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秃鹰
“什么？又出杀人案了？”在费力克斯曾待过的警察局里，一位金发帅气的警察一脸惊讶，“那个杀人犯不是昨天被抓了吗？”
“看来不是那个人了，我们抓错了，本来证据就衔接不上，上级是怎么搞的？”另一位警察说道。最近警察局十分繁忙，主要是因为一个连环杀人案“血红的爱”，为什么叫这种名字？因为受害者总是一对中年夫妇，而且在犯罪现场，两个尸体总是抱在一起……
“不知道，不过我总觉得上级在有意隐瞒这个案件。”金发警察右手撑着桌面，一脸凝重地说道。
“恩？是吗？我到没感觉，布雷姆，是不是你多心了？”
“也许是吧……”布雷姆轻轻回应了一声，突然站了起来，“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先走了。”
“恩，行，你去吧。”
毋庸置疑，“血红的爱”案件就是费力克斯的杰作，他的心理疾病没有消除，在衣柜里的那段经历使得他有了恋尸癖的怪癖，每次案件他都是用自己孩童的外表骗取一对和自己父母年龄相近的夫妇的信任，然后在他们家里杀了他们，拿取自己需要的物质，最后……他会在尸体的怀抱里呆上几分钟，还真是令人犯恶的怪癖，但它的本质，是渴求爱。
今天是第六天，与院长约定的前一天，他也考虑了六天，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院长，他觉得，院长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常重要，这件事跟自己的命运有莫大的联系。最后一天，费力克斯也是决定最后一次杀人，一个小时前，他刚刚杀掉了一对夫妇，并且获得了他所谓的爱，现在正在一间破旧的工厂里休息，等待着明天的到来，可有时候就是喜欢发生意外。
“恩？这个孩子……”布雷姆看了看电脑上费力克斯的照片，“我记得他是那起案件的幸存者，据说他在父母的尸体边呆了整整一天，父母……拥抱……貌似发现他的时候他是在自己父母的怀抱里的，难道……”布雷姆打开了费力克斯的资料，“心理疾病患者……在波尔西瓦孤儿所接受治疗。”布雷姆的眼睛逐渐睁大。
“布雷姆！你在干嘛？”一位警察走来进来，看着正在翻资料的布雷姆。
“所长……”布雷姆看见来人立马站了起来，“我发现了一点线索，关于‘血红的爱’。”
“线索？”所长走到布雷姆的身边，看了眼费力克斯的资料，眉头一皱，“这个孩子还在孤儿所里，怎么可能会是他？你别开玩笑了。”
“是吗？还在孤儿所吗？”布雷姆有点怀疑，“他不会偷跑出来了吧。”
“不，你想多了，我昨天才去那个孤儿所问过，这个孩子一天都呆在那儿。”所长不耐烦地说道，挥了挥手，“别在这里异想天开了。”
“额……”布雷姆沉默了，他觉得很不对劲，“看来自己得亲自去看看，总感觉所长有点问题。”并不是布雷姆不相信自己的上司，而是他有一种直觉，觉得这个孩子绝对有问题，他决定去孤儿所看看——不是去问。
“波尔西瓦孤儿所……”布雷姆看着手中的地图，在波尔西瓦孤儿所的位置上点了两下，“恩？这个位置！”布雷姆突然一惊，拿出了所有关于“血红的爱”案件的信息，“果然，果然有问题，五起案件，最初的是离波尔西瓦孤儿所最近的，然后逐渐往远，第四和第五起的位置则十分相近……如果我是那个孤儿……我没有钱，我必须想办法弄到钱来活下去，这应该是杀人的动机，杀了人，不可能住旅馆，也不可能在人群多的位置，如果我是他的话……”布雷姆仔细地看着地图，在第四起和第五起案件的周围，“就是这了。”布雷姆指着地图上的一块位置——一座废弃的工厂。
费力克斯今年才十六岁，并不像穹一样是杀手中的天才，对于很多事情没有考虑到，而且就算是穹小时候也会有很多遗留的线索，但警察中也是会有杀手的，无论是fbi还是中情局，甚至国家高层，他们都会想尽办法来保护优秀的苗子，除非犯了十分严重的错误，让他们认定这个孩子无法成为杀手，否则都会帮忙清理线索，虽然费力克斯犯的错误很严重，并且是无法清理的，可恰巧，在这个城市的警局里的杀手，是所长，并且是十分得属下人心和信任的所长，对于所长的话，那些警察都是盲目地相信，但又不巧的是，半个月前突然调来了一个警察——布雷姆。
