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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 一日两赌

    ()这个,理是这个理,道上混的确实不将法律当回事。文达明去告也不一定能告赢。张秋生帮他出主意:“你把老婆带去美国不就行了么,难不成他们还能追到美国去?”

    这,这,文达明还没说话,后面就响起一声冷笑:“嘿嘿,把老婆带美国去?你叫他带了试试看!”

    张秋生回头一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在身后。这男人在申洋人中也算魁梧的了,一米七八样的个头,留一板寸,脸sè苍白,牙齿焦黄,嘴里叨着一支烟,双手插裤兜里,鄙视地望着张秋生说:“小赤佬刚刚说什么?”

    张秋生转过身直面这男人说:“我叫他把老婆带出国。”

    哈哈——,这男人像听了什么最好笑的话哈哈大笑。然后脸sè突然一变,说:“就凭你?小赤佬!他老婆已经是阿拉的了,知道伐。阿拉夜里正缺女人抱着睡觉。他老婆出国了,阿拉上哪儿找这样的好女人?”

    张秋生像看傻-逼一样看着这男人,问道:“那你老婆呢?你这么大年龄,老婆都没混到一个?”

    这男人神sè暗淡下来,沉默不语。张秋生却不管他明显的忧伤,继续问道:“你老婆也输给别人了?你这种烂赌技也只有欺负文达明这傻-逼了。”

    张秋生的话刺痛了这男人,立马大叫:“阿拉赌技烂?侬去打听打听清爽。阿拉姚阿满,啥时候输过?”姚阿满的神态是头可断血可流,污蔑他的赌技绝不可。

    张秋生却照样污蔑:“吹牛皮不上税,你没输过怎么把老婆弄没了?你老婆天天在跟别人睡觉吔。”

    姚阿满神sè又一次暗淡下来。张秋生进一步做规劝工作:“将心比心,你要想想老婆跟别人睡觉的难受,就不该再抢他人的老婆了。你难受,别人就不难受?”

    别人难受关阿拉啥事体?姚阿满将赌博事业看的无比崇高,容不得别人半点的亵渎。愿赌服输,老婆与别人睡觉也没什么。阿拉也可以将别人的老婆赢回来。小梅比阿拉的老婆还好上那么几分。

    人到了这个份上,真的没什么好劝的了。张秋生准备给文达明解了瘪食阳诺萎就算了,他要走什么路本来就不关自己什么事。

    张秋生拿出毫针盒,准备给文达明下针。他祸害人时一般都是拍几掌,特殊情况下也隔空点穴。但给人解穴时绝对要用扎针,以表示点穴容易解穴难。另外是故意做作,以捞取最大好处。

    姚阿满是真正的赌鬼,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赌的机会。他突然对张秋生说:“要不,我们赌一把?小兄弟。”

    嗯,赌?赌什么,怎样赌?张秋生满脑袋的问号。

    姚阿满说:“就以这房子、家具、还有小梅。阿拉怎么从阿明手里赢来,就怎么与侬赌。”

    找我赌?你还不如找死。张秋生点头答应,又问道:“你与文达明是怎么赌的?”

    一次二千,猜汽车牌号。姚阿满见张秋生不太懂,解释说:“猜汽车牌号就是看前面街口出来的汽车是单号还是双号。很简单,人人都会。猜错的给猜对的钱。如果侬有钱可以一次多点,没钱可以一次少点。”

    哦,那文达明总共欠你多少?姚阿满说:“那就很多的了,侬别想全部赢去。八十万,侬有八十万么?如果有,可以一次赌完。”

    靠,一次两千,能赢文达明八十万,这得赌多少次?这个傻-逼文达明也脓包到白痴的地步。

    张秋生没说话,扭头出了门。不一会回来,手上拎着一个密码箱。打开箱子对姚阿满说:“这儿是六十万现金,另外还有一金块。这金块在rì本值二百万美元,因为它是rì本江户时代的古董。不算它古董价值,仅按黄金价格在中国也值五六十万人民币。”

    不是元宝,不是金条,不是金砖,造型不是电视及黄金珠宝店里常见的样式,而且块头很大sè泽非常好。

    姚阿满像所有正宗而狂热的赌鬼一样,额头开始冒汗,激动地说:“好,好,我们就一次八十万,一次断根地玩。”

    两人来到街口,张秋生问:“你先猜还是我先猜?”

    你先猜。张秋生又问:“如果我猜什么,你跟着也猜什么,那不是没完没了?”

    我绝对与你反着猜。张秋生又问:“如果我猜了,但汽车却往另一方向而去怎么算?”

