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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蜕变

    塞西莉亚呆呆的站在美术馆里看着一脸怒容的格林说道:“我不知道你都看见了什么,但是格林,相信我,我觉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格林这时候哪还听的了辩解,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塞西莉亚靠近。“对!对!对!她就是罪魁祸首!打她!揍她!杀了她!”诺克顿的声音在格林的心里响起。

    格林走到并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盯着塞西莉亚的眼睛,墨绿色的眼睛下的冷漠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惧。

    “不是还有一幅画吗?我想看看《深蓝色的未来》。”格林的声音如鬼魅一样升起。

    观察着格林情绪发展的诺克顿异常的吃惊,在自己的控制下还能反抗的人确实不多。不过想到格林作为英雄王转生的特质也就释然了。

    《深蓝色的未来》瞬间展开,红色的斑点开始旋转,格林的再次踏足进入了画中。画中的景色是已经结晶化了世界,格林所在的地方是还未结晶化的一角。那种亮灰色的景色压抑的朝着自己的感官涌来,如果有世界末日的话那应该就是这副景色了吧?这就是人类的未来?世界上剩下的只有自己了吗?

    不再是观看别人的过去与自己的现在,是自己真实的未来。自己竟然有触感!这竟然是真实的世界!格林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很疼!这里难道不是虚幻吗?

    格林穿着红色的卫衣慢慢超前踱着步,自己的左半身都已经结晶化了,城市已经没有了生机,就像是艺术展览馆,街道上的一切都像是追寻希望的阿波罗之像。两旁树立的大楼压抑的像快要哭泣,这是座死城吗!?

    格林走进一尊少女的面前,她临死钱还摆着奔跑的姿势。格林结晶得手轻轻的一碰,少女瞬间化为了乌有。

    世界上回荡着结晶碎片掉落的声音,世界都不在有生机。这是痛苦的颜色!是失去生命的颜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结晶化已经扩散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不再有活人存在?这一连串的问题冲击着格林的脑子,所有的人都在哪?

    突然街道的拐角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格林朝着发声源看去,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伸着头朝着自己这边看着。他脏兮兮的脑袋上挂着一双黑色的眼睛,他正在怯生生的望着格林。

    他的脚下有着一小截踩碎了的结晶碎片,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应该就是这个吧?

    格林朝着孩子慢慢地走过去,小孩看着格林的往自己这边走就不住的后退。格林边安慰边靠近的说道:“别怕,别怕。这里发生什么你知道吗?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虽然格林让自己尽量的表现温柔,但是孩子还是恐慌的朝着后面逃去,格林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少年的手问道:“别走啊,我......”

    小孩像着了魔一样的拼命的甩开了格林的手,从他的表情中分明是把自己当做的魔王。

    格林见孩子如此的看抗拒只好作罢,孩子下一秒钟表情就停留了在了那份恐慌上,结晶化从格林抓住的地方开始蔓延,瞬间眼见的孩子就变为了剔透的死尸!

    格林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无言,被自己碰过的孩子竟然在一瞬间就结晶化?自己这是怎么了?格林看着自己结晶化的左手问道:“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摸着自己的结晶的左脸,格林慢慢的跪了下来。自己才是结晶化的根源吗?

    “报告!d区发现cancer(感染者)!全身感染程度为25%!c级警戒!请求支援!”一名身穿白色防化服带着头盔士兵模样的人对着对讲机说道。

    “收到收到!原地待命!控制住cancer(感染者)!”对讲机里嘈杂的回答着。

    cancer(感染者)?是在说我吗?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士兵举起枪对准格林大声说道:“蹲下举起双手!不许动!老实点!”

    格林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士兵,士兵紧张的看着格林吼道:“我叫你蹲下听见了没有?蹲下!双手抱头!你这个cancer(感染者)!”

    格林朝着士兵慢慢的走过去说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回答我!这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报告!cancer(感染者)拒绝合作!请求攻击指令!”士兵一边往后退一边给自己的枪打开保险上膛。

    “同意!允许自由射击!”接到指令的士兵迅速摆开架势对着格林的脑袋瞄准说道:“后退!后退!不然我就要开枪了!”

