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章 一起毕业，共同告别
()当英语考试结束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又一届高中毕业生的高中生活落下帷幕，接下来就是兵荒马乱的散伙饭和告别仪式。
毕业告别一直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之前说话没超过三句的两个人也能抱头痛哭三分钟，至于熟悉的同学更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这种情况的出现并不奇怪，甚至也不能说是矫情，首先是在那种充满淡淡忧伤的氛围中，大家总要受到一些感染，情绪难免低落；其次，高考考的好的同学，给高中生涯画上了圆满句号，开始期待充满各种幻想的大学生活，那是喜极而泣，而考的差的同学则在面对复读和上一所渣学校之间彷徨，为难的流泪。
最重要的是，这场告别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是对一段青葱岁月的挥手。
大家为了缓解这种忧伤气氛，纷纷把各种资料讲义撕掉，折了纸飞机，然后站在教室的阳台上，到处shè。
教导主任背着手过来看了一眼，又摇头走开了。
他们压抑的太久，现在需要好好发泄，各种型号的飞机飘飘洒洒地从天而降，高三年级教室门前的cāo场上被shè得一片雪白。
接下来就是各种散伙饭，学校附近的饭店酒楼每年千盼万念就是等待着每年此刻。
先是各班级轮流的谢师宴，然后是小团体如室友啊、社团啊之类的散伙饭，总之这几rì，大家是吃了又喝，喝了又吃，吃吃喝喝……
饭桌上千篇一律的觥筹交错，含泪诉离别，大家互相许下“今后常联系”“有空去找你”的空头承诺。
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晚上，木小地再次独自一人去了足球场，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他跟北冥玦的第一次就是发生在这里。
不过今晚他没有掏出北冥玦，只是按部就班地把那套“广播体cāo拳”打了一遍，这一次他的动作放得很慢，不像是在练习，更像是在对过去做一次总结和纪念。
“你每天晚上都到这里锻炼？”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暗夜中响起。
木小地今晚因太沉醉于拳法中，居然没发现球场多了一人，仍是不慌不忙，走完最后三式，收拳，吐息，转身道：“是啊。”
“还记得我？”
“记得，估计以后也忘不了。”
来人是考场的那位“才貌双全女”，只要记得高考自然也会记得她。
“我叫徐婧，不是安静的静，是女子边加一个青sè的青。”
“好名字，哇……”
木小地刚夸完名字，徐婧恰好走到近前，一袭黑sè长裙，头发如瀑布般散在背后，脸上画着淡妆，眼里含着笑意，微弱的灯光下，好似夜仙子，木小地“哇”地惊叹就是针对她的打扮而发。
“你觉得我的打扮有些夸张？”
“没有，有些不一样。”
“这才是我本来面目，之前学美术都是这个打扮，去十七班才被迫改过来，不会不习惯吧？”
木小地笑笑摇头，道：“我觉得挺好。”
“挺好”两个字的评语绝对是出自真心，而且也绝对的名副其实，在长裙的衬托下，徐婧傲人的身材展露无遗，前面就不必多说了，“挺好”两字换个顺序足以概括，至于后面，她站着的时候还没什么问题，走路的时候，那忽隐忽现的俏圆臀部着实诱人犯罪，木小地如果不是有北冥玦之力护体，加上每晚静心敛气，修身养xìng，估计也会忍不住瞄上一两眼。
作为画者的徐婧很快察觉到这一点，笑着问：“你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啊，不会吧？”木小地感觉自己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居然还是得到这样一个评价。
“别误会，我说的奇怪是——”徐婧促狭一笑，道：“是你看我的时候，表现得太正常了。”
“嗯？”
“这样说吧，平常的男人见到我，恨不能自己生出一双透视眼或者我的衣裙能出个什么问题，无意滑下，而你，看我的眼神跟那天在考场里看我的眼神没什么两样，说起来，挺伤自尊的。”
木小地无语笑了笑，道：“这话听着也新鲜，你不会对那些带着猥亵意味的眼光有什么好感吧？”
“谈不上好感，虚荣心还是得到满足，你也知道，女孩子有几个没虚荣心的？他们无非就是想看我脱光的样子而已。”
徐婧说的这么直白让木小地有些始料未及，干笑一声，不知怎么接话。