“安东尼院长，你好。”布雷姆开着警车来到了波尔西瓦孤儿院，见到了院长，掏出了自己的证件，“我是来找费力克斯的，我们对他父母的案件有了一些线索需要本人确认，但你知道的，最近的一个连环杀人案使得大家都脱不开身，只好让我这个闲着没事的新人来了。”布雷姆笑到。
安东尼看了看布雷姆，现在费力克斯不在，但是却又不能说，如果被怀疑了怎么办？更何况，这个警察说不定已经怀疑到费力克斯所以故意来试探的，“好的，请进来吧，我带你去找他。”
布雷姆皱了皱眉，“不，你让他来找我吧，我不喜欢孩子。”安东尼，美籍意大利人，没有任何亲人，曾今的一个杀手，“屠夫”小时候就在波尔西瓦孤儿所。布雷姆是个多疑的人，他在来孤儿所之前就查了查关于院长安东尼的资料。
安东尼一愣，“30%……不，40%的可能，他已经怀疑到费力克斯了。”杀手，也是多疑的，他们会考虑各种可能性，并且做出不同的对策，“那好，请稍等。”安东尼一脸笑容地说道，然后转身就走，同时那笑脸立马冷了下来，“费力克斯……这个孩子，可能不适合，那线索太明显了，还是让他……死掉算了。”安东尼走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抽屉的暗格里拿出了手枪，“咔嚓。”
布雷姆坐在大厅的长椅上，在手机上不停地按着，“都五分钟了，那院长怎么还没……糟了！他是去通知费力克斯去了！”布雷姆瞬间弹了起来，冲向了自己的警车，在发动之前，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枪上了膛……
悲痛的旋律在空荡的工厂里响起，费力克斯看着手中的水果刀，上面已经血迹斑斑，他拿着一张纸在上面擦拭着，口中哼着悲伤的曲子，“恩？”突然，费力克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于声音的敏感让他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院长吗？费力克斯躲在一个铁箱后面，手中的刀拽的紧紧的，一双无光的眼睛从黑暗里窥视着大门口。
“就是这儿了。”一位身穿警服，金发帅气的男子走了进来，看他的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
“该死，警察！”费力克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靠在铁箱上冒着冷汗，他从杀人到现在都还没见过警察，现在他慌了，“镇定下来，镇定……先看看有几个人。”费力克斯强使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将头探了出去，不过这次他换了个方位，能够看到门外的警车，“没有人了？只有一个？那……我杀了他，就行了！”费力克斯有点不自信，因为他看见了那警察手中拿着黑漆漆的手枪，而自己，只有一把水果刀而已。
布雷姆轻声走在这座废弃的工厂里，这里太寂静了，以致于一点点声音都会十分清晰，为了不惊动费力克斯，布雷姆可以说是和蜗牛一样，“恩？”突然，布雷姆发现了一样东西——一张纸，有着血迹的纸。
“！我忘了这个！”费力克斯瞪大了双眼看着向那张纸巾走去的警察。这下那个警察会更加警惕了，而且他应该会知道我就在附近，这张纸上面的血迹还没干透。
布雷姆捡起了纸巾，轻轻闻了闻，突然他转过了身子……“我知道你在这附近，费力克斯，出来吧孩子，这对你我都好！早点出来你受到的惩罚会比较轻。”
傻子才会出来，费力克斯慢慢地移动着，工厂里很暗，而且还有很多很大的废弃物品，布雷姆很难看得见，他准备走到里面一点，那里有一个两米高的铁箱，费力克斯可以爬上去，再制造点声音。
“噢！孩子，别动！”突然，一阵声音传来，费力克斯瞬间吓到冷汗直冒，不过……秒间他又发现，那不是那个警察的声音。
