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每个驸马都得面对一个奶娘！
()跟三位夫人，一同和和美美的用膳后。
秦然好长一段以来，终于很彻底的享受了一次偷得浮生半rì闲的愉快和幸福。
晒着穿过窗栏照shè进来的懒洋洋的冬rì，听着妻子们的细语闲谈，秦然在不知不觉中便眯着了。
待醒来的时候，房子里就剩下战流霜在无聊的东张西望。
“夫人们呢？”
“三夫人和四夫人被大夫人叫去外厅说话了，五夫人……嘿嘿，不愿意承认是你夫人，去做晚膳了。”
“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大夫人？”
“三夫人是罗敏洁、四夫人是莫轻语、五夫人是扈三娘，大家都是这么说的，难道我叫错了？”
秦然捂着额头摇摇手，突然从躺椅上蹦了起来：“大夫人是……你是说流苏来了？”
“是啊，大夫人借着要来看望她老师为借口来的，父皇也由着她。刚看望过圣琪雅大人了，现在跟两位夫人在前厅叙话。”战流霜盯着秦然瞧着：“我说老爷，你对流苏挺有一手的嘛！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我这个妹子我知道，善良、单纯，可是xìng子还是比较犟的，骨子里可不软，说起来她堂堂公主殿下，未来的女皇，能容忍你在外头有女人就很不错了，现在居然主动折节拜访，在外头一个口一个姐姐的叫，也真是难为她了。”
到底是姐妹，刨开了利益纠葛，战流霜总是向着自己妹妹要多一点，言辞间也尽是维护和叫屈。
秦然思虑了一会儿，又坐了回去：“给我倒杯茶来。”
“你还真沉得住气，不去瞧瞧。”
“流苏、洁儿她们都是善良又聪明的人，不会出什么事的，我若现在急匆匆赶过去反倒让她们尴尬，由得她们自作主张。”秦然接过战流霜递过来的茶，抿了两口：“会唱曲儿吗？来一曲儿。”
战流霜顿时气结，扭头就出去了。
“欸，帮我跟她们说一声，晚上留饭啊！”
……
……
夜来的挺早的，秦府上下张灯结彩。
就快立chūn了，除夕夜也不久了，秦府上下也开始妆点，都是黄公公cāo持的，不过现在好像被战流霜给接手过去了。
“老爷，夫人们都来了。”战流霜提前来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倒是要瞧瞧秦然怎样对待他这么些夫人。
秦然拉了拉自己的衣裳，迈步走了出去，当先便是瞧见了小公主盛装打扮，努力装成大人和高贵冷艳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忍不住咧嘴笑起来的秦然走到战流苏面前，一提她的腰，揽住其腿弯，就将她抱在了怀里：“穿的这么重，你也不嫌累赘。”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窃笑声，秦然抱着战流苏就跟抱起女儿似的，实在是……让人忍不住笑意。
战流苏也没想到秦然给她来这么一下，顿时嘟着嘴脸蛋红扑扑，可是一句话都不出来。
“诶呀，赶紧的、赶紧的，赶紧把公主殿下给放下来，成何体统，这是成何体统喔。”一个宫装打扮的嬷嬷，扬着手绢打断了众人的笑意。
“这是？”
“这个是宫里的嬷嬷，听父皇说小的时候给我喂过nǎi的。”战流苏凑到秦然耳边，小声的嘀咕道。
“原来是nǎi妈，那就一起用饭。”秦然朝那nǎi妈点点头，抬步往前走去。
房间里，扈三娘已经上好了饭菜。
“sè香俱全，三娘好手艺。”秦然竖起大拇指。
“跟龙姨学了两手，不过天分不行，比不过润娘。”扈三娘谦虚了一句。
“润娘？是江南的那个丫头，嘿，不错，她的鲜鱼汤，也是……哈哈，很有味道的。”秦然想起那个执着要弄摆弄鲜鱼汤的丫头，不免一笑。
“来，都坐。”秦然把战流苏放在自己的左边的凳子上，又招呼大家入座。
