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苏老头
()第四章苏老头
我这人有时候是有点小心机，可在朋友特别是和尚面前，我却是有话就藏不住。
刚刚想到的这些事，再加上我目前几乎都快揭不开锅的窘迫处境，心情十分低落，就淡淡的问道：“和尚，这些年古墓还好找吗？盗墓的那么多，宝贝不太好捞了吧？”
和尚听出了我话里面的意思，停下脚步对我说道：“你小子有话就直说，还没开工，就在担心收获的问题了。亏得你是我铁杆儿，在我们俱乐部，要是新来的人有这种想法，立马就叫他拎包走人了。”
我看他说话一板一眼的样子，心里有点来气，我说：“这事可是你让我干的，干这行我本来就是个白水生，你怎么着至少也得让我知道点行情对不。”
和尚见我有点急了，没好气道：“我说怀洋，几年没见，你现在别扭的像个娘们儿一样，这要是捞不到好的事，兄弟我会拉着你入伙吗？既然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个白水生，外行人听别人说什么，那都是外行人，跟着我干两笔自然就知道了。”
看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虽然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要再扭捏，那就是我的不对了。但这面子上也要过得去。
我就说：“你也别往心里去，问问又不犯罪，再说了你不给我传输点行道，以后拖了你后腿可怨不得我。况且你也知道，我前段时间做生意亏了本，现在做什么都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
和尚撇了撇嘴一脸鄙视地说：“你丫少胡扯，这掏宝能和做生意比吗，不过这话我还得先给你讲清楚了。做生意要的是本钱，亏了也只是亏钱。捞宝下墓靠的是本事，你别以为只是挖挖土，钻钻洞就能赚的金盆满钵，要知道那些地方，哪个不是凶险万分，险象环生。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情况，没准儿哪天倒霉，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干这行三年，身上伤疤无数，好几次都差点出不来。你先想好，怕死的话趁早打主意，别给我到了上纲上线的时候，一只小粽子就能把你吓得脚耙手软，拖我后腿。”
我一听虽然知道他是激我，但也立马就怒了，朝他吼道：“你他娘的说谁怕死呢，你能不知道老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当过耙子，别说一只小粽子了，就算他娘的来一群老粽子，老子也不会把它当根葱。”说是这样说，要真遇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我还真不敢说我会是个什么状态。盗墓的事，小时候也听得多，对其中的凶险我哪里能不清楚。和尚这小子出去混了几年。从今天见面到现在给我最大的感慨，就是脑袋瓜子比起以前好使多了。他以前只有被我整的份儿，现在倒给我下起套了。
只见他嘿嘿一笑说：“这就对了嘛！屁大点事，看把你急得。要不然这样，我明天就带你去实践实践，让你知道里面的好处，也算是党对你的考验了。”
我一听，明天就有活儿，心里激动不已正想说话。
这时，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一个老头子来，吓我一大跳。他挤在我和和尚中间抓着和尚的手道：“这不是阎少林吗？哪门子风把你吹到我这个噶扎地方来了，哟，瞧你这一身打扮，几年不见，长帅了不少啊！来来来，屋里坐，屋里坐！”
刚才我和和尚在说话没注意，抬头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站在古董店门口了，这老头就是古董店的老板，他拉着和尚就往古董店里走，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和尚回过头招呼了我一声，我只好屁颠屁颠的跟进去。
