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节 无处不在第257
    “四叔，你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呢？”见了面可不用在前边再加那么个常字，而这常四一看就知道是个高人，蹲地上都有一米四的个头又岂会是矮小之辈，此时他一站起齐子龙立马便没了之前的高度优势，别看齐子龙那小子一米八七的个头在童思几人中犹如鹤立鸡群，常四却比他还要高出半个脑袋，那身肌肉更是粗到吓人的地步，若他说自己能一拳打死只老虎根本没人敢怀疑，壮是壮得跟头小牛一样，可惜那张国字型的豆皮脸却令他在二女心目中的美好感骤减为零：“就是这人成天喝花酒不给钱，我认得他那张丑脸！”
    被诗情这么一闹现场的气氛立时变得尴尬无比，而常四到底不是什么寻常之辈：“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又不是成天赖帐，只是有时侯手头不怎么方便嘛，再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哪来那么多牢sāo，你们老板娘都还没意见呢。”
    “四叔，你之前说那个心仪相好该不会是淘金坑的吧，不过凭你现在的江湖地位可不差那点赎身钱，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可惜某人根本没把那些当回事：“老兄弟，我说的人已经到了，机关那些事还有劳你动动手脚。”常四话完众人但听卡卡几声轻响，他们明白如果常四那些话早说片刻一行人准保没命，而齐子龙听到那些声音却是满脸的兴奋，转身冲着众人便是一通教育：“明白了吧，我这人可从来不把自个的命交到旁人手里，但四叔他老人家却绝对是例外之中的例外。”
    “少在那拍我这老不死的马屁，赶紧和你宝叔打个招呼，以后想从这过全得看他爱不爱让你过。”虽然齐子龙并不知道世上还有那么个宝叔存在，但长那么大常四可从没给他指过**：“宝叔好。”不管宝叔是什么人他都和常四一样在**上混，所以齐子龙这行的也是**上的大礼，而墙那头的宝叔回复他的却是噔噔噔三声轻响。
    “别在意，你宝叔生来就是哑巴，而自打他受伤后连听力方面也差了很多，这三声响表示他知道了，如果是两声响你小子可千万别乱闯，那是让你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说完这话常四倒还真是挺急，但领着众人出了暗道他却不断冲齐子龙打眼sè，童思那仨可也不是吃干饭的：“我们去前边侯着吧，人家叔侄说的悄悄话不方便给我们这些外人听去。”
    常四倒还真有这心思，三人去远他还是不怎么放心，直到将身周能藏人的地全搜了个遍他才开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在齐子龙耳边嘀咕起来：“乖孩子，今天四叔真得给你补补课，这世上除了自个谁的话都别当真，你啊公现在可是那些小rì本养的狗，他没当自己是狗那会弄死人都已经不当回事了，现在自然就更没有任何顾忌，如果不是那老东西你宝叔能成现在这样，唉，这事说来惭愧，当年我可是亲手把他给埋了，谁曾想三十七年来他一直象鬼一样困在那暗无天rì的密室里。”
    “三十七年？不会吧，那会四叔你可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呢，哪会有什么生死兄弟。”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叔十岁多点就在**讨生活，当年你宝叔顶多也就十七八，那会我虽说只是负责跑跑脚、传传信，不过个中的风险只有干过这行当的才明白，好些次如果不是得他傻宝仗义出手，我这人根本就没可能挨过来，也正因为你宝叔少年得志，所以他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正所谓功高震主……”陷入回忆的常四至此没了后话，不过齐子龙却不难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有些事他刚才更是留了些心眼：“与其象狗一样暗无天rì的活着倒还真不如死了来得强……难不成事情到了这份上宝叔还有翻身的机会？”
