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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不祥的预感

    “你……下厨?”蔡琰大惊失sè,断然拒绝,“我还是不要吃了……”

    看她一副吃了就会中毒的样子,我朝小昭招了招手:“小昭陪我来吧。”说实话,我除了煮粥可以自己喝饱之外,厨艺等于零。

    “公子,你要做什么?”小昭掩上了正厅的房门,跟着我向厨房走去,“夫人现在的身子,恐怕吃不得其他食物。”

    “没什么,给他泡点馍而已。”我忽然停下了脚步,四下里望了望。

    “怎么了?”她差点撞在我的背上。

    “……”我沉默了片刻,“厨房……在哪里?”

    “……我去找小娥……”

    -

    于是我端着半碗牛肉胡卜馍回到了房内,小昭跟小娥两个助手紧随着我进来。

    “公子做得蛮快嘛。”貂蝉从床边让出位置。

    双儿凑上来闻了闻:“这是什么毒物?”

    “毒物?”我怒道,“此乃本公子此生第一次下厨所做之jīng品,你敢尝一口吗?”

    她连连摇头:“不敢。”

    我一个胳膊肘将她顶开,自己沿着床边坐下,伸手从案几上摸起筷子,转向半躺在榻上的蔡琰:“……你要不要吃?”

    她笑了笑:“难为你亲手做的……我至少也要吃一口吧。”

    我耸耸肩,将筷子递给她:“其实,我觉得这还凑合可以下嘴,你娇生惯养的,可能吃不下去。”

    她蹙起双眉,却不接筷子:“你快喂人家嘛。”

    “你不是都坐起来了么?”我只是不想让汤水弄脏了衣衫被褥而已。

    “人家想让你喂嘛”她抚着肚子撒娇,看的我心惊胆战。

    夹起一块被肉汤浸过的馍块,我送到了蔡琰的嘴边——经过小娥的建议,我将原本就已经够小的馍块再次加工——蔡琰双唇一分,便将馍块含入口中。

    她小心翼翼地咀嚼了两口,好像在品尝着极其难以下咽的东西一般。

    “不至于吧?”我对于她这副不尊重我厨艺的态度十分不满,“有这么难吃么?”

    “不是难吃……”她终于放心地将食物咽下,“实在是……有些烫嘴……”

    “是么……”我的自尊心稍稍得到平复,这只是火力掌握得不熟炼而已。

    蔡琰吸了两口凉气,再一次示意我哺育她。

    我空着肚子将自己做的食物送到嗷嗷待哺的老婆嘴边。

    当她汤足饭饱,仰天捶胸的时候,我才得以抽空扒拉了两口残羹冷炙。

    “双儿也想生宝宝……”这边的妹子又开始发嗲。

    “生宝宝可是很辛苦的呀,”貂蝉笑道,“你看琰儿姐姐一怀孕就被狠心的丈夫抛弃在了娘家,半年才回来看一次,你生宝宝有什么好的?”

    “蝉儿你在离间我与琰儿的关系么?”我啃下一块脆骨,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生宝宝,就能让公子每天喂我吃饭嘛。”双儿天真烂漫。

    “……”我擦了擦嘴角,“……我可不想累死啊。”你们到时候每个人都挺着大肚子等着我喂饭,估计我一整天就只能做这点事情了。

    晚饭后,我扔出了今晚的议题:“怎么睡?”

    “反正我不陪你。”蔡琰有心无力。

    “我本来是想陪琰儿的……”我掏心挖肺地坦白,“但这些rì子我苦练九阳真经,导致身子里阳气太盛,恐怕伤及胎儿。”

    “那双儿陪你吧?”立刻有无知少女前来报名。

    我按住了她的双肩:“你就歇着吧……这样吧,”我看了一圈,“今晚……小娥来伺候一下我吧?”蔡琰是有身孕,小娥可是毫无障碍呀。

    小娥低下头答道:“我……还要照顾小姐呢。”

    “不要紧,你也等了七个月了,去吧。”蔡琰很大度地放手了。

    “那今晚,就让我来照顾琰姐姐吧?”貂蝉笑嘻嘻地拉住了蔡琰的手。

    蔡琰点了点头,两个女人显然要在背后交流一下对我的各种看法了……

    七个月的离别,小娥并未表现出过多的饥渴,与去年时没有太大的差别,反应热切但不迫切——我解释为她年纪太小,还没有达到三十如狼的程度。

    不过,七个月的寂寞,导致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泄得一塌糊涂,直至她浑身完全酸软,再也承受不住时才沉沉入睡,这倒是让我稍稍满意了一些。

    -

    第二天一早,蔡邕就陪着大夫进府为蔡琰做定期检查。

    须发纯白的大夫细心地把了把脉,点头道:“令千金脉象平稳,我想,不出三rì,便可临盆,这几rì的时间,身边片刻不能离人,可要千万小心呐。”

    既然脉象平稳……又何必说得如此严重?我皱眉。

    “老夫晓得了,先生请。”蔡邕与大夫并肩出了大门。

    我也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先生……”我听到蔡邕叹了口气,“可以告诉老夫实话了吗?”

    那位大夫也是压低了低声道:“胎位……不太正。”

    我心中一凛:尽管我对胎位一无所知。

    “能……生下来吗?”蔡邕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甚至没有发觉刚才这句话的声调已经比之前大了许多。

    “在下……不能断言。”大夫道。

    “大夫,”我忍不住上前,“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么?”

    他摇头道:“已经十月,就是打胎……不仅凶险,而且恐怕之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之前……难道一直没有发现么?!”我红了双眼。

    “人力有时而尽,在下……唉。”他也叹了口气。

    我知道现在医疗卫生条件简陋,婴儿出生率不高,基本上有一半的孩子会在出生十年内夭折,但……我的第一胎,连出都出不来么?!

    “老夫只有这一个女儿啊!”蔡邕一把抓住了大夫的衣领。

    “伯喈,我与你多年好友,我怎么会不尽力?!”那大夫倒是没有见怪,细声宽慰道,“好在如今一切正常,未必会有危险。”

    “如果真的出现危险了呢?”我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苦笑着看了看天。

    听天由命么?!

    我狠狠咬着牙齿:“洛阳有没有其他妇科特别拿手的大夫?”我后悔当时没有拉上张机一起南下!

    蔡邕道:“邹先生便是司隶第一医者,哪里还有更好的?!”

    “在下知道有一人……医术玄妙之极……”

    “谁?!”我与蔡邕异口同声问道。

    “沛国人华佗,他行医数十年,行走天下,治愈过无数疑难杂症,年近百岁却鹤发童颜……”邹大夫一副神往已久的痴迷状。

    “华佗?”蔡邕泄气道,“此人行踪不定,如何能够遇上?!”

    “说不得,赶快派人去沛国一趟吧。”我立刻准备去找人。

    “还是我派人吧。”蔡邕拉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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