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恭敬不如从命……”龙游顺口说出了一句毫无违和感的中文，听得章国庆连连称赞。
“莫德尔你这华文，是谁教你的啊，完全听不出一点外国人的口音。”
“呵呵，自学，自学的……”
两人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便一口干了下去。
龙游除了感觉喉咙里稍有些热之外，并无任何不适，倒是章国庆脸上略带着一丝辛苦的神色。
“莫德尔，上次我们和你说的那件事，你们俄国方面已经同意了，不过具体时间希望我和你商量一下。”
龙游正准备给两人把酒满上，听到这话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来是关于帮华队训练特种部队的事情。
“哦，是这件事啊……我最近肯定是抽不出时间了，要不等下半年的时候再说吧。”龙游心想着，自己把这一个烂摊子收拾好以后，只怕早就跑得没影了，是不是有机会帮他们训练还说不定呢。
章国庆也不清楚龙游此刻心里想的这事，还以为十拿九稳了，于是高兴地伸手在龙游的肩膀上拍了拍说：“呵呵，到时候来了华国，我天天请你吃好的喝好的……”
“好啊，我这人还挺喜欢华国美食的，到时候一定麻烦章将军。”
说完，龙游又和章国庆喝了好几杯，眼看着他有些支撑不住了，便借机告辞，打算溜回到自己那些兄弟的那一桌，好好和他们喝个痛快。
可就在这时，大宴会厅里冲进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满脸焦急的神情朝梅杰夫跑去，那噔噔噔噔的脚步声，即使在这个人声嘈杂的宴会厅里，也显得十分刺耳。
梅杰夫冲着声音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秘书，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还没等来人开口，便冲着他低声训斥了一句。
“慌什么，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从容淡定一点，别给我丢人。”
秘书抹了一把头上，豆大的汗珠，没顾得上解释，便凑近梅杰夫耳朵边叽里呱啦地快速说起来。
“什么？”梅杰夫身体猛地一顿，手上的酒杯差一点就滑落到地上。
“消息可靠？”梅杰夫像是不敢置信一般冲着秘书反问道。
“情报机构已经确认过人数了。十人死亡，五十一人受伤……”
梅杰夫闭上眼睛，稍稍沉默了几秒钟，才重新睁开眼睛对着周围的宾客说：“很抱歉，临时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请见谅……”
说完，他就带着人手急匆匆地朝门外走去。
快走出大门的时候，梅杰夫对着秘书说：“进去把莫德尔叫出来……”
“是！”
龙游这会儿也看到了梅杰夫出去的身影，他本来也没多想，还是和战友们高兴地喝着酒，可是还没等他两杯下肚，梅杰夫的秘书就走过来叫他了。
龙游也没有多问，这时候来找他一定是出了大事，连忙快步跟着秘书跑了出去。
等他们走出宴会厅，华事代表团的人都纷纷凑在一起嘀咕，大家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大事。
龙游跟着秘书飞快钻进了梅杰夫的专车里，还没开口询问，梅杰夫就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说道：“莫斯科地铁发生自杀性爆炸，十人死亡，五十一人受伤……我担心这件事情和袭击你的事件有关系，希望你能去现场查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
梅杰夫稍稍顿了一口气，又担忧地说道：“针对平民的袭击，实在是不可原谅，一定要尽快找到幕后真凶将他们绳之于法。”
“好，我马上就去现场。”龙游没有多说一句话，拉开车门就朝自己的汽车跑去。
他一路跑，一路在想，“这件事不可能是久科夫搞的鬼，八成是铁面他们配合车臣武装的行动。不知道，特尔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龙游和铁面打斗了一场以后，本想联系特尔的，可是转身一想，害怕他身边有人，所以耐着性子想等他主动联系自己。
可现在这个情况，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龙游坐上汽车，换上一个新的电话和新的手机卡，给特尔打了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一下，龙游便挂断了电话。
龙游给特尔的手机，有个特殊功能，刚刚接通的时候，电话并不会做出反应，而是等特尔按照特殊的操作手法打开电话时，才会显示自己的电话。
