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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任惜花的礼物 回春

    师姐,这是我为了我们将来的孩子们制作的,等大师姐有了孩子,我们就将她冰清,将这个送给他。要是小师姐有了孩子,就把玉洁的挂坠送给他,你说好不好?

    要是两位师妹生的都是男孩子,还要这个名字啊?一个中气十足的男音传来,这是慕白。

    为什么不可以,你看我不也叫惜花吗?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慕白脸部一片僵硬,表情怪异的道:没问题,没问题,不管生男生女,都这么叫,这件事情我定下来了。

    只要师兄答应一切都不是问题,这两枚挂坠分别很久之后再见到两位师姐的时候,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哦!是我送给两位师姐的礼物。任惜花抓着脑袋讪讪而笑,看起来十分天真。

    什么奇怪的事情,惜花你说给大师姐听听。金清月性格开朗,当即就忍不住问他。

    任惜花看了一眼看似无所谓的小师姐,情绪有些低落,但是很快就驱逐了心中的不快,他笑着道:秘密,以后师姐就知道了。

    金清影的思绪从回忆中脱离出来,这才发现身上的异状,那头银白色的长发,竟然变成了耀眼的七彩之色,浓郁的花香从其中散发出来,各种香味夹杂在一起。金清影认识其中的几种,有兰花、桂花、荷花、梅花、昙花……

    她的头发好像变成了一亩海纳百川的花田,浓郁的花香溢满整间宫殿,从门缝中流出。招惹来大片的美丽蝴蝶,围绕着宫殿翩翩起舞。

    云白一行无不为了这惊喜的景象而赞叹,这种电视上出现的情况再一次发生在现实中,一切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眼见着发丝之上美丽的七彩慢慢淡去,露出一根根乌黑如墨的发丝,顷刻间银白变成了黑墨,金清影的热泪灼灼而流,发出一声泣血哀啼。

    师弟!

    如泣如诉声音穿透殿顶。融入碧蓝色的天空之中。

    这就是你送给师姐的礼物吗?这么漂亮的头发,师姐已经十几年都没有见过,如果有可能,师姐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回到我们身边。

    金清影的眼前浮现起任惜花咧嘴而笑的样子,是那样纯真,那样简单。只要我们快乐。他就会一直快乐着,这个简单的男人,这个爱花如命的男人。

    浓郁的香味慢慢淡去,千万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排成 一条长龙向着远方飞去,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两片白色的花瓣落在蓝色的宝石之上,遮住了它们的光华。

    云白赶紧将它们散落。小心翼翼的将好宝贝放进口袋,这可是无价之宝。

    慕冰清姐妹小嘴长成o型,还没从眼前震撼的局面恢复过来。早知道这东西这么神奇,就不送给云白那小子了。那家伙典型的铁公鸡,宝贝落入他手中,绝对是有去无回。

    慕玉洁万分后悔刚才的冲动,恨不得从云白手中将宝贝抢过来。慕冰清瞅了她一眼,慕玉洁只得怏怏不乐的作罢。心中在就将云白骂了个半死。

    不知道岳母愿不愿意做我们的证婚人。惊诧过后,云白还是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不过门内却没了回音,云白立在原地等了好一会。给金清影思考的时间。

    此时,金清影正拿着一面镜子梳理着重新转黑的秀发,心中生出无限的感慨与思念,哪里有时间理会云白。

    云白等的不耐烦了,也懒得再开口,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了,竟然还是没有逼得未来岳母现身,云白心中难免升起一丝挫败感。他转身走向慕冰清姐妹。

    算了。还是让翠花师娘抱着岳母的相片给我证婚吧!只是一个形式罢了,我的心足以代表任何东西。

    云白搂起两女的腰肢,熠熠然准备离开。才刚踏出一步,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从背后压来。

    宫殿之中传出来的巨大威压。让二十来米宽雕刻着华美装饰的门窗顷刻间土崩瓦解,化成无数的碎屑四散而飞。更多的是变成了看不见的粉末,充满整间庭院,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

    一股旋风席卷而起,直冲云霄,云白与慕冰清姐妹转过身,神经紧绷,满脸戒备。浑浊的黄雾弥漫在三人的四周,并且越来越浓,三人的影子越来越淡,消失在对方的视线之中。在这片满是浓雾的世界内,除了自己,他们谁也看不到。

    慕冰清神色剧变,赶紧向前踏出三步,想要挡在云白前方,阻止对方下死手。

    突然一股温暖的感觉抚摸着慕冰清的脸颊,慕冰清娇躯一抖,伤心委屈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呆呆的看着眼前黄色的迷雾,那里有一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女人,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女人,她的母亲。

    为什么?慕冰清咬破下唇,流出两滴鲜血,一双温暖的小手抚过,拂去了鲜血,抹去了泪水,也抚平了创伤。

    妈妈一直爱着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请多给我一点时间。女人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慕冰清无法判断声音的方位,只能到处乱抓,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不仅仅是慕冰清,慕玉洁也受到了这种待遇,感受着妈妈温暖的小手,慕玉洁的心中只有溢满了幸福,仅仅是一个抚摸就能让她充满幸福的感觉。她感觉脑中多出了什么东西,此时却没有时间去寻找,只是想多吸取一下妈妈的味道。

