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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比武大赛

    ()这是当地几个名声在外的民间武馆或武术学校自发形成的一个不定期的表演大赛,其宗旨重在参与,发扬武术jīng神,健身强体,实质上也想通过这样一个表演方式,宣扬各个团体的艺能,达到发扬光大招收学员的作用。

    他们挤入人群处,看到表演台上空挂着无数小彩旗,上面标着某某武术学校,某某武馆的字样,在同一高度悬挂着的乌丝灯的照耀下十分醒目。

    项生看到这个临时搭造四面开放的表演台面积不小,估摸有五六十平米,要接近标准的武术散打比赛的场地了,台面上还有红毯铺垫,表演台下四周地面还绕着一圈体肓锻炼专用的软垫子,用来防止发生挑战赛时有手下败将从台上摔下造成重伤。

    绕着擂台的四周处于最前方的是好几排沙滩椅形成的座位,放眼看去座无虚席,想必这当中除了联合主办方和赞助商的有关人等,更少不得受邀请来的行业权威或导师级人物,当然也有教师和艺员,擂台下的一方还设有主席台,坐着专业人士为赛事进行打分,评判,由此看来,这是具有相当专业规格的比赛,也可谓是集结了行业最高级别的武术高手进行的一场表演和挑战的比赛,就连电视台和报刊的摄影和记者都到场了。

    李运明联系到一个开武馆的朋友,这人恰好在现场,帮他们争取到后排的几个座位。

    朋友是个五大三粗的光头佬,听李运明说早年做过打手出身,机缘巧合之下得遇一拳法高人垂青,收为关门弟子,学得一身硬功夫,后与专业散打套路相结合,曾在比赛上拿过国级的散打亚军,再后与人合作开办武馆。

    这人很快对神态沉静,装扮如武的吕善刚和李安安产生兴趣,都没问两位从何而来,直情以为他们是来表演剑术的,在打扮上就看得出他们大有作秀之态,于是冲两人道:“这两位一定是来表演剑术对战的,就冲你两的打扮,今次赛事的形象大奖非发你俩手上了。”

    吕善刚却有点鄙视光头佬的赏识,只顾看着台上两个持单刀的小伙子在表演刀法对打,嘴上毫不谦逊地道:“从没见过这般比拭,分明是孩童戏耍,竟也上了场面,真是有辱武艺之境。”

    在普通人看来,场上刀光相拼,动作凌厉的人无疑是表现出sè,刀夫可谓浸润数番寒暑得来,怎料到吕善刚眼里却一文不值,这叫光头佬大为意外,明显呆了一下,才冷笑道:“呵呵!想必两位是远道而来的武术高手了,此番莫非是要来挑战的?”说着还看向其余与李运明同来的人,发现无非柔弱女流,此时杨戬不在其中,不知是否跟那位少妇聊狗聊到那儿去喝咖啡了,朱琪也和吴年生,刘彩虹偷偷去了超市购置生活用品,因为明天就要搬家,自然有不少rì用品要更换。

    李运明用手碰光头佬一下,表示谦意的道:“别来气,三哥,少年本是xìng情中人,你就莫怪说话欠得体,就是有此挑战行动,你也得给安排一下。”

    “不用安排,只需往台面上一站,便知是来挑战的,自有人应战!不过后果如何,都得自责。”光头佬不当回事,直情拿吕善刚是在装模作样,不自量力。

    坐在身边的项生随即感到不免年少气盛的吕善刚受了刺激,若站起身来,他即伸手按住,道:“别心急嘛,等一阵有高手相斗之后,你再出场挑战,那才更引起关注。”

    那知李安安竟也忍耐不住,看着场上的表演,出言抵毁道:“雕虫小技,气煞我也。”

    “嗨!”这下光头佬简直给气炸了肺,马步一扎,双拳呼之yù出,对着两个少年狂人喝道:“我受不了啦,真有本请随我到场上去一见高下,别出言不逊,别以为穿成这样,我就得当你俩是仙侠,你俩要是仙侠,我就是魔幻!”光头佬气得不行,当下脱下运动外套,露出一身健壮躯肌,马步抖起,甚是挑衅。

    “凭你一莽夫,如何使我出手。”这下吕善刚倒是处之泰然。

    “那我就非给你厉害不可了。”光头佬喊着就挥拳打来,吕善刚迎着拳头,却是双手护紧沙滩椅,仰身往后倾去,后面站着的人赶紧往后退开,见他身体随椅子就要掉到地上,却是右脚挺起,踢在光头佬腹上,将人近两百斤的身体踢往一边摔出几步,自己却借力将身体抬回原位。

    光头佬借着来不及躲开的观众的身体的阻力将自身立住,却把旁人推倒在地,顾不得将人护起,只管心下暗惊,此嚣张少年莫非真是大有来头?