    “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四叔不想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虽然我也知道瞒不了你多久，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从我嘴里知道，难得见回面咱们不说那些扫兴事，这盒福寿膏你可得沾身藏好，暗道两头都有红黄二sè的绳子，出入的暗号是黄红黄黄红，顺序千万别弄错，因为你绝对没有第二次机会，里边的机关最令人心烦的就是，呵呵，它无论启动还是停止都是同样的声响，等你明白不对那会身上一早就全是血窟窿了，千万要记着，过了绳子就有机关在那侯着，我们刚才能从中间那块出来可全是因为你宝叔网开一面，还有就是……如果听到你宝叔用力拿头撞墙记着马上掉头就走。”常四虽没说出个中原因，不过齐子龙却明白那原因和自己手上的福寿膏有关，有些事人家不想说就不必去追问，不然只会令大家脸上不好看：“四叔……保重，后会有期。”
    “去吧……最好永远别回来，叔不想看你受到任何伤害，江湖人江湖死，这些事本就与你这外人无关。”听了常四这些话齐子龙有生以来头回觉着那江湖离自己很近：“……随缘吧，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江湖中人，江湖……似乎我一出生便注定了逃不离它……”由于想事太认真以至于常四是什么时侯走的齐子龙都没什么认识，而他这一个人发呆的时间也实在太久了：“……别想了，赶紧走吧，如果那事真要是成了，小鬼子的搜索范围绝不会局限于城内。”有些事在没通天前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不过童思想要防着的人齐子龙却没当回事：“瞎搞吧你，这些事能瞒得过人家军统，不知道吧，中统的那边老早就盯上我了，那么大的事就算想瞒顶多也就多瞒个几天，不过有件事我还真是没想明白，之前你小子拿我当贼那么防着、避着，难不成是我着了小鬼子的道？”
    这事童思可没急着去解释，他只是将身上有口的袋子全翻了个底朝天：“明白了吧，为了保护牙齿我童思从来不沾烟，不过说到这事其实我的疑问比你更多，按理说那两个小rì本会使歪门邪道我一早就有防备了，只是我这有准备的显然比你个没准备伤得更深，之前我一直以为你的心智已经被迷，可惜通过观察我却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嗯……真是奇了怪，那么厉害的迷烟在你身上居然起不了任何作用，倒是我没明白自个身上的宝贝是如何进了你的口袋？”
    “……看来你那会中的毒还真是挺深的，那些药明明就是你自个塞进我兜里的，不然我哪知道那些药要怎么个用法，不过还真让你小子给料中了，毒药、解药本为一体，相辅相承缺一不可，说是那么说啊，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有些后怕，当时我只觉得自个那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冒出火来。”之前的痛苦经历齐子龙至今仍是记忆犹新，若不是当时正好身处泥泽他不确定自己能挨过来，不过为了去除身上的泥味无论时间还是烧酒可都没少浪费，而这会出现在二女脸上的不安却令他着实有些不解：“如果有什么任务在身就先走嘛，我们两个大男人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军统的人嘴里向来没几句真话，所以齐子龙也只把那些能当真的当真不能当真的根本连一个字都没信，哪怕冷云说事那会脸颊犹有泪痕。
    “任务……算是吧，不过我们姐妹只是负责观察绝不用脑子判断对错，为了感谢你的主动配合，破例让你们参观一下我们军统的军火库。”说是军火库其实没比齐子龙屋里的那个枪柜强哪去：“就那么几支破枪也敢叫什么军火库，这些破烂就算丢地上我还不想捡呢。”
    “东北这块有谁象你们齐家那么家大业大，不过我们来此可也不是为了这几条枪。”随后出现在夹层的发报机可是国际上的最新产品，齐子龙知道这玩意就算黑市也很难弄得到：“你们军统在情报收集方面的确舍得掏血本。”
    “……知道你这少爷打眼心里瞧不上我们这些短期培训班出来的所谓特工，不过我们这些无用之人却比你多了一颗热切的报国之心，为了完成党国大业我们随时不惜一死，这一点你保证做不到。”
    “呵呵，也许吧，可惜你们军统除了用那颗热切的报国之心祸害一下自己人似乎也没什么建树，实话告诉你们，我从来不信蒋委员长攘外必先安内那套扯犊子的屁话，若是国将不存内部安不安还不都一样，虽说我这东北抗rì联盟总司令只是个不顶使的虚衔，但……为了重现东北这一方乐土，随时能舍下自身xìng命的远不止我齐子龙一人。”
