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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42 再次挑逗

    ()由此可以断定吴德贵在死前并没有与人发生过剧烈的争斗,再检查了下死者的手指,虽然僵硬紧握,但指甲内也没有什么异物和打斗的痕迹。

    只是,他后脑勺的这个包是怎么回事?我带着疑惑,问了卢金兰死者在之前是不是摔过,或者被人打过,在后脑勺留下什么伤痕?

    而吴金兰则确信自己的丈夫在死之前没有受到伤害,后脑勺也没有伤痕,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她在进屋给他拿药之前的一分钟还给他脑袋上按摩过,如果有什么伤自己不可能没见到,也肯定会叫他去医院,不会拿止痛药这么简单。这个女人哭的稀里哗啦,看她的表情不像说谎,而且死者是她丈夫更没隐瞒的可能xìng。

    这么说来,吴德贵是在吴金兰进屋之后的两分钟内遇袭的,凶手出手很狠,也很快很稳,虽然没用什么凶器,但同样一击毙命。

    回到尸体边,我用手指戳了戳那个肿包,虽然已经硬了,但能触摸到包下的头骨基本已经碎了,这已经足够致命。

    可是,会是什么人对一个刚出医院的病人下那么重的狠手呢?会不会有什么仇家?或者与人结怨,被报复了。

    这种事,是猜不到的,除非有什么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既然有他杀的嫌疑,现场的保护很重要,我叫过卢达旺,说了这事蹊跷,要他帮忙保护好现场。同时给市局打了电话报jǐng,我需要更专业的人进行勘察取证。

    那个刚才冲进来的少女看我有点紧张和慎重的样子,走了过来,满脸泪痕,问道:“叔叔,我爸……是怎么回事?”她还是说不出那个死字。

    “呃……”我迟疑了一下,说道:“现在不好说,一切等市局派人来,要经过检查才能得出结果。”事情没经过论证之前,是不能乱说的,尤其是jǐng察对案件的看法,搞不好会出大乱子的。

    “我爸是被人害死的,是不是?”没想到,这妹子咄咄逼人,丝毫没对我这搪塞的话感兴趣。

    “小妹妹……”顾梅看我不好怎么回答,她走了过来,柔声说道:“这些事,是不能乱说的……”

    “一定是的!”她没有理顾梅,把目光又转向了地上吴德贵的尸体,喃喃说道:“这不可能……我爸就出院前做的全身检查,没任何问题……你说的包、伤害……一定有古怪。”虽然眼神有点木讷,但她的思维好像一点也不乱,镇定地完全不像一个少女。

    对于安慰这门技术活,我实在是个门外汉,看她的样子,也想不出说什么,只得随她去。叹了口气,原本还以为能从吴德贵的嘴里问道点什么,看来成空了。

    感觉特郁闷。看着门外围观的群众,我就有点喘不过气,心里堵的慌。想着近段时间发生的事,似乎就是一团麻,没一个线头可以理。

    拉了拉顾梅,我走出了吴德贵的院子。

    “干什么?”顾梅挣脱我的手,好像有点不喜欢我这么做,有点嗔怪地嚷道。

    “心烦,别看了。”我摇了下头,不耐烦地说道:“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每个人的心里都对压力有个承受极限,我就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那个沸点了。我需要静心地想一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清醒一下。

    现场有卢达旺看着,在市局来人之前,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再说,这样的案件,似乎和自己所调查的美什么关联。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就从我们同事和汽车失踪的手段来看,如果是同一个案犯,绝不可能笨到大白天地去砸吴德贵的脑壳,难道他就不怕路人看到?泄露出自己的身份?

    顾梅听我这一说,脸上也显露出一丝疲惫。确实,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比以往刑jǐng队一年所碰到的事还多。

    天sè已近黄昏,我们也没兴致再去看什么大卢庄的风土人情,至于方大魁交代的好好观察一下,现在也不太方便,毕竟大卢庄的村民不允许外人在晚上的时候乱逛的。

    但是,吴德贵的命案我也不能说不关心,如果真与我们去他家的原因而导致他的意外,那这背后就一定隐藏着什么更深的秘密。我给颜局打了电话,说了目前的情况,并希望能第一时间得到吴德贵的死因。

    当颜局听说又在大卢庄发生了命案,我都能从手机里感受到他黑沉沉的脸了,但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和顾梅又回到了旅馆,当看到卢山长那臆测侧的笑容,顾梅有点不好意思,这妞对男女之事特脸薄。

    我被那个什么族长认为是村里的偷玉贼,现在都感觉周围所以的目光都在注视着我,受不了,我又回到了那间情侣间,顾梅没跟来,或许是对昨晚的事有芥蒂。

    其实我也不想她跟来,我只想一个人找个安安静静的单独空间,把这两天的事情撸清楚。做jǐng察,真JB累啊……

    之前的四具尸体,无疑就是鬼崽干的,可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毫无所知;当然,如果昨晚那个梦是真实的,我们倒可以找老杨问清楚。

    目前的首要任务,自然是寻找失踪的同事,抓不抓鬼崽,那要看天意了。其次,自然是要整明白那族长为什么就非要逮住我不放,这背后会有什么原因?

    事情太多了,我实在想不起个所以然,躺在床上,感觉很困也很累,似乎几个小时前的梦就是真实的一样。不知不觉,我居然睡了过去,隐隐约约地我觉的,自己应该去当初局里搜查的时候发现卢大魁的那个地方去看看。这,只是一种感觉!

    似乎,我并不是在查什么,而是自从墓地勘查完那个凶案现场后,我就被什么吸引着、或者说是牵制着往前走……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顾梅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到了房内,桌上还摆着两个菜和打来的饭,估计是替我准备的,而她自己,则好像在卫生间洗澡,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我也确实有点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端碗就吃饭,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顾梅才慢慢从浴室出来;她已经脱了jǐng服,换了身丝薄一样的睡衣,隐隐约约地甚至能看到她里面的真相。

    哥们差点又喷鼻血了!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我又在做梦?为了确信自己醒着,我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地很真实!我擦!

    在确定以及肯定的情况下,我真不敢相信这是顾梅。可是,特么的她从哪来的睡衣呢?我记的我们来的匆忙,并没做这方面的准备啊。

    而且,她这是什么意思?穿的这么露,叫哥们我情何以堪啊。

    她没有说话,只是冲我微微一笑,然后迈着轻雅的步子走了过来。睡衣下摆的开叉处,一双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非常地勾引人。

    “你这是干什么?”我内心又股开始燃烧,但是联想到这两次所发生的状况,我又有点不安;谁知道特么的是怎么回事。

    顾梅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朝我慢慢走了过来,然后,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只嫩滑的小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依旧没有说话,脸上露着一丝暧昧的笑容。

    不过,这眼神看的我心慌意乱的同时,我更感觉这妞现在有问题。是啊,她要是有这态度,早上在一起的时候早搂住我不放了,还装什么圣洁,装什么羞。

    “说话……”我看着她,脸sè红扑扑的就像女人刚干完那事的表情,有种让人一见冲动的yù望。但是,经历了这两次的事,我已经清醒了许多。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笑,感觉笑神经都要抽筋了。然后,她突然一个大胆的动作,直接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一个翻身坐在了我的肚子上。

    尽管我穿着一身衣服,但任然能感觉到她浑身所散发的温热透了过来,甚至传递到了下面拿地方,哥们的老二有点想突击的yù望。可是理智此刻还控制着自己的大脑,一伸手,想托起她,然后爬起来,却不知一下碰到她的大腿伤,丝般的肌肤再次如高强度的兴奋剂一样透过指尖传递到了大脑的中区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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