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崩坏是突如其来的变身play
冰河时代降临了。
教室里仿佛渺无生机的永久冻土一般沉默着。
当事人之一的锐太已然石化，而真凉则羞红着脸一语不发地垂着头，仿佛也被自己出人意料的大胆发言给吓到了一样。
“喜、喜欢？”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星奈。
星奈愕然地瞪着真凉，然后慢慢把目光移到锐太的身上，然后又缓缓移回真凉身上，僵硬的动作如同故障的发条玩具，脸上的表情活像是看到复活节的兔子穿着圣诞老人的衣服一脸蜡笔小新的笑容，而且还刚刚从自家的抽屉里爬了出来。
“你、你、你……”
锐太的嘴一张一合，如同上了岸后缺氧的金鱼。
“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我喜欢你哦，季堂君。”
“我不是问那个！”
“不如说已经彻底被你迷住了呢。”
“不用强调这一边！”
“对你神魂颠倒了呢。”
“越扯越远了啊？！”
锐太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睛发直地看着真凉，汗水哗啦哗啦地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我、我、我……”
“嗯？”
真凉歪着头，红润的脸颊染上了期盼的神色。
“我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悲怆尖叫，锐太转身以脱缰野马般的气势朝着教室门口狂奔而去。
“锐太？”
“季堂君？！”
即便听见真凉和星奈的呼唤，锐太也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而门口的男生则是挡在锐太面前，脸上露出了挪揄的挑衅笑容。
“季堂啊，这个时候逃跑可是很失礼……”
“你丫的滚开啊啊啊啊啊啊——！”
双眼腥红的锐太露出了兔子被逼到绝路上的眼神。
“什、什么啊？！”
“我要去大便！”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被锐太用择人而噬的恐怖眼神注视着，原本想借机搏出位的路人君反射性地挪开了身子，放人锐太逃之夭夭了。
“哎呀，逃跑了呢？”
真凉用感到有趣的眼神注视着锐太离开的方向。
“请问有什么事吗？柏崎同学？”
然后回过头，看着抓住了她手臂的星奈。
“真凉，人家找你有事！”
“不好意思，我和你应该没有太多话要说呢，关于季堂君的事。”
真凉漫不经心的话让星奈有些焦躁。
“不是啦！”
星奈压低了声音。
“是那边的事情哦！从外国打了电话给爹地的，人家听到了啦！”
“……国外？”
仿佛从星奈口中说出的这个词有着某种魔力，真凉的表情僵硬了起来。
就这么被星奈拉着手的真凉，紧随在锐太的后面走出了教室。
主角们一起离开后，只剩下了还未彻底解冻的教室，空气里弥漫着欲求不满的求知气息。
在不约而同对女主角们行注目礼的时候，教室里的男生们看着锐太离开的方向，眼神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尊敬的意味。
————分割线————
——放学后。
当运动系社团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时，教学楼里已经基本安静了下来。
尽管可能还有个别的值日生留在教室，不过走廊上已经是一片寂静的状态，放学前会巡视一遍的生活指导老师也已经离开了，保安的巡逻时间则还要更晚一些。
而在这一片寂静的环境中，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在时断时续。
“嗯，所以拜托小鹰你帮我和夜空说一声，今天有空去不了……玛莉亚那边的话就跟她说明天会做她最喜欢的牛肉饼来补偿——啊？我的声音有点尖？那、那是因为稍微有点感冒，没有关系——啊？小鹰你要来看我？不不不、不用啦，真的没什么！明天就能够回部活室！”
声音因为紧张的缘故所以有些僵硬，而且还透着一股子不协调的感觉，仿佛是刻意想要将原本尖细的声调变粗，结果弄巧成拙反而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声音的主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平缓下来的语调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疲惫气息。
那是一个少女的声音，是会让人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花、庭院、飘零的树叶与露出寂寞表情的少女，那样忧愁的叹息声。
然而，发出那个声音的地方却是大煞风景的男厕所。
在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中，一名身材苗条的少女正翘着腿，用不雅的姿势坐在马桶盖子上，眉头紧锁，愁容满面地叹着气。
“……居然真的被变成了女生。”
仅仅在五十四分钟前还是百分百纯种男人的女孩子——季堂锐太苦着脸，一边翻动着手中的英语速写本。
不过实际上，从刚才开始就什么也没能看进去。