“喂……”徐婧侧着头盯着木小地，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问：“你就不想看看我脱光是什么样？”
“啊？”木小地始料未及乘以二，这女的想干嘛？
“高考的时候，你帮了我大忙，估计中华美术学院没什么问题，无以为报。”徐婧似假似真地说着，等着木小地接招。
木小地心里好笑：“你倒挺大方，无以为报，就陪人睡觉，不过我帮了你考试，还要向你献上身体，我傻呀我。”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种事，我个人还真不习惯。”木小地婉转拒绝道。
“哈哈……”徐婧娇笑起来，道：“你们这些好学生真是太有趣了，其实我也是好奇，不知道你们这些三好学生看到女孩子是什么表情。”
木小地忽然醒悟过来，她们学美术的，不是成天看模特，难怪说得那么无所谓。
“估计也没什么不同的，至少有一个反应是统一的。”木小地开玩笑道，他可不想成为一个被人逗趣的对象。
“有一个反应是统一的，哈哈，jīng辟，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玉冰洁、李缇和程璐她们那么喜欢你了。”
“只是好朋友，没有到这个地步吧，没有。”木小地自欺欺人地说道。‘
徐婧瞥了木小地一眼，笑道：“你不要心里偷着乐，嘴里还不承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其实像你这样成绩好、身手好又风趣幽默的男生很难不让女孩子喜欢，噢对了，还有我们班长。”
“你来学校时间不长，知道的倒不少。”
“这个没什么难的，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可是女生寝室卧谈的焦点人物，大家都在猜测你最后会选择跟谁在一起。”
木小地摇头笑笑，女生聊八卦那是天xìng使然，他也没什么好指责的。
“其实背地里偷偷暗恋你的估计也不少，只是她们自知比不过玉冰洁和李缇，只能强忍着，你回去翻翻你的毕业留言本，应该会同意我的话，当然，其中也包括我。”
“谢谢你的抬爱。”
“不客气，我今晚来找你本来想顺理成章地跟你……不过见到你之后，我反而有些胆怯了，这是以前从没发生过的事情。”
纵使木小地接受能力强大，面对一个把男女私密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的女孩子，也还是有些吃惊。
“哈哈，你一定在想我是一个如何坏的女孩对不对？”
“没有，只是之前没接触过这么开放的女生。”
“你以后读大学就能见到了，实际上……”徐婧犹豫了一下，说：“实际上，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跟别人说，好不？”
“如果你觉得很重要的事情，不说也行。”木小地对这类事兴趣当真不大。
“也没什么重要，程璐，你知道？”
木小地点头。
“她也是一样。”徐婧不急不缓地说出这么五个字。
木小地脸sè一变，虽然他跟程璐有过不愉快，但是她终究是自己同学，而且因为之前的事，心里存着愧疚，此时听到徐婧一句“她也是一样”的评语，不由得有些不满，淡淡道：“辱人名声的话还是谨慎为好。”
“我不是随意造谣诋毁别人的人，我没那样的兴趣，也没时间。”徐婧顿了一下，续道：“说起来还有些尴尬，今年五一在豪兴酒店，我碰巧遇到程璐，她的……老板正好和我的，我的，床伴，是朋友，当时她挺紧张，不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好交流的，我就当不认识她，她也心领神会，假装没见过我。”
这个消息还是结结实实地震撼到木小地，程璐，一个那么骄傲和优秀的女孩子。
“你自己斟酌吧，反正我们呢，也算是有缘无分，我心里清楚，你不会接受我这种女生，我对你也不存幻想，最初的想法，只求一……”
木小地打断她的话，轻声说：“送你回去吧。”
那年初夏的夜，有个女孩言笑晏晏，说要带走木小地的初夜。
分别时，徐婧还是问出了那个女生寝室的未解之谜：“李缇还是玉冰洁？”
木小地苦笑一声，挥手说再见。
至今而后，一个地球彼端，一个大洋彼岸，未来无限可能，谁能给出确切答案？
木小地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明白的挑逗和暗黑八卦给自己的高中生活画上句号，他自然不会站在道德的高墙上评价或者指责徐婧和程璐，她们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不同意的话，保留意见即可。