    洁儿,你要好好的,一直好好的,妈妈爱你。

    声音越来越淡,慕玉洁双手乱抓,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云白却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就算发动了洞悉之眸,在这片奇怪的世界他与一个瞎子没有什么不同。

    一股黑色的旋风围席卷着他的身体。其中不时的飞出各种锋利的碎屑,从他的身边划过,赤色的罡劲与真气壁竟然无法阻挡这些碎屑的攻击。

    洞悉之眸成了他保命的最大底牌,云白扭动着身体,在狭小的空间内蹿来窜去,但是无差别攻击覆盖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不一会云白的身上已经撕开了十几条裂口,不过他恢复力惊人。血口很快就弥合,只是身上衣服却恢复不了,很快就到处挂着纷飞的布条。

    云白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两套衣服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也不是心疼两件昂贵的奢侈品,他现在可是腰缠万鬼的巨富,对平常人来说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在他眼里狗屁不是。只是衣服破了,待会要怎么回去,这倒是一个难题。

    突然,一双白皙的小手黄色的旋风之中伸出,莫大的威压让云白动弹不得,这是绝对实力的压制,云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地狱之手越来越近。然后像拎小鸡仔似的把他提起来。

    一股透明的罡气薄膜将云白套在其中,云白感觉自己被人装进了一个袋子里,顿时觉得很没面子。但是一想到对方是未来的岳母,便有些想开了。岳母刁难女婿,情有可原,值得原谅。

    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以云白现在的实力不动用心眼的力量还真是莫可奈何,只能干巴巴的等着挨宰。他心里有些怕怕,刚才将话说的这么满,把岳母得罪的够呛。该不会想着什么恶毒的手段来折磨我吧?

    冰冰!洁儿!救我啊!

    云白张大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耳边响起一阵风声,云白感觉眼前的景象变了,高高的殿顶,白白的墙壁,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宫殿之内。

    不行啊,这是沦为阶下囚的征兆。两位大姐。你们努点力劝劝彪悍的岳母,放了我一马吧。

    冰寒的冷哼声响起,云白被人像抹布一样扔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摸不着方向。

    等他回过神来之时,一张美丽的笑脸已经出现在眼前三公分的地方,这张脸美则美矣,好像从话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但是这份笑意让他不寒而栗。

    师叔,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云白反应不可谓不快,连连讨饶。

    此时庭院内迷蒙的景象已经消失,慕冰清与慕玉洁对视一眼,发现没了云白的踪影,齐齐变色。慕冰清警察出身,最懂得察言观色寻找线索,环视一周,她惊奇的发现二十来米宽十来米高的宫殿正面门窗竟然完好无损,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境一般。

    不要感到奇怪,师叔有这样的能力,云白已经被师叔抓进去了。金彩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女身边,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云白这下你死定了。

    什么?慕玉洁惊叫一声,冲向完好无损的大门,在空中已经运足了罡劲,一拳击出,绿色的罡劲刀撞在门上,好像一束光芒照射在棱镜之上,四散而开。

    这个结果早在慕冰清的预料之中,她身形未停,彷如轻灵的燕子一样掠到门前,拍打着木门吼道:你要是敢伤他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云白讨饶的金清影,听见这话,眼中寒芒再次闪烁,杀意更甚,让云白打了个冷颤。

    我的乖乖,你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慕玉洁也不甘示弱冲上来,关切的道:你要是敢伤害云白,我也不活了?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哭腔。

    金清影凤眸一蹬,白色的衣裙无风自动,嘴角勾起残忍的冷笑,云白在她的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你跟着瞎添乱干什么?

    师叔,你要是敢伤害云白,我就死给你看。金彩霞似乎还嫌不够乱,她也没事找事的插上一脚。没有人比金彩霞更熟悉金清影,她最见不得男人三心二意,到了这个时候,不扒掉云白一层皮,才有鬼了。

    行啊,金彩霞,我记住你了。云白当然知道金彩霞是故意来添乱的,装的三分真七分假的哭腔听起来好像在哈哈大笑一样。

    这个,师叔,您误会了。

    金清影当然不会听云白的解释,她抬起双手,十指齐动,好像挽花似的,看起来带着一种蕴含某种规律的美感。云白可不敢将这种动作当做艺术来欣赏,弄不好就是要命的。

    远处的靠椅的地板之中,突然飞出十条微不可见的小指长短的金色细针,呈长龙一字排开,向着云白飞来。

    这些针飞的奇快,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飞到了云白眼前,对着他的眼睛比了比,云白神情呆滞的咽了口唾沫,额头上滑落两滴冷汗。

    你们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需要他为我解答,待会一定将人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

    金清影说着,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十条绣花金针,四散而开,分别飞向云白身上的十个部位。云白所料不差,这些金针的目标果然是自己的体内的十个罡劲漩涡。

    岳母这是打算废掉自己的修为吗?想到这种可能,云白想临时挣扎青蛙一样,疯狂的蹬腿,想要摆脱残酷的命运。

    但还是迟了不知道多少步,绣花金针刺下,云白认命似的瘫软在地上。

    不就是多说了两句,要不要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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