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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惩恶38

    胡可心上了车,吩咐水朝记忆中的那个地方去,从车里朝外面还跪在地上的女人看去。大文学只见她已经瘫坐在地上了,还没有站起来,估计是腿麻了。心绪飞到那天的甜品屋,那天,如果她们俩对换,她能肯定的是,她一定会打电话报警。那么,今天就应该是她感激她了,而不是她跪在这里苦苦哀求自己放过她及她的家人了。

    所以,这人,当能力所能及的帮助别人的时候,少以幸灾乐祸的心态去看待别人的窘迫及无奈,给人一条活路就是给自己一条活路。

    当来到那个棚户区,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路上难闻的垃圾,大白天,还有老鼠在垃圾上肆意横行。胡可心小心翼翼地走在可以堪比垃圾场的路上。在楼下,见到一个奶孩子的女人,坐在一楼的一扇门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一边敞开胸部在奶孩子,一边扯的喉咙对蹲坐在走廊上的一个男人大声吆喝。

    她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依记忆,正想上二楼,在楼梯上下来一群大男孩,穿得花里胡哨的,一看到胡可心口哨声就此起彼伏:“美女,来找哥呢?”

    胡可心没有理他们,避到一边。可是,那几个大男孩,一字排开,在胡可心面前站定,低头看着她:“美女,陪哥玩玩呗。”

    水停好车子,见到胡可心遇到的情况,快步走了过来。上前拧起一个男孩,就把他从楼梯上丢下去,那些人,也就是一些色厉内荏的、欺软怕硬的小混混,一看水就不是一个好欺侮的角色,所以,互相勾肩搭背,狼狈地走开了,不过,临走还回头还不服气地对胡可心说:“神气什么?不就是一个被男人上的……”

    他一开口说话,水几步就跨了过去,那几个一见,忙收住话,什么也顾不了了,互相搀扶着往外跑。大文学

    上了楼梯,只见一个小男孩,正站在一个凳子上,踮起脚,往一个煤气灶上吃力地放水壶,胡可心快步走过去,帮他把水壶放到煤气灶上。

    “谢谢姐姐。”

    这时,隔壁却传来了“哦哦啊啊”暧昧的声音,胡可心眉毛皱得拧成了一根线,暗暗打量着这个小男孩,见他一脸的平表,似乎已经司空见习惯了。

    那小男孩乖巧地朝胡可心道完谢,然后,伸出小手去拧煤气灌。见他小脸憋和通红,想必是关的人拧得有点紧,她又伸手想帮他的煤气灌拧开,拧了好几次,也没有拧开。一旁的水见了,走上前来,她拧了一下,才拧开。这时,只见那个小男孩,他熟练地开了火。

    胡可心低头,看着一脸成熟的小男孩问:“请问小弟弟,刘惠子老师还住在这里吗?”

    “是我妈妈。”那小男孩扑闪扑闪着大眼睛,仰头看着胡可心回答。

    “哦,请问你妈妈在家吗?”见这个男孩子懂事乖巧的样子,胡可心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

    “姐姐,你找我妈妈吗?妈妈上课还没有回来。”

    “哦,小弟弟,你怎么没上课?”胡可心弯着脸,跟那小男孩平视着,问他。

    “我们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师让我们自由活动,所以我溜回来了,要准备午饭,妈妈上完课回来就可以吃了。”那小男孩说到溜回来三个字时,眼睛有点心虚地看着胡可心,见她没有责备他,他又礼貌地邀请胡可心说,“姐姐,你要到我家里等我妈妈吗?”

    胡可心答应一声,跟了进去。一边帮他摘青菜,一边陪他聊天。得知他叫刘贤,今年已经九岁了。胡可心又问起当年他那生病的大姨,他说他们大姨去年生病去世了,现在只有他跟他母亲相依为命了。大文学

    “小贤,你们这房子是租的?还是自己的?”经过他的允许,胡可心可以叫他的小名了。

    刘贤垂下头,黯然道:“租的。”

    俩人把青菜摘好,洗好,只见孩子搬了一个凳子放到煤气灶前面,正熟练地站上去,准备去炒菜。胡可心上前,接过他手上的锅铲:“来,姐姐帮你炒。”

    胡可心帮他炒了一个鸡蛋和一个青菜,刘贤把菜端到桌上。然后,他乖巧地去写作业了。她悄悄地站在他身后一段时间,发现他作题很有思路。听到外面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胡可心走回沙发边坐好。只见门口一黑,她抬起头就看到了那张虽然充满沧桑不符她的年龄的老态,但还是隐隐约约的能找到一点熟悉的影子。