古董店不大，里面两边各摆了一个大架子，架筐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什么磨盘，陶瓷马，老烟斗。。。我估计这最贵的东西，可能也就几千万把块。店铺四周很整洁，桌台上放着一根鸡毛毯子，看样子打扫的很勤。
老头约莫六十岁的样子，穿一身白sè太极衫，下巴留了一撮花白羊胡子，个子和我差不多高，看得出来身体很好，年轻的时候应该是那种比较健实的身板。他说话的时候几乎快杵着和尚的脸了，我估计可能是眼神不太好吧，不过他说话说的很快，而且唾沫横飞，和尚的眉毛都快挤到一堆了，脑袋不停的往后挪，肯定是占了一脸的唾沫星子。这时老头才回头看了看我说：“小伙子，刚才实在对不住，我是见到我大侄子太高兴了，所以慢待了你，你俩先坐坐，我去给你们泡杯茶。”说完就去了后屋。
这时和尚眼睛睁的老大，满脸涨得通红，好像在憋气。老头前脚一进屋，他就噗的一声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然后不停的喘息：“他nǎinǎi的，这老不死的，几十年没刷牙了，还杵我那么近。”
我一看乐了：“哎呀！人家可是几年没见到大侄子，这不是心情万分激动嘛。肯定要先把你瞅个清楚。他杵那么近想必是眼睛不太好使吧，他要再亲密点我都以为你们两个是搞基的了！不过我就纳闷儿了，你说这眼睛不好使，他还敢做古董买卖，别人还不骗得他昏天黑地，倾家荡产啊。”
和尚被熏得不轻，憋红的脸刚刚恢复得正常一点，听我那么一说又气得发白道“我呸，他眼睛不好使，那老不死的眼睛比孙猴子的还毒。”
我奇怪道：“那他还杵那么近，不像是平常习惯啊！要是平时和人说话就杵的近，动作应该是圆润连贯，看他刚才那样子，除了能让人想到眼睛有问题之外，就只有搞基了。”我半开玩笑
和尚恍然觉悟到什么，一拍大腿骂道：“这个老狐狸，刚刚一定是听见我们在外面说的话了，他和我挨那么近，是在闻我身上的味道。”
这话让我有点犯迷糊，我就胡乱说道：“闻你身上的味道，那不就是搞基。”
和尚黑着脸说：“我和你说正事，你小子能不能正经点，就知道拿我开涮。我告诉你，这老头子比狐狸jīng还jīng，他不仅眼神好的不得了，那鼻子更是神通，平时是不是踩地道的人，他一闻就知道了。”踩地道是我们这里的土话，就像其他地方的“倒斗”“摸金”都是指盗墓的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不禁对那老头刮目相看。原来从一进门开始，他就在打主意了。
这时老头也端着茶出来了：“竹叶青，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对了，大侄子，你老爹有些rì子没来了，最近我店里可是缺货缺的紧。”
和尚虽然一脸的不高兴，但还是把他老爹的情况粗略的说了一下，当然古墓的事半个字也没提。
老头子皱了皱眉说：“一出去就半个月，他不会是又想重cāo旧业吧。”
我和和尚都一愣。从我小时候能记起事开始只知道和尚他老爹是个倒古董的。
和尚问道：“什么重cāo旧业？他不是一直收古董倒腾给你？”
老头子道：“大侄子啊，你可千万别怨我偷听了你们说话，刚才我看有人在门外吵闹，起初我还不太在意，可再一听，竟然是在聊踩地道的事，这还得了，我才赶紧出来，只见你们俩青天白rì的在我店门口谈论这个，还瞎嚷嚷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不怕进监狱，我还想老老实实开我的古董店呢！要是让条子盯上了，你让我这生意还怎么做。我就赶紧把你拉进来，换了别人，我早两脚踹过去了。我是真不敢相信，你也干了这一行。一闻就知道，你小子至少也有两三个年头了。既然你也做了踩地道这一行，有些事，再瞒着你也没什么意义，这说白了，其实你老爹以前也是干这个的，后来之所以不干了，就是因为有了你。挖墓这种事儿，生死难料，况且还有损yīn德。你老爹为了你洗手不干，你倒好，自己干上了。”
和尚一听，急得满头大汗：“苏老头，这事儿您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老爹。”
可是那苏老头脸一拉道：“这事儿我还就必须给他说，你说你这娃子你干什么不好，你偏偏干起了这个，要是哪天你下地道就出不来，我知情不报，他肯定恨我一辈子。”