    “如果真有那种美事，算我一份。”童思趟这浑水只是迟早的事，而诗情、诗画那两个军统姐妹花对于他俩的反动言语却显然有些不以为意：“冷队长倒真没说错，你们这些人果然是最好的炮灰级人马。”将话说得那么露骨可不是军统的一贯作风，至少齐子龙见识过的军统都是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狠角sè，最狠的那个自然是他的父亲齐彪，那人不但对人狠对自己更狠，而若是将之归类于坏人他却又是党国绝对忠臣：“真是江山辈有才人出，军统在你们姐妹身上的确没少下功夫，不费一枪一弹就能把好好的活人给说死了，显而不露真是拿捏得丝毫无差，冷姨也真是太不象话了，安插两个棋子哪用得着编那么多借口嘛，不过我这的米可不养闲人。”
    这话一出自视甚高的童思立马便成了倒霉蛋：“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往我脖子上架刀子！”
    “少在那装模作样扮可怜，谁还不清楚你想怜香惜玉，既然你那么喜欢护着，这两个麻烦蛋以后就跟你混了，先别忙着在那偷乐，有些事我得事先给你提个醒，这些军统所谓的特工别的能耐没有，抓人小辫子那可是强项。”对于齐子龙的这些解释诗画显然没有正面反驳的打算：“不管打仗还是抓jiān细其实道理没差哪去，只懂蛮干的只会是炮灰，肯动脑子的才能掌控全局，让我们姐妹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军统别动队中尉施天情、施雨画。”她们姐妹敬了军礼童思即便受制也还是回了个礼，而齐子龙却根本没那打算：“不好意思，哥是挂着军衔的土匪。”
    “用得着那么紧张嘛，我们姐妹此来的工作只是观察，绝不会干涉你的军事布属，当然，如果你那队伍上有什么人忽然失踪应该和我们有些关系，偷偷告诉你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其实每支部队都有我们军统的人，差的只是明、暗、多、少，连zhōng yāng军都不能例外，你们这种地方武装……更没资格拒绝。”真话往往最能伤人于无形，齐子龙脸上虽没什么变化，其实心里却一早打翻了五味罐：“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有军统这些人的存在……不知道不服从长官军令的官是不是逼于无奈，现在这两姐妹是堂而皇之的入驻，暗地里不知还有多少暗哨在那盯着，当我们这些处处受制的所谓官军可远不如那些真正的土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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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诗情这么一闹现场的气氛立时变得尴尬无比，而常四到底不是什么寻常之辈：“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又不是成天赖帐，只是有时侯手头不怎么方便嘛，再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哪来那么多牢sāo，你们老板娘都还没意见呢。”
    “四叔，你之前说那个心仪相好该不会是淘金坑的吧，不过凭你现在的江湖地位可不差那点赎身钱，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可惜某人根本没把那些当回事：“老兄弟，我说的人已经到了，机关那些事还有劳你动动手脚。”常四话完众人但听卡卡几声轻响，他们明白如果常四那些话早说片刻一行人准保没命，而齐子龙听到那些声音却是满脸的兴奋，转身冲着众人便是一通教育：“明白了吧，我这人可从来不把自个的命交到旁人手里，但四叔他老人家却绝对是例外之中的例外。”
    “少在那拍我这老不死的马屁，赶紧和你宝叔打个招呼，以后想从这过全得看他爱不爱让你过。”虽然齐子龙并不知道世上还有那么个宝叔存在，但长那么大常四可从没给他指过**：“宝叔好。”不管宝叔是什么人他都和常四一样在**上混，所以齐子龙这行的也是**上的大礼，而墙那头的宝叔回复他的却是噔噔噔三声轻响。
    “别在意，你宝叔生来就是哑巴，而自打他受伤后连听力方面也差了很多，这三声响表示他知道了，如果是两声响你小子可千万别乱闯，那是让你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说完这话常四倒还真是挺急，但领着众人出了暗道他却不断冲齐子龙打眼sè，童思那仨可也不是吃干饭的：“我们去前边侯着吧，人家叔侄说的悄悄话不方便给我们这些外人听去。”