    格林无所畏惧的继续前行,士兵见警告没用立刻扣动了扳机。

    自动步枪的枪口喷射着火舌,子弹朝着格林的脑袋密密麻麻的喷洒过来。格林金色的瞳孔猛地收缩,子弹在一瞬间就化为一粒粒的结晶掉在地上。

    士兵惊讶的都快说不出话了,他换上弹夹边往后退别射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cancer(感染者)能力爆发!警戒级别s!!请求支援!重复......啊!!!!”

    格林上前一步就跨到了士兵的跟前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将他提了起来。“都说了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回答我!”

    士兵从头颅开始结晶,格林将手中的士兵往旁边一扔。士兵刚接触地面就摔得粉碎,格林也没有时间去看他了。

    因为从四面八方开始涌来了无数的士兵,领头的队长一声令下,无数的炮弹开始朝着自己的身上宣泄!白色的光闪过,格林又出现在了美术馆!

    “这就是我的未来.....”格林在美术馆的地上坐着动不动。

    黑色的魅影这时慢慢的出现,实体化的梦魇漂浮在格林面前说道:“格林,这就是真相。痛苦吧!憎恨吧!用这把刀杀了她!”

    格林闭上了眼睛不在动弹,美术馆开始朝着格林的身边收缩,黑色幕布拉下,一切都是这么的支离破碎,这都是虚幻。

    梦魇看了一眼同样愣在原地看神空洞的塞西莉亚一眼后慢慢的溶解在了黑色中。

    “一切都准备就绪,主人。”诺克顿出现在他的master身后说道。

    吉诺德看着海边即将升出的太阳说道:“时间刚刚好,这日出正好象征着英雄王的苏醒!”拍了拍手走到召唤阵前,吉诺德开始念动咒语。

    “homology(同调),begin(开始)。”金色的光芒开始从魔法阵中升起,格林的身体上也开始闪闪发光。

    “contract(契约),”found(成立)。”吉诺德念动隐晦难懂的契约咒语。

    “吾之名为吉诺德·v·依库迪亚,再次刻印下召唤阵恭迎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再次吾愿意奉献出生命力作为引导,伟大的英雄王,您的光辉会照耀此刻的大地!天上的神父见证我的决心与诚意,在此!召唤!”吉诺德抽出随身所带的小刀左手握住刀锋,右手慢慢的抓住刀柄抽出,锋利的刀刃将吉诺德的手划出的鲜血一滴滴的挥洒在魔法阵上。

    瞬间金色的魔法阵就开始变得血红,周围的魔法元素都在围绕着召唤阵开始盘旋,吉诺德的魔力在惊人的消耗!

    梦魇紧张的在旁边问道:“主人,您的身体......”

    吉诺德转头对着诺克顿说道:“没事,不要插手。我的能力我自己清楚,为了这一刻我准备了多久?现在出现这样的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

    “refine(精炼),moulding(塑形)!”吉诺德的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右手张开朝着魔法阵快速的输出着魔力。

    吉诺德突然被某种力量推的后退一步。

    “恩?怎么魔力没办法输出了?奇怪,诺克顿,去你的世界看看里面的发什么什么。”吉诺德隐隐的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遵命。”梦魇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异世界中格林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梦魇已经离开了。格林慢慢的朝着塞西莉亚的身边走去,塞西莉亚的眼神依旧空洞无神。

    格林走到塞西莉亚的身边慢慢的坐了下来抱起了她。

    塞西莉亚并没有拒绝,格林缓缓的摸着她的脸说道:“该起床了,公主殿下。”

    还沉浸在噩梦中的塞西莉亚身体猛地一颤,她回头一看,自己正睡在格林的怀里。

    “放开我!你在干嘛?”塞西莉亚红着脸挣扎道。

    格林放开不老实的塞西莉亚站了起来说道:“现在怎么办?我们被困在了这里。怎么才能出去?”

