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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节又一天

    研磨工人下午两点交货,抛麻轮只够一个人返工,老贾常常坐空,他的位置坐的远些,书华在前端,工人直接抱轮找上我,到老贾那,还得多走几步,加上老贾技术不佳.

    老贾也不愿呆坐在原地,离位,四周闲逛,留下书华一人守着.

    返工的轮数增多,自己忙不过来,心内总想着几时不干了,轮子多时,不见他影,我又不能躲着,车间内地方又窄,转个身就能看见你,工人们就高声喊你返工,只的坐在位置上.

    返轮的时候,时间还好混些,要是在那干等,又不能提前下班,时间是很难熬的。

    老贾是憋不住,对书华说:"下午用一个人返工就行了,两个人太闲,干等也不是办法"。

    我非常同意,轮流先下班,可回家看电视,zìyóu活动,rì子过的还是有滋味的,钱也挣了,还玩了,下午两点钟就可下班.

    吃完午饭后,我们抛麻轮的两人还可休息半小时。

    我到车间外喝点水,一工人就哼哼,抛完轮就跑,嫌我下班早了,前一天,我是下班的早些,让老贾多抛了十几个轮,只不过是几个简单轮.

    昨天老贾是一点半收工,今天我就多等一会,看着时间在下班,质检端着本子和手套围裙来检轮,今天的轮子返工不该我负责。

    回到宿舍,书华换上新买的皮鞋,穿上白的亮眼的短袖,到网吧只上两元的费用,两元网费是我的标准加限制。

    穿着制服的两名jǐng察在网吧查身份证,反正我是良民,不怕察。

    到的饭堂以是四点半,饭还没熟,以有别的工人下班,贾妇人到食堂拿菜,冰在冰箱里的猪肝,老板娘给贾妇人到菜场带的菜.

    贾妇人问郭妇人:"有冰水喝没".

    郭妇人说:"你自己在冰箱里拿,装的很少的—瓶"。

    贾妇人揭开冰箱盖,拿出一瓶装满水的胶瓶。

    郭妇人看了一眼,"这瓶水是你二嫂的,她的瓶里放有蜂糖".

    贾妇人将瓶重新放回箱里.

    "我不喝二嫂备的凉水,免的她下班回后,多说些话".

    贾妇人拿起郭妇人的半瓶白凉水喝着。

    "昨天才搬来我们那层楼住的外地小子,晚上太吵,三四人晚上十一点钟不睡,把我吵醒,我见天像亮了,爬起来看钟,才知时间,以为很晚,那知才十二点,又躺下,半宿没睡踏实,屋外有点小动静,人就醒了。

    几个小伙子在厕所里唱歌,洗澡水哗哗地流,今回去告诉他们,要安静些,我们早上三点钟上班,天凉快,好工作".

    郭妇人回言:"你是没累着,今天肯定能睡好"。

    房边有个铁碗,每晚都有数人饮牌酒,铁碗里盛有半碗啤酒盖,每天的重复扫地,虽是小小的啤酒盖,积少成多,聚沙成堡,待啤酒盖满后,一碗也有一斤,然后将啤酒盖卖掉。

    书华吃完晚饭后,下定决心到劳动路买口罩,顺便去市内旧书摊买几本书回来看看.

    等公交车,几十分钟没见车影,给公交车挣我钱,它都不赚,索xìng靠两条腿走,有六七站,反而又节约两元,促进消化.

    大踏步往前走,天也渐暗,穿街走巷的很快到的市场,可惜市场内很多店门都关了,给他们机会挣钱,他们都不等.

    我又找见一劳保店,门还是开的,我上劳保店问价,那女人叫价五元一只,与我常光顾的另家商铺高出一元,这是趁机抬价,不是那家早关门,咱都不待见你。

    在我的一再还价,将五元降到四点五元。

    我执意砍价,别人问我要几个,我说要五个,她才松口就四元,我喜气洋洋得胜而去,还价我还是在行的。

    我又走了五六站,天以黑,路旁有路灯亮起,到的步行街,小吃摊边围着一圈人,而书摊边行人稀少。

    简爱,复活,巴黎圣母院等共买了五本,还有海底十万里,我恨不能将外国小说全买下来,但价格就是还不下来,都是新书,背面标价三十,书到的旧书摊就贬质,到的废品店就是废纸。

    本想跟书老板讨价,而书老板硬是不改口,我转悠一会,喜欢书,就买下来。

    回宿舍可是花了两个硬币搭的车。

    翻开书后,看了版次和印次,今天才五月,怎么成六月第一版,哦,是早产儿,出版商还算有名,好像是盗版,咱也不管它正啦盗,书名对,外国人名,内容也跳不到那去,价钱便宜就行。

    看了几页,果然是名著,中看,箱子里堆了二十来本书,那rì远行,多么大的负担,又不肯舍弃,也管不了,到换地工作时,再考虑如何处理书本。

    书价再便宜点就好。

    在书摊上,我还随手翻了一本富人的自传,学历太高,入云霄,随说是白手起家,不是泥腿子,随意翻了几页,咱学历太低,文中内容高深莫侧,不是我这等凡人所能理解,遥不可极的文化程度,和那颗不是人脑的人脑。

    华军在冲豆腐花喝,他说"要餐下”。

    "花住,这么肥,还弄油糠喝",我取笑到。

    在老家方言里,餐是真对猪的,这可是你说餐的,华军只是瞪眼。

    肉多膘厚的,口口声声说要减肥的。

    他是不会跟我翻脸的,华军的脸皮厚肉多,有弹xìng,他见我裸着上身,对着我的背就拍了一巴掌。

    我也不是吃亏的主,华军慌忙逃窜,我是赶上他,狠狠赏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华军脂肪多的背上,出现一个手印。

    我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劲使大。拍蚊子。

    拍多了必会毛火,只是平常开些玩笑。

    晚上,书华坐在床上是边听收音机边看书,眼睛还能瞟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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