和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看样子是没了主意。我知道他在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刚才扯那档子事，苏老头也不可能听到那些话，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没料到，这苏老头到时候要是把我也一块儿斗了出来，就和尚他老爹那脾气，铁定马上就告诉我爹，想到这我心里也堵得慌，老子这还没下墓呢，我冤不冤啊我！
不过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天下没有不沾腥的猫，要塞住他的嘴，还得从爱好下手，我又想起我们此行的目的，心里倒是有了一个主意，也甭管行不行得通了，就对苏老头说道：“苏伯伯，其实我们这次来原本是想让您看个好东西。”
苏老头一听说有好东西，板着的脸立马就变了sè，两眼放光道：“难不成你俩小子真捞到好东西了，快拿出来，让叔帮你们瞧瞧。”
我一看有戏，立马装作一脸为难之sè道：“我也很想让您瞧，知道您是行家中的行家，不然上您这来干嘛！不过您看这事儿，要是让和尚他爹知道了！他老爹非得揍死他不可，所以我们只好去找别人了，只要我们把东西一卖就收手不做了，到时候要是和尚老爹问起来，我们打死都不承认便是。不过，如果您答应不告诉他爹，我们立马给您瞧。”
那苏老头一听却生气了，黑着脸冲我说道：“你小子别给我来这套，好东西我老头子见得多了。你还敢拿这茬威胁我，赶紧的，揣着你那东西滚蛋。”
没想到这苏老头脾气竟然又倔又臭，根本不吃这一套，这回倒好，弄巧成拙了，我心里气不打一出来，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时，和尚突然站起来，拉着我就要往外走，还大声道：“怀洋我们走，他nǎinǎi的，我们找错人了，水象玉这老头子看不上。”
这一说，可不得了了，苏老头噌的一下就挡在了我们面前急道：“大侄子，你把话说清楚了，你刚刚说你们手上的可是水象玉。”
我这人有时候是有点小心机，可在朋友特别是和尚面前，我却是有话就藏不住。
刚刚想到的这些事，再加上我目前几乎都快揭不开锅的窘迫处境，心情十分低落，就淡淡的问道：“和尚，这些年古墓还好找吗？盗墓的那么多，宝贝不太好捞了吧？”
和尚听出了我话里面的意思，停下脚步对我说道：“你小子有话就直说，还没开工，就在担心收获的问题了。亏得你是我铁杆儿，在我们俱乐部，要是新来的人有这种想法，立马就叫他拎包走人了。”
我看他说话一板一眼的样子，心里有点来气，我说：“这事可是你让我干的，干这行我本来就是个白水生，你怎么着至少也得让我知道点行情对不。”
和尚见我有点急了，没好气道：“我说怀洋，几年没见，你现在别扭的像个娘们儿一样，这要是捞不到好的事，兄弟我会拉着你入伙吗？既然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个白水生，外行人听别人说什么，那都是外行人，跟着我干两笔自然就知道了。”
看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虽然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要再扭捏，那就是我的不对了。但这面子上也要过得去。
我就说：“你也别往心里去，问问又不犯罪，再说了你不给我传输点行道，以后拖了你后腿可怨不得我。况且你也知道，我前段时间做生意亏了本，现在做什么都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
和尚撇了撇嘴一脸鄙视地说：“你丫少胡扯，这掏宝能和做生意比吗，不过这话我还得先给你讲清楚了。做生意要的是本钱，亏了也只是亏钱。捞宝下墓靠的是本事，你别以为只是挖挖土，钻钻洞就能赚的金盆满钵，要知道那些地方，哪个不是凶险万分，险象环生。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情况，没准儿哪天倒霉，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干这行三年，身上伤疤无数，好几次都差点出不来。你先想好，怕死的话趁早打主意，别给我到了上纲上线的时候，一只小粽子就能把你吓得脚耙手软，拖我后腿。”
