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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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丹青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言辞犀利的质问道：“你只是看到白宣用手捂住了红杏姑姑的嘴巴，就确定白宣是要杀她，而且十分肯定是想要将她捂死，敢问于嬷嬷，若非深谙此道，又为何如此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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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瞎猜的！我就是瞎猜的！任谁看到都会这么想！”于嬷嬷死鸭子嘴硬的，却下意识的用手指卷了卷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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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左丹青轻蔑的一笑，讽刺道：“嬷嬷瞎猜的功力还真强。”
</p>
老夫人看着这二人的互动，隐约觉得这个刘小姐仿佛若有所指，她轻咳一声，打断那二人，面色阴沈的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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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丹青笑意吟吟，扭头反问老夫人：“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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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心中大恸，此时此刻，左丹青的摸样，像极了她的月儿，唯一不同的是，月儿不会有这么冷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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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您休要听这个丫头胡说，老奴当时真的看到她想要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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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嬷嬷，你说我杀人灭口，我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左丹青斜睨了于嬷嬷一眼，看得她下意识发抖，颤声道：“因为红杏发现你是假冒的青小姐！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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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假冒的青小姐？于嬷嬷何出此言，难不成我身上的梅花胎记也是假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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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闻言浑身一震，无比激动的攥紧了手杖，难以自持的疾步走向左丹青，仔仔细细将她又打量了一遍道：“你真的有胎记？你是青青？你是青青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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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嬷嬷见状顿觉不妙，连忙呼喊：“老夫人莫要信她！她曾是青小姐的旧识，才得知青小姐的秘密！她根本不是真正的青小姐。”现在她只顾着否认左丹青的身份，完全忽略掉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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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是不是青青。”老夫人眯起眼睛，手却紧紧的抓住了左丹青的手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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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丹青立马红了眼眶，哽咽道：“祖母，恕青青不能相认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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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四下皆惊，就连一向面瘫的应祁也难得露出讶然的表情，老夫人更是情难自已，一时间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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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骗子！老夫人不要相信她！”于嬷嬷还在叫嚣，却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妇人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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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这位姑娘就是青小姐，红杏有罪，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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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着“扑通”一声，惨白脸色的红杏一进门就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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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你怎么在这儿？”老夫人整理好情绪，愠怒的看了一眼于嬷嬷，红杏这哪里是被灭了口，明明活蹦乱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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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看着老夫人带着怒气的脸，又怯懦的瞄了一眼左丹青，在得到她的点头示意之后终于壮着胆子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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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红杏有罪，当年青小姐不是自己贪玩跑丢的，而是我带她去集市上玩一不留神将她弄丢的，都怪我当年大意，如果不是我……”说到这里，红杏的声音越来越哽咽：“都是我的错，我却没胆量跟您说出实情，您罚我吧，怎样都可以……红杏只求洗脱这份罪孽。”言毕，她猛的向着地上磕去，几下额头就见了红，左丹青连忙示意白宣将她扶住，不让她继续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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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红杏的自白，老夫人的脸色更加阴沈，她咬牙切齿的对着红杏与于嬷嬷二人道：“我记得当初青青走丢那天，你明明说同于嬷嬷一同在厨房煮药，而那一天，也是月儿自尽的那天，如此说来，难道是月儿知道了你弄丢孩子，才一时想不开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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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老夫人，红杏对天发誓，等我惊慌失措的回到左府时，主子已经自尽身亡，一天之内发生这两件事，红杏是真的怕急了，吓傻了，才会鬼迷心窍，同意替于嬷嬷作证，说跟她一起在煮药。”红杏声嘶力竭的解释着，没有看到于嬷嬷同时骤变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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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你的确不在场，但是于嬷嬷，你却不知道对吧？”左丹青突然插了一句嘴，眯起眼睛盯着她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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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立即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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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老夫人，老奴一时心软才想着帮红杏脱罪，月主子自尽也是我失职，是我大意，您……”于嬷嬷见状连忙解释，但是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听到左丹青厉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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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职？大意？于嬷嬷，说话要摸一摸良心，你说娘亲想要自尽，敢问一个想要自尽的人，为何会让婢女采买她爱吃的芙蓉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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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老夫人闻言心中猛地一沉，同时无比肯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月儿爱吃芙蓉糕的事情，府上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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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听到这句话脸上立马浮现出迷惑的表情，刚想要说话却发现白宣用力的扯了扯她的胳膊，于是连忙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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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怎么知道，月主子怎么会说过这样的话。”于嬷嬷眼皮直跳，嘴唇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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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记得，我都记得，我记得娘亲当年的音容笑貌，记得她离去那天的一颦一笑，当时并不是红杏姑姑丢的我，而是我自己偷跑回去的，谁承想，我回去就见到了那么一幕。”说到这里，左丹青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陷入回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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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你！就是用这只手，捂住了娘亲的嘴巴，然后将她生生捂死！”她的声音陡然凄厉，抓起于嬷嬷的左手，这个动作让于嬷嬷惊得浑身一颤，一股恶臭霎时弥漫在空气中，她竟然吓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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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府上等了这么久，还让红杏配合演出那么一场戏，就是为了等你露出马脚，于嬷嬷你还有何话可说？杀人偿命！血债血偿，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是懂的。”左丹青死死的抓住她的手，目光无比阴狠，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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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竟然都记得，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居然都记得？！