nǎi娘见扈三娘和战流霜也要入座，又叫了起来：“我说秦家主，你们家下人也能入座，同桌共餐？这也太没规矩了？不过这也怪不得您，您啊，是从偏远的小地方来的人，没人教过您规矩，当然啦，您也不用规矩，您祖上积了大德，能娶到公主殿下，算起来就是天家的人，规矩您是爱理不理，可是您家的下人却是要晓得规矩的，否则就僭越了不是，你们两个过来，跟我到一旁摆个小桌用饭。还有啊，别怪老奴啰嗦，今儿就算了，往后要是用膳的时候，秦家主最好是让人试过饭菜，再给公主用膳，这个也是规矩。”
“杨嬷嬷，你且先回宫。”小公主有些忍不住说道。
杨嬷嬷一拍自己的嘴：“行，是奴婢多嘴了，不过秦家主您可的记住奴婢的话，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出去，没规矩的家伙。”
“啪！”
战流霜站起来就是一个耳光抽在杨嬷嬷的脸上：“没规矩的东西，哪里出来的，跟的是哪个女官，伺候过哪个娘娘？”
杨嬷嬷被一巴掌给打傻了：“你……你打我？我跟过尚女官，伺候过皇上，也伺候过贵妃娘娘，你……你这个贱婢……”
“啪！”
“九妹，父皇给你指派的都是什么人呀？”又是一个耳光，战流霜有些不满的望着战流苏。
“八姐，我听父皇说，小时候杨嬷嬷给我喂过nǎi，也给你喂过nǎi，你客气点。别把杨嬷嬷的给打坏了。”战流苏，端端正正的坐着，只是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她的面目神情。
杨嬷嬷则是给吓傻了：“八……八公主？”
“长着一对狗眼睛是？为我们喂过nǎi，就能胡乱扯着我们的虎皮给别人指手画脚了？给我们喂过nǎi，皇家也不曾亏待过你，吃穿用度的，伺候的人也都高人一等，返家的时候也算是衣锦还乡，受人尊重？可是你要记着，奴婢就是奴婢，主人家脾气好，不代表你就能肆意妄为，知道你今天是在什么地方撒野吗？这地方皇宫里的娘娘们、各路皇子们来了也半点不敢放肆，在我家老爷面前，都得站稳了、听好了，让坐才敢坐，你个nǎi娘可真够放肆的，下午的时候在几位夫人面前就要讲究，九妹打发过你一回，让你去侍女那边呆着，一下午你也该过足了指手画脚的瘾了？面见了主人家居然还敢嚣张，找死你？”
战流霜语气够狠，言辞够厉害：“老爷，您说是诛九族还是？”
“不能诛九族，不能诛九族，随便惩罚一下就好，秦大哥，你说好不好？”战流苏吓了一跳，赶紧拉着秦然的衣袖说道。
杨嬷嬷也不傻，八皇女在这儿给人家当侍女，虽然让她摸不着头脑，但她很清楚，这个所谓的驸马，绝对不可能是那什么故事里或者往前去的那些个驸马们，她耍威风那是耍得自己要掉脑袋了。
“秦家主，饶命、小公主救救奴婢，八公主奴婢错了，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
“仗势欺人的恶奴可恶，但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几句口角，犯不着喊打喊杀，给了这个教训，让她走就是了。”扈三娘淡漠的说了一句。
战流霜脸sè微微一变：“你什么意思？说我不是好东西？你大胆……”
“好了，流霜、三娘你们都一人少说一句，黄三儿。”
“奴才在。”
“把nǎi娘拖出去，掌嘴十下，然后呢……把她留下来，让她教教下人们一些基本的礼仪规范，我秦府，rì后也是要接人待客的，礼数不能丢，但是仗势欺人、门缝里看人的坏习惯不可有，陛下让杨嬷嬷跟随小公主过来的心思，我明白，杨嬷嬷有什么要教我的，也尽管来跟我说，有些事的确是要做，皇家是天下表率，不可肆意轻率而行，这一点是没错的。去。”
“老爷仁义，奴才领命，杨嬷嬷，走，别扰了老爷吃饭的兴致。”
黄三儿跟杨嬷嬷走了。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战流苏有些难过的瞄着秦然：“秦大哥我……我没有想要带杨嬷嬷来，可是父皇……”
秦然瞪着眼睛在战流苏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小丫头行啊，都有心计了，一直都纵容着杨嬷嬷，就是想要你姐姐，或者我们中的谁给杨嬷嬷的一个大教训，好让她知道真正的规矩是？”