高中生活就此告一段落，当天晚上，木小地做了一个梦，梦见月亮和太阳居然同时出现在天空，看上去，距离不到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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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告别一直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之前说话没超过三句的两个人也能抱头痛哭三分钟，至于熟悉的同学更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这种情况的出现并不奇怪，甚至也不能说是矫情，首先是在那种充满淡淡忧伤的氛围中，大家总要受到一些感染，情绪难免低落；其次，高考考的好的同学，给高中生涯画上了圆满句号，开始期待充满各种幻想的大学生活，那是喜极而泣，而考的差的同学则在面对复读和上一所渣学校之间彷徨，为难的流泪。
最重要的是，这场告别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是对一段青葱岁月的挥手。
大家为了缓解这种忧伤气氛，纷纷把各种资料讲义撕掉，折了纸飞机，然后站在教室的阳台上，到处shè。
教导主任背着手过来看了一眼，又摇头走开了。
他们压抑的太久，现在需要好好发泄，各种型号的飞机飘飘洒洒地从天而降，高三年级教室门前的cāo场上被shè得一片雪白。
接下来就是各种散伙饭，学校附近的饭店酒楼每年千盼万念就是等待着每年此刻。
先是各班级轮流的谢师宴，然后是小团体如室友啊、社团啊之类的散伙饭，总之这几rì，大家是吃了又喝，喝了又吃，吃吃喝喝……
饭桌上千篇一律的觥筹交错，含泪诉离别，大家互相许下“今后常联系”“有空去找你”的空头承诺。
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晚上，木小地再次独自一人去了足球场，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他跟北冥玦的第一次就是发生在这里。
不过今晚他没有掏出北冥玦，只是按部就班地把那套“广播体cāo拳”打了一遍，这一次他的动作放得很慢，不像是在练习，更像是在对过去做一次总结和纪念。
“你每天晚上都到这里锻炼？”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暗夜中响起。
木小地今晚因太沉醉于拳法中，居然没发现球场多了一人，仍是不慌不忙，走完最后三式，收拳，吐息，转身道：“是啊。”
“还记得我？”
“记得，估计以后也忘不了。”
来人是考场的那位“才貌双全女”，只要记得高考自然也会记得她。
“我叫徐婧，不是安静的静，是女子边加一个青sè的青。”
“好名字，哇……”
木小地刚夸完名字，徐婧恰好走到近前，一袭黑sè长裙，头发如瀑布般散在背后，脸上画着淡妆，眼里含着笑意，微弱的灯光下，好似夜仙子，木小地“哇”地惊叹就是针对她的打扮而发。
“你觉得我的打扮有些夸张？”
“没有，有些不一样。”
“这才是我本来面目，之前学美术都是这个打扮，去十七班才被迫改过来，不会不习惯吧？”
木小地笑笑摇头，道：“我觉得挺好。”
“挺好”两个字的评语绝对是出自真心，而且也绝对的名副其实，在长裙的衬托下，徐婧傲人的身材展露无遗，前面就不必多说了，“挺好”两字换个顺序足以概括，至于后面，她站着的时候还没什么问题，走路的时候，那忽隐忽现的俏圆臀部着实诱人犯罪，木小地如果不是有北冥玦之力护体，加上每晚静心敛气，修身养xìng，估计也会忍不住瞄上一两眼。
作为画者的徐婧很快察觉到这一点，笑着问：“你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啊，不会吧？”木小地感觉自己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居然还是得到这样一个评价。
“别误会，我说的奇怪是——”徐婧促狭一笑，道：“是你看我的时候，表现得太正常了。”
“嗯？”
“这样说吧，平常的男人见到我，恨不能自己生出一双透视眼或者我的衣裙能出个什么问题，无意滑下，而你，看我的眼神跟那天在考场里看我的眼神没什么两样，说起来，挺伤自尊的。”
木小地无语笑了笑，道：“这话听着也新鲜，你不会对那些带着猥亵意味的眼光有什么好感吧？”
“谈不上好感，虚荣心还是得到满足，你也知道，女孩子有几个没虚荣心的？他们无非就是想看我脱光的样子而已。”
徐婧说的这么直白让木小地有些始料未及，干笑一声，不知怎么接话。
“喂……”徐婧侧着头盯着木小地，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问：“你就不想看看我脱光是什么样？”
“啊？”木小地始料未及乘以二，这女的想干嘛？