    “你不是沉浸在ghost(幽灵)的世界中了吗?怎么会这么理智?”塞西莉亚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问道。

    “你说过ghost(幽灵)的能力是侵入我的内心世界让我思维混乱产生记忆的脱节,但是如果我从来就没曾相信过他的话我还会中招吗?”格林笑的很是阳光。

    “区区的一个噩梦就能把我击溃的话我也太逊了,相比之下你倒是很差劲啊。”塞西莉亚听了这话脸上又是一红。

    说实话自己中招也是没想到的,这个世界中ghost(幽灵)的能力实在是惊人,自己不知不觉都在噩梦中不能自拔了。

    “只要我是清醒的就没问题了,出去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塞西莉亚的身上白光大盛,格林无聊的干脆坐在地上等。

    3分钟后,结界竟开始松动,塞西莉亚忍不住转头问道:“能告诉我吗?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我会出现?中了ghost(幽灵)的陷阱后还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你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自信?”

    格林笑嘻嘻的说道:“因为我相信你啊。”

    梦魇从两人的身后慢慢的现行说道:“真是厉害,连我都被骗了。两位做的不错啊,真是佩服。”

    梦魇的出现无疑是最坏的局面,格林站起来说道:“安心打通结界,我来缠住他。”

    “你能缠得住他?别去送死!马上就行了!”塞西莉亚大喊。“正是因为马上就好了才不能让他打扰不是吗?”格林朝着梦魇走了过去。

    诺克顿飘了过来,他手中护臂利刃呼啦一声伸展开来。格林看着那两道亮的让人发慌的刀咽了一口口水问道:“ghost(幽灵)!我赢了,你的能力没有能杀了我!”

    “是吗?”诺克顿在格林的面前停下说道:“主人的仪式马上就要完成了,你们还是死心吧,虽然主人没有下诛杀的命令,但是如果你们敢破坏主人的仪式我就不客气了。”

    “我能问个问题吗?”格林与诺克顿的对话前言不搭后语。

    “问吧,将死之人,我会告诉你的。”诺克顿双手的刀相互摩擦着,刺耳的声音渗透进格林的耳膜。

    “你给我看的东西中有多少是真实的?”格林认真地问道。

    “只有一部分是真实的,你可以自己去分辨。提问时间结束,屠杀时间开始!”诺克顿的刀亮了出来。

    格林耸了耸肩说道:“ghost(幽灵),你知道你杀了我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吗?”

    格林的脸上故作镇静的说道,能不能唬住ghost(幽灵)就靠这一招了!

    “你说什么?”诺克顿停了下来问道,他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

    格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得意神色。

    赢了!我赌赢了!自己抓住了最关键的东西!

    “ghost(幽灵),你知道我对于你的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格林问着没头没尾的问题。

    “英雄王的转生体,成为亚当最重要的道具。”ghost(幽灵)如实的回答道。

    英雄王?那是什么?我是转生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是说我的灵魂对于英雄王的转生来说难道就没有意义吗?我的身体契合度最高的当然是我自己的灵魂,英雄王在怎么转生也只是附体而已。如果吉诺德在我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将我的身体加入英雄王的魂魄的话,可能这次召唤会失败的啊。”格林继续胡编乱造着,这些看似很有道理的话其实一捅就破。

    诺克顿也是投鼠忌器,毕竟吉诺德说过不要伤害格林的灵魂。他迅速消失在了空间中,格林的话是有道理,自己要赶紧转达给主人才行。

    “行了嘛?他再回来我可就真没辙了。”格林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真想不到平时你傻乎乎的,到了关键时刻还真有点用。这就好了!”塞西莉亚偷笑道。

    诺克顿现行后对着吉诺德说了这件事,吉诺德气的都想停下召唤踹他一脚。“真是不动脑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放手的?英雄王与召唤材料哪个重要你都分不清?如果你直接废了他的灵魂哪还有什么问题?直接进梦里杀了他!召唤材料不着急,英雄王的转生才是最重要的!”

