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天仙居”带走“牡丹”
()《蝶恋花》宋·欧阳修
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
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
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
门掩黄昏，
无计留chūn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
乱红飞过秋千去。
第二天早上林乐泉像往常一样到平阳公主的军营上班，但是实在提不起jīng神，脑子里总是想着被平阳无情抛弃，大约上了一个时辰的班，就开溜了，一身富家公子打扮，带着跟班打扮的天兵，在十几个新军士兵扮的家奴的陪同下，化名木公子来到汉朝有名的歌jì聚集的街道章台路，挑了一家占地最广，楼最高，最气派的青楼“天仙居”就进去了。林乐泉只想听歌jì一边弹琴一边唱歌，倒是没想与歌jì上床，他家里有的是美丽干净的女人，不想在花街柳巷脏女人身上弄出花柳病来。
俗话说冤家路窄，今天真应了这句话。窦辉今天也来这里寻欢作乐，他与林乐泉不同，他是这里的常客，他不只是听曲听歌看美女，他看中了哪个歌jì就花钱上她，也不管人家是卖艺又卖身，歌、jì一体，还是卖艺不卖身的纯洁歌女，只要是他看上的，没有人能逃得了。窦辉有钱有势，是长安有名的公子哥，长安所有的青楼老板都不敢得罪他。
林乐泉一看到窦辉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这家青楼肯定是长安最大，姑娘最多，品质最好的青楼之一。先后出场献技的几位歌jì都是sè艺双绝的美女。无论是弹奏琴，还是筝，抑或是敲打编钟和陶器，没有十年八年的训练是达不到这个水准的。她们个个长相清纯甜美，音sè优美，让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得到一场场视觉和听觉的享受。
最后压轴的是一名叫“牡丹”的歌jì，据说是刚出道的新人，出道不久就红遍长安。“牡丹”确有国sè天香的美貌，林乐泉想起两句诗“艳sè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节选自唐·王维《西施咏》），一个青楼歌jì长得美若天仙，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清纯的气质不输给任何一位良家女子，真是出乎林乐泉的意料。
“牡丹”是“天仙居”头牌歌jì，卖艺不卖身，出场费比普通歌jì高了十倍不止，还要收点曲费和点歌费，谁出价最高，就演奏或者边奏边唱客人点的曲目。
林乐泉与窦辉较上了劲，不管窦辉报多上钱，林乐泉出价总是比窦辉高一倍。两人逐步加价，窦辉出到五百两黄金一首歌曲（一边演奏音乐一边唱歌），林乐泉报价一千两黄金。窦辉吓傻了，他若报价一千五百两黄金，“杨小木”一定会报价三千两黄金。五百两黄金就已经是他全部的家当了。窦辉只好放弃，无比怨毒地看了杨小木几眼，悻悻地离去，如果眼光能够杀人，杨小木得穿防弹衣才行。“牡丹”不知道什么来历，窦辉几次想对“牡丹”用强，“天仙居”的老板总是不顾得罪窦辉，出面干涉，将“牡丹”带走。这口气窦辉暂且忍着，打算拿钱砸开牡丹的心扉，可是没想到遇到比他更有钱的主杨小木，这条路也走不通。
窦辉家里有钱有势，拆掉“天仙居”的能力是有的，可是看“牡丹”和“天仙居”老板的架势就算他拆了“天仙居”也得不到“牡丹”，所以就放弃了拆“天仙居”的想法，转而天天光顾“天仙居”，捧“牡丹”的场。
林乐泉知道自己与窦辉结怨更深了，可是毫不在意，自己连景帝的女人都敢抢，窦辉算得了什么。
“牡丹”抚琴伴奏，演唱杨小木点的
诗经·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牡丹”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琴筝技艺高超，嗓音优美，从观众争相竞价点歌，听得入迷，曲终大声鼓掌喝彩来看，放到后世绝对是当红歌手，超级偶象，宅男杀手。
