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各自为战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再任由这些小辈纠缠胡闹下去，只会引起两家纷争！到时候黑风帮到来，庐江城的安危该置于何处！咱们都是江湖中的小人物，好歹还讲些道义，那黑风帮可是实打实的贼匪恶徒，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果被抓这种贼人窃取了基业，那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吴松龄年事已高，眼光自然看的更远，一番话说得天花乱坠，但俱是从百姓的安危角度思考，再也不是往昔那个大雄，反倒有了些以民为本的意味。
李应天闻言只是含笑不语，半响后皱起眉头，不解的反问道：“吴前辈把这当做儿戏或者胡闹？”
“这难道不是胡闹吗！现在庐江城属你风云武馆和官府势大，为中流砥柱，现在你们自乱阵脚，这岂非不是儿戏？”
吴松龄拍案而起，朗声大怒道。
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在他看来，此时赵阳等人的举动，就是以武犯禁，对抗官府，扰乱律法！
“前辈，那我问你，胡勇为何不将此事上报赤阳府，请赤阳军出手，来铲除祸乱。而是偏偏要自己出手，以一个守城官的身份来行城主之事？”
“他这么做，当然也是有道理的，如今世道沉沦，为官者多行不义。如果他将此事上报，官府就会重立一名城主，所谓用人唯亲，你以为他们会派一个贤明的圣人来当城主？”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即便事实的确如此，他也不应该妄想主宰我风云武馆，我辈武者，身在江湖，心系社稷，没有做任何乱法之事，甚至屡屡帮官府铲除祸害，而今他却要拿我们开刀，这难道就不是不仁不义吗？既然他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那我们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李应天的表情原本略带戏谑，但话及此处，蓦地就冷了下来，双眼盯向吴松龄，凛凛战意散发出来，朗声道：“话已至此，前辈要出手尽管来，多年不出手，不知前辈的身手可曾退步？”
他jīng气饱满，声若震雷，看样子似乎是根本不惧对手，甚至隐隐有期待一战的意思。
“罢了，我已经发过誓，此生再也不做无谓争斗。当年老帮主命丧官府之手，我便明白了天不二主的道理，迟早你们也会明白的。”
沉默良久，吴松龄长叹一声，神sè黯淡，眼神中流露出追忆之sè，仿佛回忆起当年往事。
他还是没有出手。
……
风雨亭外，一处空地上，李灵慧和林斌正斗的如火如荼。
“丫头，莫要不知好歹，我已经处处留手，你再这么步步紧逼，就别怪我不客气！”
“哼！你且尽管来，姑娘我全接着，正好拿你磨砺我的拳法！”
林斌抽刀如风，屡屡断水，使得正是独门的一手《斩风断水刀》，三尺刀芒在方寸之地绽出无穷花样和变化，简直密不透风。
他在攻势方面占据了完全的上风，对上经验浅薄的李灵慧，根本是胜券在握，但却不好真的下杀手，屡战屡退，出手之间，还要顾忌着少女的安危，每次将要下手夺命，都被他急忙收回攻势，这样一来二去，动作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这也让林斌感到无比的憋屈，他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却被一个少女处处牵制，这要是传出去了，他的脸面往哪里搁？
念及此处，林斌一个发狠，口中发出一声轻喝，抓住时机，一鼓作气势如虎，飞身来到李灵慧身后，弃刀不用，改为双手推掌，印在了少女的背后。
李灵慧闷哼一声，脸sè也蓦地苍白了许多，一阵剧烈的摇晃之后，才稳定住了身形。
这一击，虽然没有伤到筋骨，却也震散了她的护体罡气，短时间内，无法再次凝聚罡气，等若丧失了战力。
“丫头，我看你是一介女流才不伤你，你还是退去吧，这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掺和的事情。”林斌神sè有些恼怒道，他被李灵慧的纠缠不休惹得进退两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属于高手的风范完全被磨得干干净净。
“谁说的，再来！没了罡气又如何？本姑娘在招式上也要胜你！”
稍一调息，少女翻涌的气血才恢复平和，然后她站直身子，再次摆开了架势。
李灵慧高昂着脑袋，乌黑长发已经有些凌乱，但她却依旧不服输，一套虎鹤双形拳已经捏在手中，做好了随时出手的打算。
林斌这下脸sè彻底铁青，不耐烦道：“刚才那一下算是jǐng告，你如果再纠缠不休，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斩风刀的厉害！”
李灵慧没有说话，她苍白着俏脸，紧咬双唇，任凭林斌如何威胁也不为所动，即便没有了罡气护体，也仍要咬牙坚持到最后。
“黄毛丫头，不识好歹！”