    诺克顿也知道自己做了蠢事,双手的刀都亮了出来,凶像相露。

    敢戏弄我!我要让你们陷入无边的地狱!梦魇化为一道利刃迅速飞回梦里。

    “受死吧!凡人!”诺克顿刚一进入结界就朝着格林飞了过去。

    “死!”诺克顿的利刃已经飞来。

    “塞西莉亚!快!他回来了!”格林紧张的叫着。

    “好了!我们走!”塞西莉亚一把抓住格林朝着结界外的一个洞快速的飞去。诺克顿的刀瞬息而至,刀锋划过,只剩下塞西莉亚与格林的残影。

    “糟了!”诺克顿身形一闪就跟着冲了出去。

    结界外的吉诺德继续输出着自己的魔力。诺克顿飞到吉诺德身边说道:“master(主人)!不好了!他们逃出来了!”

    吉诺德听见这话也没时间骂诺克顿了,他马上把自己的魔力输出一瞬间提到最高:“fasten(加固),凝结(coagulate),召唤(beckon)!”

    格林与塞西莉亚出来还需要几秒,自己趁这个时间强制召唤hero!

    狂风在天地间回旋,召唤阵内电闪雷鸣!本来猩红的召唤阵内开始白光!

    “pulsorysummon(强制召唤)!”吉诺德的右手血管开始炸裂,力量的超负荷输出使得他作为输出途径的右臂开始分解!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分!

    塞西莉亚出现在了吉诺德的跟前!“你输了!吉诺德!”塞西莉亚挥手,白色的光束凌厉的朝着吉诺德的脑袋发射过去!

    “主人!”梦魇飞身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给我召唤!出现吧!英雄王!”吉诺德把右手握拳朝着召唤阵死命一锤!吉诺德的双目张大,头发竖起!

    “想得美!”躺在召唤阵里的格林睁开他的单眼大声的吼叫着,虽然还不能行动,但是意识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吉诺德的召唤阵此时已经开始崩坍,吉诺德朝着愤怒的大吼道:“我不管了!我一定要让英雄王转生!诺克顿!给我尽全力阻止实验体4862号!能当夏娃的转生体的试验品多得是!杀了她!”

    转回头看着格林,吉诺德恐怖的笑道:“这样就以为自己赢了?太天真了!是你逼我用最终手段的!”

    吉诺德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红色石头拿出来说道:“这是我们家族世代相传的贤者之石,蕴藏了我们家族几代人的心血与魔力凝聚而成,等级已经超过s!现在看来是用它的时候了!”

    这次吉诺德可是下了血本,看来他是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了!可是自己全身都不动!塞西莉亚又被ghost牵制住了,耍小聪明已经没用了!这该怎么办?

    吉诺德将石头往格林的身上一扔然后祭起了咒语:“finalcall(最终召唤)!nolimittostrengthen(无限制强化)!”

    吉诺德浑身的魔力开始透支,本来白色纯净的魔力开始变得发出淡淡的血色。这次召唤术使用的不光是吉诺德的魔力,更是他的生命力!

    那种无力感又朝着格林的全身袭来!红色的石头在格林的身体上方盘旋发光!

    我要死了吗?我的灵魂在被剥夺吗?一种被放在狭小的空间挤压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袭来,格林感到了自己的灵魂在消失,自己在发烫!另一个未知的感觉在自己的身体内肆意的占领着。那感觉就像本来属于你的床却睡了两个人一样的难受。那种异样的感觉从自己的心底开始徘徊,所有的一切都在燃烧!都在与自己作对!

    为什么!凭什么!

    我是格林!上天已经夺走了我的双亲!夺走了我的童年!夺走了我的人生!夺走了我的世界!现在还要夺走我的身体吗?

    为什么我这么的无力?塞西莉亚为了自己还在战斗,而自己呢?我连蒂娜都保护不了!我什么都保护不了!!!