    项生看着这情形,也不住暗悔不该答应两个魂人,让他们出来长见识,实为惹事生非,就怕他们往下会挑起众志成城的反击,到时场面控制不住,难免有闪失,就怕出人命。想到这里,他往周围的人群凝神看去,见许多人都冲这边靠近来,人群中似是处处可疑,他突然又看见那个穿黑衣服戴压住脸面的长舌帽子的人在人丛中闪过,更奇怪的是原先以为不在广场上的人扮卡通兔子竟憨憨地站在人群中冲他笑,不知是否早前就站在这里,还是后来才因他而来的,后面的想法有可能是出于心理作怪。

    “怎么办好,我们还是走吧?”项生向阿庆提意见。

    阿庆却道:“不好,此等好戏不演下去实是可惜,何况场面也不好礼让,刚才吕公子的一脚,肯定让那武夫脸上过不去了,这么多人看着,他岂会善罢甘休,不力图挽回面子,往后他还怎么混。”

    李运明看着光头佬嚷嚷起来,分明是要引来帮手,料想往下难免有恶战发生,犹自说道:“这次搞得和三哥可能朋友都没得做了。”

    项生只得对吕善刚和李安安严肃道:“你俩个记住,往下真要比武的话,可千万别出手过重伤人!”

    吕善刚还相当自负,说:“要我认为不必有此一斗,可惜这些人自以为武功过人,个个志得意满,实让我生气。”

    项生无奈叹道:“你两个怎么就不知道谦逊呢,真这么喜欢比斗,往后跟我算是跟对了。”

    这边的生事,不但引来众多人的注意,一些看来是光头佬武馆里的人立即围了过来,就连主席台那边主持的讲解员也停下了赛事的播报,转过话筒对着这边即兴发挥道:“今晚的赛事进行到这里,真可谓jīng彩连连,别开生面,一定是台上的激励表演,鼓舞了台下按捺不住的尚武jīng神,就地比试起来,来,让我们看看双方高人是谁,莫非眼看就要大展拳脚,不妨请先报上名来。”

    光头佬在一招之下便知来者不善,不敢单打独斗向人发出挑战,便想着引起同道中人的注意,以为真有武艺高人出现,于是大声说道:“各位道上的朋友们,告诉大家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这晚上我们有幸遇上两位非凡的尚武人士。”边说边向吕善刚和李安安靠近,用手指向两位,让人们都看到两位的出现。“从他们身上的打扮看得出,两人都jīng于剑术,而且一定是世外高人门下子弟,武功必深不可测,大可以一敌众,两位,我没说错吧?”说完还看着吕善刚。

    众人纷纷看向两个古装少年,一些本来气定神闲看似深藏不露的人士,还从椅子上站起来,观众这边也不住啧啧称奇,尤其是那个作赛事主持的,边走过来边通过话筒发表高见。“哈罗,果然非同凡响,古语有云,观其形而知其行,这两位帅哥美女若非高人也必是武痴,一身遗世而dúlì的装束,长剑护身,神态肃然,如此形象当的是我武艺界顶呱呱之cháo人,想必身手也是非同寻常,不然你叫我以为两位是玩仙剑游侠传玩痴了才会变成这样子的?”瘦高个子的男主持人已来到跟前。“请两位站起来好么,跟现场的热心观众说说你们姓甚名谁,来自何方,这下不是来踢场子的吧。”说完管自笑开,逗得众人也跟着笑。

    笑声先是惹恼了李安安,她虽不明白主持人的说话,但听得出笑声明显带有嘲笑,当下站起来,主持人还以为这个小妹会礼貌而又谦虚地说话,顺手就将话递近她,此举并不能使李安安jǐng觉,她已从电视上看见过手拿此物又跳又唱的姐儿的风彩,知道这是说话的东西,嘴巴对着它就嚷道:“笑甚!要打便打,还怕你们这帮酒囊饭袋不成!”