“安东尼……你果然有问题！”布雷姆看着门口的安东尼，一把手枪正瞄准着他的头颅。
“抱歉，孩子，你很聪明，但是你的职业选错了。”安东尼死死地盯着布雷姆，“费力克斯呢？他怎么样了？”
费力克斯松了口气。“原来是院长，太好了。”想着，他便准备走出来。
“如果你杀掉他了，那我真的是感谢你帮我省了一颗子弹，喔，不对，这颗子弹马上要送你了。”安东尼笑到。
“！”费力克斯的脚步一顿……“为什么？为什么？院长？要杀我？为什么？”费力克斯崩溃了，他一直认为院长对自己是真心的好，他已经把院长当做了亲人，但是……“杀我？呵呵，呵呵，来吧！来吧！”费力克斯瞪大了双眼，牙齿咬得紧紧的，那恐怖的样子甚至让他手中的水果刀都在颤抖，“啊！！！！！”费力克斯大叫一声，冲了出去，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金发警察，菲利克斯双眼通红，照着他的脑门就是一刀……
“what？”布雷姆猛地转过了头，呆呆地说了一句，然后，就便看见一把水果刀进入了自己的脑门，“呃……”布雷姆的额头被刀刺穿，但他还没有立即死亡，他使劲地举起手枪，对准了费力克斯……
“砰！”硝烟……
“啪！”手枪掉落在地，布雷姆不甘地倒在了地上……看着鲜血淋漓的右手，在自己正准备开枪时，一发子弹打中了自己的手腕。“我？要死了吗？呵呵……也好，爸爸……妈妈，我来陪你们了，很抱歉，我没有满足你们的愿望，成为一个伟大的惩戒坏人的警察。”
费力克斯看着安东尼手枪中喷出的硝烟，一脸疑惑，“院长？”
“呵呵，抱歉，我本来以为你不合格的，但是……最后一个附加题，你做到了。”安东尼笑了笑，放下了拿在手中的手枪，“你的毕业证是……成为一个杀手。”
“杀手？……”费力克斯呆呆地看着安东尼的笑脸。
第二天，下午5：15分，费力克斯成功地通过了测试，恋尸癖的他被列入了后勤部门中，处理尸体之类的职务，代号……费力克斯想起了自己为了活下来而啃食自己父母尸体的那个时候，微微一笑，手中的笔迅速挥舞……秃鹰。
那只吞食了父母尸体的雏鹰，终于能够展开翅膀翱翔于血红的天空中。
“看来不是那个人了，我们抓错了，本来证据就衔接不上，上级是怎么搞的？”另一位警察说道。最近警察局十分繁忙，主要是因为一个连环杀人案“血红的爱”，为什么叫这种名字？因为受害者总是一对中年夫妇，而且在犯罪现场，两个尸体总是抱在一起……
“不知道，不过我总觉得上级在有意隐瞒这个案件。”金发警察右手撑着桌面，一脸凝重地说道。
“恩？是吗？我到没感觉，布雷姆，是不是你多心了？”
“也许是吧……”布雷姆轻轻回应了一声，突然站了起来，“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先走了。”
“恩，行，你去吧。”
毋庸置疑，“血红的爱”案件就是费力克斯的杰作，他的心理疾病没有消除，在衣柜里的那段经历使得他有了恋尸癖的怪癖，每次案件他都是用自己孩童的外表骗取一对和自己父母年龄相近的夫妇的信任，然后在他们家里杀了他们，拿取自己需要的物质，最后……他会在尸体的怀抱里呆上几分钟，还真是令人犯恶的怪癖，但它的本质，是渴求爱。
今天是第六天，与院长约定的前一天，他也考虑了六天，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院长，他觉得，院长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常重要，这件事跟自己的命运有莫大的联系。最后一天，费力克斯也是决定最后一次杀人，一个小时前，他刚刚杀掉了一对夫妇，并且获得了他所谓的爱，现在正在一间破旧的工厂里休息，等待着明天的到来，可有时候就是喜欢发生意外。
“恩？这个孩子……”布雷姆看了看电脑上费力克斯的照片，“我记得他是那起案件的幸存者，据说他在父母的尸体边呆了整整一天，父母……拥抱……貌似发现他的时候他是在自己父母的怀抱里的，难道……”布雷姆打开了费力克斯的资料，“心理疾病患者……在波尔西瓦孤儿所接受治疗。”布雷姆的眼睛逐渐睁大。