    “是你?你来干嘛?”刘惠子一进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胡可心,惊讶过后,冷冷一笑,问道。

    “干嘛?看到我这么吃惊?”胡可心本来想讽刺她几句,因为实在是想不通,心里也有一个大疙瘩。明知道自己父亲有妻有女,还要***人家家庭的第三者的女人,虽然妈妈是不对,但是她并没有资格评价自己的父母,更没有资格因为自己母亲的过错,就有插足人家家庭的理由。但是,想到有孩子在身边,只好收起要讽刺出来的话。

    刘惠子把包挂在门后,去外面洗了手进来,拿了两个饭碗装饭,看了一眼正认真做作业的刘贤,同时问:“你来干嘛?想看看我们有没有死?还是好奇底层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实在是恨死了沈可颖,她自己让老公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而她跟胡信恒只是两个可悲的

    人相互取暖而已。可是,她却是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已经一退再退,没有让胡信恒跟她离婚,而是自己一人个默默地带着孩子,遭受同事及亲朋好友的指指点点的非议。就这样,她都还不能容忍,还要赶尽杀绝,使用非常手段,让自己失业。到底是坏事做绝,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早早地收了她专横跋扈一生的性命,否则,只怕自己过的还不如现在的生活。只是,这样,把她心中唯一的温暖也带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像应该是你做得不对吧?搞得好像是我得罪了你一样。”胡可心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母亲是做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但是,面前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也让她觉得不耻。只是她到底拥有父亲唯一的血脉,她做不到自己享受了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父爱,却置本该享受父爱的父亲唯一的血脉于不顾。所以,她得补偿,她得尽自己所能偿还回去,不能再无耻地享受即使是地底下了,还有余荫的浓浓父爱。

    刘贤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怯怯地看了刘惠子一眼:“妈,菜是这位姐姐炒的。”

    刘惠子夹了一块鸡蛋放到他碗里:“吃你的吧,她什么没吃过?怎么会看得上你这些粗茶淡饭?”

    “你不用讽刺我,你快点吃完,送了小贤去上学,我有事要跟你说。”胡可心刚说完,包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了,她知道是那个男人的电话。她看了一眼面前的母子俩,站起来,走到外面的走廊上接电话。

    一接通,里面就传来声音:“老婆,你在哪里?”

    “我还在这边,刚见到人。”

    “还要多久?我等你一起吃饭。”一说完,就率先挂了电话。

    胡可心只盯着电话看了一秒钟,对于党霆风这种霸道的行径,她已经司空见惯了。她瘪瘪嘴,往屋里走,双手抱胸,站在门边说:“刘女士,麻烦到外面来一下,我有点事跟你说。”

    “我没什么要跟你说的,你走吧!”刘惠子头都不抬,下了逐客令。

    刘贤从碗里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胡可心,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

    胡可心看了一眼外面:“这种环境,对小孩子成长不太好,我有一套房,空着也是空着,想请你们顺便给我看着房子。”

    一个人的死工资,没有一点福利,要养两个人,还是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是学生,其艰难可想而知。这里的环境,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混乱的地方,刚刚她上来时的遭遇,已经明白地告诉她了这个事实。这样的环境,再乖的孩子,也难免会有疏忽的时间,自己的母亲已经对不起父亲了,她想能尽量减少一点内疚,毕竟自己享受的十多年的父爱,却是偷了面前这个孩子的。

    对于刘惠子的冷漠,她泰然受之,这是自己该受的。她今天的一切,都是由于自己的母亲造成的。她自己是这样的人,却不知道感恩,不成全别人,还变本加厉的害得人家没有了工作,让孤儿寡母流落至此。

    见刘惠子不为所动,她也不想让孩子过早地知道大人之间的恩怨,而且,她也没有指望只是一次,就让刘惠子接受自己,解开她的心结。而且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她也没有再纠缠,而是跟刘贤打了一声招呼,转身走了。

    回到市区,时间已经很晚了,胡可心直接去了党氏集团。党霆风正在办公室接电话,看到胡可心进来,他快速结束了谈话,站起来,来到她身边,握着她的肩膀,打量着她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异样,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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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家里来了客人,事情多得不得了,所以,今天只有3000字。

    谢谢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送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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