    这话一出,当即掀起轩然大波,人群顿时炸开了锅,首先是那么多武馆和专业学校的学员纷纷围拢过来,都嚷嚷着要单挑,另外一些也手持刀剑跳到了表演台上大声吁请两个少年上台来比试一番,那些站起又坐下去的不露声sè之人士这下倒不以为然了,可能是以为有如此嚣张表现之人惯来不成大嚣,不必计较。光头佬也自感达到了目的,往下就想着要看准机会,如何从两个少年身上捞个彩头了。

    眼看如此情形,项生也知势不可逆转,他不是担心人多势众之下吕善刚和李安安会吃亏,也不是怕他们时间长了会现身,他们的魂魄并不似他在世间的时rì短暂,本来就有着很强的jīng气,加以神光练就的力量,化成的人身能有几个时辰以上的维持,他是担心自己的敌手会趁机出来制造麻烦,料想两个魂人的出现难免会引来地狱使者的拘索,还有那个道人会不会趁机打劫,除此之外,好象也感到人为的危险在悄悄靠近,这下竟担心起朱琪的安危来!

    另外,项生在这之前已向海螺jīng发出信号,以为过不多时他会出现,这下却还没有任何消息。

    这会儿又向周围的人群细心观察一眼,却又不见了那个可疑的人,还有人扮的卡通动物也不在了,不知为什么,他竟会怀疑隐形人会藏在卡通鸡或者卡通兔子里。

    场面在主持人的协调下,暂且得到缓解,只需要吕善刚和李安安答应到台上切磋一番,而这两个一度在刀口下度rì,在江湖中漂泊的少年又何来不应战之理,只不过听得项生一再告诫他们要低调再低调,他们才没有在距离擂台十多米处的地方一纵身就跃到台上去,只得顺着主持人的引路步行至台上。

    项生没有猜错,那个戴长舌帽穿黑衣的人确是吕晋荣,他是在朱琪附近就尾随他们到这个商业中心的广场上来的,这会儿他离开人群坐在一处树底下的围圃上吸烟,心里也是十分迷惘,想不明白朱琪怎么多了个与她样貌相同的女人?他回想起从前也没听朱琪说过她有个孪生姐妹,难道事情真是这样吗,没怪得今早上这个女人会在不同的地方同时出现,可是继续往下想,他又觉得这件事未必如此,偏偏就是想不出原因出在那儿,他的理智使他还不肯去以为另一个女人是项生,更不可能相信项生会厉害到如此地步,都快赶上妖jīng了,往后他还凭什么消灭他!

    吕晋荣在树下暗影里坐了好一会,连抽掉了几根烟,苦恼不堪,只觉得心里头的yīn影越来越大,就是生怕项生会变成那个样子,往后他更不知怎么对付他了。

    忽然,听到身边有说话传来,他扭头看见粗大到要几人合抱的榕树另一边有个白sè的东西坐在围圃上打电话,听得声音好象是说:“两个女人相貌都一样,你叫我干那一个?,,,不可能,,,,加价也没用,只能下一次手。”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身后会不会有人听见,便转过头来。

    吕晋荣这刹那才看清这东西原来是个人扮的兔子,是附近商家促销饮食的一个活动广告形式,只是里面的人已不再是广告员,他在这刹那转过身低下头去,作出副沉思的样子。

    才一下,吕晋荣感觉到那个兔子已来到跟前,他还只顾想着心事似的,却感到自己的心在跳。

    “欢迎光临快活兔,五一期间大优惠,欢喜接连送。”那个兔子呆了下,才突然对吕晋荣说道,顺手递过来一张宣传单。

    吕晋荣抬起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瞅卡通兔一眼,接过宣传单。

    卡通兔看到吕晋荣跟前地下的烟头,相信了这是个失意者,便转身离开。

    过一会,他才去注意那个兔子已活崩乱跳地到了广场另一边,心下更不能平静,手头又点上一根烟,从刚才的话中他怀疑有人要对朱琪下手,那个卡通兔一定是谁顾请来的杀手,便猜想那个幕后买家是谁,陈七?刘江?还是别的人?

