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矿山（一）加更一
()铁炉村训练营里，蔡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军服，提起早就打好的包裹，推开门走了出去。
“蔡大哥，这是赶着回去看嫂子吧。”蔡福抱着几本书，刚从职业学校上完课回来，今天学校老师讲的是哲学理论基础，他还有很多的不懂的地方，而且下午还有两节课要上，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虽然初级技术学校开学只有半年，但这一批有学习基础的学生都已经可以接受一些基本的中等程度的教育了。
蔡骏是个老实憨厚的人，笑着对蔡福说道：“是啊，所以上午找队长请了个假，准备回家去看看。”
“嫂子都快生了，蔡大哥干脆还是找队长多请几天假吧。”
“不急呢，还早着。现在对里头训练紧，能回家看看去就成了。”按照联防队的规定，队长和小队长一级的是可以佩戴枪支的，蔡骏走出了训练营，心里头居然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摸了摸怀里别着的十响盒子炮，蔡骏发现自己再也不习惯拿家里的锄头把子了，和枪打交道这才是男人应该过得rì子。
想到自己家里的婆娘就要生娃娃了，蔡骏就笑的嘴都合不拢，雇了辆马车，就朝着下冲村赶去了。
“老师傅，从这去下冲村得需要多久的时间啊？”蔡骏一个翻身就跳上了马车，老师傅拿鞭子对着马一甩，马车就沿着余田村口用矿渣铺成的大路出发了。赶车的老师傅头戴白头巾，穿着一件崭新的棉衣，倒也算个xìng情中人。“又是在早几年，余田村还没有唐老板的时候，这怎么的也得走上个大半天，现在多亏了唐老板出钱修了路，再有一个时辰，保管送到你家。我看你穿的这身衣服，估计也是唐老板训练营里的吧。”
“老师傅真是好眼力，我就是训练营里的，其实这还不是跟着唐老板混口饭吃吗。”
“这唐老板可是当真的好本事，在铁炉村开厂子不说，就光说说那买的肥料和种子就能让这十里八村的老百姓都吃饱饭，你看，我身上穿的这件棉大袍子，还不都是托了唐老板的福咯。啧啧，当真是大手笔，十里八村的，部分男女老幼，人手一件棉大袍子。”
蔡骏闻言，对老板点头说道：“我们队长是个大好人，我们下冲村也有不少人进了队长开的矿厂里拿工钱。”
“可不是么，说是冬天来了，怕我们冷着，饿着。唉，像我们这些穷苦的哈哈，有还会有谁像唐老板那样的关心我们呢。”赶车的老师傅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眼睛还是明亮着的，问道：“你们联防队近来还招人不？”
蔡骏摇摇头说道：“这个现在还不知道呢，我想队长过阵子应该会再招人的。”
“那敢情好，下次我可得早点送我家里那小犊子去报名，这世道，没人帮衬着，唐老板这么大的家业一个人可忙不过来”。老师傅若有所思的说道。蔡骏苦笑的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唐老板做的这一切，别说是他，就连手下的人都有些心慌慌的，生怕那一天就让人抄了老家，让这一切都没有了。要是种子没了，肥料没了，廉价的衣服没了，孩子没学上没饭供应了，青壮年也找不到活做了，那么他们就要过回以前的那些苦rì子了。
在联防队里的时候，蔡福那小子就经常给大家伙的讲三国，还时不时的就冒出来一句枪杆子里出生活，枪杆子里出政权来教育大家伙。所以只要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只有拉上一票人才能保护唐老板，保住现在的幸福生活。哪怕以后万一不行了，还可以钻进深山里去干点别的营生。不过，蔡骏走之前，和其他的三个小队长还碰过头，说是准备建议唐队长多招些人，为的是什么，大家伙也都心知肚明了。
其实也难怪蔡骏等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在这个乱世当道的时代，当土匪的，当山贼的比比皆是，更不要说还有些村子还有拉壮丁的现象，今天这里冒出来一个军阀头子，明天哪里钻出来一个乡团团长，保安团团长这些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蔡骏等人想法很简单，拉多些人，而且又有军饷的保证，说不定唐老板就是下一个保安团团长，那时候就什么都好说了。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得很快，下冲村就到了。这矿渣路虽然不是特别的平整，但胜在防水效果比较好，而且又有简易压路机压过，大大小小的马车在上面跑的溜快。付了两分钱给了老师傅后，蔡骏下了车，到自己村子的时候，刚好是中午时分，不少刚下地回家里吃午饭的人都看到了他。
