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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身份暴露

    陈毓拿起了绷带和药品上前道:

    “元兄弟治病要紧啊,得罪了。”

    说着就要解开云彨衣服。珑虽是迷蒙剧痛之时,但神志也已经渐渐清醒,见陈毓正在解开自己的衣衫,当即挣扎的抗拒起来。道:“不,不行。”无奈伤的太重,自己挥动手臂开口说话都痛入骨髓,如何抗拒的住。

    陈毓只道他是中毒太深以至神志不清。说着就拉着她的胸衣就要扯开。

    珑虽说此时全身剧痛无力,但还是奋力起身抗拒不能,只得直接一记耳光轻柔地打到陈毓脸上。

    而恰巧此时陈毓手正好触及到一个柔软之物,当即大惊,快步退开了。

    依靠着墙壁只见傍晚的柔弱的阳光照射之下,珑凄惨地坐在床上长发披散,面容憔悴,正双眼幽怨的看着自己。似乎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似的。那长发容颜分明就是女孩子啊。

    陈毓不禁惊骇地指着珑道:“你,你,你你是女的。”

    珑此刻也心中混乱激荡,这个场景下究竟该如何是好。

    陈毓思前想后觉得此事非同小可。道:“我要告诉师父。”就要转身离开。

    “不!”

    珑竭力嘶喊,但此刻自己是有气无力,眼看自己根本拦不住了,不,不行,一旦让陈安知道了那自己就更不能留下了,而且自己也永远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情急之下,珑奋力起身,结果直接摔落床下,触动伤口痛的几欲昏去。

    陈毓正要拉开门栓,一听声响赶紧回身一看,珑竟然跌落床下,赶紧上前将她重新抱歉起,只见柔若无骨的珑仰在自己的怀中眼里带着哀求的以为看着他。

    “不,不,不要。”

    “你,你这是为什么?”陈毓道。

    “不,不,我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看着她这样不惜伤痛跌落床下也要阻止陈毓心中不禁更加疑窦:“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进陈家庄,难道你是西魏人,还是南朝人?现在天下未定,陈安又是东魏名仕”

    珑一阵摇头哀求,示意他不要再问了,“我,我求你了,这,这,这是我永远的秘密。”

    “永远的秘密。你什么秘密究竟是装作一个男孩子?”

    珑不知如何作答:“我,我不能说,帮,帮我保守秘密。“

    看着楚楚可怜的珑,陈毓真不知该怎么办。叹息之下道:“好,我答应你。快起来,在不上药你会死的。”说着慢慢起身将已经伤痕累累地珑重新放回了床上。

    “蹦蹦蹦。”这时外面忽然响起阵阵敲门声。

    “是我啊,师兄。”

    珑看着眼中带着警惕与疑虑的陈毓艰难道:“毓,毓兄。我,我的衣服。”

    陈毓疑惑。

    “衣服怎么了?”

    陈毓疑惑一看此刻珑胸衣楼露开,里面的衣兜已隐隐可见。原来她无力系上,要他帮忙。但偏偏这当口“吱。”门开了。毓当机立断赶紧上前用被子直接盖上,珑也当即会意。

    “吱。”只见一个身形健硕的黄衣弟子进门了,看着他们道:“元兄弟。”

    陈毓正在为珑盖被但难掩脸上尴尬之意道:“没什么,只是蜂毒太厉害了,元姑娘,啊,元兄弟不禁呻吟了下。”

    “是吗。”

    黄衣青年疑惑道,可浑身是蜂蜇又怎能盖被,他也隐隐看到珑似乎正在强忍疼痛。

    陈毓不敢久拖赶紧道:“啊,你出去一下吧,我要换药了。这样不方便。”

    “啊,这样啊师兄小心些。”黄衣青年虽然心中有所疑虑,但抽出之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陈毓一看赶紧关上门,转身看着此刻面容憔悴的珑。

    走到身前慢慢坐下道:“我知道你现在说话很痛,这样吧,我说德你同意的话就眨眼睛。”

    满脸是汗的珑眨了眨眼。

    陈毓道:“你现在伤得很重,如果不把蜂针拔出来敷上药会会有性命之忧,所以,所以。”说到这陈毓尴尬的不敢直视了。眼下只有脱下衣服才能上药了。

    珑听到这明白他的意思心中虽有些抗拒,但也知道今日形势危急不如此只怕自己便真有性命之忧了,只觉得此刻自己浑身上下被灌了红辣椒一般,疼痛难耐,当即虚弱的眨了眨眼。

    “那姑娘得罪了。”

    陈毓小心上前慢慢将依靠躺坐珑平放,然后先拔下她手臂上的蜂针。

    看着正在给自己慢慢解衣的珑此刻心中又惊又怕,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等尴尬时刻。这个人将看到自己的难道自己以后就嫁给他吗?

    不知过了多久,珑慢慢睁开了双眼,顿觉眼前一阵光亮,有些微微不适,但只觉此刻浑身上下冰凉凉柔柔软软的好舒服,就像睡在棉花堆里一样,飘飘然,眼前更是一片亮洁氛围,大略一看自己此刻正躺在床上,伸出手摸摸自己身上的包疼痛感已经大大削减了。

    “你醒啦。”珑侧目一看,是哪个熟悉的俊秀青年正坐在一旁。。

    不禁一阵亲切。“是你毓兄。”

    看着珑醒来陈毓眼中不经意闪过一丝尴尬,“啊,那个元姑娘。”

    “啊,是兄弟。”珑更正道,她不期望其他人知道她是女儿身。

    “大夫给你把过脉了,你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还要休养半个月,否则会落下病根的。”

    珑略问沉思看着陈头上那一个蜂蜇疤痕慢慢起身道:“是你救了我对不对。”

    “啊,当时情势危急。”

    “谢谢你。”珑眼中郑重道。

    陈毓道:“不要谢我,换成谁都会救你的。不过你怎么会被马蜂蛰?”

    说到这珑也是一阵纳罕,的确群蜂蛰咬难道是巧合吗?当日还有谁在院中,黑衣青年?说到这珑忽然想起来,但转念一想也许只是碰巧吧,况且自己也没有证据不能乱说。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陈毓道。

    “什么什么打算。”

    “你现在还能练快剑削竹吗?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说着从拿来了一包碎银子。

    “这算你的汤药费吧,你还是回信阳吧。”

    珑一笑:“这是你师父的原话吧,告诉前辈我还没放弃,不要那么快就下结论。”

    深夜城郊的竹林中,陈毓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块岩石上,静静地看着眼前随风飘动的竹叶,神色怡然,似乎这寂寥空旷的氛围他很喜欢,喜欢这份可以超然物外的悠闲之感,喜欢这份无拘无束的轻快之感,似乎只有林中的清风这样才能冲散他内心的烦恼。

    就在这寂静时刻一个俏丽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

    “你为什么没有揭穿我。”

    陈毓一怔知道是珑来了,徐徐道:“我跟你没有仇。为什么要揭穿你。”

    “那就多谢陈兄今日掩瞒。

    “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吗?”说着回身看着珑。他其实知道那必定是十分重大的秘密,是为的就是可以趁机套出她话语来,如果她真的是西魏或是南朝人或许此刻就会向自己袒露事实再挥剑刺来杀自己灭口,但昨日自己已经看了她的剑法,加上她此刻身上有伤,所以自己应该可以制服他。一时间陈毓全身戒备。

    “对不起这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我一生背负的秘密。”话语回答个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一生背负的秘密?你真不愿意说吗?”

    “对。”

    陈毓一听那也就不再强求了。

    “那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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