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明
()梁草臭？
好恶心的名字，万家三少不约而同皱皱眉头，记住你了。
胡听碰是三人中个子最高的那个，跟着他那身为县衙总捕头的老爹学过一点拳脚功夫，这时候摩拳擦掌，很反派地yīn笑道：“不管你是谁，胆敢插手我们三公子的事，就必须付出点代价！”
“停！”
莫叹大喝一声，既然三人没有怂，那自己只有先怂了。
不过自古怂人怂手不怂口，莫叹摆正了姿态，义正言辞张口就来：“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书院！”说着痛心疾首地指着三人，加重了语气：“这是读书的地方！读书人靠什么治天下？难道是靠拳头吗？你们也是书院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做事能不能稳重一点，打架都是那些小混混才做的事，不要平白降低了自己身份！”
莫叹说得抑扬顿挫，一只脚却是放在了后头，想必是便于逃跑。
“那你想怎么样？”胡听碰为他气势所摄，一时迟疑道，不过马上补充了一句，“不要想逃，我们已经记住了你的名字，在书院里，你是逃不掉的。”
莫叹明白了他们的智商，底气大增，轻蔑地扫视了三个毛孩子一眼，鄙夷道：“逃？在我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字！”
没有表现得太贱，莫叹也怕三个毛孩子会恼羞成怒，于是正经道：“我们都是讲规矩的人，既然这是在书院，那就用书院的方式。”说着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挑衅道，“有没有胆量跟我来一场男人之间残酷的文斗？”
“哈哈哈！”万家三少闻言顿时大笑起来，而且是很有节奏感的那种。
旁边那个胖胖的小恶少最是得意，大笑道：“你一个还没念过书的小鬼，居然敢跟我们文斗，也不打听打听，我王有才的名字叫什么！”说着推了推祝花香这个已经沦为酱油党的存在，用霸气的口吻道：“你来告诉这小鬼，本少的大名叫什么！”
他是青山县首富王得宝的小儿子，腰间系满玉珠玉佩，圆脸小眼睛短脖子，看上去很喜庆。
胡听碰咳嗽了一下，红着脸对莫叹道：“文斗就文斗，怎么个比法？”
莫叹想了想道：“我来提问你们答，七道题，答对三题算你们赢，怎么样？当然你们三个可以互相讨论。”
三人一听，这不是瞧不起咱们嘛，三题，还讨论，简直是侮辱三公子这个称呼！
“四题！凭我王有才的脑子，答对四题易如反掌，哼，不怕吓到的话，你可以问问旁边这个女同学本少叫什么，不过我劝你不要，因为那样你会深深后悔在我面前提出‘文斗’这个选择！”王有才哼哼道。
“就是、就是。”三少之一柳朝元点点头，他是清一sè的小眼睛、小脑袋、小个子，手里拿把扇子，看上去不伦不类。
胡听碰以手遮面，怒道：“你们给我少说两句！”扭头对莫叹道，“四题，若是四题没答上来便是我们输，但你也别扯些有点没的，须是我们能接受的问题，你若问些种地绣花的问题，大家都没戏唱。”
其余二少闻言一惊，暗道这梁草臭果然狡猾，幸亏大哥英明识破了诡计，看来这下是赢定了。
莫叹点点头，道：“这个自然。事先约定好，若我输了，rì后梁草臭见着三位必定退避三舍，但若你们输了，从今往后不得再纠缠这个女同学，怎样？”
“我们怎么可能会输，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少叫什——”
胡听碰将其踹飞，接道：“一言为定！”
王有才跑回胡听碰身边，叫嚣道：“尽管放马过来！”
三人心想，这人真傻，书院里女同学多的是，为了一个赌上自己的威名怎么算都不划算嘛！
祝花香早已不哭了，看着四人兴高采烈地展开“文斗”，心中犹豫，要不要逃呢？她看着莫叹，心想这人这么小，怎么就这么坏呢，不过虽然看起来不像好人，但眼下又好像是在帮助自己，要是自己好好教导他，应该还是有救的......
这番心思莫叹自然无从得知，这时他正竖着右手中指说道：“第一题，小明的父亲一共有三个孩子，老大叫大娃，老二叫二娃，老三叫什么？”
话音刚落，王有才立即大笑道：“都说了提出文斗是你自取其辱，你却偏不信，老三自然叫三娃！这种问题也想难倒本公子！哇哈哈哈......”