林乐泉不由自主地拿“牡丹”与自己穿越前生活的时代的当红歌手作对比，突然发现比牡丹长得美的歌手没有，比牡丹嗓音好的歌手也没有，既比牡丹长得美，又比牡丹声音好听的歌手更没有，才知道自己遇到宝了。
就在几年前自己对当红歌星还是既不能相遇，也无法相求，只有将对当红歌星的喜爱深深埋在心里，现在遇到汉朝的当红歌手（歌jì），自己是否能够如愿以偿。但愿这个“牡丹”眼里除了钱，还有比钱更宝贵的东西，就是名节和贞cāo，但愿她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歌女。但是转念一想，歌jì有几个是真正卖艺不卖身的，就算是她有这个心，但是遇到有钱有势的客人，她能保得住清白吗？林乐泉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林乐泉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没来由地紧张，自己不该对“牡丹”是不是清白女儿身如此介意的，她不是自己什么人，自己也不是她的什么人，在来这里之前，她与自己素不相识，没有必要为自己守贞。看来自己紧张的唯一理由就是“牡丹”太美了，美得让人忘了她从事的是一个失贞的高危职业——歌jì，美得让人将她当作诗经·关雎中的窈窕淑女，见了就想追求。
“有花堪折直须折”、“该出手时就出手”、“自古侠女出风尘”，首先“牡丹”未必失贞，就算失贞，可能也非她所愿，这个世上有谁生下来就想当jì女呢？当jì女也是生活所迫。其次“牡丹”就算失贞，也未必有花柳病，因为害怕染上花柳病，而与“牡丹”这样的绝sè美女歌jì失诸交臂，岂不可惜。万一她是卖艺不卖身的歌女，自己岂不是错过了一个才貌双全的绝sè佳人！
像陈圆圆、董小婉那样倾国倾城的美女不都是歌jì出身吗，得到她们的男人吴三桂、李自成、清顺治皇帝哪一个不是厉害角sè，也没见谁因为害怕花柳病而弃陈圆圆和董小婉如破鞋。林乐泉心里很纠结，思想斗争了半天，想到一句名言“人不疯狂枉少年”，最终下定决心，要带走“牡丹”。
“牡丹”唱完琴曲伴奏的歌曲，“天仙居”的打手就上来向林乐泉收钱。
林乐泉道：“我没有一千两黄金，只有一百两黄金。”
打手威胁道：“你没钱还敢与窦公子竞价点曲？你是存心找茬的了？”
林乐泉淡定地道：“随你怎么想。”
打手大怒，挥拳就攻向林乐泉。
林乐泉捏住这名打手的手腕，稍微使劲，这名打手就痛得他哇哇大叫。
林乐泉伸脚一蹬这名打手的小腹，将他踢翻在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想欺压良善吗？”
一下子冲过来二十多个打手，将林乐泉围住，为首之人见林乐泉英俊挺拔，气度不凡，身手惊人的好，连长安有名的花花公子窦辉在林乐泉手下吃了亏，都不敢说一句狠话，灰溜溜地走了，道：“请恕在下眼拙，看不出朋友身份来历。朋友武功高强，气度不凡，当不是无名之辈。‘天仙居’是做生意的地方，讲究和气生财，不想打打杀杀。希望朋友报出身份来历，说不定在下可以酌情减免朋友的点曲费。”
林乐泉道：“谁是这里的老板，请出来回话。”
为首之人道：“在下就是。”
林乐泉道：“牡丹姑娘多少钱跟你签了卖身契？我要替牡丹姑娘赎身。”
老板答道：“牡丹是zìyóu之身，她没有跟在下签订任何契约。我们只是口头约定，在下提供场地，牡丹姑娘在这里卖艺，出场费和点曲点歌费五五分成。”
林乐泉道：“一千两黄金都可以将牡丹姑娘买下了，那我就用一千两黄金将牡丹姑娘买下，我的钱交给她，她跟我走，我再zìyóu支配她，我听她的歌曲自然免费，我再把给她的钱要回来，那么我就不欠她钱。你跟牡丹姑娘是五五分成，既然牡丹姑娘分不到钱，你当然也就分不到钱。牡丹姑娘，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走吧。”林乐泉滔滔不绝，将牡丹、老板和所有的客人、打手听的目瞪口呆。
老板终于被激怒了，下令手下二十几个打手围攻林乐泉。
林乐泉轻舒拳脚，瞬间就将这群打手打倒在地。这时林乐泉才让与自己不是同时进来的十几个“家奴”现身，也不管“牡丹”愿不愿意，强行带走“牡丹”。“牡丹”表面上不情不愿，心里却在偷笑，她处心积虑，假扮歌jì，等的就是这一天。