    “可是ANDY,活着是不需道理,谁都可能暂时地失去勇气,,,”一句响亮的歌声混着吉它声从不远处传来,吓了吕晋荣一跳,他抬起头看见几个手持乐器的人从广场上经过,他记得先前见过这么几个人,可是现在看来他们的样子好象不一样了,很明显的走在前头那个抱吉它的青年头上多了顶礼帽,还是那种高筒式的,上身穿件紧身背心,着件花花绿绿的裤子,使他看上去象个小丑的打扮,他的歌声也不错,中气还十分充足,声音听起来很有震撼力,很是认真的高歌。“外面不安的世界,sāo动的心情,我们熄灭,曾经你拥有炽热的心。”

    跟在后面那两个人头上的装扮更是奇怪,或者说是标新立异,一个头上好象用筷子在上面叉了几个叉,上面都缠满着头发,乍一看还真有点美国zìyóu女神像的模样,另一个更是夸张地将整头头发坚了起来,活象好几年前流行的一款搏击游戏里面的街头霸王,更奇怪的是这两个人不但身上负着音响设备,还各背着个沉甸甸的行囊,却一点也不吃力地走着。

    吕晋荣忽然在心里冒出一种怪诞的感觉,觉得今晚很是反常,先是两个一样的朱琪,和看到的那两个古装少年,再到有行刺动机的卡通兔子,跟着又是这几个搞怪得不行的卖唱者,这些猜疑弄得他很是迷惘,不由得向广场远近望去,看到到处游荡的人,路边灯光灿烂,商行招牌广告耀眼夺目,一切都又很正常,可是心里的疑惑没有减少,突然又想起那个卡通兔,便一把甩掉烟头,朝着刚才兔子离去的方向跑去。

    这边人群越聚越多的围观者当中,吕善刚和李安安上到了这个用木材搭起来约模一米高的表演台上,和一帮勇跃向他们发出挑战的习武强身的青年小伙站在了一起,因为事情的发生也很附合表演大赛举办的宗旨,是引许有观众上场来挑战的,从这一点上看也有旧时设擂台的xìng质。

    这时正由着主持人和裁判来协调这场挑战,不知那帮上了台的学校武馆的弟子或教头当中那个调皮家伙,在后面用身子往人群朝吕善刚的方向撞了一把,前面的人临不防被推向吕善刚,便干脆趁这个机会试试他的底细,索xìng撞去,那知吕善刚对身边的防察是何等敏锐,一个马步顶住大力撞过来的小伙子,双手顺势往回一推,那小伙子一个腾身回弹,势头带起后面的几个人跟着摔的摔跌的跌,却还是阻止不住他飞开的势头,直摔到边上的绳索护拦上,往上弹起,就势翻到了台下去。

    四周的围观人群又是一个轩然大波生起,那些个本来坐下的神定气闲之人士又一次禁不住站了起来,这一回是当真大出意外了。

    大家都知道武术比赛上的舞枪弄棍的对打都是原先设定好套路招法来过招的,评判上只需对整个表演的技术气势来进行测评,而不是对双方有没有出现胜负来评定,这不是拳击也非散打,这样的地方民间武术比赛也不可能例外,因为现代的法治社会,没有人敢拿生命当游戏,武术发展到今天已不再具有称雄争霸的含义,这一点吕善刚和李安安还不明白,因为他们那个年代,生死是可以口头定论的。

    在这个民间赛事上,无论是安排好的同道之间的挑战赛,还是真有外来人出现挑战,都是以拳脚功夫来进行比试的,虽然拳脚往来之间同样有危险存在,但是危及xìng命的可能xìng比刀枪是小了许多,因此功夫可以用来定胜负,好比散打和拳击。

    吕善刚一个动作产生的后果,使得那些个武术界的头面人物都不敢等闲视之,几个平时仗着一身拳脚功夫教人强身健体的拳师,也都觉着人人自危,很明白来者不善,若是往下的比试,没有人能胜得过这两个少年,他们在这么多观众面前无疑是自打脸面,让人笑话,经营的武馆和学校rì后的生意可能更难做,与举办这样的赛事扬威立名的目的真可谓要背道而驰了,因此是马虎不得,那些原先嚷嚷着要单挑的阿猫阿狗绝对要被排除,他们也算有自知之明,这时都不再轻举妄动,而是退下台来。