我一听虽然知道他是激我，但也立马就怒了，朝他吼道：“你他娘的说谁怕死呢，你能不知道老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当过耙子，别说一只小粽子了，就算他娘的来一群老粽子，老子也不会把它当根葱。”说是这样说，要真遇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我还真不敢说我会是个什么状态。盗墓的事，小时候也听得多，对其中的凶险我哪里能不清楚。和尚这小子出去混了几年。从今天见面到现在给我最大的感慨，就是脑袋瓜子比起以前好使多了。他以前只有被我整的份儿，现在倒给我下起套了。
只见他嘿嘿一笑说：“这就对了嘛！屁大点事，看把你急得。要不然这样，我明天就带你去实践实践，让你知道里面的好处，也算是党对你的考验了。”
我一听，明天就有活儿，心里激动不已正想说话。
这时，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一个老头子来，吓我一大跳。他挤在我和和尚中间抓着和尚的手道：“这不是阎少林吗？哪门子风把你吹到我这个噶扎地方来了，哟，瞧你这一身打扮，几年不见，长帅了不少啊！来来来，屋里坐，屋里坐！”
刚才我和和尚在说话没注意，抬头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站在古董店门口了，这老头就是古董店的老板，他拉着和尚就往古董店里走，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和尚回过头招呼了我一声，我只好屁颠屁颠的跟进去。
古董店不大，里面两边各摆了一个大架子，架筐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什么磨盘，陶瓷马，老烟斗。。。我估计这最贵的东西，可能也就几千万把块。店铺四周很整洁，桌台上放着一根鸡毛毯子，看样子打扫的很勤。
老头约莫六十岁的样子，穿一身白sè太极衫，下巴留了一撮花白羊胡子，个子和我差不多高，看得出来身体很好，年轻的时候应该是那种比较健实的身板。他说话的时候几乎快杵着和尚的脸了，我估计可能是眼神不太好吧，不过他说话说的很快，而且唾沫横飞，和尚的眉毛都快挤到一堆了，脑袋不停的往后挪，肯定是占了一脸的唾沫星子。这时老头才回头看了看我说：“小伙子，刚才实在对不住，我是见到我大侄子太高兴了，所以慢待了你，你俩先坐坐，我去给你们泡杯茶。”说完就去了后屋。
这时和尚眼睛睁的老大，满脸涨得通红，好像在憋气。老头前脚一进屋，他就噗的一声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然后不停的喘息：“他nǎinǎi的，这老不死的，几十年没刷牙了，还杵我那么近。”
我一看乐了：“哎呀！人家可是几年没见到大侄子，这不是心情万分激动嘛。肯定要先把你瞅个清楚。他杵那么近想必是眼睛不太好使吧，他要再亲密点我都以为你们两个是搞基的了！不过我就纳闷儿了，你说这眼睛不好使，他还敢做古董买卖，别人还不骗得他昏天黑地，倾家荡产啊。”
和尚被熏得不轻，憋红的脸刚刚恢复得正常一点，听我那么一说又气得发白道“我呸，他眼睛不好使，那老不死的眼睛比孙猴子的还毒。”
我奇怪道：“那他还杵那么近，不像是平常习惯啊！要是平时和人说话就杵的近，动作应该是圆润连贯，看他刚才那样子，除了能让人想到眼睛有问题之外，就只有搞基了。”我半开玩笑
和尚恍然觉悟到什么，一拍大腿骂道：“这个老狐狸，刚刚一定是听见我们在外面说的话了，他和我挨那么近，是在闻我身上的味道。”
这话让我有点犯迷糊，我就胡乱说道：“闻你身上的味道，那不就是搞基。”
和尚黑着脸说：“我和你说正事，你小子能不能正经点，就知道拿我开涮。我告诉你，这老头子比狐狸jīng还jīng，他不仅眼神好的不得了，那鼻子更是神通，平时是不是踩地道的人，他一闻就知道了。”踩地道是我们这里的土话，就像其他地方的“倒斗”“摸金”都是指盗墓的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不禁对那老头刮目相看。原来从一进门开始，他就在打主意了。