龙游一边开着车朝出事的地铁站疾驰而去，一边等待着特尔的回应，可是等龙游开到出事现场的时候，特尔还没有打来电话。
龙游看了一眼手机，无奈地放进了口袋，麻利地朝地铁站走去。
“内务部！”龙游扬手把证件亮了出来，守在封锁线旁边的警察，认真查看过证件以后，这才把龙游放了进去。
这件事，因为可能涉及到恐怖分子，所以是国安局和内务部联合办案，龙游刚刚走进去，便看到了国安局一位相熟的朋友。
“莫德尔，你怎么来了，不是听说你在陪华国人吃饭吗？”
一个文质彬彬看起来像是白领的中年男人，走前两步和龙游拥抱了一下。
“福柯斯基，别提了，被主任拎出来了……好久没看到你出现场了，怎么样，有什么线索。”
福柯斯基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犯罪现场鉴别专家，自己和铁面打斗的现场，包括自己家里的爆炸废墟，也是由他去鉴别查证的，没想到他今天居然连续几次和自己的事扯上了关系。
“我说，你也够倒霉的啊，今天你就遇上两个爆炸了吧，现在居然还要来查这第三个爆炸。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现场，基本已经可以不用再看了。”
“哦，老套路？”
“嗯，还是黑寡妇，我记得几个月前，你不是在超市也遇上过他们一次吗？听说你还和市长千金搭上了关系？”
“没有的事，从那以后就没见过……说正事吧，你确定是黑寡妇？”
“黑寡妇无疑，从炸药的成分，起爆方式到具体手法，都是她们的习惯。”福柯斯基端起专业的架势，把爆炸案分析了一下。
“不过，今天树林里面那场爆炸倒是有些蹊跷，我正想问问你情况呢……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在爆炸现场找不到引爆的装置，连炸药的详细成分都分析不出来。”
龙游听到这话，心里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铁面那种手法，明显像是傀儡术，可是他又如何向福柯斯基解释呢？
龙游装出一副回忆的样子，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晃晃脑袋说：“我是追踪一个嫌犯的时候中了埋伏，还好我反应及时，不然我也死定了。就记得一团橘红色的火光冲天而起，冲击波的强度倒是不太大，不过，火焰十分明显。”
福柯斯基听到这话，低头思索起来，嘴巴里还不停念叨，“助燃剂……橘色……”
龙游丢下福柯斯基绕着现场看了一圈，地铁站台上，此刻全是爆炸之后漆黑的一片，偶尔还可以看到一大团黏糊糊，黑红色的血块。
即使没有身处当时那个混乱的场景中，龙游也可以想象出那时的惨状。
突然，龙游在一团杂乱的废墟中，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金属物品。
那是一截手机的外置天线，龙游拿在手里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交给特尔的那支手机上的。
难道？特尔参与在其中？
糟糕！
龙游顿时在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可是他转念一想，特尔的电话刚才分明响了一声，如果炸坏了以后应该是关机的提示音才对。
龙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匆忙和福柯斯基打了一个招呼，就出了地铁站。
“喂，主任，我刚才和福柯斯基询问了一下，应该是车臣武装的黑寡妇所为，至于是不是和我家里之前的爆炸有关系，我们暂时无法得出准确的结论。”
电话那头的梅杰夫，思索了片刻以后，把刚才总统和他交代的事情也告诉给了龙游听，“总统下令所有国内安全部门，停止一切休假，在主要城市内展开大搜捕。莫德尔，你也带领一队人马在市内机动巡查，遇到危险情况，我允许你可以临机处置。听明白了吗？”
“是，我马上返回内务部。”
龙游刚刚放下电话，准备上车往内务部赶去时，肥牛也接到了通知，连同所有喝酒的兄弟们都已经提前在内务部等着龙游了。
“莫德尔，地铁站的情况如何？”肥牛此时的脸上，还有酒后的一丝醉意，可是他勉强打起精神，拉着刚下车的龙游询问起来。
“伤亡很大……这帮天杀的家伙，只知道欺负平民。”龙游用力地把车门关上，脑子里还在回想着现场那惨烈的状况。
“嗯，我在局里居中调度，你带着兄弟们上街去吧，随时联系。”
龙游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便快速登上了一辆反恐突击车，带着浩浩荡荡一队威风凛凛的巡查车队，开上了市内的街道。
其实对于这个安排，龙游还是十分满意的，自己一方面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找找特尔的位置。只需要两人距离在五百米之内，龙游就可感应到，自己当初种在特尔脑袋里的那团气息。