林斌有些气急败坏，终于再也无法沉住气，扬手便是两掌破空而出。
没了罡气的庇护，李灵慧哪里是他的对手？虎鹤双形拳还未出手，便被劈空神掌击溃，掌光顺着她的双臂一路震荡到胸口，少女身形就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跌倒在亭外的一处花草丛生处。
“呜……”
一口鲜血涌出，染红了本就娇艳yù滴的鲜花，更添妖娆柔媚。
然而少女却无力再战，跟这鲜艳的花草形成强烈的对比，她脸sè苍白如纸，几乎毫无血sè，只有一对朱唇却鲜红的耀眼。
“不要再纠缠不休了！我已经仁至义尽，哼！”
林斌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再去看少女一眼，在他眼中，这样凌厉出手已经足够霸道，可以杜绝后患，立下威严，李灵慧也会就此放弃。
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一个娇柔的少女，在尝过苦头后，还拿什么再来面对痛苦呢？
林斌实在是想不出个答案。
但他却忘了一点，纵使没有了罡气，没有了体力，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起码少女还有勇气。
一个人没有了力量，还可以坦荡磊落的活在世上，但若是没有了勇气，那就与行尸走肉无异！
因为勇气就是武者最强大的力量！
所以李灵慧还是站起了身子，她已经一无所有，唯独勇气，是她从来不缺少的。
林斌闻声转身，正瞧见少女支撑着单薄的身躯站起，于是有那么一瞬间愕然无措，然后他表情复归于平淡，再望向少女时，眼神已经多了几分敬意和赞许。
“这场争斗，你没有赢，但也没有输……”
林斌语气沉重道。
这句话像是奇异的魔咒一般，传到李灵慧耳中，让少女嘴角轻扬，绽出一个柔弱的微笑，然后所有的力气像是凭空消失一般，终于无法再支撑着身躯，向后沉沉的坠去。
这时，李应天的身影也已经来到了少女身边，双手抱住李灵慧即将倒落的娇躯，目光欣慰道：“很好，灵慧，你没给爹丢脸！”
“谢谢爹……”李灵慧声音微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李应天也不敢让她多呆，大手一卷，便揽着少女大步返回了风雨亭中，将她安置了下来。林斌也紧随其后，返回了风雨亭中，目光怪异的望了吴松龄和李应天二人一眼，张了张口，似乎想问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小林，这就够了，往后的事情你我就不必插手了，一会儿自然见分晓。”吴松龄淡淡的开口道。
林斌抱了抱拳，沉声答道：“吴前辈开口，晚辈不敢不从。”
他心中虽然纳闷这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却也不好直接开口，心中纵有无数疑惑，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
“小子，到此为止了！你还是太嫩了，武道争斗，分秒都可杀人，你破绽太多，心不够狠！”
李灵慧和林斌结束战斗，另一面，宋缺和罗宇的对决也即将接近尾声。
宋缺白衣佩剑，一把jīng钢剑已经被他舞的呼呼生风，剑芒纵横，不可不谓凌厉。
然而，即便如此，却依旧不是罗宇的对手，他号为“双刺锁喉”，使得便是两把峨眉刺，武功走的是巧劲连环的路子，不但动作快妙，气力上也并不逊sè，招招锁喉，抢尽风头。
不过是区区三十个回合，宋缺就露出一个致命的破绽，被罗宇双刺齐出，锁住喉咙，所幸他并没有真的下杀手，否则宋缺此时已经一命呜呼了！
“前辈功夫高强，宋缺甘拜下风……”宋缺咬着牙艰难道。
输了并不可耻，无法接受失败，才是真正的耻辱！
所以他还是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尽管失败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但他明白，受挫只是为了更好的向前，倘若因此断了前进的脚步，才是彻彻底底的失败。
“你的功夫并不比我弱，只是经验欠缺了点，更重要的是，你不够狠。武道争斗，你不杀我，我就要杀你，只要能够击杀对手，有时候拼着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也不算些什么。”
罗宇收了峨眉双刺，挑着眉毛冷峻道。
他之所以能够取得胜利，正是因为他够狠，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双刺锁喉，直取对手要害，引得宋缺急忙收剑抵挡，导致自乱阵脚，这才趁乱获胜。
这也是他说宋缺不够狠的原因。
“多谢前辈教诲，晚辈似乎明白一些了，此次我失败已成定局，下次交手，就不一定了。”
宋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就仿佛是想通了什么，眉头舒展开来，扬眉一笑，不输儒雅君子之范。
