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独孤求败
“断儿，你可知我们这个村子为什么叫孤剑村这么古怪的名字？”
独孤断摇头，表示不知。
“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个名字涉及到我们的一位先祖。”说道这里独孤瑾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敬佩，似悲伤，似怨恨，似无奈。
正听的津津有味，看到爷爷又不讲了只好问道：“爷爷那个先祖叫什么啊？”
在独孤断看来，既然是先祖一定姓独孤，但是历史上貌似没有什么姓独孤的大人物啊，记忆里到是有个皇后叫独孤伽罗。看来可能是自己不知道的小人物了。
“独孤求败！”
独孤瑾从口中缓缓的吐出这个带有魔力的名字。
咣当！！！
一屁股做到了地上，独孤断又赶紧爬了起来，顾不上打扫身上的灰尘，看向爷爷独孤瑾不可置信的问道：“爷爷，你说他叫什么？”
“独孤求败啊，难道你听说过这个名字？”
独孤瑾奇怪的看了孙子一眼。
“当然没听过。我只是感觉这个名字太霸气了。所以非常惊讶。”
独孤断看到爷爷疑问的眼神，赶紧开口解释。
但他心里却乱做如麻。这个名字我岂止是听过，简直如雷贯耳，刚才的朱厚照和这位人物一比什么都不是。不过这怎么可能，独孤求败明明是小说中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历史中，话说这究竟是什么世界，独孤断隐隐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一样。
“是啊，爷爷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震惊不以。从这个名字就能看出我们的先祖当年是何等风采。纵横江湖，但求一败。”
独孤瑾感慨不以，并没有责怪孙子的大惊小怪，也许当年他听到独孤求败的名字，可能也是很惊讶吧。
听到江湖两字的独孤断，已经感觉自己离心中所想的那个真相越来越近了。
“这位先祖虽然生前风光无限，但死后不过黄土一堆。当时家族里为了纪念他，把这个村子改名为孤剑村，否则又能有哪个村庄用这种古怪的名字。”
听道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独孤断的错觉，他似乎感到爷爷脸上有着一股嘲讽的神情，随后爷爷脸上怨恨之色一闪而过。
“可恨我们独孤家族，本是起源于汉朝，中间还出现了一位叫独孤伽罗的皇后。后来虽然衰败，但是能传承千年的家族又有几个。”
说到这些独孤瑾脸上浮现出一片骄傲。但随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后来年少的独孤求败，自幼就离家闯荡江湖，不知从何处学得一身绝世武功。在江湖上崛起一片腥风血雨，而他的仇家，为了报仇也好，为了得到他的武功秘籍也好。在打不过他的情况下，就找到了当时一片平静的独孤村。然后大开杀戒，虽然最后独孤求败及时赶到，杀死了全部敌人，但村子里还是死伤不少。独孤求败很内疚，但恰好相反当时的村长，也是独孤家的族长，非但没有怨恨他，还把村子改名为孤剑村，一是为了迷惑敌人，二是为了纪念独孤求败。就这样随着独孤求败的武功越来越高，在他活着的时候孤剑村无人敢惹。但他的武功在高，终究难逃一死。死后的独孤求败并没有埋葬在村子里，而是不知道葬在何方。而后不知何时江湖中传出独孤求败一生的武功都埋藏在他的墓里。江湖中的人就像闻到了鲜血的蚊子一样。疯狂的盯上了当时的孤剑村。而我们那位早已死去的先祖，却以为把坟墓埋在别处就可以让孤剑村躲过一劫。但他却不知江湖中讲的是拳头，不是道理。”
一下说了这么多的独孤瑾微微喘了口气，同时冷笑不以。似乎鄙视那位祖先的智慧。
越听越入迷，独孤断心中也有了决断。虽然不知道爷爷为何怨恨独孤求败。但不妨碍独孤断对于独孤求败的憧憬和欣赏，毕竟当时的独孤求败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但他却除了与人比武争斗杀人，从来没有滥杀无辜，更没有利用他的武功去做一些邪恶的事情，起码独孤断自认为自己要是有独孤求败的武功，他不知道会不会把持住内心的。
至于他犯过一些错误，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他是一个纯粹的武者，所追寻的是那虚无缥缈的武道。而不是凡尘中的俗事。如果此时独孤瑾知道他一直贬低的独孤求败在自己孙子的心中无比高大，甚至励志要像独孤求败一样，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休息了一会的独孤瑾又继续开口道：“在后来为了躲避江湖中的追杀，独孤家族，每过几年就换一个地方，直到来到这个偏远的小渔村，而随着时代变换，渐渐的江湖中曾经属于独孤求败那个时代的人也都已经故去。但独孤家族也彻底的衰败了。时至今日曾静辉煌无比的独孤家族只剩下你我二人。”
独孤瑾看着独孤断脸上悲哀不以。
“爷爷，既然独孤先祖的仇家都已经老死了，而且那时候离现在已经很遥远了，相信江湖中人早已忘记独孤求败这个名号了，为何爷爷不让我出村？”
独孤断已经明白了很多，但还是对于爷爷不让自己出村，感觉有些奇怪。
“一模一样啊，当年我给复儿将这些故事的时候，他最后也是这样问我的。”
独孤瑾紧盯着孙子，似乎想在他身上看出什么。
“复儿是谁？”
自己记忆的深处似乎听到过这名字。
“是你的亲生父亲。”独孤瑾低沉的说道。
“我父亲？”