战流苏红着脸撅嘴道：“才没有呢，我……我只是不好说她，怎么说她也是我nǎi娘，是？”
“屁nǎi娘，小时候给我们喂nǎi的女人多了去了，抢都抢不来的活儿，九妹，你家男人总是说皇家无情，这nǎi娘的事儿就真是无情，不想寻常人家，nǎi娘就是半个娘亲，对于我们来说nǎi娘就是利用给我们喂nǎi的事儿提高自己的身份，抬举自己，好走到一个地位更高的娘娘甚至父皇面前露个脸，被看上了，就是贵奴，一步登天，至于对我们，除了利用哪有什么感情？所以对她们没不要给什么好脸sè。”战流霜这话是说给战流苏听的，也是说给扈三娘听的，多机灵一个姑娘，怎么会不知道扈三娘刚才的话是受了什么刺激呢。
扈三娘也是个直爽的女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八公主、九公主，对不起，我刚才冒犯了，你们都是贵人，我不了姐们的境况和环境，只想当然就出口无状，你们要怎么罚，我都认。”
战流苏鼓着眼睛，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战流霜瘪瘪嘴道：“罚就算了，我能不知道你是老爷的心头肉，我若罚你，可是以下犯上。”
扈三娘低着头道：“我从小没娘，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那个时候爹打理家族很忙，没空看我，就是nǎi娘带着我长大的，所以我刚才才会……不说这个了，扫兴。八公主、九公主，我自罚三杯，当做向你们赔罪。”
说罢，“啪啪啪”就灌了三杯酒。
战流霜一拍手，笑了起来：“五夫人还是个女中豪杰呀，行啊，我们杯酒泯恩仇。我跟你喝。”
战流苏那边就乱了阵脚，一脸焦急的望着秦然：“秦大哥……怎么办，我不会喝酒？”
秦然则捏着战流苏的脸道：“丫头，不要傻得这么可爱好不好？不会喝，不能不喝啊，家里有个女中豪杰了，你就别赶着也要去当小酒鬼了。”
房间里顿时笑声满盈……
……
秦然好长一段以来，终于很彻底的享受了一次偷得浮生半rì闲的愉快和幸福。
晒着穿过窗栏照shè进来的懒洋洋的冬rì，听着妻子们的细语闲谈，秦然在不知不觉中便眯着了。
待醒来的时候，房子里就剩下战流霜在无聊的东张西望。
“夫人们呢？”
“三夫人和四夫人被大夫人叫去外厅说话了，五夫人……嘿嘿，不愿意承认是你夫人，去做晚膳了。”
“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大夫人？”
“三夫人是罗敏洁、四夫人是莫轻语、五夫人是扈三娘，大家都是这么说的，难道我叫错了？”
秦然捂着额头摇摇手，突然从躺椅上蹦了起来：“大夫人是……你是说流苏来了？”
“是啊，大夫人借着要来看望她老师为借口来的，父皇也由着她。刚看望过圣琪雅大人了，现在跟两位夫人在前厅叙话。”战流霜盯着秦然瞧着：“我说老爷，你对流苏挺有一手的嘛！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我这个妹子我知道，善良、单纯，可是xìng子还是比较犟的，骨子里可不软，说起来她堂堂公主殿下，未来的女皇，能容忍你在外头有女人就很不错了，现在居然主动折节拜访，在外头一个口一个姐姐的叫，也真是难为她了。”
到底是姐妹，刨开了利益纠葛，战流霜总是向着自己妹妹要多一点，言辞间也尽是维护和叫屈。
秦然思虑了一会儿，又坐了回去：“给我倒杯茶来。”
“你还真沉得住气，不去瞧瞧。”
“流苏、洁儿她们都是善良又聪明的人，不会出什么事的，我若现在急匆匆赶过去反倒让她们尴尬，由得她们自作主张。”秦然接过战流霜递过来的茶，抿了两口：“会唱曲儿吗？来一曲儿。”
战流霜顿时气结，扭头就出去了。
“欸，帮我跟她们说一声，晚上留饭啊！”
……
……
夜来的挺早的，秦府上下张灯结彩。
就快立chūn了，除夕夜也不久了，秦府上下也开始妆点，都是黄公公cāo持的，不过现在好像被战流霜给接手过去了。