“那个选项到他喵的底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不知那个夏川对自己说出喜欢你这样的话究竟包含了怎样的诡计，但锐太原本打算用更加冷酷更加强硬的态度回应，以此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不过在开口的一瞬间，突然蹦出来的那个玩意儿改变了一切。
鲜血般赤红的边框与惨白的字体，仿佛被挂在墓前祭奠死者的曼珠沙华。
【以罗丝·迪威特·布克特站在船头的姿势张开双臂——】
虽然锐太没有看过那部名声斐然的爱情巨作，但是最经典的动作——张开双臂拥抱天空一样的姿势还是有所耳闻。
这一次居然不是脱掉上半身也不是脱光下半身，没想到选项也变得文艺起来了呢。
出人意料的没有什么让人不忍目睹的动作，让锐太稍微赞叹了一下——在下半句出现之前。
【1用江户川柯南的口吻对夏川真凉说：“从正面上我啊!”】
【2用纳塔尔·巴吉露尔的口吻对足球社的山本同学怒吼：“用你的小oo，向我开炮——!”】
江户川柯南，应该就是“真相只有一个！”那句话才对，不过从内容上可以直接pass。
至于另外一个选项——
原来那个暗恋真凉而且要求和自己握手的圆脸男孩子是叫做山本啊？
锐太的脑袋里首先是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感叹。
大天使号和圣天使号什么的，名字真是蠢毙了233。
然后，中二的思维方式泛起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紧接着——
谁要去做那样的事情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锐太果断逃跑了。
为了不至于失去某些作为人类来说绝不能够失去的东西。
从一年二班的教室到位于楼梯间的男厕所，距离大约是五十米。
加上冲出教室所花费的时间，锐太顺利地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同时，他也毫无阻碍地突破了男生的底线。
胸口突然微妙地变重了，肩膀多了一层新鲜的沉重感，周围的环境仿佛长大了——正确来说，应该是自己的视线变矮了才对。
“难、难道？”
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真的发生就完全是另外一码事了。
锐太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一边哆嗦着右手向下半身探了过去——
“没、没了——！”
陪伴了锐太十五年的那个东西，消失不见了。
————分割线————
到锐太能够彻底冷静下来，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没想到，连制服都被改变了啊——”
扯了扯衣服，将衬衫的下摆扎进裙子里面，感受着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那种凉飕飕的滋味，锐太有些不自在地皱起了眉头。
只要一阵风吹过就会荡漾起来的裙子，实在是太没安全感了。
每天都穿着这种轻飘飘的衣服走路，不是要一直按着裙角才行了么？
迈着内八字的脚步，锐太总算是畏畏缩缩地走出了马桶隔间。
反正现在学校里根本就没有人，所以也不用担心会被看见有女生出现在男厕所内，锐太走到水池边上，想要洗把脸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锐太用被水淋湿的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
从选项的惩罚来看，被变成女生的时间是三个小时，现在才过去三分之一的时间。
但是，如果畏缩在厕所里等待三个小时过去的话，超市的特价时间也会像自来水一样哗啦啦地流走。
而且，再过一个小时就是警卫开始巡逻的时间。
“这个样子，肯定不会暴露吧。”
锐太眯着眼睛，看着映照在镜子中的自己，那不折不扣的女性身姿。
长长的褐色头发，在左右两边各束了一团发辫，高挑的身材，大约比夏川真凉要稍微矮一点，端庄的五官与只是一般般的锐太没有多少相似的地方，不过眼角略微上翘的锐利眼神还保留着作为男生时的些许特征。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不折不扣的高水准美少女。
“哼，真是让人不爽。”
镜中的美少女扭曲着脸庞，咋了咋舌。
这个长相，锐太的确有映像。
虽然年轻了不少，不过少女的眉眼与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十分相似。
当年母亲也是有名的美女，所以说漂亮的女生都靠不住！
如果不是那个夏川真凉和不知道又突发奇想些什么的星奈，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不过——
因为怒火中烧而上翘的眼角，突然塌了下去。
“现在，也只能够这样做了呢。”
既然木已成舟，那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好！”
抛开萦绕不去的沮丧心情，锐太挺直了自己的脊背。
“目标是今天的特价牛肉，如果现在赶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凶残的主妇们大概已经在开始排队，所以锐太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下定决心之后，锐太推开了厕所的门。