    常四倒还真有这心思，三人去远他还是不怎么放心，直到将身周能藏人的地全搜了个遍他才开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在齐子龙耳边嘀咕起来：“乖孩子，今天四叔真得给你补补课，这世上除了自个谁的话都别当真，你啊公现在可是那些小rì本养的狗，他没当自己是狗那会弄死人都已经不当回事了，现在自然就更没有任何顾忌，如果不是那老东西你宝叔能成现在这样，唉，这事说来惭愧，当年我可是亲手把他给埋了，谁曾想三十七年来他一直象鬼一样困在那暗无天rì的密室里。”
    “三十七年？不会吧，那会四叔你可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呢，哪会有什么生死兄弟。”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叔十岁多点就在**讨生活，当年你宝叔顶多也就十七八，那会我虽说只是负责跑跑脚、传传信，不过个中的风险只有干过这行当的才明白，好些次如果不是得他傻宝仗义出手，我这人根本就没可能挨过来，也正因为你宝叔少年得志，所以他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正所谓功高震主……”陷入回忆的常四至此没了后话，不过齐子龙却不难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有些事他刚才更是留了些心眼：“与其象狗一样暗无天rì的活着倒还真不如死了来得强……难不成事情到了这份上宝叔还有翻身的机会？”
    “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四叔不想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虽然我也知道瞒不了你多久，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从我嘴里知道，难得见回面咱们不说那些扫兴事，这盒福寿膏你可得沾身藏好，暗道两头都有红黄二sè的绳子，出入的暗号是黄红黄黄红，顺序千万别弄错，因为你绝对没有第二次机会，里边的机关最令人心烦的就是，呵呵，它无论启动还是停止都是同样的声响，等你明白不对那会身上一早就全是血窟窿了，千万要记着，过了绳子就有机关在那侯着，我们刚才能从中间那块出来可全是因为你宝叔网开一面，还有就是……如果听到你宝叔用力拿头撞墙记着马上掉头就走。”常四虽没说出个中原因，不过齐子龙却明白那原因和自己手上的福寿膏有关，有些事人家不想说就不必去追问，不然只会令大家脸上不好看：“四叔……保重，后会有期。”
    “去吧……最好永远别回来，叔不想看你受到任何伤害，江湖人江湖死，这些事本就与你这外人无关。”听了常四这些话齐子龙有生以来头回觉着那江湖离自己很近：“……随缘吧，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江湖中人，江湖……似乎我一出生便注定了逃不离它……”由于想事太认真以至于常四是什么时侯走的齐子龙都没什么认识，而他这一个人发呆的时间也实在太久了：“……别想了，赶紧走吧，如果那事真要是成了，小鬼子的搜索范围绝不会局限于城内。”有些事在没通天前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不过童思想要防着的人齐子龙却没当回事：“瞎搞吧你，这些事能瞒得过人家军统，不知道吧，中统的那边老早就盯上我了，那么大的事就算想瞒顶多也就多瞒个几天，不过有件事我还真是没想明白，之前你小子拿我当贼那么防着、避着，难不成是我着了小鬼子的道？”
    这事童思可没急着去解释，他只是将身上有口的袋子全翻了个底朝天：“明白了吧，为了保护牙齿我童思从来不沾烟，不过说到这事其实我的疑问比你更多，按理说那两个小rì本会使歪门邪道我一早就有防备了，只是我这有准备的显然比你个没准备伤得更深，之前我一直以为你的心智已经被迷，可惜通过观察我却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嗯……真是奇了怪，那么厉害的迷烟在你身上居然起不了任何作用，倒是我没明白自个身上的宝贝是如何进了你的口袋？”