这时老头也端着茶出来了：“竹叶青，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对了，大侄子，你老爹有些rì子没来了，最近我店里可是缺货缺的紧。”
和尚虽然一脸的不高兴，但还是把他老爹的情况粗略的说了一下，当然古墓的事半个字也没提。
老头子皱了皱眉说：“一出去就半个月，他不会是又想重cāo旧业吧。”
我和和尚都一愣。从我小时候能记起事开始只知道和尚他老爹是个倒古董的。
和尚问道：“什么重cāo旧业？他不是一直收古董倒腾给你？”
老头子道：“大侄子啊，你可千万别怨我偷听了你们说话，刚才我看有人在门外吵闹，起初我还不太在意，可再一听，竟然是在聊踩地道的事，这还得了，我才赶紧出来，只见你们俩青天白rì的在我店门口谈论这个，还瞎嚷嚷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不怕进监狱，我还想老老实实开我的古董店呢！要是让条子盯上了，你让我这生意还怎么做。我就赶紧把你拉进来，换了别人，我早两脚踹过去了。我是真不敢相信，你也干了这一行。一闻就知道，你小子至少也有两三个年头了。既然你也做了踩地道这一行，有些事，再瞒着你也没什么意义，这说白了，其实你老爹以前也是干这个的，后来之所以不干了，就是因为有了你。挖墓这种事儿，生死难料，况且还有损yīn德。你老爹为了你洗手不干，你倒好，自己干上了。”
和尚一听，急得满头大汗：“苏老头，这事儿您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老爹。”
可是那苏老头脸一拉道：“这事儿我还就必须给他说，你说你这娃子你干什么不好，你偏偏干起了这个，要是哪天你下地道就出不来，我知情不报，他肯定恨我一辈子。”
和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看样子是没了主意。我知道他在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刚才扯那档子事，苏老头也不可能听到那些话，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没料到，这苏老头到时候要是把我也一块儿斗了出来，就和尚他老爹那脾气，铁定马上就告诉我爹，想到这我心里也堵得慌，老子这还没下墓呢，我冤不冤啊我！
不过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天下没有不沾腥的猫，要塞住他的嘴，还得从爱好下手，我又想起我们此行的目的，心里倒是有了一个主意，也甭管行不行得通了，就对苏老头说道：“苏伯伯，其实我们这次来原本是想让您看个好东西。”
苏老头一听说有好东西，板着的脸立马就变了sè，两眼放光道：“难不成你俩小子真捞到好东西了，快拿出来，让叔帮你们瞧瞧。”
我一看有戏，立马装作一脸为难之sè道：“我也很想让您瞧，知道您是行家中的行家，不然上您这来干嘛！不过您看这事儿，要是让和尚他爹知道了！他老爹非得揍死他不可，所以我们只好去找别人了，只要我们把东西一卖就收手不做了，到时候要是和尚老爹问起来，我们打死都不承认便是。不过，如果您答应不告诉他爹，我们立马给您瞧。”
那苏老头一听却生气了，黑着脸冲我说道：“你小子别给我来这套，好东西我老头子见得多了。你还敢拿这茬威胁我，赶紧的，揣着你那东西滚蛋。”
没想到这苏老头脾气竟然又倔又臭，根本不吃这一套，这回倒好，弄巧成拙了，我心里气不打一出来，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时，和尚突然站起来，拉着我就要往外走，还大声道：“怀洋我们走，他nǎinǎi的，我们找错人了，水象玉这老头子看不上。”
这一说，可不得了了，苏老头噌的一下就挡在了我们面前急道：“大侄子，你把话说清楚了，你刚刚说你们手上的可是水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