罗宇yīn森森的脸难得一见的露出浅淡笑意，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好，孺子可教也，我等着你下次再来挑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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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松龄年事已高，眼光自然看的更远，一番话说得天花乱坠，但俱是从百姓的安危角度思考，再也不是往昔那个大雄，反倒有了些以民为本的意味。
李应天闻言只是含笑不语，半响后皱起眉头，不解的反问道：“吴前辈把这当做儿戏或者胡闹？”
“这难道不是胡闹吗！现在庐江城属你风云武馆和官府势大，为中流砥柱，现在你们自乱阵脚，这岂非不是儿戏？”
吴松龄拍案而起，朗声大怒道。
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在他看来，此时赵阳等人的举动，就是以武犯禁，对抗官府，扰乱律法！
“前辈，那我问你，胡勇为何不将此事上报赤阳府，请赤阳军出手，来铲除祸乱。而是偏偏要自己出手，以一个守城官的身份来行城主之事？”
“他这么做，当然也是有道理的，如今世道沉沦，为官者多行不义。如果他将此事上报，官府就会重立一名城主，所谓用人唯亲，你以为他们会派一个贤明的圣人来当城主？”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即便事实的确如此，他也不应该妄想主宰我风云武馆，我辈武者，身在江湖，心系社稷，没有做任何乱法之事，甚至屡屡帮官府铲除祸害，而今他却要拿我们开刀，这难道就不是不仁不义吗？既然他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那我们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李应天的表情原本略带戏谑，但话及此处，蓦地就冷了下来，双眼盯向吴松龄，凛凛战意散发出来，朗声道：“话已至此，前辈要出手尽管来，多年不出手，不知前辈的身手可曾退步？”
他jīng气饱满，声若震雷，看样子似乎是根本不惧对手，甚至隐隐有期待一战的意思。
“罢了，我已经发过誓，此生再也不做无谓争斗。当年老帮主命丧官府之手，我便明白了天不二主的道理，迟早你们也会明白的。”
沉默良久，吴松龄长叹一声，神sè黯淡，眼神中流露出追忆之sè，仿佛回忆起当年往事。
他还是没有出手。
……
风雨亭外，一处空地上，李灵慧和林斌正斗的如火如荼。
“丫头，莫要不知好歹，我已经处处留手，你再这么步步紧逼，就别怪我不客气！”
“哼！你且尽管来，姑娘我全接着，正好拿你磨砺我的拳法！”
林斌抽刀如风，屡屡断水，使得正是独门的一手《斩风断水刀》，三尺刀芒在方寸之地绽出无穷花样和变化，简直密不透风。
他在攻势方面占据了完全的上风，对上经验浅薄的李灵慧，根本是胜券在握，但却不好真的下杀手，屡战屡退，出手之间，还要顾忌着少女的安危，每次将要下手夺命，都被他急忙收回攻势，这样一来二去，动作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这也让林斌感到无比的憋屈，他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却被一个少女处处牵制，这要是传出去了，他的脸面往哪里搁？
念及此处，林斌一个发狠，口中发出一声轻喝，抓住时机，一鼓作气势如虎，飞身来到李灵慧身后，弃刀不用，改为双手推掌，印在了少女的背后。
李灵慧闷哼一声，脸sè也蓦地苍白了许多，一阵剧烈的摇晃之后，才稳定住了身形。
这一击，虽然没有伤到筋骨，却也震散了她的护体罡气，短时间内，无法再次凝聚罡气，等若丧失了战力。
“丫头，我看你是一介女流才不伤你，你还是退去吧，这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掺和的事情。”林斌神sè有些恼怒道，他被李灵慧的纠缠不休惹得进退两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属于高手的风范完全被磨得干干净净。
“谁说的，再来！没了罡气又如何？本姑娘在招式上也要胜你！”
稍一调息，少女翻涌的气血才恢复平和，然后她站直身子，再次摆开了架势。
李灵慧高昂着脑袋，乌黑长发已经有些凌乱，但她却依旧不服输，一套虎鹤双形拳已经捏在手中，做好了随时出手的打算。
林斌这下脸sè彻底铁青，不耐烦道：“刚才那一下算是jǐng告，你如果再纠缠不休，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斩风刀的厉害！”
李灵慧没有说话，她苍白着俏脸，紧咬双唇，任凭林斌如何威胁也不为所动，即便没有了罡气护体，也仍要咬牙坚持到最后。
“黄毛丫头，不识好歹！”
林斌有些气急败坏，终于再也无法沉住气，扬手便是两掌破空而出。
没了罡气的庇护，李灵慧哪里是他的对手？虎鹤双形拳还未出手，便被劈空神掌击溃，掌光顺着她的双臂一路震荡到胸口，少女身形就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跌倒在亭外的一处花草丛生处。