“布雷姆！你在干嘛？”一位警察走来进来，看着正在翻资料的布雷姆。
“所长……”布雷姆看见来人立马站了起来，“我发现了一点线索，关于‘血红的爱’。”
“线索？”所长走到布雷姆的身边，看了眼费力克斯的资料，眉头一皱，“这个孩子还在孤儿所里，怎么可能会是他？你别开玩笑了。”
“是吗？还在孤儿所吗？”布雷姆有点怀疑，“他不会偷跑出来了吧。”
“不，你想多了，我昨天才去那个孤儿所问过，这个孩子一天都呆在那儿。”所长不耐烦地说道，挥了挥手，“别在这里异想天开了。”
“额……”布雷姆沉默了，他觉得很不对劲，“看来自己得亲自去看看，总感觉所长有点问题。”并不是布雷姆不相信自己的上司，而是他有一种直觉，觉得这个孩子绝对有问题，他决定去孤儿所看看——不是去问。
“波尔西瓦孤儿所……”布雷姆看着手中的地图，在波尔西瓦孤儿所的位置上点了两下，“恩？这个位置！”布雷姆突然一惊，拿出了所有关于“血红的爱”案件的信息，“果然，果然有问题，五起案件，最初的是离波尔西瓦孤儿所最近的，然后逐渐往远，第四和第五起的位置则十分相近……如果我是那个孤儿……我没有钱，我必须想办法弄到钱来活下去，这应该是杀人的动机，杀了人，不可能住旅馆，也不可能在人群多的位置，如果我是他的话……”布雷姆仔细地看着地图，在第四起和第五起案件的周围，“就是这了。”布雷姆指着地图上的一块位置——一座废弃的工厂。
费力克斯今年才十六岁，并不像穹一样是杀手中的天才，对于很多事情没有考虑到，而且就算是穹小时候也会有很多遗留的线索，但警察中也是会有杀手的，无论是fbi还是中情局，甚至国家高层，他们都会想尽办法来保护优秀的苗子，除非犯了十分严重的错误，让他们认定这个孩子无法成为杀手，否则都会帮忙清理线索，虽然费力克斯犯的错误很严重，并且是无法清理的，可恰巧，在这个城市的警局里的杀手，是所长，并且是十分得属下人心和信任的所长，对于所长的话，那些警察都是盲目地相信，但又不巧的是，半个月前突然调来了一个警察——布雷姆。
“安东尼院长，你好。”布雷姆开着警车来到了波尔西瓦孤儿院，见到了院长，掏出了自己的证件，“我是来找费力克斯的，我们对他父母的案件有了一些线索需要本人确认，但你知道的，最近的一个连环杀人案使得大家都脱不开身，只好让我这个闲着没事的新人来了。”布雷姆笑到。
安东尼看了看布雷姆，现在费力克斯不在，但是却又不能说，如果被怀疑了怎么办？更何况，这个警察说不定已经怀疑到费力克斯所以故意来试探的，“好的，请进来吧，我带你去找他。”
布雷姆皱了皱眉，“不，你让他来找我吧，我不喜欢孩子。”安东尼，美籍意大利人，没有任何亲人，曾今的一个杀手，“屠夫”小时候就在波尔西瓦孤儿所。布雷姆是个多疑的人，他在来孤儿所之前就查了查关于院长安东尼的资料。
安东尼一愣，“30%……不，40%的可能，他已经怀疑到费力克斯了。”杀手，也是多疑的，他们会考虑各种可能性，并且做出不同的对策，“那好，请稍等。”安东尼一脸笑容地说道，然后转身就走，同时那笑脸立马冷了下来，“费力克斯……这个孩子，可能不适合，那线索太明显了，还是让他……死掉算了。”安东尼走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抽屉的暗格里拿出了手枪，“咔嚓。”
布雷姆坐在大厅的长椅上，在手机上不停地按着，“都五分钟了，那院长怎么还没……糟了！他是去通知费力克斯去了！”布雷姆瞬间弹了起来，冲向了自己的警车，在发动之前，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枪上了膛……
悲痛的旋律在空荡的工厂里响起，费力克斯看着手中的水果刀，上面已经血迹斑斑，他拿着一张纸在上面擦拭着，口中哼着悲伤的曲子，“恩？”突然，费力克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于声音的敏感让他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院长吗？费力克斯躲在一个铁箱后面，手中的刀拽的紧紧的，一双无光的眼睛从黑暗里窥视着大门口。
