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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将军的反击(续)

    ()白马将军坚定地看着赵云,赵云也马上当机立断,召集众义从整装上马,随后的一切就如当初演习一样地发生,白马将军在赵云的陪护下从土丘的坡顶上开始策动马匹,随后不断有白马骑士相继紧随跃出,就如天空中忽然冒出来的神兵一样。

    白马义从不断汇集,就如江河之水一涌而出,又如飞花浪cháo一样猛烈地向前冲击。然而清一sè的白袍白马又如天上的流云,不经意间的飘流,却总让凡人所忽略。

    “袁大头!哪里跑!”

    白马将军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六个字,但这六个竭力的字眼也使他脑袋黯然一阵蜂鸣,眼睛也有点星光闪烁。

    白马将军感觉有些失魂,便闭着眼睛心中暗骂道:“rì,缺氧了!”

    当袁绍和他周围的士兵霎时像听见一阵雷鸣,身后也慢慢传来奔雷之声。只是当这些人回头一看究竟之时,头上又下起了一阵噬魂之雨——箭雨!

    用背部接箭的人占了多数,数以千计的飞箭瞬间放到好几百人,袁绍险些就被shè中,然而身边忠诚的护卫却护不了其胯下坐骑,黄鬃马大腿中箭猛地狂跃,袁绍就滚落地上狼狈不堪。

    当白马义从放出最后一波箭雨后,就是一个迂回,赵云作为箭头人物带着义从,挑了袁军外围的一个薄弱位置斜斜切入,瞬间撕开一个缺口。白马义从又能看见袁兵背部的时,马上就是一波短平快的箭雨。

    白马义从就是这样不停变向,不停从多角度穿插袁绍中军,顺便放些利箭,让袁军防不胜防,并且眼花缭乱。

    袁绍中军被打乱,但始终依仗人数众多,白马将军和赵云就是难以突入袁绍所处的核心,而袁绍周围的士卒也在大将的指挥下慢慢围结防守阵型,准备等待援军。

    这一阵凌厉的突击已经是乱了袁绍军心,见好就收是骑shè战术的jīng要所在,快马撤离后对方也只能没脾气,赵云也发现袁绍后军已经抽出大量人马赶来营救,便知机地领队冲出出,外面的乱卒根本无法阻挡马匹的步伐。

    小胜当赢,白马将军心道这回总算是完成了任务,赵云当立功,但首功的还得算田豫,这些计策他打死也不相信是出自刘关张和赵云之手,更别提那个简宪和。

    可正当白马将军心神放松之时,突然感到灵台一阵发麻,脑后一股yīn凉之气上涌,下意识地伏在马上缩起身子,不经意间发现,身后的一位义从突然翻身落马,看清楚后才知道是中了暗箭。

    白马将军看着那位义从倒下却不致死,但也来不及救助,只能越落越远,在这战场上的能不能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了,其他兄弟已经帮不上什么,这就是残酷的战争。

    ……

    在白马义从前方的远处,有一人徐徐放下手中弯弓,暗笑一声自语道:“这公孙瓒真命大!”又想起前两次中了自己和张郃的箭,公孙瓒也是大难不死,实在无奈。

    说话之人正是当rì几乎灭掉白马义从的麴义,此刻已经赶到袁绍中军附近,注视着战场上的变化,最后逮住一个时机对公孙瓒放出暗箭,可惜事与愿违。

    ……

    赵云很快就发现队伍的前方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涌现并集结出一彪人马。而且赵云也很快就认出那是麴义麾下的先登营,至于田豫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就不值得多想了,反正这白马义从眼下不宜与先登营交手。

    就趁先登营尚未形成有效shè击阵型,赵云领着白马转了一个向,并让每一个义从在此之前顺势放箭,此时的飞箭有马力加成,shè程也较远,足以对麴义的先登营造成一定的阻碍。

    但白马义从也因此并未脱身战场。

    焦点都集中在先登营上,一个不留神被某个斗将领兵截住,白马义从的箭头也受到了阻碍。对方的目标就是冲着白马将军,赵云也不得不主动接下来将的一枪。

    可是整支白马义从不能因一人儿停滞了脚步,白马将军只好领着部分人马继续寻求突破口,而滞后的赵云只求迅速与那个斗将作一个了断。

    将过,赵云的枪却犹豫起来,只见斗将一招破开赵云的银枪时,便问道:“你从何来?”

    “常山赵子龙!”