“呦，这不是蔡大哥吗。蔡大哥，赶明儿联防队缺人的时候，您可得早点告诉小弟我一声啊。”
“骏儿回来啦，上次老叔托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啦？”
这三四个人问的事情都差不多，不外乎就是蔡骏在联防队有了一个小队长的差事，不少人都想借此把自己的孩子给送进去。不说别人，就是蔡骏如此受人待见，心里也有些自豪，小地方的人，没什么经天纬地，都是喜欢些看的见的东西。
就拿自己来说，肥料和种子，半价购买，小队长级别的，免费，衣服方面，除了联防队队员的制服和常服外，家里头要是有老人和孩子的，还能免费领取两件衣服，自己老婆这样的孕妇还能领到一件上好的棉袄子，更别说还有高过普通工人两三倍的工钱，联防队员的待遇真的是没得说。
不过，蔡骏也明白，队长反复对着队员们强调，军人是最危险的职业，别看现在拿的多，以后要面对的危险也多，正所谓是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所以那些胆小怕死的还是别往里头蹭。晚上，躺在床上，摸着婆娘的大肚子，蔡骏觉得心里一阵满足。听着自己的婆娘唠叨，他觉得是那么的美好。
“老蔡啊，你这次带回来的袄子那可是好东西啊，我看这就是旁边村那地主老爷家的女人也未必会有啊。”女人说着说着，忽然脸sè稍微一变，想到了一件另自己觉得不安心的事，说道：“对了，你知道吗，前几天听在黄老财家干活的四姐说，好像黄老财今年的地租不收土豆和红薯，只要大米。”
“什么？”蔡骏立马翻起身来，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咱们十里八村能吃饱饭的问题才刚解决，他黄老财就这样刁难咱百姓，真是不想让咱活了。年关年关，我看这黄老财就是这十里八村过年的夕兽，只是咱这些老实巴交的村民不敢打他，他倒好，每年年底来催租子逼人，以前虽然也催的厉害，甚至让不少人都家破人亡了，但也没有强硬的要求只能交大米。家家户户仅有的一点米都征收了上去，眼看着这半年因为使用了新种子和化肥收成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还多收了不少怎么还是不能过个安稳年呢。
女人叹息了一声：“谁知道呢，听说明儿个就会过来和大家伙说这件事了，唉，还是早点睡吧。大不了让咱爹去镇上换些大米，反正你的工钱也够。”
“哼，你一个女人家的懂什么。”蔡骏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知道后半夜才睡着。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就敲锣打鼓地喊开了，黄老财家的狗腿子来人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年的地租子，只收大米，到时候谁要是敢给老子两天后给我交红薯和土豆，老子认得他，老子身后的弟兄们可不认得他。”这次的黄老财似乎有点狠了，这让不少原本知道了些风头，准备抗议一下的村民都不敢出声了，原因很简单，这次的狗腿子带来的几个打手居然个个都带着枪，虽然只是鸟枪，但是也把大家伙给吓的够呛的。
“不好，看来要出大事了。”蔡骏远远的看了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怀里的盒子炮，跑回来家，随便说了几句打发走了婆娘，急急忙忙的朝着余田村赶路过去。
“什么？黄老财家催租子的人竟然都带着枪？”唐玖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在一些方面小心翼翼不说，对待一些事情的判断也更是清晰一些。既然带着枪去收租，肯定就还有后手在，不管是在威慑还是在别的方面都另有所图，唐玖有些沉不住气了。下冲村全村男女老少两百多口子人不说，村西头的铁矿厂可还是刚建立起来的。哪里的铁矿可比铁炉村的矿质要好的多了，而且铁炉村这个小铁矿也越来越不够用了，在以后的相当常的时间里，自己就得依靠下冲村村西头的那个铁矿厂了。
因为路途近，所以其迫切xìng也不是那么强，平时唐玖根本就没有派人把守那个刚刚开采的铁矿，今时不同往rì，风声有些不对头，自然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蔡骏，你和蔡福两个人以拉练的名义，先带领十几个兄弟，趁着天黑出村子，到了下冲村之后，先别进村，天黑也给要我找到矿子，然后在里面给我藏好咯。”唐玖想了想，火速下了命令，让蔡骏为主，主要是考虑蔡福太过年轻了一些，这次让他好好地和蔡骏好好地学习些经验。
“注意保密，遇事要沉着冷静的处理，先静观其变。”
“嘀嘀嘀……嘀嘀嘀……”紧急集合的哨子很快就在训练基地里面响起来了，蔡骏和蔡福很快就选好了十几个队员，趁着天黑就出了村子。唐玖一边抽烟，一边沉思，许久后喃喃自语的说道：“我不是屠夫，所以你们千万别站在我的枪口前面。”