教室里仿佛渺无生机的永久冻土一般沉默着。
当事人之一的锐太已然石化，而真凉则羞红着脸一语不发地垂着头，仿佛也被自己出人意料的大胆发言给吓到了一样。
“喜、喜欢？”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星奈。
星奈愕然地瞪着真凉，然后慢慢把目光移到锐太的身上，然后又缓缓移回真凉身上，僵硬的动作如同故障的发条玩具，脸上的表情活像是看到复活节的兔子穿着圣诞老人的衣服一脸蜡笔小新的笑容，而且还刚刚从自家的抽屉里爬了出来。
“你、你、你……”
锐太的嘴一张一合，如同上了岸后缺氧的金鱼。
“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我喜欢你哦，季堂君。”
“我不是问那个！”
“不如说已经彻底被你迷住了呢。”
“不用强调这一边！”
“对你神魂颠倒了呢。”
“越扯越远了啊？！”
锐太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睛发直地看着真凉，汗水哗啦哗啦地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我、我、我……”
“嗯？”
真凉歪着头，红润的脸颊染上了期盼的神色。
“我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悲怆尖叫，锐太转身以脱缰野马般的气势朝着教室门口狂奔而去。
“锐太？”
“季堂君？！”
即便听见真凉和星奈的呼唤，锐太也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而门口的男生则是挡在锐太面前，脸上露出了挪揄的挑衅笑容。
“季堂啊，这个时候逃跑可是很失礼……”
“你丫的滚开啊啊啊啊啊啊——！”
双眼腥红的锐太露出了兔子被逼到绝路上的眼神。
“什、什么啊？！”
“我要去大便！”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被锐太用择人而噬的恐怖眼神注视着，原本想借机搏出位的路人君反射性地挪开了身子，放人锐太逃之夭夭了。
“哎呀，逃跑了呢？”
真凉用感到有趣的眼神注视着锐太离开的方向。
“请问有什么事吗？柏崎同学？”
然后回过头，看着抓住了她手臂的星奈。
“真凉，人家找你有事！”
“不好意思，我和你应该没有太多话要说呢，关于季堂君的事。”
真凉漫不经心的话让星奈有些焦躁。
“不是啦！”
星奈压低了声音。
“是那边的事情哦！从外国打了电话给爹地的，人家听到了啦！”
“……国外？”
仿佛从星奈口中说出的这个词有着某种魔力，真凉的表情僵硬了起来。
就这么被星奈拉着手的真凉，紧随在锐太的后面走出了教室。
主角们一起离开后，只剩下了还未彻底解冻的教室，空气里弥漫着欲求不满的求知气息。
在不约而同对女主角们行注目礼的时候，教室里的男生们看着锐太离开的方向，眼神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尊敬的意味。
————分割线————
——放学后。
当运动系社团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时，教学楼里已经基本安静了下来。
尽管可能还有个别的值日生留在教室，不过走廊上已经是一片寂静的状态，放学前会巡视一遍的生活指导老师也已经离开了，保安的巡逻时间则还要更晚一些。
而在这一片寂静的环境中，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在时断时续。
“嗯，所以拜托小鹰你帮我和夜空说一声，今天有空去不了……玛莉亚那边的话就跟她说明天会做她最喜欢的牛肉饼来补偿——啊？我的声音有点尖？那、那是因为稍微有点感冒，没有关系——啊？小鹰你要来看我？不不不、不用啦，真的没什么！明天就能够回部活室！”
声音因为紧张的缘故所以有些僵硬，而且还透着一股子不协调的感觉，仿佛是刻意想要将原本尖细的声调变粗，结果弄巧成拙反而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声音的主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平缓下来的语调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疲惫气息。
那是一个少女的声音，是会让人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花、庭院、飘零的树叶与露出寂寞表情的少女，那样忧愁的叹息声。
然而，发出那个声音的地方却是大煞风景的男厕所。
在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中，一名身材苗条的少女正翘着腿，用不雅的姿势坐在马桶盖子上，眉头紧锁，愁容满面地叹着气。
“……居然真的被变成了女生。”
仅仅在五十四分钟前还是百分百纯种男人的女孩子——季堂锐太苦着脸，一边翻动着手中的英语速写本。
不过实际上，从刚才开始就什么也没能看进去。
“那个选项到他喵的底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不知那个夏川对自己说出喜欢你这样的话究竟包含了怎样的诡计，但锐太原本打算用更加冷酷更加强硬的态度回应，以此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不过在开口的一瞬间，突然蹦出来的那个玩意儿改变了一切。
