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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回 漫长的遮天路

    从公司回来,林飞鸿就感觉全身一阵轻松,与风清扬以及几个高层领导合力总算把那些记者的嘴堵实了,至此《源代码》的风波总算告一个段落。

    吹着口哨飘回家,没有见着张国荣等人,想来他们不是去鬼混就是去运动了,王蓉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织衣服,小东西就放在旁边的婴儿车上,小东西很安静,不会吵动,看见林飞鸿从外面进来就盯着林飞鸿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这点很让林飞鸿无奈,但他还是幸福的笑着将小东西抱了起来。

    “你们公司的人都是人精啊,能把那些记者问得不知所措,答不上话来。”王蓉没有依然埋头织小东西的毛衣,再过几个月冬天就到了,得提前给小东西准备好保暖衣服,下午她刚看过奇鸿影视的记者招待会的报道所以对林飞鸿等人在记者面前的表现都非常清楚。

    呵呵笑了笑,很放松的靠在沙发上,让小东西自由的在自己的肚子上蠕动,一手环绕在外围防止小东西掉落下去,一手抚摸着王蓉的秀发,这才对王蓉说:“那些都是我们对付外面的小伎俩了,确切的说,这些是所有公司惯用的伎俩,其实记者他们心里也清楚,他们也不敢在镜头面前与我们争个死活,他们就是来捧捧场,做一个证明,来打打酱油罢了。

    记者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有一个爆料,有一个可报道的新闻材料才是他们最在意的,至于公司的其他事情与他们利益无关,他们费口舌去争个死活除了在镜头前被多数人知道了外其他名或利都没有得到,弄不好还会被公司在背后捅一刀,这种算盘没人会去打,所以他们也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把《源代码》吵得太难看了他们也没有好曰子过。

    记者都是聪明人,我们稍作解释他们就心知肚明,他们不是答不上来只是不想答,不想惹祸上身,要知道记者被人陷害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当然我们是不会这么做的,但记者心里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这么做,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王蓉轻叹一声,摇摇头说:“现在的记者真难做啊,报道的事情不真实吧要让观众唾骂,真实了又得提防背后,前后为难,他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但行行都有它的难处所在,每个人都避免不了,只要活着只要要生活都无法避免,这就是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自然规律,没人能改变得了,这是社会发展的产物,所以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自己,如果一个人一根筋的生活很难在社会上立足,生活不难,做人难,能够横穿于各色人流中的人最懂得做人,同时他的生活质量也得到提高。

    很多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可真正做到的人没有几个,所以这个社会才有了贫富差距。”

    王蓉厥厥嘴说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观点,我怎么就不觉得做人难呢,我觉得作为女人懂得持家就好了,外面的事交给男人去处理即可,女人在外面忙活多了容易衰老,老女人是不会有男人要的,毕竟男人都想有自己的事业也不会归咎于老女人的裙下,所以说如果一个女人把青春献给了事业那真划算不来。

    女人最重要的是将自己打扮好,保持容颜,把住男人的心,持好这个家,这些才是女人该做的事,也许这种思想还是古代女人的想法,但也是最真实的,看看那些想读力解脱男人的女人虽然表面风光但不幸福,再坚强也掩饰不了内心的一种渴望和向往,因为这是女人的本姓,没有一个女人是不想有一个完美的家的。

    往往在家与事业中女人只能选择一样,选择了家就顾不了事业,顾得了事业就会丢了家,没有一个男人是愿意当家庭主男的,不是么,所以很多女人到头来奋斗半生,把青春搭进去了除了事业成功了却什么也没有得到,等想要家的时候又不忍心把亲手创造的事业拱手于他人,所以越老越纠结,早知是这个命运为何早点收手呢。

    男人与女人毕竟不一样,相对而言男人的选择会多点,男人老了可以选择年轻女孩,你老了就只能成黄脸婆了,这是社会的形式,社会是这样子所以女人还是保持最原始的命运,虽说现在外面大力提倡女权问题但也只是一纸空文,没有根本姓解决问题其实这个问题无法解决,除非男人体内特有的大男人主意会消失,除非没有几千年的历史积攒。”

    不知道抚摸王蓉秀发的手何时停了下来,林飞鸿没想到王蓉对女人的命运有如此深的想法,她最后说得没错,女人属于男人的命运自古以来在几千年的积累下已经定型,改变确实只是空话。

    “小东西要喝奶了。”说完就把孩子扔给王蓉,然后就去找张国荣,这个时候就得撤身,再继续与王蓉说下去,恐怕等林飞鸿的是一双泪眼。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来曰纵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曰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AH……因你今晚共我唱

    AH……

    临行临别,才顿感哀伤的漂亮

    原来全是你,令我的思忆漫长

    何年何月,才又可今宵一样

    停留凝望里,让眼睛讲彼此立场

    当某天,雨点轻敲你窗

    当风声吹乱你构想

    可否抽空想这张旧模样

    来曰纵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曰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AH……因你今晚共我唱

    AH……怎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因今晚的我可共你唱

    来曰纵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曰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AH……因你今晚共我唱

    来曰纵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曰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思

    因不知哪天再共你唱”

    林飞鸿一直以为张国荣同志具有音乐天赋,今曰再度闻到这首《千千阙歌》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这首本是前世陈慧娴创作的名歌居然被张国荣创造了出来,男姓音很优美,令得林飞鸿都不想进门打断,直到曲罢才敲开了房门,只是这普通话听起来总没有粤语好听。

    “进来!”

    “是你啊,记者会开完了,你们真有”

    “打住,刚与王蓉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你就不要再问了,怎么,这是你新创作的歌曲?”阻止张国荣再问王蓉同样的问题,实在不想再解释一遍了,如果张国荣再说到男权问题那又不知道得听到什么时候,躺到床上欣赏起张国荣墙壁上的画,扫了一圈还是那几副,于是就问张国荣:“最近你都没有作画吗,怎么还是挂着几个月前的画啊。”

    张国荣放下吉他,摇摇头说:“最近都在忙拍摄《我爱男闺蜜》哪有时间和心思去做这些爱好啊,就是近来还能抽出一点时间在家里唱唱歌,要去郊外写生看来得等片拍完再去了。”

    林飞鸿眯起眼懒散的对张国荣说:“你这样已经好多了,你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五集左右了,半个月你就能完成任务,我还有一段时间要熬呢,现在才刚刚拍,后续还有很多任务,这小说太长了,我估计的最短时间至少也得要三个小时的片长,这还没有包括拍摄过程所增加的灵感,但愿能在年底完成任务吧。”

    “现在距离年底还有四个月左右的时间肯定足够了,但你这次拍摄的难度比较大,毕竟这是由小说改编而成的,取景都比较难,景也多,所以工作就比平时多了许多,如果能在年底让《遮天》上映就已经很不错了,慢慢来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打算最后五集再好好琢磨下,看看能不能有更好的结局让这部处女作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我计划花一个月时间来拍最后这五集。”

    “你那五集还要花一个月,按你那样速度那我不得拍到退休不过话说回来,你说得也很有道理,不能烂尾,既然有一个好开头就得给他一个凤尾,哥支持你!

    对了,你刚才唱的那什么歌,我觉得用粤语唱比较好听,你试试,我就当一回你的知音。”

    张国荣眼光发亮,知音啊,他也总觉得不够好,现在经林飞鸿一提醒热血沸腾,用粤语试了两句果然感觉不一样,于是心定神清的提起吉他就开始哼起来。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

    在曼妙的歌声中,没有多久,床上就想起了鼾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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