    “……看来你那会中的毒还真是挺深的，那些药明明就是你自个塞进我兜里的，不然我哪知道那些药要怎么个用法，不过还真让你小子给料中了，毒药、解药本为一体，相辅相承缺一不可，说是那么说啊，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有些后怕，当时我只觉得自个那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冒出火来。”之前的痛苦经历齐子龙至今仍是记忆犹新，若不是当时正好身处泥泽他不确定自己能挨过来，不过为了去除身上的泥味无论时间还是烧酒可都没少浪费，而这会出现在二女脸上的不安却令他着实有些不解：“如果有什么任务在身就先走嘛，我们两个大男人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军统的人嘴里向来没几句真话，所以齐子龙也只把那些能当真的当真不能当真的根本连一个字都没信，哪怕冷云说事那会脸颊犹有泪痕。
    “任务……算是吧，不过我们姐妹只是负责观察绝不用脑子判断对错，为了感谢你的主动配合，破例让你们参观一下我们军统的军火库。”说是军火库其实没比齐子龙屋里的那个枪柜强哪去：“就那么几支破枪也敢叫什么军火库，这些破烂就算丢地上我还不想捡呢。”
    “东北这块有谁象你们齐家那么家大业大，不过我们来此可也不是为了这几条枪。”随后出现在夹层的发报机可是国际上的最新产品，齐子龙知道这玩意就算黑市也很难弄得到：“你们军统在情报收集方面的确舍得掏血本。”
    “……知道你这少爷打眼心里瞧不上我们这些短期培训班出来的所谓特工，不过我们这些无用之人却比你多了一颗热切的报国之心，为了完成党国大业我们随时不惜一死，这一点你保证做不到。”
    “呵呵，也许吧，可惜你们军统除了用那颗热切的报国之心祸害一下自己人似乎也没什么建树，实话告诉你们，我从来不信蒋委员长攘外必先安内那套扯犊子的屁话，若是国将不存内部安不安还不都一样，虽说我这东北抗rì联盟总司令只是个不顶使的虚衔，但……为了重现东北这一方乐土，随时能舍下自身xìng命的远不止我齐子龙一人。”
    “如果真有那种美事，算我一份。”童思趟这浑水只是迟早的事，而诗情、诗画那两个军统姐妹花对于他俩的反动言语却显然有些不以为意：“冷队长倒真没说错，你们这些人果然是最好的炮灰级人马。”将话说得那么露骨可不是军统的一贯作风，至少齐子龙见识过的军统都是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狠角sè，最狠的那个自然是他的父亲齐彪，那人不但对人狠对自己更狠，而若是将之归类于坏人他却又是党国绝对忠臣：“真是江山辈有才人出，军统在你们姐妹身上的确没少下功夫，不费一枪一弹就能把好好的活人给说死了，显而不露真是拿捏得丝毫无差，冷姨也真是太不象话了，安插两个棋子哪用得着编那么多借口嘛，不过我这的米可不养闲人。”
    这话一出自视甚高的童思立马便成了倒霉蛋：“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往我脖子上架刀子！”
    “少在那装模作样扮可怜，谁还不清楚你想怜香惜玉，既然你那么喜欢护着，这两个麻烦蛋以后就跟你混了，先别忙着在那偷乐，有些事我得事先给你提个醒，这些军统所谓的特工别的能耐没有，抓人小辫子那可是强项。”对于齐子龙的这些解释诗画显然没有正面反驳的打算：“不管打仗还是抓jiān细其实道理没差哪去，只懂蛮干的只会是炮灰，肯动脑子的才能掌控全局，让我们姐妹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军统别动队中尉施天情、施雨画。”她们姐妹敬了军礼童思即便受制也还是回了个礼，而齐子龙却根本没那打算：“不好意思，哥是挂着军衔的土匪。”
    “用得着那么紧张嘛，我们姐妹此来的工作只是观察，绝不会干涉你的军事布属，当然，如果你那队伍上有什么人忽然失踪应该和我们有些关系，偷偷告诉你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其实每支部队都有我们军统的人，差的只是明、暗、多、少，连zhōng yāng军都不能例外，你们这种地方武装……更没资格拒绝。”真话往往最能伤人于无形，齐子龙脸上虽没什么变化，其实心里却一早打翻了五味罐：“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有军统这些人的存在……不知道不服从长官军令的官是不是逼于无奈，现在这两姐妹是堂而皇之的入驻，暗地里不知还有多少暗哨在那盯着，当我们这些处处受制的所谓官军可远不如那些真正的土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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