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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打酱油的感觉

    “马将军如晤:

    上月杨奉率群贼而去,今卷土重来,且连通南匈奴,连觽四五万依山而南下,不出三rì便至,河东河内二郡卒难抵挡,将军若不来救,京雒恐亦难保。

    王邑疾笔于四月初六。”

    我叹了口气,放下信笺:“看来我们又有事情做了。”

    贾诩却丝毫不担心:“贼兵来得不是时候,恐怕只能有去无回了。”

    “文和先生何意?”老爹奇道,“我军新兵,又刚刚奔袭千里尚未休息,何况人马不足万名,如何能再战?”

    我又叹气:“我们现在有两万五千人了。”

    老爹瞪眼:“哪有?我没招兵啊。”

    “李傕郭汜他们的兵马。”我懒得理他了。

    他恍然大悟:“不是自己的,到底没什么印象……”

    “我军两万,朱儁和皇甫嵩凑个三万,再加上河东河内两郡的兵马,应该没有问题了。”我算了算,从洛阳赶往安邑还得渡过黄河,四百里的距离,再快也得两天,王邑在安邑城里稍加抵挡,时间还是来得及的。

    “公子也忘了一件事情。”贾诩指出。

    我疑惑:“什么?”

    他笑:“河内郡里的人难道是善良之辈?”

    “河内郡……”我一拍脑袋,“你说吕布这厮?!”

    马腾一阵哆嗦:“……吕布?你想怎么样?”

    贾诩理所应当的笑:“当然是将抗敌大任交给吕布将军了。”

    “他会答应?”马腾不信。

    “这不重要,”贾诩捻了捻手指,“我们可以让他们去找吕布嘛。”

    “怎么做?”老爹与我都是满脸期待。

    “山贼依山而下,河东四面皆山,安邑古城难以卒破,诩料想他们绝不会深入河东,只会沿太行山自东北而来,我们遣兵数千西入箕关,再以数万兵马列阵于河岸,贼兵既不能过河,亦不能西侵,只有向东。”贾诩右手拂了拂简陋的地图,平静的为我们解说。

    “我们直接把他们灭了不就完了吗?”秦阵忽然插话。

    贾诩哑然。

    我一拍他的头:“就算你这个野蛮人不累,我手下的新兵卒子呢?要不你领上你的一千兵马去杀匈奴人?”

    “好哇!”秦阵欢快的答应了,拍着胸口自吹自乐,“俺这就出发!”

    “喂喂喂,你……”我一把扯住了这个傻蛋,“你只能跟着我,哪里都不许去!小心匈奴人把你喂了狼!”

    之后我们做出了重大决定:讨论问题时再也不让秦阵发言。

    ·

    马腾联合皇甫嵩几人象征xìng的向刘协作了报告,群臣又是一阵讨论,当然大部分识时务者也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给我们唱对台戏——就算看我们不顺眼,他总得保住自己的小命吧?匈奴人可不是好叔叔,他们可不会给你棒棒糖。

    于是当天下午,大汉朝廷的四万jīng锐便整装北上了。

    具体兵力构成如下:

    马腾部,骑兵六千,步卒一万四千,合计两万。

    皇甫嵩、卢植部,骑兵五千,步卒一万,合计一万五千。

    朱儁部,步卒弓弩手五千。

    ——我军的两千骑兵在赵承的带领下留守洛阳,顺便看守五六千的降卒,再顺便监督他们运送粮草,当然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但目前的状况已经由不得我们先慢慢的准备粮草了。

    马腾与皇甫嵩领着一万一千名骑兵全速渡河,抢先排布在河岸北侧,以防敌军突袭。

    朱儁与卢植领着剩余的两万五千步卒同样片刻不停的赶路,丝毫不敢耽搁。

    好在大家都称得上身经百战,彼此间也有一些默契,这些小事情,用不着多cāo心。

    ·

    初平二年四月十二rì,所有步卒已经过河就位,我拨留四千步卒分兵守在河岸的河阳与温两个小县,扼住了能够渡河的有利地点,以防敌军横穿河内而突袭洛阳;朱儁五千步弓手屯于箕关;卢植一万步兵扎营于波县与轵县之间;我自带六千步兵列阵于波县,秦阵四千人屯在我东边八里之外的絺城;而马腾与皇甫嵩的万余骑兵横挡在沁水与野王之间。兵马虽不算多,但已足够封堵从太行山横冲而下的两路山贼了。

    河东方面也自有快马传达了我方的意图:不必主动参战,只令王邑领兵坚守安邑。

    尽管贾诩从地势与形式诸多方面分析了杨奉与匈奴的行军路线,并认为敌军不可能从河东横穿而过并在渡河之后经弘农郡向东侵掠河南,谨慎的皇甫嵩仍然令他的儿子领兵堵在唯一的关卡,函谷关,确保洛阳城短期内万无一失。

    而后向整个河内郡撒下总共五百名斥候,务必时刻能够得到及时的消息。

    特别要指出的是,贾诩是随着马腾一起走的。所以……如今我身边没有一个做伴的了。

    这倒也没什么大碍,反正天罗地网已经布置完毕,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看到敌军便一通乱shè,能杀就杀,不能杀光就将他们逼走,没什么战略xìng。

    听说皇甫嵩还令人向张杨和吕布送去一道吾皇的诏书,策令二人同心讨贼,各有封赏云云。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趴在城墙上向远方眺望,天边始终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丝毫没有大军来犯的动向,我从来像今天一样感觉到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我只好拎起铁枪在城头来甩来刺去,方圆十丈之内的卫兵逃得一干二净,无人敢靠近半步。

    耍了半个时辰之后,整个枪身都隐隐发热,我依然脸不变sè心不跳,再摸出宝刀来,铺展开来继续消耗体力,城门之上“呼啦啦”一阵乱响,我还是感觉无聊得蛋疼。

    “少爷,还是歇一会儿吧。”终于有士兵看不下去了,好心的上来劝我休息。

    我摸了摸额头,微微有些汗迹,于是喘了口气,下城楼去了。

    探马斥候已经换了五六趟了,也没有得到什么令我神清气爽的好消息,我干脆坐下,掏出一支笔来,写上两篇童话寓言什么的调剂一下乏味的生活。

    在我的生花妙笔之下,“三只小猪”被刻画都活灵活现,个xìng突出;“狼来了”则充满了现实的教育意义;“小马过河”则宣传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小红帽”反映了邪不胜正的终极真理,完全符合大汉朝的和谐宗旨。

    至于什么“灰姑娘”、“青蛙王子”、“白雪公主”这类充满了整rì不劳而获只求一rì傍上大款便飞黄腾达思想的糟糠故事,我连想都不愿想,更不愿留下来荼毒孩子们。

    翌rì正午,我终于收到了老爹发来的消息。

    “初遇敌军于野王北十里,为我军所袭,奔逃向东,我儿所部均是步卒,待守即可,不必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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