另一方面，龙游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去俄国中央银行看看。特尔在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就告诉他，接受了勘察中央银行的任务。
现在龙游虽然还不能确定铁面发动的时间，可是按理说就在这几天才对。
经过这次两人交手的情况来看，铁面应该会把自己看成一个，在军队中隐藏了特异功能力量的特异功能者。虽然他也清楚我不会贸然暴露特异功能者存在的秘密，但是他绝对不敢冒险。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说不定这两天他就会带领着他的神使组织，展开大规模的恐怖活动。
俄国中央银行里面，可是有将近四五百吨的黄金储备，再加上无法计数的现金，一旦被他们得手，对整个俄国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
龙游越想越担心，他看了看车外的天色，此时已经接近凌晨，道路上的车辆已经稀少了许多。
“往中央银行开过去，通知上面，就说我准备进去看看。”
“是。”
一个国家的中央银行，关系着整个国家的金融安全和社会稳定，所以即便是内务的高官，想轻易走进中央银行的金库，也是不可能的。
龙游的要求，经过层层审批，最后他的这个话，被送到了总统办公桌前……
葡京眉头紧皱，靠在舒服的椅子上，眼神冷峻地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内务部莫德尔上校，请求进入中央银行金库查看。
“这个莫德尔，又是从哪里搞来的情报，真是胡闹！”葡京刚想否决掉龙游的请求，可是当他手拿着电话，准备下达命令时，心里突然闪过一丝犹豫。
这家伙一向判断准确，如果真有问题……
不行，还是放他进去看看，比较放心。
葡京犹豫再三以后，还是拿起了保密电话，给相关部门做出指示，特许莫德尔带着两个手下，在银行领导的陪同下，进金库查看一番。
龙游接到电话时，他的巡查反恐车已经快要开到银行了，批准刚一下来，龙游便吩咐手下，兵分两队，一队在门口等着龙游，一队继续沿着预定路线巡查。
这时候接到通知的银行高层还在赶来的路上，按理说龙游应该等在门口和他们一起进去才对。
可是，龙游习惯性放出感应力的时候，脸色突然一变！
“莫德尔你这华文，是谁教你的啊，完全听不出一点外国人的口音。”
“呵呵，自学，自学的……”
两人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便一口干了下去。
龙游除了感觉喉咙里稍有些热之外，并无任何不适，倒是章国庆脸上略带着一丝辛苦的神色。
“莫德尔，上次我们和你说的那件事，你们俄国方面已经同意了，不过具体时间希望我和你商量一下。”
龙游正准备给两人把酒满上，听到这话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来是关于帮华队训练特种部队的事情。
“哦，是这件事啊……我最近肯定是抽不出时间了，要不等下半年的时候再说吧。”龙游心想着，自己把这一个烂摊子收拾好以后，只怕早就跑得没影了，是不是有机会帮他们训练还说不定呢。
章国庆也不清楚龙游此刻心里想的这事，还以为十拿九稳了，于是高兴地伸手在龙游的肩膀上拍了拍说：“呵呵，到时候来了华国，我天天请你吃好的喝好的……”
“好啊，我这人还挺喜欢华国美食的，到时候一定麻烦章将军。”
说完，龙游又和章国庆喝了好几杯，眼看着他有些支撑不住了，便借机告辞，打算溜回到自己那些兄弟的那一桌，好好和他们喝个痛快。
可就在这时，大宴会厅里冲进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满脸焦急的神情朝梅杰夫跑去，那噔噔噔噔的脚步声，即使在这个人声嘈杂的宴会厅里，也显得十分刺耳。
梅杰夫冲着声音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秘书，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还没等来人开口，便冲着他低声训斥了一句。
“慌什么，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从容淡定一点，别给我丢人。”
秘书抹了一把头上，豆大的汗珠，没顾得上解释，便凑近梅杰夫耳朵边叽里呱啦地快速说起来。
“什么？”梅杰夫身体猛地一顿，手上的酒杯差一点就滑落到地上。
“消息可靠？”梅杰夫像是不敢置信一般冲着秘书反问道。
“情报机构已经确认过人数了。十人死亡，五十一人受伤……”
