开口:“那一晚,你给我的记忆太深刻,我没办法忘记,也没办法再接受其他女人。”

    他的气息,太过撩人。佑夏只觉得自己好像要在他的笼罩下融化了一样。

    她站不住脚了,只能依靠两手软软的揪住他的衬衫衣摆,轻声问:“那她怎么怀孕?你们怎么救孩子?”

    她不想提这个沉重的话题的。可是,她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付裔琛动了动长指,勾起贴在她颊边的湿发,收在掌心里。

    他俯首望着她,眼里是一片迷茫,好似一个寻不到出路的孩子。

    他坦然说:“我也不知道……我只能接受试管婴儿,可是,她不接受……”

    他眉心间压抑着痛苦,甚至有丝绝望。仿佛在迷雾中寻不到光一样,寻不到出口,就被困在了漫天的黑暗里。

    佑夏只觉得一阵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来解救他。

    他们,都困在了迷雾中……

    明明能看到彼此,可是,彼此之间却横亘着一条无形的银河。

    他过不来,她也跨不过去。

    她只能张开双臂,将他牢牢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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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嘿嘿,这几天的等待苦了大家了。所以今儿更新多点,6000字更新完毕。╭(╯3╰)╮明儿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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