    这不算,只能按朝我们方向来的。那好吧,张秋生随口说:“我猜下一辆是单。”姚阿满按照反着来猜双。

    没一会过来一辆车,牌号尾数是五。姚阿满输了。这赌鬼倒也棍气,将一个手包交给张秋生,里面都是文达明卖房的资料。

    张秋生夹着手包准备回头了,姚阿满拉住他说:“再来,再来一次。”

    嗯,行,输家本来就有要求翻本的权力。不过,一次多少?你不会还有八十万吧?说明一下,你不能找别人来。只你一人有翻本的权利。最好你说一下数,并且就今天,我没时间陪你没完没了的玩。

    与张秋生玩这种游戏,姚阿满最好改姓史,叫史得成。别说一个街口,距离十个街口的汽车牌号他也能“看”清。

    姚阿满又白白送了四十万,垂头丧气的走了。张秋生回到文达明那儿,对他说:“你把老婆一起带出国吧。我帮你赢回来了。”

    文达明见姚阿满没跟着回来就知道他输光了。这个白痴对张秋生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崇拜地说:“小梅就算是你的女人了。反正也带不走。我哥哥姐姐不给她担保办不了签证。”

    去,胡说八道!我要你老婆干什么?文达明谄媚地说:“好歹也是女人哇,抱着女人睡觉比一个人睡觉要舒服得多。你还小不知道其中滋味,叫小梅陪你睡一次就知道了。”

    这白痴咋这么无耻呢?张秋生拍了他一巴掌,骂道:“滚!”

    文达明没滚,而是说:“您还没给我解穴呢。”

    已经解过了。出了国好好混,争取早rì拿到绿卡将老婆孩子接出去。老婆孩子也拿了绿卡,再回国就可以申请城市户口了。

    文达明走后,楼下一个人都没有。张秋生趁机将家具都收起来,这样的好家具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收藏热门,可不能弄坏了。

    收完楼下家具,再上楼。王爱梅坐在卧室的床沿上,低着头一声不吭。张秋生与她没什么话好说,关键是他不知与陌生女人如何说话。心想那床也是古董吔,待会重新买张床将这个换下。

    再看看楼上其它房间,明明各个房间都有床,牛长风来时怎么把文达明撵外面睡?文达明piáo了娼又怕他染上病,要把他阉了。靠,牛长风真的不是东西。不过,文达明太贱,他老婆太软弱。

    自己又不在申洋长住,这房子如何处理是个麻烦。张秋生是个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能坐着就绝不站着人。现在家具全被他收起来了,只能坐青砖地上考虑这房子如何处置。

    想了一会没想出个明堂,却想起自己太傻。赶紧取出小板凳。坐在板凳自己对自己说,幸亏李满屯与孙不武不在,否则看我坐在地上肯定要取笑我。

    泡上一杯茶,再点上一支烟,继续思考这个重大问题。卖了?过几年房子就要大涨价,现在只能买不能卖。这样的房子即使拆迁,也可以分上几套大户型。

    出租?这得要人品好的才可以租给他,否则文达明老婆一人在这儿不安全。这女人太软弱,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出声。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如何去考察人品?

    看看五联公司要不要?五联公司大厦项目部与风险投资部都是租宾馆,这个也太浪费了吧?不管怎样,先打个电话问问。

    想到就做,张秋生立即出了小弄堂到街上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孙一行,他现在是保安部经理兼总经理助理。

    舅舅回国了?张秋生还不知道。他将房子的事向孙一行说了,问五联公司愿不愿意来这儿办公?

    孙一行让张秋生等一个小时再打电话,他要请示一下梁总。搬家是大事,确实要请示领导。

    张秋生就坐在公用电话的小店门口等。房子里空荡荡地太无聊。坐这儿还可以看看街,万一遇上个美女也可以养养眼不是?

    坐了没多长时间姚阿满过来了,身后跟着三个人。难道是要找我翻本,或者是要打架?两样张秋生都不怕,傻呼呼地看着姚阿满越走越近。

    姚阿满是来找张秋生翻本的。他指指旁边的一个人说:“韩哥找你,要与你再赌一把。”

    老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翻本可以,但必须是你自己。这是我们说好了的。全国赌场也都是这规矩。

    韩哥插上前来说:“你这话不错,是阿满与你赌,我只不过是出资。”他又指着前面一个门说:“那个里面我有三间房,最后两间是与你的房子连着。我们就用这个赌。”

    哦,一次xìng的?韩哥点头。张秋生又问:“你那房子面积、质量怎样,我不知道,是不是先去看看?”韩哥再次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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