独孤断越来越模糊了，吞噬的记忆里似乎的确有个和自己有几分像的年轻人，总爱笑眯眯的看向自己。
“十年前的一天，你的父亲独孤复要上京赶考，哦，忘记说了，你父亲脑袋可比你聪明多了，他当年可是县试第一名，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在他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也是在这个屋子里，展开了激烈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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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儿，你明天不能去京城。”
头发还没有全部变白的独孤瑾严肃的看着儿子。
“父亲，这是为何？”
“不为什么，我是为你好，让你不许去，就不要去。”看着儿子不解的眼神，想到下午刚接到的消息，独孤瑾狠下心道。
“这真是荒唐，我十年寒窗苦读，就为了金榜题名，父亲，你究竟怎么了？”
独孤复感到万分惊讶，不明白平时和蔼的父亲，为何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言论。
“如果我一定不让你去呢？”
独孤瑾双目似电的看向独孤复。
“哼，那就恕儿子无理了。你虽然是我的父亲，但想去哪是我的自由。”
独孤复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这逆子。”
独孤复继续向前走去。
看到即将走出屋子的独孤复，非常了解儿子的独孤瑾一阵无奈，只好开口道：“你回来坐下，我告诉你原因。”
独孤复转身回到椅子上坐好，脸上似有笑意浮现。他当然明白父亲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种话，一定有什么原因。
独孤瑾说出了那个关于独孤求败的故事。
“这些江湖人早已死去多时，和我们有何干系，父亲不要疑神疑鬼了。”独孤复不以为意道。
“我当然知道这些，可今天下午我刚接到黄靖的书信，你在参加县试的时候，被有心人查看到了名字，现在江湖中似乎有人要从你身上得到独孤求败的武功秘籍。”
“哈哈，我当是何事，黄靖不过一江湖郎中，他能打探到什么消息，无非是一些风言风语罢了。就算消息是真的，今天要不是父亲说出独孤求败的故事，我连此人是谁都不知，何来秘籍之说。”
独孤复晒然一笑，不以为意。
“父亲也早些休息吧，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了，还得和断儿他娘俩告个别呢。”
听到儿子提到了孙子，独孤瑾像是想到了什么，向已经走远的独孤复喊道：“复儿，你难道就不为断儿考虑考虑，你为何非去不可？”
走出屋子的独孤复，听到独孤瑾的话语，转过了头，目光异常明亮的说道：“父亲，我此次上京赶考正是为了断儿，难道你真想让你的孙子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山村，让我们独孤家族就此没落在也不会崛起。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这次上京赶考必然高中，你就在家等人报喜吧。”
独孤瑾望着已经远去儿子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上，眼中留下一道泪水，默然无语。
三天后。
独孤瑾看着黄靖手中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依稀能辨别出这是曾经爱笑的儿子。当场晕了过去，次日花白的头发全部变得雪白无比，随后独孤复的妻子受不了打击，也一病不起最终撒手而去。
后来据黄靖描述，当他接到报信赶到的时候，独孤复已经躺在京城外的一个树林里，浑身上下全是伤口，早已死亡多时。据说袭击者是一群黑衣人，不知是何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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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
沉默不语的独孤断被蜡烛燃烧的声音惊醒，一看长蜡已经燃烧到尽头，不知不觉已经深夜了。
“爷爷，独孤求败留下过武功秘籍吗？”
独孤瑾沉默的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爷爷，我不会出村的，你放心吧。”
走出屋子的独孤断，站在院子里，仰望着星空，不知道心中是何感受，愤怒？也许吧。失望？的确是。伤心？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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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断摇头，表示不知。
“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个名字涉及到我们的一位先祖。”说道这里独孤瑾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敬佩，似悲伤，似怨恨，似无奈。