“蔡大哥，这是赶着回去看嫂子吧。”蔡福抱着几本书，刚从职业学校上完课回来，今天学校老师讲的是哲学理论基础，他还有很多的不懂的地方，而且下午还有两节课要上，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虽然初级技术学校开学只有半年，但这一批有学习基础的学生都已经可以接受一些基本的中等程度的教育了。
蔡骏是个老实憨厚的人，笑着对蔡福说道：“是啊，所以上午找队长请了个假，准备回家去看看。”
“嫂子都快生了，蔡大哥干脆还是找队长多请几天假吧。”
“不急呢，还早着。现在对里头训练紧，能回家看看去就成了。”按照联防队的规定，队长和小队长一级的是可以佩戴枪支的，蔡骏走出了训练营，心里头居然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摸了摸怀里别着的十响盒子炮，蔡骏发现自己再也不习惯拿家里的锄头把子了，和枪打交道这才是男人应该过得rì子。
想到自己家里的婆娘就要生娃娃了，蔡骏就笑的嘴都合不拢，雇了辆马车，就朝着下冲村赶去了。
“老师傅，从这去下冲村得需要多久的时间啊？”蔡骏一个翻身就跳上了马车，老师傅拿鞭子对着马一甩，马车就沿着余田村口用矿渣铺成的大路出发了。赶车的老师傅头戴白头巾，穿着一件崭新的棉衣，倒也算个xìng情中人。“又是在早几年，余田村还没有唐老板的时候，这怎么的也得走上个大半天，现在多亏了唐老板出钱修了路，再有一个时辰，保管送到你家。我看你穿的这身衣服，估计也是唐老板训练营里的吧。”
“老师傅真是好眼力，我就是训练营里的，其实这还不是跟着唐老板混口饭吃吗。”
“这唐老板可是当真的好本事，在铁炉村开厂子不说，就光说说那买的肥料和种子就能让这十里八村的老百姓都吃饱饭，你看，我身上穿的这件棉大袍子，还不都是托了唐老板的福咯。啧啧，当真是大手笔，十里八村的，部分男女老幼，人手一件棉大袍子。”
蔡骏闻言，对老板点头说道：“我们队长是个大好人，我们下冲村也有不少人进了队长开的矿厂里拿工钱。”
“可不是么，说是冬天来了，怕我们冷着，饿着。唉，像我们这些穷苦的哈哈，有还会有谁像唐老板那样的关心我们呢。”赶车的老师傅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眼睛还是明亮着的，问道：“你们联防队近来还招人不？”
蔡骏摇摇头说道：“这个现在还不知道呢，我想队长过阵子应该会再招人的。”
“那敢情好，下次我可得早点送我家里那小犊子去报名，这世道，没人帮衬着，唐老板这么大的家业一个人可忙不过来”。老师傅若有所思的说道。蔡骏苦笑的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唐老板做的这一切，别说是他，就连手下的人都有些心慌慌的，生怕那一天就让人抄了老家，让这一切都没有了。要是种子没了，肥料没了，廉价的衣服没了，孩子没学上没饭供应了，青壮年也找不到活做了，那么他们就要过回以前的那些苦rì子了。
在联防队里的时候，蔡福那小子就经常给大家伙的讲三国，还时不时的就冒出来一句枪杆子里出生活，枪杆子里出政权来教育大家伙。所以只要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只有拉上一票人才能保护唐老板，保住现在的幸福生活。哪怕以后万一不行了，还可以钻进深山里去干点别的营生。不过，蔡骏走之前，和其他的三个小队长还碰过头，说是准备建议唐队长多招些人，为的是什么，大家伙也都心知肚明了。
其实也难怪蔡骏等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在这个乱世当道的时代，当土匪的，当山贼的比比皆是，更不要说还有些村子还有拉壮丁的现象，今天这里冒出来一个军阀头子，明天哪里钻出来一个乡团团长，保安团团长这些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蔡骏等人想法很简单，拉多些人，而且又有军饷的保证，说不定唐老板就是下一个保安团团长，那时候就什么都好说了。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得很快，下冲村就到了。这矿渣路虽然不是特别的平整，但胜在防水效果比较好，而且又有简易压路机压过，大大小小的马车在上面跑的溜快。付了两分钱给了老师傅后，蔡骏下了车，到自己村子的时候，刚好是中午时分，不少刚下地回家里吃午饭的人都看到了他。
“呦，这不是蔡大哥吗。蔡大哥，赶明儿联防队缺人的时候，您可得早点告诉小弟我一声啊。”
“骏儿回来啦，上次老叔托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啦？”