    主持赛事和作为裁判的男人也是相当为难,他们不可能因为吕善刚一出手就把一个人摔到台下,以此作为闹事的借口,把这两个不明来由的古怪少年赶下台去,免得这台本来按部就班表现得好好赢得热烈掌声的赛事被砸场。

    主持人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台下真正有本事的主动站出来接战,于是又耍起嘴皮子来。“在场的观众都看到了吧,刚才这位哥们的出sè表现,让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叫做下马威。”当下学着吕善刚的动作。“这就是下马威,这个下马威随即告诉我一个什么样的意念,大家想知道吗?”台下有不少人回应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我觉得这两位就是传说中的高手,一直以来我以为世间不可能有武功绝学,那种神乎其技的飞檐走壁,快如闪电的招法,一击致命的身手,只不过是武侠小说的幻想,电影的特技效果,可是此刻我有种惊喜的预感,这两位看着就知非凡莫测的少侠是要来向我们证明,世间上是有奇功绝艺的,武术!不是我们今天看到的花拳绣腿,那么,我们要不要拭目以待他们的表现呢,简直就是要一睹为快,需不需要有人上台来接受挑战呢,即使是以多战少,即使是车轮战法,大家说需不需要?”受到撩拔,台下更多人出声支持。

    这时有人受不了了,一个身着表演服一望而知是行家里手的汉子走出人群就势跃到台上,一个腾空翻转越过拦绳落到台上,如此jīng彩的表现,立即博得一遍掌声。

    “好的!”主持人对上台来的武师大声称赞,接着说:“一场jīng彩的武术比试眼看就要在我们面前展开,为了令到场面更加jīng彩,是不是再请一个上来助阵?”最后一句话是对吕善刚说的。

    “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跟他们切磋一番。”台上的汉子没等吕善刚说话就表现出他的魄力。

    “只管请,我才不在乎。”吕善刚看样子真的不在乎。

    “哇!只管请,我才不在乎。”主持人学着吕善刚的话,向台下叫道:“jīng神可嘉呀,还不是因为自信功夫超强。”他这话有挑拨的意思,目的也是想两个少年被打败。

    “我来!”又一个教头这时也飞身上台,一脚踩着绳索借着弹力跃到了台中。

    “好!”主持人叫得甚是兴奋,连台下的也跟着呼应,因为他们有好戏看了。

    “还有没有要参与进来的?”主持人明摆着是以为两个人不足以跟对手抗衡,刚才吕善刚使出的一击无疑是给他很大的震撼。

    “还有我。”光头佬一个纵身跃到了台上,他觉得自己再不上台,就让人知道他是在害怕,毕竟事情是他先挑起来的。

    “既然是这样,再多一个也不嫌多。”一个上了些岁数,却神jīng气盛,看样子象个太极大师的男人也上到台上来,他虽然长年都在练功强体,可是从来没见过一推之下,能使一个人撞跌其它人还摔出几米远的事,这时上台来也没觉着有欺负人的意思。

    “好,见好就收,四对二,以二敌一,我相信这绝对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斗。”主持人嚷嚷一句,跟着看向两位并肩而立的少年。“但是比试即将开始之前,我有必要强调一件事,比试只为相互切磋,分个高低,旨在发扬健身jīng神,我不管两位是娥眉山来的,还是青城派来的,就算你俩真是因为某个奇迹,从古时遗留到今天,我都要郑重告诉你们,一定不能伤及xìng命!能做到吗?”

    “好说。”两个少年也记起项生的话,齐声回道。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管拉开架势打吧,我相信我们的师父们更懂得这是一场公益赛事,更不会蓄意伤人,往下就把赛事交给裁判,我先去喝口茶润润喉,再来为你们双方加油鼓劲。”主持说着一遛儿跑向台下,中途折返回来道:“差点忘了,两位是不是应该把剑交给我呢。”

    吕善刚没准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比斗,明白既是拳脚比试,必不能有武器在身,也就示意师妹应了主持人的要求,把剑解下交到主持人的手上。

    这男人捧着两把明显是jīng刚铸成的长剑,却感到出乎意料的轻手,心里直犯嘀咕,这剑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莫非是传说中的九天落物?

    “别看主持的这家伙样子生得猥琐,可真是个能说会道的。”坐在又叫又嚷的人群当中,李运明对项生道:“你估摸往下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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