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
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
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
门掩黄昏，
无计留chūn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
乱红飞过秋千去。
第二天早上林乐泉像往常一样到平阳公主的军营上班，但是实在提不起jīng神，脑子里总是想着被平阳无情抛弃，大约上了一个时辰的班，就开溜了，一身富家公子打扮，带着跟班打扮的天兵，在十几个新军士兵扮的家奴的陪同下，化名木公子来到汉朝有名的歌jì聚集的街道章台路，挑了一家占地最广，楼最高，最气派的青楼“天仙居”就进去了。林乐泉只想听歌jì一边弹琴一边唱歌，倒是没想与歌jì上床，他家里有的是美丽干净的女人，不想在花街柳巷脏女人身上弄出花柳病来。
俗话说冤家路窄，今天真应了这句话。窦辉今天也来这里寻欢作乐，他与林乐泉不同，他是这里的常客，他不只是听曲听歌看美女，他看中了哪个歌jì就花钱上她，也不管人家是卖艺又卖身，歌、jì一体，还是卖艺不卖身的纯洁歌女，只要是他看上的，没有人能逃得了。窦辉有钱有势，是长安有名的公子哥，长安所有的青楼老板都不敢得罪他。
林乐泉一看到窦辉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这家青楼肯定是长安最大，姑娘最多，品质最好的青楼之一。先后出场献技的几位歌jì都是sè艺双绝的美女。无论是弹奏琴，还是筝，抑或是敲打编钟和陶器，没有十年八年的训练是达不到这个水准的。她们个个长相清纯甜美，音sè优美，让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得到一场场视觉和听觉的享受。
最后压轴的是一名叫“牡丹”的歌jì，据说是刚出道的新人，出道不久就红遍长安。“牡丹”确有国sè天香的美貌，林乐泉想起两句诗“艳sè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节选自唐·王维《西施咏》），一个青楼歌jì长得美若天仙，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清纯的气质不输给任何一位良家女子，真是出乎林乐泉的意料。
“牡丹”是“天仙居”头牌歌jì，卖艺不卖身，出场费比普通歌jì高了十倍不止，还要收点曲费和点歌费，谁出价最高，就演奏或者边奏边唱客人点的曲目。
林乐泉与窦辉较上了劲，不管窦辉报多上钱，林乐泉出价总是比窦辉高一倍。两人逐步加价，窦辉出到五百两黄金一首歌曲（一边演奏音乐一边唱歌），林乐泉报价一千两黄金。窦辉吓傻了，他若报价一千五百两黄金，“杨小木”一定会报价三千两黄金。五百两黄金就已经是他全部的家当了。窦辉只好放弃，无比怨毒地看了杨小木几眼，悻悻地离去，如果眼光能够杀人，杨小木得穿防弹衣才行。“牡丹”不知道什么来历，窦辉几次想对“牡丹”用强，“天仙居”的老板总是不顾得罪窦辉，出面干涉，将“牡丹”带走。这口气窦辉暂且忍着，打算拿钱砸开牡丹的心扉，可是没想到遇到比他更有钱的主杨小木，这条路也走不通。
窦辉家里有钱有势，拆掉“天仙居”的能力是有的，可是看“牡丹”和“天仙居”老板的架势就算他拆了“天仙居”也得不到“牡丹”，所以就放弃了拆“天仙居”的想法，转而天天光顾“天仙居”，捧“牡丹”的场。
林乐泉知道自己与窦辉结怨更深了，可是毫不在意，自己连景帝的女人都敢抢，窦辉算得了什么。
“牡丹”抚琴伴奏，演唱杨小木点的
诗经·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牡丹”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琴筝技艺高超，嗓音优美，从观众争相竞价点歌，听得入迷，曲终大声鼓掌喝彩来看，放到后世绝对是当红歌手，超级偶象，宅男杀手。