鲜血般赤红的边框与惨白的字体，仿佛被挂在墓前祭奠死者的曼珠沙华。
【以罗丝·迪威特·布克特站在船头的姿势张开双臂——】
虽然锐太没有看过那部名声斐然的爱情巨作，但是最经典的动作——张开双臂拥抱天空一样的姿势还是有所耳闻。
这一次居然不是脱掉上半身也不是脱光下半身，没想到选项也变得文艺起来了呢。
出人意料的没有什么让人不忍目睹的动作，让锐太稍微赞叹了一下——在下半句出现之前。
【1用江户川柯南的口吻对夏川真凉说：“从正面上我啊!”】
【2用纳塔尔·巴吉露尔的口吻对足球社的山本同学怒吼：“用你的小oo，向我开炮——!”】
江户川柯南，应该就是“真相只有一个！”那句话才对，不过从内容上可以直接pass。
至于另外一个选项——
原来那个暗恋真凉而且要求和自己握手的圆脸男孩子是叫做山本啊？
锐太的脑袋里首先是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感叹。
大天使号和圣天使号什么的，名字真是蠢毙了233。
然后，中二的思维方式泛起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紧接着——
谁要去做那样的事情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锐太果断逃跑了。
为了不至于失去某些作为人类来说绝不能够失去的东西。
从一年二班的教室到位于楼梯间的男厕所，距离大约是五十米。
加上冲出教室所花费的时间，锐太顺利地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同时，他也毫无阻碍地突破了男生的底线。
胸口突然微妙地变重了，肩膀多了一层新鲜的沉重感，周围的环境仿佛长大了——正确来说，应该是自己的视线变矮了才对。
“难、难道？”
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真的发生就完全是另外一码事了。
锐太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一边哆嗦着右手向下半身探了过去——
“没、没了——！”
陪伴了锐太十五年的那个东西，消失不见了。
————分割线————
到锐太能够彻底冷静下来，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没想到，连制服都被改变了啊——”
扯了扯衣服，将衬衫的下摆扎进裙子里面，感受着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那种凉飕飕的滋味，锐太有些不自在地皱起了眉头。
只要一阵风吹过就会荡漾起来的裙子，实在是太没安全感了。
每天都穿着这种轻飘飘的衣服走路，不是要一直按着裙角才行了么？
迈着内八字的脚步，锐太总算是畏畏缩缩地走出了马桶隔间。
反正现在学校里根本就没有人，所以也不用担心会被看见有女生出现在男厕所内，锐太走到水池边上，想要洗把脸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锐太用被水淋湿的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
从选项的惩罚来看，被变成女生的时间是三个小时，现在才过去三分之一的时间。
但是，如果畏缩在厕所里等待三个小时过去的话，超市的特价时间也会像自来水一样哗啦啦地流走。
而且，再过一个小时就是警卫开始巡逻的时间。
“这个样子，肯定不会暴露吧。”
锐太眯着眼睛，看着映照在镜子中的自己，那不折不扣的女性身姿。
长长的褐色头发，在左右两边各束了一团发辫，高挑的身材，大约比夏川真凉要稍微矮一点，端庄的五官与只是一般般的锐太没有多少相似的地方，不过眼角略微上翘的锐利眼神还保留着作为男生时的些许特征。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不折不扣的高水准美少女。
“哼，真是让人不爽。”
镜中的美少女扭曲着脸庞，咋了咋舌。
这个长相，锐太的确有映像。
虽然年轻了不少，不过少女的眉眼与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十分相似。
当年母亲也是有名的美女，所以说漂亮的女生都靠不住！
如果不是那个夏川真凉和不知道又突发奇想些什么的星奈，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不过——
因为怒火中烧而上翘的眼角，突然塌了下去。
“现在，也只能够这样做了呢。”
既然木已成舟，那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好！”
抛开萦绕不去的沮丧心情，锐太挺直了自己的脊背。
“目标是今天的特价牛肉，如果现在赶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凶残的主妇们大概已经在开始排队，所以锐太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下定决心之后，锐太推开了厕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