这三四个人问的事情都差不多，不外乎就是蔡骏在联防队有了一个小队长的差事，不少人都想借此把自己的孩子给送进去。不说别人，就是蔡骏如此受人待见，心里也有些自豪，小地方的人，没什么经天纬地，都是喜欢些看的见的东西。
就拿自己来说，肥料和种子，半价购买，小队长级别的，免费，衣服方面，除了联防队队员的制服和常服外，家里头要是有老人和孩子的，还能免费领取两件衣服，自己老婆这样的孕妇还能领到一件上好的棉袄子，更别说还有高过普通工人两三倍的工钱，联防队员的待遇真的是没得说。
不过，蔡骏也明白，队长反复对着队员们强调，军人是最危险的职业，别看现在拿的多，以后要面对的危险也多，正所谓是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所以那些胆小怕死的还是别往里头蹭。晚上，躺在床上，摸着婆娘的大肚子，蔡骏觉得心里一阵满足。听着自己的婆娘唠叨，他觉得是那么的美好。
“老蔡啊，你这次带回来的袄子那可是好东西啊，我看这就是旁边村那地主老爷家的女人也未必会有啊。”女人说着说着，忽然脸sè稍微一变，想到了一件另自己觉得不安心的事，说道：“对了，你知道吗，前几天听在黄老财家干活的四姐说，好像黄老财今年的地租不收土豆和红薯，只要大米。”
“什么？”蔡骏立马翻起身来，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咱们十里八村能吃饱饭的问题才刚解决，他黄老财就这样刁难咱百姓，真是不想让咱活了。年关年关，我看这黄老财就是这十里八村过年的夕兽，只是咱这些老实巴交的村民不敢打他，他倒好，每年年底来催租子逼人，以前虽然也催的厉害，甚至让不少人都家破人亡了，但也没有强硬的要求只能交大米。家家户户仅有的一点米都征收了上去，眼看着这半年因为使用了新种子和化肥收成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还多收了不少怎么还是不能过个安稳年呢。
女人叹息了一声：“谁知道呢，听说明儿个就会过来和大家伙说这件事了，唉，还是早点睡吧。大不了让咱爹去镇上换些大米，反正你的工钱也够。”
“哼，你一个女人家的懂什么。”蔡骏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知道后半夜才睡着。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就敲锣打鼓地喊开了，黄老财家的狗腿子来人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年的地租子，只收大米，到时候谁要是敢给老子两天后给我交红薯和土豆，老子认得他，老子身后的弟兄们可不认得他。”这次的黄老财似乎有点狠了，这让不少原本知道了些风头，准备抗议一下的村民都不敢出声了，原因很简单，这次的狗腿子带来的几个打手居然个个都带着枪，虽然只是鸟枪，但是也把大家伙给吓的够呛的。
“不好，看来要出大事了。”蔡骏远远的看了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怀里的盒子炮，跑回来家，随便说了几句打发走了婆娘，急急忙忙的朝着余田村赶路过去。
“什么？黄老财家催租子的人竟然都带着枪？”唐玖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在一些方面小心翼翼不说，对待一些事情的判断也更是清晰一些。既然带着枪去收租，肯定就还有后手在，不管是在威慑还是在别的方面都另有所图，唐玖有些沉不住气了。下冲村全村男女老少两百多口子人不说，村西头的铁矿厂可还是刚建立起来的。哪里的铁矿可比铁炉村的矿质要好的多了，而且铁炉村这个小铁矿也越来越不够用了，在以后的相当常的时间里，自己就得依靠下冲村村西头的那个铁矿厂了。
因为路途近，所以其迫切xìng也不是那么强，平时唐玖根本就没有派人把守那个刚刚开采的铁矿，今时不同往rì，风声有些不对头，自然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蔡骏，你和蔡福两个人以拉练的名义，先带领十几个兄弟，趁着天黑出村子，到了下冲村之后，先别进村，天黑也给要我找到矿子，然后在里面给我藏好咯。”唐玖想了想，火速下了命令，让蔡骏为主，主要是考虑蔡福太过年轻了一些，这次让他好好地和蔡骏好好地学习些经验。
“注意保密，遇事要沉着冷静的处理，先静观其变。”
“嘀嘀嘀……嘀嘀嘀……”紧急集合的哨子很快就在训练基地里面响起来了，蔡骏和蔡福很快就选好了十几个队员，趁着天黑就出了村子。唐玖一边抽烟，一边沉思，许久后喃喃自语的说道：“我不是屠夫，所以你们千万别站在我的枪口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