林乐泉不由自主地拿“牡丹”与自己穿越前生活的时代的当红歌手作对比，突然发现比牡丹长得美的歌手没有，比牡丹嗓音好的歌手也没有，既比牡丹长得美，又比牡丹声音好听的歌手更没有，才知道自己遇到宝了。
就在几年前自己对当红歌星还是既不能相遇，也无法相求，只有将对当红歌星的喜爱深深埋在心里，现在遇到汉朝的当红歌手（歌jì），自己是否能够如愿以偿。但愿这个“牡丹”眼里除了钱，还有比钱更宝贵的东西，就是名节和贞cāo，但愿她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歌女。但是转念一想，歌jì有几个是真正卖艺不卖身的，就算是她有这个心，但是遇到有钱有势的客人，她能保得住清白吗？林乐泉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林乐泉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没来由地紧张，自己不该对“牡丹”是不是清白女儿身如此介意的，她不是自己什么人，自己也不是她的什么人，在来这里之前，她与自己素不相识，没有必要为自己守贞。看来自己紧张的唯一理由就是“牡丹”太美了，美得让人忘了她从事的是一个失贞的高危职业——歌jì，美得让人将她当作诗经·关雎中的窈窕淑女，见了就想追求。
“有花堪折直须折”、“该出手时就出手”、“自古侠女出风尘”，首先“牡丹”未必失贞，就算失贞，可能也非她所愿，这个世上有谁生下来就想当jì女呢？当jì女也是生活所迫。其次“牡丹”就算失贞，也未必有花柳病，因为害怕染上花柳病，而与“牡丹”这样的绝sè美女歌jì失诸交臂，岂不可惜。万一她是卖艺不卖身的歌女，自己岂不是错过了一个才貌双全的绝sè佳人！
像陈圆圆、董小婉那样倾国倾城的美女不都是歌jì出身吗，得到她们的男人吴三桂、李自成、清顺治皇帝哪一个不是厉害角sè，也没见谁因为害怕花柳病而弃陈圆圆和董小婉如破鞋。林乐泉心里很纠结，思想斗争了半天，想到一句名言“人不疯狂枉少年”，最终下定决心，要带走“牡丹”。
“牡丹”唱完琴曲伴奏的歌曲，“天仙居”的打手就上来向林乐泉收钱。
林乐泉道：“我没有一千两黄金，只有一百两黄金。”
打手威胁道：“你没钱还敢与窦公子竞价点曲？你是存心找茬的了？”
林乐泉淡定地道：“随你怎么想。”
打手大怒，挥拳就攻向林乐泉。
林乐泉捏住这名打手的手腕，稍微使劲，这名打手就痛得他哇哇大叫。
林乐泉伸脚一蹬这名打手的小腹，将他踢翻在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想欺压良善吗？”
一下子冲过来二十多个打手，将林乐泉围住，为首之人见林乐泉英俊挺拔，气度不凡，身手惊人的好，连长安有名的花花公子窦辉在林乐泉手下吃了亏，都不敢说一句狠话，灰溜溜地走了，道：“请恕在下眼拙，看不出朋友身份来历。朋友武功高强，气度不凡，当不是无名之辈。‘天仙居’是做生意的地方，讲究和气生财，不想打打杀杀。希望朋友报出身份来历，说不定在下可以酌情减免朋友的点曲费。”
林乐泉道：“谁是这里的老板，请出来回话。”
为首之人道：“在下就是。”
林乐泉道：“牡丹姑娘多少钱跟你签了卖身契？我要替牡丹姑娘赎身。”
老板答道：“牡丹是zìyóu之身，她没有跟在下签订任何契约。我们只是口头约定，在下提供场地，牡丹姑娘在这里卖艺，出场费和点曲点歌费五五分成。”
林乐泉道：“一千两黄金都可以将牡丹姑娘买下了，那我就用一千两黄金将牡丹姑娘买下，我的钱交给她，她跟我走，我再zìyóu支配她，我听她的歌曲自然免费，我再把给她的钱要回来，那么我就不欠她钱。你跟牡丹姑娘是五五分成，既然牡丹姑娘分不到钱，你当然也就分不到钱。牡丹姑娘，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走吧。”林乐泉滔滔不绝，将牡丹、老板和所有的客人、打手听的目瞪口呆。
老板终于被激怒了，下令手下二十几个打手围攻林乐泉。
林乐泉轻舒拳脚，瞬间就将这群打手打倒在地。这时林乐泉才让与自己不是同时进来的十几个“家奴”现身，也不管“牡丹”愿不愿意，强行带走“牡丹”。“牡丹”表面上不情不愿，心里却在偷笑，她处心积虑，假扮歌jì，等的就是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