梅杰夫闭上眼睛，稍稍沉默了几秒钟，才重新睁开眼睛对着周围的宾客说：“很抱歉，临时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请见谅……”
说完，他就带着人手急匆匆地朝门外走去。
快走出大门的时候，梅杰夫对着秘书说：“进去把莫德尔叫出来……”
“是！”
龙游这会儿也看到了梅杰夫出去的身影，他本来也没多想，还是和战友们高兴地喝着酒，可是还没等他两杯下肚，梅杰夫的秘书就走过来叫他了。
龙游也没有多问，这时候来找他一定是出了大事，连忙快步跟着秘书跑了出去。
等他们走出宴会厅，华事代表团的人都纷纷凑在一起嘀咕，大家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大事。
龙游跟着秘书飞快钻进了梅杰夫的专车里，还没开口询问，梅杰夫就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说道：“莫斯科地铁发生自杀性爆炸，十人死亡，五十一人受伤……我担心这件事情和袭击你的事件有关系，希望你能去现场查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
梅杰夫稍稍顿了一口气，又担忧地说道：“针对平民的袭击，实在是不可原谅，一定要尽快找到幕后真凶将他们绳之于法。”
“好，我马上就去现场。”龙游没有多说一句话，拉开车门就朝自己的汽车跑去。
他一路跑，一路在想，“这件事不可能是久科夫搞的鬼，八成是铁面他们配合车臣武装的行动。不知道，特尔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龙游和铁面打斗了一场以后，本想联系特尔的，可是转身一想，害怕他身边有人，所以耐着性子想等他主动联系自己。
可现在这个情况，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龙游坐上汽车，换上一个新的电话和新的手机卡，给特尔打了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一下，龙游便挂断了电话。
龙游给特尔的手机，有个特殊功能，刚刚接通的时候，电话并不会做出反应，而是等特尔按照特殊的操作手法打开电话时，才会显示自己的电话。
龙游一边开着车朝出事的地铁站疾驰而去，一边等待着特尔的回应，可是等龙游开到出事现场的时候，特尔还没有打来电话。
龙游看了一眼手机，无奈地放进了口袋，麻利地朝地铁站走去。
“内务部！”龙游扬手把证件亮了出来，守在封锁线旁边的警察，认真查看过证件以后，这才把龙游放了进去。
这件事，因为可能涉及到恐怖分子，所以是国安局和内务部联合办案，龙游刚刚走进去，便看到了国安局一位相熟的朋友。
“莫德尔，你怎么来了，不是听说你在陪华国人吃饭吗？”
一个文质彬彬看起来像是白领的中年男人，走前两步和龙游拥抱了一下。
“福柯斯基，别提了，被主任拎出来了……好久没看到你出现场了，怎么样，有什么线索。”
福柯斯基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犯罪现场鉴别专家，自己和铁面打斗的现场，包括自己家里的爆炸废墟，也是由他去鉴别查证的，没想到他今天居然连续几次和自己的事扯上了关系。
“我说，你也够倒霉的啊，今天你就遇上两个爆炸了吧，现在居然还要来查这第三个爆炸。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现场，基本已经可以不用再看了。”
“哦，老套路？”
“嗯，还是黑寡妇，我记得几个月前，你不是在超市也遇上过他们一次吗？听说你还和市长千金搭上了关系？”
“没有的事，从那以后就没见过……说正事吧，你确定是黑寡妇？”
“黑寡妇无疑，从炸药的成分，起爆方式到具体手法，都是她们的习惯。”福柯斯基端起专业的架势，把爆炸案分析了一下。
“不过，今天树林里面那场爆炸倒是有些蹊跷，我正想问问你情况呢……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在爆炸现场找不到引爆的装置，连炸药的详细成分都分析不出来。”
龙游听到这话，心里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铁面那种手法，明显像是傀儡术，可是他又如何向福柯斯基解释呢？
龙游装出一副回忆的样子，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晃晃脑袋说：“我是追踪一个嫌犯的时候中了埋伏，还好我反应及时，不然我也死定了。就记得一团橘红色的火光冲天而起，冲击波的强度倒是不太大，不过，火焰十分明显。”
福柯斯基听到这话，低头思索起来，嘴巴里还不停念叨，“助燃剂……橘色……”
龙游丢下福柯斯基绕着现场看了一圈，地铁站台上，此刻全是爆炸之后漆黑的一片，偶尔还可以看到一大团黏糊糊，黑红色的血块。