“高考的时候，你帮了我大忙，估计中华美术学院没什么问题，无以为报。”徐婧似假似真地说着，等着木小地接招。
木小地心里好笑：“你倒挺大方，无以为报，就陪人睡觉，不过我帮了你考试，还要向你献上身体，我傻呀我。”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种事，我个人还真不习惯。”木小地婉转拒绝道。
“哈哈……”徐婧娇笑起来，道：“你们这些好学生真是太有趣了，其实我也是好奇，不知道你们这些三好学生看到女孩子是什么表情。”
木小地忽然醒悟过来，她们学美术的，不是成天看模特，难怪说得那么无所谓。
“估计也没什么不同的，至少有一个反应是统一的。”木小地开玩笑道，他可不想成为一个被人逗趣的对象。
“有一个反应是统一的，哈哈，jīng辟，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玉冰洁、李缇和程璐她们那么喜欢你了。”
“只是好朋友，没有到这个地步吧，没有。”木小地自欺欺人地说道。‘
徐婧瞥了木小地一眼，笑道：“你不要心里偷着乐，嘴里还不承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其实像你这样成绩好、身手好又风趣幽默的男生很难不让女孩子喜欢，噢对了，还有我们班长。”
“你来学校时间不长，知道的倒不少。”
“这个没什么难的，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可是女生寝室卧谈的焦点人物，大家都在猜测你最后会选择跟谁在一起。”
木小地摇头笑笑，女生聊八卦那是天xìng使然，他也没什么好指责的。
“其实背地里偷偷暗恋你的估计也不少，只是她们自知比不过玉冰洁和李缇，只能强忍着，你回去翻翻你的毕业留言本，应该会同意我的话，当然，其中也包括我。”
“谢谢你的抬爱。”
“不客气，我今晚来找你本来想顺理成章地跟你……不过见到你之后，我反而有些胆怯了，这是以前从没发生过的事情。”
纵使木小地接受能力强大，面对一个把男女私密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的女孩子，也还是有些吃惊。
“哈哈，你一定在想我是一个如何坏的女孩对不对？”
“没有，只是之前没接触过这么开放的女生。”
“你以后读大学就能见到了，实际上……”徐婧犹豫了一下，说：“实际上，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跟别人说，好不？”
“如果你觉得很重要的事情，不说也行。”木小地对这类事兴趣当真不大。
“也没什么重要，程璐，你知道？”
木小地点头。
“她也是一样。”徐婧不急不缓地说出这么五个字。
木小地脸sè一变，虽然他跟程璐有过不愉快，但是她终究是自己同学，而且因为之前的事，心里存着愧疚，此时听到徐婧一句“她也是一样”的评语，不由得有些不满，淡淡道：“辱人名声的话还是谨慎为好。”
“我不是随意造谣诋毁别人的人，我没那样的兴趣，也没时间。”徐婧顿了一下，续道：“说起来还有些尴尬，今年五一在豪兴酒店，我碰巧遇到程璐，她的……老板正好和我的，我的，床伴，是朋友，当时她挺紧张，不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好交流的，我就当不认识她，她也心领神会，假装没见过我。”
这个消息还是结结实实地震撼到木小地，程璐，一个那么骄傲和优秀的女孩子。
“你自己斟酌吧，反正我们呢，也算是有缘无分，我心里清楚，你不会接受我这种女生，我对你也不存幻想，最初的想法，只求一……”
木小地打断她的话，轻声说：“送你回去吧。”
那年初夏的夜，有个女孩言笑晏晏，说要带走木小地的初夜。
分别时，徐婧还是问出了那个女生寝室的未解之谜：“李缇还是玉冰洁？”
木小地苦笑一声，挥手说再见。
至今而后，一个地球彼端，一个大洋彼岸，未来无限可能，谁能给出确切答案？
木小地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明白的挑逗和暗黑八卦给自己的高中生活画上句号，他自然不会站在道德的高墙上评价或者指责徐婧和程璐，她们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不同意的话，保留意见即可。
高中生活就此告一段落，当天晚上，木小地做了一个梦，梦见月亮和太阳居然同时出现在天空，看上去，距离不到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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