“老爷，夫人们都来了。”战流霜提前来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倒是要瞧瞧秦然怎样对待他这么些夫人。
秦然拉了拉自己的衣裳，迈步走了出去，当先便是瞧见了小公主盛装打扮，努力装成大人和高贵冷艳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忍不住咧嘴笑起来的秦然走到战流苏面前，一提她的腰，揽住其腿弯，就将她抱在了怀里：“穿的这么重，你也不嫌累赘。”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窃笑声，秦然抱着战流苏就跟抱起女儿似的，实在是……让人忍不住笑意。
战流苏也没想到秦然给她来这么一下，顿时嘟着嘴脸蛋红扑扑，可是一句话都不出来。
“诶呀，赶紧的、赶紧的，赶紧把公主殿下给放下来，成何体统，这是成何体统喔。”一个宫装打扮的嬷嬷，扬着手绢打断了众人的笑意。
“这是？”
“这个是宫里的嬷嬷，听父皇说小的时候给我喂过nǎi的。”战流苏凑到秦然耳边，小声的嘀咕道。
“原来是nǎi妈，那就一起用饭。”秦然朝那nǎi妈点点头，抬步往前走去。
房间里，扈三娘已经上好了饭菜。
“sè香俱全，三娘好手艺。”秦然竖起大拇指。
“跟龙姨学了两手，不过天分不行，比不过润娘。”扈三娘谦虚了一句。
“润娘？是江南的那个丫头，嘿，不错，她的鲜鱼汤，也是……哈哈，很有味道的。”秦然想起那个执着要弄摆弄鲜鱼汤的丫头，不免一笑。
“来，都坐。”秦然把战流苏放在自己的左边的凳子上，又招呼大家入座。
nǎi娘见扈三娘和战流霜也要入座，又叫了起来：“我说秦家主，你们家下人也能入座，同桌共餐？这也太没规矩了？不过这也怪不得您，您啊，是从偏远的小地方来的人，没人教过您规矩，当然啦，您也不用规矩，您祖上积了大德，能娶到公主殿下，算起来就是天家的人，规矩您是爱理不理，可是您家的下人却是要晓得规矩的，否则就僭越了不是，你们两个过来，跟我到一旁摆个小桌用饭。还有啊，别怪老奴啰嗦，今儿就算了，往后要是用膳的时候，秦家主最好是让人试过饭菜，再给公主用膳，这个也是规矩。”
“杨嬷嬷，你且先回宫。”小公主有些忍不住说道。
杨嬷嬷一拍自己的嘴：“行，是奴婢多嘴了，不过秦家主您可的记住奴婢的话，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出去，没规矩的家伙。”
“啪！”
战流霜站起来就是一个耳光抽在杨嬷嬷的脸上：“没规矩的东西，哪里出来的，跟的是哪个女官，伺候过哪个娘娘？”
杨嬷嬷被一巴掌给打傻了：“你……你打我？我跟过尚女官，伺候过皇上，也伺候过贵妃娘娘，你……你这个贱婢……”
“啪！”
“九妹，父皇给你指派的都是什么人呀？”又是一个耳光，战流霜有些不满的望着战流苏。
“八姐，我听父皇说，小时候杨嬷嬷给我喂过nǎi，也给你喂过nǎi，你客气点。别把杨嬷嬷的给打坏了。”战流苏，端端正正的坐着，只是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她的面目神情。
杨嬷嬷则是给吓傻了：“八……八公主？”
“长着一对狗眼睛是？为我们喂过nǎi，就能胡乱扯着我们的虎皮给别人指手画脚了？给我们喂过nǎi，皇家也不曾亏待过你，吃穿用度的，伺候的人也都高人一等，返家的时候也算是衣锦还乡，受人尊重？可是你要记着，奴婢就是奴婢，主人家脾气好，不代表你就能肆意妄为，知道你今天是在什么地方撒野吗？这地方皇宫里的娘娘们、各路皇子们来了也半点不敢放肆，在我家老爷面前，都得站稳了、听好了，让坐才敢坐，你个nǎi娘可真够放肆的，下午的时候在几位夫人面前就要讲究，九妹打发过你一回，让你去侍女那边呆着，一下午你也该过足了指手画脚的瘾了？面见了主人家居然还敢嚣张，找死你？”
战流霜语气够狠，言辞够厉害：“老爷，您说是诛九族还是？”