即使没有身处当时那个混乱的场景中，龙游也可以想象出那时的惨状。
突然，龙游在一团杂乱的废墟中，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金属物品。
那是一截手机的外置天线，龙游拿在手里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交给特尔的那支手机上的。
难道？特尔参与在其中？
糟糕！
龙游顿时在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可是他转念一想，特尔的电话刚才分明响了一声，如果炸坏了以后应该是关机的提示音才对。
龙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匆忙和福柯斯基打了一个招呼，就出了地铁站。
“喂，主任，我刚才和福柯斯基询问了一下，应该是车臣武装的黑寡妇所为，至于是不是和我家里之前的爆炸有关系，我们暂时无法得出准确的结论。”
电话那头的梅杰夫，思索了片刻以后，把刚才总统和他交代的事情也告诉给了龙游听，“总统下令所有国内安全部门，停止一切休假，在主要城市内展开大搜捕。莫德尔，你也带领一队人马在市内机动巡查，遇到危险情况，我允许你可以临机处置。听明白了吗？”
“是，我马上返回内务部。”
龙游刚刚放下电话，准备上车往内务部赶去时，肥牛也接到了通知，连同所有喝酒的兄弟们都已经提前在内务部等着龙游了。
“莫德尔，地铁站的情况如何？”肥牛此时的脸上，还有酒后的一丝醉意，可是他勉强打起精神，拉着刚下车的龙游询问起来。
“伤亡很大……这帮天杀的家伙，只知道欺负平民。”龙游用力地把车门关上，脑子里还在回想着现场那惨烈的状况。
“嗯，我在局里居中调度，你带着兄弟们上街去吧，随时联系。”
龙游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便快速登上了一辆反恐突击车，带着浩浩荡荡一队威风凛凛的巡查车队，开上了市内的街道。
其实对于这个安排，龙游还是十分满意的，自己一方面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找找特尔的位置。只需要两人距离在五百米之内，龙游就可感应到，自己当初种在特尔脑袋里的那团气息。
另一方面，龙游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去俄国中央银行看看。特尔在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就告诉他，接受了勘察中央银行的任务。
现在龙游虽然还不能确定铁面发动的时间，可是按理说就在这几天才对。
经过这次两人交手的情况来看，铁面应该会把自己看成一个，在军队中隐藏了特异功能力量的特异功能者。虽然他也清楚我不会贸然暴露特异功能者存在的秘密，但是他绝对不敢冒险。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说不定这两天他就会带领着他的神使组织，展开大规模的恐怖活动。
俄国中央银行里面，可是有将近四五百吨的黄金储备，再加上无法计数的现金，一旦被他们得手，对整个俄国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
龙游越想越担心，他看了看车外的天色，此时已经接近凌晨，道路上的车辆已经稀少了许多。
“往中央银行开过去，通知上面，就说我准备进去看看。”
“是。”
一个国家的中央银行，关系着整个国家的金融安全和社会稳定，所以即便是内务的高官，想轻易走进中央银行的金库，也是不可能的。
龙游的要求，经过层层审批，最后他的这个话，被送到了总统办公桌前……
葡京眉头紧皱，靠在舒服的椅子上，眼神冷峻地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内务部莫德尔上校，请求进入中央银行金库查看。
“这个莫德尔，又是从哪里搞来的情报，真是胡闹！”葡京刚想否决掉龙游的请求，可是当他手拿着电话，准备下达命令时，心里突然闪过一丝犹豫。
这家伙一向判断准确，如果真有问题……
不行，还是放他进去看看，比较放心。
葡京犹豫再三以后，还是拿起了保密电话，给相关部门做出指示，特许莫德尔带着两个手下，在银行领导的陪同下，进金库查看一番。
龙游接到电话时，他的巡查反恐车已经快要开到银行了，批准刚一下来，龙游便吩咐手下，兵分两队，一队在门口等着龙游，一队继续沿着预定路线巡查。
这时候接到通知的银行高层还在赶来的路上，按理说龙游应该等在门口和他们一起进去才对。
可是，龙游习惯性放出感应力的时候，脸色突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