此时此刻，于嬷嬷脑海一片混沌，就是那只手，她虽惯用右手，但左臂的力气一向要大许多，所以当初她便是用左手，狠心的结果了月主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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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身子瞬间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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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丹青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言辞犀利的质问道：“你只是看到白宣用手捂住了红杏姑姑的嘴巴，就确定白宣是要杀她，而且十分肯定是想要将她捂死，敢问于嬷嬷，若非深谙此道，又为何如此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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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瞎猜的！我就是瞎猜的！任谁看到都会这么想！”于嬷嬷死鸭子嘴硬的，却下意识的用手指卷了卷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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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左丹青轻蔑的一笑，讽刺道：“嬷嬷瞎猜的功力还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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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看着这二人的互动，隐约觉得这个刘小姐仿佛若有所指，她轻咳一声，打断那二人，面色阴沈的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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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丹青笑意吟吟，扭头反问老夫人：“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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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心中大恸，此时此刻，左丹青的摸样，像极了她的月儿，唯一不同的是，月儿不会有这么冷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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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您休要听这个丫头胡说，老奴当时真的看到她想要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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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嬷嬷，你说我杀人灭口，我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左丹青斜睨了于嬷嬷一眼，看得她下意识发抖，颤声道：“因为红杏发现你是假冒的青小姐！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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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假冒的青小姐？于嬷嬷何出此言，难不成我身上的梅花胎记也是假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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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闻言浑身一震，无比激动的攥紧了手杖，难以自持的疾步走向左丹青，仔仔细细将她又打量了一遍道：“你真的有胎记？你是青青？你是青青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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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嬷嬷见状顿觉不妙，连忙呼喊：“老夫人莫要信她！她曾是青小姐的旧识，才得知青小姐的秘密！她根本不是真正的青小姐。”现在她只顾着否认左丹青的身份，完全忽略掉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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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是不是青青。”老夫人眯起眼睛，手却紧紧的抓住了左丹青的手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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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丹青立马红了眼眶，哽咽道：“祖母，恕青青不能相认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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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四下皆惊，就连一向面瘫的应祁也难得露出讶然的表情，老夫人更是情难自已，一时间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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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骗子！老夫人不要相信她！”于嬷嬷还在叫嚣，却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妇人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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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这位姑娘就是青小姐，红杏有罪，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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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着“扑通”一声，惨白脸色的红杏一进门就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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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你怎么在这儿？”老夫人整理好情绪，愠怒的看了一眼于嬷嬷，红杏这哪里是被灭了口，明明活蹦乱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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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看着老夫人带着怒气的脸，又怯懦的瞄了一眼左丹青，在得到她的点头示意之后终于壮着胆子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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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红杏有罪，当年青小姐不是自己贪玩跑丢的，而是我带她去集市上玩一不留神将她弄丢的，都怪我当年大意，如果不是我……”说到这里，红杏的声音越来越哽咽：“都是我的错，我却没胆量跟您说出实情，您罚我吧，怎样都可以……红杏只求洗脱这份罪孽。”言毕，她猛的向着地上磕去，几下额头就见了红，左丹青连忙示意白宣将她扶住，不让她继续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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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红杏的自白，老夫人的脸色更加阴沈，她咬牙切齿的对着红杏与于嬷嬷二人道：“我记得当初青青走丢那天，你明明说同于嬷嬷一同在厨房煮药，而那一天，也是月儿自尽的那天，如此说来，难道是月儿知道了你弄丢孩子，才一时想不开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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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老夫人，红杏对天发誓，等我惊慌失措的回到左府时，主子已经自尽身亡，一天之内发生这两件事，红杏是真的怕急了，吓傻了，才会鬼迷心窍，同意替于嬷嬷作证，说跟她一起在煮药。”红杏声嘶力竭的解释着，没有看到于嬷嬷同时骤变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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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你的确不在场，但是于嬷嬷，你却不知道对吧？”左丹青突然插了一句嘴，眯起眼睛盯着她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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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立即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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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老夫人，老奴一时心软才想着帮红杏脱罪，月主子自尽也是我失职，是我大意，您……”于嬷嬷见状连忙解释，但是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听到左丹青厉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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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职？大意？于嬷嬷，说话要摸一摸良心，你说娘亲想要自尽，敢问一个想要自尽的人，为何会让婢女采买她爱吃的芙蓉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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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老夫人闻言心中猛地一沉，同时无比肯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月儿爱吃芙蓉糕的事情，府上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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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听到这句话脸上立马浮现出迷惑的表情，刚想要说话却发现白宣用力的扯了扯她的胳膊，于是连忙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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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怎么知道，月主子怎么会说过这样的话。”于嬷嬷眼皮直跳，嘴唇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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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记得，我都记得，我记得娘亲当年的音容笑貌，记得她离去那天的一颦一笑，当时并不是红杏姑姑丢的我，而是我自己偷跑回去的，谁承想，我回去就见到了那么一幕。”说到这里，左丹青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陷入回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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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你！就是用这只手，捂住了娘亲的嘴巴，然后将她生生捂死！”她的声音陡然凄厉，抓起于嬷嬷的左手，这个动作让于嬷嬷惊得浑身一颤，一股恶臭霎时弥漫在空气中，她竟然吓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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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府上等了这么久，还让红杏配合演出那么一场戏，就是为了等你露出马脚，于嬷嬷你还有何话可说？杀人偿命！血债血偿，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是懂的。”左丹青死死的抓住她的手，目光无比阴狠，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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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竟然都记得，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居然都记得？！此时此刻，于嬷嬷脑海一片混沌，就是那只手，她虽惯用右手，但左臂的力气一向要大许多，所以当初她便是用左手，狠心的结果了月主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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