“就是这儿了。”一位身穿警服，金发帅气的男子走了进来，看他的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
“该死，警察！”费力克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靠在铁箱上冒着冷汗，他从杀人到现在都还没见过警察，现在他慌了，“镇定下来，镇定……先看看有几个人。”费力克斯强使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将头探了出去，不过这次他换了个方位，能够看到门外的警车，“没有人了？只有一个？那……我杀了他，就行了！”费力克斯有点不自信，因为他看见了那警察手中拿着黑漆漆的手枪，而自己，只有一把水果刀而已。
布雷姆轻声走在这座废弃的工厂里，这里太寂静了，以致于一点点声音都会十分清晰，为了不惊动费力克斯，布雷姆可以说是和蜗牛一样，“恩？”突然，布雷姆发现了一样东西——一张纸，有着血迹的纸。
“！我忘了这个！”费力克斯瞪大了双眼看着向那张纸巾走去的警察。这下那个警察会更加警惕了，而且他应该会知道我就在附近，这张纸上面的血迹还没干透。
布雷姆捡起了纸巾，轻轻闻了闻，突然他转过了身子……“我知道你在这附近，费力克斯，出来吧孩子，这对你我都好！早点出来你受到的惩罚会比较轻。”
傻子才会出来，费力克斯慢慢地移动着，工厂里很暗，而且还有很多很大的废弃物品，布雷姆很难看得见，他准备走到里面一点，那里有一个两米高的铁箱，费力克斯可以爬上去，再制造点声音。
“噢！孩子，别动！”突然，一阵声音传来，费力克斯瞬间吓到冷汗直冒，不过……秒间他又发现，那不是那个警察的声音。
“安东尼……你果然有问题！”布雷姆看着门口的安东尼，一把手枪正瞄准着他的头颅。
“抱歉，孩子，你很聪明，但是你的职业选错了。”安东尼死死地盯着布雷姆，“费力克斯呢？他怎么样了？”
费力克斯松了口气。“原来是院长，太好了。”想着，他便准备走出来。
“如果你杀掉他了，那我真的是感谢你帮我省了一颗子弹，喔，不对，这颗子弹马上要送你了。”安东尼笑到。
“！”费力克斯的脚步一顿……“为什么？为什么？院长？要杀我？为什么？”费力克斯崩溃了，他一直认为院长对自己是真心的好，他已经把院长当做了亲人，但是……“杀我？呵呵，呵呵，来吧！来吧！”费力克斯瞪大了双眼，牙齿咬得紧紧的，那恐怖的样子甚至让他手中的水果刀都在颤抖，“啊！！！！！”费力克斯大叫一声，冲了出去，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金发警察，菲利克斯双眼通红，照着他的脑门就是一刀……
“what？”布雷姆猛地转过了头，呆呆地说了一句，然后，就便看见一把水果刀进入了自己的脑门，“呃……”布雷姆的额头被刀刺穿，但他还没有立即死亡，他使劲地举起手枪，对准了费力克斯……
“砰！”硝烟……
“啪！”手枪掉落在地，布雷姆不甘地倒在了地上……看着鲜血淋漓的右手，在自己正准备开枪时，一发子弹打中了自己的手腕。“我？要死了吗？呵呵……也好，爸爸……妈妈，我来陪你们了，很抱歉，我没有满足你们的愿望，成为一个伟大的惩戒坏人的警察。”
费力克斯看着安东尼手枪中喷出的硝烟，一脸疑惑，“院长？”
“呵呵，抱歉，我本来以为你不合格的，但是……最后一个附加题，你做到了。”安东尼笑了笑，放下了拿在手中的手枪，“你的毕业证是……成为一个杀手。”
“杀手？……”费力克斯呆呆地看着安东尼的笑脸。
第二天，下午5：15分，费力克斯成功地通过了测试，恋尸癖的他被列入了后勤部门中，处理尸体之类的职务，代号……费力克斯想起了自己为了活下来而啃食自己父母尸体的那个时候，微微一笑，手中的笔迅速挥舞……秃鹰。
那只吞食了父母尸体的雏鹰，终于能够展开翅膀翱翔于血红的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