“呜……”
一口鲜血涌出，染红了本就娇艳yù滴的鲜花，更添妖娆柔媚。
然而少女却无力再战，跟这鲜艳的花草形成强烈的对比，她脸sè苍白如纸，几乎毫无血sè，只有一对朱唇却鲜红的耀眼。
“不要再纠缠不休了！我已经仁至义尽，哼！”
林斌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再去看少女一眼，在他眼中，这样凌厉出手已经足够霸道，可以杜绝后患，立下威严，李灵慧也会就此放弃。
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一个娇柔的少女，在尝过苦头后，还拿什么再来面对痛苦呢？
林斌实在是想不出个答案。
但他却忘了一点，纵使没有了罡气，没有了体力，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起码少女还有勇气。
一个人没有了力量，还可以坦荡磊落的活在世上，但若是没有了勇气，那就与行尸走肉无异！
因为勇气就是武者最强大的力量！
所以李灵慧还是站起了身子，她已经一无所有，唯独勇气，是她从来不缺少的。
林斌闻声转身，正瞧见少女支撑着单薄的身躯站起，于是有那么一瞬间愕然无措，然后他表情复归于平淡，再望向少女时，眼神已经多了几分敬意和赞许。
“这场争斗，你没有赢，但也没有输……”
林斌语气沉重道。
这句话像是奇异的魔咒一般，传到李灵慧耳中，让少女嘴角轻扬，绽出一个柔弱的微笑，然后所有的力气像是凭空消失一般，终于无法再支撑着身躯，向后沉沉的坠去。
这时，李应天的身影也已经来到了少女身边，双手抱住李灵慧即将倒落的娇躯，目光欣慰道：“很好，灵慧，你没给爹丢脸！”
“谢谢爹……”李灵慧声音微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李应天也不敢让她多呆，大手一卷，便揽着少女大步返回了风雨亭中，将她安置了下来。林斌也紧随其后，返回了风雨亭中，目光怪异的望了吴松龄和李应天二人一眼，张了张口，似乎想问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小林，这就够了，往后的事情你我就不必插手了，一会儿自然见分晓。”吴松龄淡淡的开口道。
林斌抱了抱拳，沉声答道：“吴前辈开口，晚辈不敢不从。”
他心中虽然纳闷这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却也不好直接开口，心中纵有无数疑惑，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
“小子，到此为止了！你还是太嫩了，武道争斗，分秒都可杀人，你破绽太多，心不够狠！”
李灵慧和林斌结束战斗，另一面，宋缺和罗宇的对决也即将接近尾声。
宋缺白衣佩剑，一把jīng钢剑已经被他舞的呼呼生风，剑芒纵横，不可不谓凌厉。
然而，即便如此，却依旧不是罗宇的对手，他号为“双刺锁喉”，使得便是两把峨眉刺，武功走的是巧劲连环的路子，不但动作快妙，气力上也并不逊sè，招招锁喉，抢尽风头。
不过是区区三十个回合，宋缺就露出一个致命的破绽，被罗宇双刺齐出，锁住喉咙，所幸他并没有真的下杀手，否则宋缺此时已经一命呜呼了！
“前辈功夫高强，宋缺甘拜下风……”宋缺咬着牙艰难道。
输了并不可耻，无法接受失败，才是真正的耻辱！
所以他还是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尽管失败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但他明白，受挫只是为了更好的向前，倘若因此断了前进的脚步，才是彻彻底底的失败。
“你的功夫并不比我弱，只是经验欠缺了点，更重要的是，你不够狠。武道争斗，你不杀我，我就要杀你，只要能够击杀对手，有时候拼着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也不算些什么。”
罗宇收了峨眉双刺，挑着眉毛冷峻道。
他之所以能够取得胜利，正是因为他够狠，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双刺锁喉，直取对手要害，引得宋缺急忙收剑抵挡，导致自乱阵脚，这才趁乱获胜。
这也是他说宋缺不够狠的原因。
“多谢前辈教诲，晚辈似乎明白一些了，此次我失败已成定局，下次交手，就不一定了。”
宋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就仿佛是想通了什么，眉头舒展开来，扬眉一笑，不输儒雅君子之范。
罗宇yīn森森的脸难得一见的露出浅淡笑意，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好，孺子可教也，我等着你下次再来挑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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