正听的津津有味，看到爷爷又不讲了只好问道：“爷爷那个先祖叫什么啊？”
在独孤断看来，既然是先祖一定姓独孤，但是历史上貌似没有什么姓独孤的大人物啊，记忆里到是有个皇后叫独孤伽罗。看来可能是自己不知道的小人物了。
“独孤求败！”
独孤瑾从口中缓缓的吐出这个带有魔力的名字。
咣当！！！
一屁股做到了地上，独孤断又赶紧爬了起来，顾不上打扫身上的灰尘，看向爷爷独孤瑾不可置信的问道：“爷爷，你说他叫什么？”
“独孤求败啊，难道你听说过这个名字？”
独孤瑾奇怪的看了孙子一眼。
“当然没听过。我只是感觉这个名字太霸气了。所以非常惊讶。”
独孤断看到爷爷疑问的眼神，赶紧开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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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爷爷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震惊不以。从这个名字就能看出我们的先祖当年是何等风采。纵横江湖，但求一败。”
独孤瑾感慨不以，并没有责怪孙子的大惊小怪，也许当年他听到独孤求败的名字，可能也是很惊讶吧。
听到江湖两字的独孤断，已经感觉自己离心中所想的那个真相越来越近了。
“这位先祖虽然生前风光无限，但死后不过黄土一堆。当时家族里为了纪念他，把这个村子改名为孤剑村，否则又能有哪个村庄用这种古怪的名字。”
听道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独孤断的错觉，他似乎感到爷爷脸上有着一股嘲讽的神情，随后爷爷脸上怨恨之色一闪而过。
“可恨我们独孤家族，本是起源于汉朝，中间还出现了一位叫独孤伽罗的皇后。后来虽然衰败，但是能传承千年的家族又有几个。”
说到这些独孤瑾脸上浮现出一片骄傲。但随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后来年少的独孤求败，自幼就离家闯荡江湖，不知从何处学得一身绝世武功。在江湖上崛起一片腥风血雨，而他的仇家，为了报仇也好，为了得到他的武功秘籍也好。在打不过他的情况下，就找到了当时一片平静的独孤村。然后大开杀戒，虽然最后独孤求败及时赶到，杀死了全部敌人，但村子里还是死伤不少。独孤求败很内疚，但恰好相反当时的村长，也是独孤家的族长，非但没有怨恨他，还把村子改名为孤剑村，一是为了迷惑敌人，二是为了纪念独孤求败。就这样随着独孤求败的武功越来越高，在他活着的时候孤剑村无人敢惹。但他的武功在高，终究难逃一死。死后的独孤求败并没有埋葬在村子里，而是不知道葬在何方。而后不知何时江湖中传出独孤求败一生的武功都埋藏在他的墓里。江湖中的人就像闻到了鲜血的蚊子一样。疯狂的盯上了当时的孤剑村。而我们那位早已死去的先祖，却以为把坟墓埋在别处就可以让孤剑村躲过一劫。但他却不知江湖中讲的是拳头，不是道理。”
一下说了这么多的独孤瑾微微喘了口气，同时冷笑不以。似乎鄙视那位祖先的智慧。
越听越入迷，独孤断心中也有了决断。虽然不知道爷爷为何怨恨独孤求败。但不妨碍独孤断对于独孤求败的憧憬和欣赏，毕竟当时的独孤求败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但他却除了与人比武争斗杀人，从来没有滥杀无辜，更没有利用他的武功去做一些邪恶的事情，起码独孤断自认为自己要是有独孤求败的武功，他不知道会不会把持住内心的。
至于他犯过一些错误，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他是一个纯粹的武者，所追寻的是那虚无缥缈的武道。而不是凡尘中的俗事。如果此时独孤瑾知道他一直贬低的独孤求败在自己孙子的心中无比高大，甚至励志要像独孤求败一样，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休息了一会的独孤瑾又继续开口道：“在后来为了躲避江湖中的追杀，独孤家族，每过几年就换一个地方，直到来到这个偏远的小渔村，而随着时代变换，渐渐的江湖中曾经属于独孤求败那个时代的人也都已经故去。但独孤家族也彻底的衰败了。时至今日曾静辉煌无比的独孤家族只剩下你我二人。”
独孤瑾看着独孤断脸上悲哀不以。
“爷爷，既然独孤先祖的仇家都已经老死了，而且那时候离现在已经很遥远了，相信江湖中人早已忘记独孤求败这个名号了，为何爷爷不让我出村？”
独孤断已经明白了很多，但还是对于爷爷不让自己出村，感觉有些奇怪。
“一模一样啊，当年我给复儿将这些故事的时候，他最后也是这样问我的。”
独孤瑾紧盯着孙子，似乎想在他身上看出什么。
“复儿是谁？”
自己记忆的深处似乎听到过这名字。
“是你的亲生父亲。”独孤瑾低沉的说道。
“我父亲？”
独孤断越来越模糊了，吞噬的记忆里似乎的确有个和自己有几分像的年轻人，总爱笑眯眯的看向自己。
“十年前的一天，你的父亲独孤复要上京赶考，哦，忘记说了，你父亲脑袋可比你聪明多了，他当年可是县试第一名，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在他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也是在这个屋子里，展开了激烈的争吵。”
....................分割线......................