“不能诛九族，不能诛九族，随便惩罚一下就好，秦大哥，你说好不好？”战流苏吓了一跳，赶紧拉着秦然的衣袖说道。
杨嬷嬷也不傻，八皇女在这儿给人家当侍女，虽然让她摸不着头脑，但她很清楚，这个所谓的驸马，绝对不可能是那什么故事里或者往前去的那些个驸马们，她耍威风那是耍得自己要掉脑袋了。
“秦家主，饶命、小公主救救奴婢，八公主奴婢错了，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
“仗势欺人的恶奴可恶，但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几句口角，犯不着喊打喊杀，给了这个教训，让她走就是了。”扈三娘淡漠的说了一句。
战流霜脸sè微微一变：“你什么意思？说我不是好东西？你大胆……”
“好了，流霜、三娘你们都一人少说一句，黄三儿。”
“奴才在。”
“把nǎi娘拖出去，掌嘴十下，然后呢……把她留下来，让她教教下人们一些基本的礼仪规范，我秦府，rì后也是要接人待客的，礼数不能丢，但是仗势欺人、门缝里看人的坏习惯不可有，陛下让杨嬷嬷跟随小公主过来的心思，我明白，杨嬷嬷有什么要教我的，也尽管来跟我说，有些事的确是要做，皇家是天下表率，不可肆意轻率而行，这一点是没错的。去。”
“老爷仁义，奴才领命，杨嬷嬷，走，别扰了老爷吃饭的兴致。”
黄三儿跟杨嬷嬷走了。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战流苏有些难过的瞄着秦然：“秦大哥我……我没有想要带杨嬷嬷来，可是父皇……”
秦然瞪着眼睛在战流苏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小丫头行啊，都有心计了，一直都纵容着杨嬷嬷，就是想要你姐姐，或者我们中的谁给杨嬷嬷的一个大教训，好让她知道真正的规矩是？”
战流苏红着脸撅嘴道：“才没有呢，我……我只是不好说她，怎么说她也是我nǎi娘，是？”
“屁nǎi娘，小时候给我们喂nǎi的女人多了去了，抢都抢不来的活儿，九妹，你家男人总是说皇家无情，这nǎi娘的事儿就真是无情，不想寻常人家，nǎi娘就是半个娘亲，对于我们来说nǎi娘就是利用给我们喂nǎi的事儿提高自己的身份，抬举自己，好走到一个地位更高的娘娘甚至父皇面前露个脸，被看上了，就是贵奴，一步登天，至于对我们，除了利用哪有什么感情？所以对她们没不要给什么好脸sè。”战流霜这话是说给战流苏听的，也是说给扈三娘听的，多机灵一个姑娘，怎么会不知道扈三娘刚才的话是受了什么刺激呢。
扈三娘也是个直爽的女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八公主、九公主，对不起，我刚才冒犯了，你们都是贵人，我不了姐们的境况和环境，只想当然就出口无状，你们要怎么罚，我都认。”
战流苏鼓着眼睛，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战流霜瘪瘪嘴道：“罚就算了，我能不知道你是老爷的心头肉，我若罚你，可是以下犯上。”
扈三娘低着头道：“我从小没娘，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那个时候爹打理家族很忙，没空看我，就是nǎi娘带着我长大的，所以我刚才才会……不说这个了，扫兴。八公主、九公主，我自罚三杯，当做向你们赔罪。”
说罢，“啪啪啪”就灌了三杯酒。
战流霜一拍手，笑了起来：“五夫人还是个女中豪杰呀，行啊，我们杯酒泯恩仇。我跟你喝。”
战流苏那边就乱了阵脚，一脸焦急的望着秦然：“秦大哥……怎么办，我不会喝酒？”
秦然则捏着战流苏的脸道：“丫头，不要傻得这么可爱好不好？不会喝，不能不喝啊，家里有个女中豪杰了，你就别赶着也要去当小酒鬼了。”
房间里顿时笑声满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