    格林用力的睁开双眼猛地伸出手抓住了那颗红色的宝石,灼烧的感觉盈满去全身!格林左眼的眼罩在慢慢的化为灰烬,那支金色的瞳孔慢慢的显露了出来。

    “这不可能!在贤者之石的压制下没有任何人可以行动的!”吉诺德的世界观已经快崩溃了,格林带给他的‘惊喜’太多了。

    如果这就是命运!那我绝不接受!

    格林的用力的一扯,滚烫的贤者之石立刻切断了与吉诺德的联系!召唤阵的光辉立刻暗了下来,所有的束缚店都在这时解开了!吉诺德的右手被直接炸飞!他喷了一口鲜血后被巨大的气浪吹了出去!诺克顿看到自己的master(主人)有危险立刻脱离了战斗飞身感到主人坠落地保护起了吉诺德。

    塞西莉亚赶紧看向了格林这一边,原来血红的召唤阵内开始结晶化!

    本来魔力聚集的地方全部都开始结晶化!以格林威中心10米内的大地瞬间开始结晶为死亡的海洋!

    中心的格林慢慢的漂浮了起来。作为结晶化的中心,格林在一瞬间化为了一块结晶化的石头,中间的那块贤者之石正好镶嵌在中间。

    吉诺德在诺克顿的搀扶下慢慢的朝着结晶的地方走去,塞西莉亚也脸色惨白赶紧跑了过去,双方现在都默契的进入休战了。

    结晶化的石头中央的贤者之石暗淡无光的装饰着,诺克顿看见塞西莉亚过来赶紧摆开架势想要赶她走,但是吉诺德挥了挥手说道:“现在不是打的时候,有什么仇以后再算,现在赶紧看看这块石头是怎么回事。”

    梦魇扶着自己的master(主人)望着那块奇异的结晶石头。“这是......”

    吉诺德的脑子一片的混乱,这玩意自己从来没见过,书本上也没有提及到。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格林....或者说英雄王呢?

    塞西莉亚摸着那块石头,眼泪不自觉的滴落了下来,塞西莉亚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悲伤表情,但是就是止不住自己的泪水。泪珠顺着结晶的缝隙慢慢的渗透了系下去。

    “格林...格林....”塞西莉亚在低声道呼唤着,以前的一幕幕都在自己的心中重现。

    格林!我不要你死!这也许就是塞西莉亚心底的呼唤。

    突然吉诺德似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说道:“这难道是变异的‘神之蛹’?”

    神之蛹————上古时代神明诞生的前兆。日月之精华汇集后在特定的机缘巧合下将会形成的超凡进阶之物。

    里面包裹的如果是人的话那么在苏醒后就会进化为半神!

    在这里出现的预兆是什么?而且现在这个神之蛹的样子也不对,神之蛹在记载上应该是团白色的光,但是这只蛹为什么是结晶体?而且贤者之石为什么还正正的摆放在了蛹上?难道这不是神之蛹?也不对,这形状与大小无疑就是神之蛹。吉诺德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

    沉睡的格林在无力的沉浮着,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已经用完全力的自己好累。好想就这么睡去......

    突然,一滴水珠滴落在自己的脸上,温柔的像是母亲的抚摸。

    格林疲惫的感觉一扫而散,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前好亮,像是结晶一样。我这是在哪?塞西莉亚在哪?

    诺克顿首先发现了结晶的异常,他赶紧扶着吉诺德慢慢远离结晶说道:“主人,结晶体的状态好像不太对。”

    “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就两种结果,如果不是英雄王转生成功就是格林不死。”吉诺德的脸色苍白,很长一段时间应该是不能恢复了。

    红色的贤者之石在不停地闪烁着红光,塞西莉亚这是也发现了不一样,她擦干了脸上的泪,赶紧走到了一边。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塞西莉亚,你在哪?我要出去!

    红色贤者之石突然红光大盛!它突兀的棱角突然就开始碎裂,接着是结晶体上也开始出现裂痕。

    它在呼吸!神之蛹在呼吸!

    碎裂的结晶块开始大大小小的掉落下来。

    日出了,红色的太阳从天边慢慢的升起,灼灼的日光慢慢投射在新生的力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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