“复儿，你明天不能去京城。”
头发还没有全部变白的独孤瑾严肃的看着儿子。
“父亲，这是为何？”
“不为什么，我是为你好，让你不许去，就不要去。”看着儿子不解的眼神，想到下午刚接到的消息，独孤瑾狠下心道。
“这真是荒唐，我十年寒窗苦读，就为了金榜题名，父亲，你究竟怎么了？”
独孤复感到万分惊讶，不明白平时和蔼的父亲，为何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言论。
“如果我一定不让你去呢？”
独孤瑾双目似电的看向独孤复。
“哼，那就恕儿子无理了。你虽然是我的父亲，但想去哪是我的自由。”
独孤复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这逆子。”
独孤复继续向前走去。
看到即将走出屋子的独孤复，非常了解儿子的独孤瑾一阵无奈，只好开口道：“你回来坐下，我告诉你原因。”
独孤复转身回到椅子上坐好，脸上似有笑意浮现。他当然明白父亲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种话，一定有什么原因。
独孤瑾说出了那个关于独孤求败的故事。
“这些江湖人早已死去多时，和我们有何干系，父亲不要疑神疑鬼了。”独孤复不以为意道。
“我当然知道这些，可今天下午我刚接到黄靖的书信，你在参加县试的时候，被有心人查看到了名字，现在江湖中似乎有人要从你身上得到独孤求败的武功秘籍。”
“哈哈，我当是何事，黄靖不过一江湖郎中，他能打探到什么消息，无非是一些风言风语罢了。就算消息是真的，今天要不是父亲说出独孤求败的故事，我连此人是谁都不知，何来秘籍之说。”
独孤复晒然一笑，不以为意。
“父亲也早些休息吧，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了，还得和断儿他娘俩告个别呢。”
听到儿子提到了孙子，独孤瑾像是想到了什么，向已经走远的独孤复喊道：“复儿，你难道就不为断儿考虑考虑，你为何非去不可？”
走出屋子的独孤复，听到独孤瑾的话语，转过了头，目光异常明亮的说道：“父亲，我此次上京赶考正是为了断儿，难道你真想让你的孙子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山村，让我们独孤家族就此没落在也不会崛起。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这次上京赶考必然高中，你就在家等人报喜吧。”
独孤瑾望着已经远去儿子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上，眼中留下一道泪水，默然无语。
三天后。
独孤瑾看着黄靖手中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依稀能辨别出这是曾经爱笑的儿子。当场晕了过去，次日花白的头发全部变得雪白无比，随后独孤复的妻子受不了打击，也一病不起最终撒手而去。
后来据黄靖描述，当他接到报信赶到的时候，独孤复已经躺在京城外的一个树林里，浑身上下全是伤口，早已死亡多时。据说袭击者是一群黑衣人，不知是何方势力。
....................分割线......................
啪啦！
沉默不语的独孤断被蜡烛燃烧的声音惊醒，一看长蜡已经燃烧到尽头，不知不觉已经深夜了。
“爷爷，独孤求败留下过武功秘籍吗？”
独孤瑾沉默的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爷爷，我不会出村的，你放心吧。”
走出屋子的独孤断，站在院子里，仰望着星空，不知道心中是何感受，愤怒？也许吧。失望？的确是。伤心？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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