    “我是问你的枪!”斗将与赵云并驾齐驱,说话间又是一记斜刺。

    但枪头被对方枪尾卸开,那员斗将又发现赵云的长枪就像灵蛇一样飘忽。只觉赵云反手突刺,枪头刹那间诡异地在身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过来,那斗将便不得不把身体倾向一侧闪躲,而胯下骏驹随着骑手重心的偏移,也不自主地偏离了线路,与赵云拉开了距离。

    赵云无心恋战,趁着空隙又快马加鞭,用迅猛长枪破开其余敌兵的阻扰,让自己身边的白马义从找到冲刺的空间,一下次就摆脱开来,并往白马将军的位置追赶过去。

    然而白马将军并没有跑远,或许是赵云动作迅速,没有花费太多世间的缘故,但事实是白马将军被另一员战将所缠绕,整支白马大军的脚步都被迫缓下来。

    “来将通报姓名!本将军不斩无名小卒!”白马将军喝止了面前的战将。

    “我乃河北高览,高子奂!公孙瓒,拿你人头来试刀!”

    传说中河北四庭柱之末的高览,白马将军算是见鬼了,但见对方怒目圆睁,凶煞无比,自己这次都不知道这一剧到底算哪一出。

    然而双方马儿在前奔,过了一小会都没有靠近交手的意思,好像都在等对方先出手。没办法,白马将军这威名还是能压压阵,看来高览也是装腔作势,实质是候敌先动,白马将军这回也感到了一些大概。

    有时候,一种情况叫做无招胜有招,白马将军拿着一根长槊,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起手,谨慎而没有采取主动的高览也拿不出一个对应的方案,更以为现在气势正盛的白马将军高深莫测。

    现阶段高览其实不过身为一员小小校尉,也担心拿不准就会栽跟斗。为了仕途,只好小心谨慎,面对早已成名的白马将军,不输就是赢。

    “哈!”白马将军在僵持中寻找一个破发点,对着高览就是暴喝一声。

    高览立刻小心防备对方难以猜度的一击,谁知到眼前并没有发生什么,反而是空荡荡的情景,而白马将军靠着胯下白sè良驹,已经甩开自己几个马位。

    “啊?”高览当然是愕然一会,但马上哈哈大笑:“公孙龟儿哪里跑,快来接你爷爷一刀!”

    白马将军并没有搭理,而是继续策马奔走,那匹白马当真非凡之品,高览的坐骑要正面追赶,非要花点时间不可。然而高览只见面前的白马将军把手上长槊反拖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拖刀计?”高览感到不妙,但也异常奇怪,用长槊施展拖刀之法,他还是生平首次见识,于是更专注防守,马速也不敢太急。

    然而静候多时的“拖刀”迟迟未见,却在蒙蒙尘土间发现白马将军已经反过身来面向自己,仅仅看清对方手上拿的并不是那根长槊之时,高览忽然感到一阵疼痛。

    “啊!”高览左手突然失去了力气,定眼一看,原来左肩已经中了一箭,突然也失去了追赶的决心。

    白马将军内心庆幸终于甩开了那个高览,看着手中所紧握的大弓,首次对阵竟然碰巧挫败了高览这位能在历史留名之将才,油然生起一阵自豪和满足,激情更将澎湃。

    赵云那边的人很快也赶上白马将军,众义从合在一起突阵。

    “那个麴义怎么办?先登营不断威逼过来,他们手中的弩箭可不是开玩笑,我们手中的箭也剩下不多了!”白马将军向赵云求教说。

    “只好往袁绍后军的步兵阵上迂回冲去,麴义的箭就失去威胁了。见到刘大人合兵一处再作打算吧!”

    白马将军默然一回便应道:“只能这样了!”然后硬着头皮追在赵云屁股开始疯狂地呐喊。

    公孙瓒有个偏见xìng的习惯就是不用“衣冠家子弟及善士”,任用的都是比较低下层那些三教九流,故公孙瓒手下没有几个贵族,像刘备这样出身不太好,被袁绍袁术嗤之以鼻的草鞋贩子却能得到公孙瓒的任用,当然这个跟彼此私下交情也有点关系。

    事实,公孙瓒麾下的士兵自然也比袁绍的野,毕竟燕代出身的行伍都要比冀州的刻苦耐劳,即使是掺水后白马义从。

    白马将军在赵云的陪护下,很顺利地在袁绍后军里过去了,只见后军主将文丑也正与燕人张翼德玩个不亦悦乎!

    当,当,当……是鸣金收兵的信号。

    “文丑你有种就留下,跟张爷爷分个胜负!”张飞语气显然并不尽兴。

    “哼!”文丑却并不搭理。

    “三弟,别追了,单校尉已经带兵赶到,袁军已然散乱,但依然势大,我们目的达到了,不应再添无谓损失,收兵!”刘备手持双股剑来到张飞身边,观察着战场的形式劝说道。

    张飞倒也明了,但嘴上不饶,看着渐渐走近的白马将军和赵云,故意扬声说道:“若是由我老张带着白马义从,一定杀入阵中取了袁绍xìng命。”

    “哈哈!你这不要脸的家伙,一个文丑都办不服帖,还敢大言不谗。看你二哥困在平原,这个颜良你怎么看?”白马将军还没有发话,张飞身旁就有人出来应答了,一看之下便是简雍简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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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月私活又来了,尽量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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