小个子柳朝元与傻大个胡听碰也跟着大笑起来。
莫叹也好想马上跟他们一样傻笑，不过为了形象考虑，忍了忍，道：“错，你错了，小明的父亲共有三个孩子，除了大娃和二娃自然只有小明了！这种问题你也答不上了，哇哈......”
终于莫叹还是没有忍住，更加夸张地仰天大笑起来，他从小就喜欢欺负小孩子，小学时候经常被别人家长千里追杀，这此可谓跨越了朝代或者世界，别提多有成就感了。
“不、不可...能...”
万家三少感觉天都黑了，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勇敢与智慧的化身，怎么能输给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呢，于是着急道：“再来！再来！”
莫叹比划出巴陵猴招牌动作之剪刀手，道：“第二题，小明站在一根很长的独木桥中间，这桥恰好只能承受他一人的重量，哪怕他发育的早多生几根毛也会把桥压断而掉进水里！这时来了一只乌鸦，因为之前被小明用四十五度纯洁视角观察过，它觉得很不爽，于是拉了一坨鸟粪笔直落向小明那像鸡窝一样的头发上！问，如此危急关头，小明该怎么办才能避免掉到水里？”
“我——”
王有才刚想大叫，便被胡听碰一把拉住。
“你打算怎么回答？”胡听碰小声问王有才，柳朝元也捏着扇子凑了过来。
“自然是躲开了！”王有才理所当然道，“不然要弄脏头发的啊！”
“有道理。”柳朝元闻言立刻点点头。
“有屁个道理啊！”胡听碰大怒，“你一躲开这鸟屎还不是掉在桥上！到时候掉进河里喂鱼你就高兴了！”
胡听碰觉得同伴二人的智商实在捉急。
幸好还有自己，他心中庆幸，得意地回答道：“躲是不行的，因为鸟粪落在桥上一样会增加重量，最终还是一样会将桥压塌，嘿嘿，这时候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这样——”
说着，他一把覆在头上，手一挥，帽子顺势而飞！
不过由于是软布料的，帽子并未扔出多远，却是落在了王有才头上。
胡听碰狂笑道：“就是这样！将帽子扔掉，重量就会减轻，别说是一坨鸟屎，就是十坨二十坨，我也顶得住啊！哇哈哈哈......”
“还是大哥聪明啊！哇哈哈哈...”其余二少闻言跟着大笑，王有才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得意洋洋地看着莫叹，可谓蠢意盎然，贱气无双。
被戴绿帽子了还这么高兴...莫叹连忙避开胖子的眼神，听说脑残是会传染的。
“停！笑够了就在一边洗耳恭听！”
莫叹等了半天发现三人还在笑，再也受不了了。
“我都说了鸡窝一样的头发了，哪来的帽子啊？要不要插一把伞在脑袋上啊？”莫叹大声道，把三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我就说躲开才是正确的嘛！”愣了一下，王有才大叫道。
莫叹无视他，摊摊手道：“其实很简单，只要在鸟屎掉下来之前吐一口口水就行了。简单快捷无污染，无痰请喝娃哈哈。”
“不、不可...能！...”
万家三少发现天要塌了，智慧的化身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凡人？
“你再来！”三人不愿相信。
“听好了！第三题，盆里有六个馒头，小明在内的六个学生每人分到了一个，但最后夫子发现盆里居然还有一个，为什么？”莫叹提问道。
“这...”王有才瞪大眼睛，没想出答案。
“这怎么可能？”胡听碰也觉得不可思议：“莫非、莫非有人放回去了？...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可能还会剩下一个呢！”胡听碰再三思索，觉得应该是这个样子。
三人一商量，觉得是这个理，最后胡听碰回答道：“剩下的那个是有人不要吃放回去的！当然，也不排除夫子或者其他人放进去的可能。”胡听碰不放心又加了一句。
“错！”看着三人期待的目光，莫叹很开心地说出自己的答案，“盆里还剩一个，那是因为排在最后一个的小明将盆子一块给端走了。”
“这——不、不可...能！...”
胡听碰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他心里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赶脚。
“这小明......实在是太贱了！”王有才无力道，他心里暗暗发誓，今后若遇到叫做小明的一定见一次打一次，绝对不能心软。
“只错了三题，我们赢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最后还是小个子柳朝元略微淡定，捏着扇子等待莫叹出下一题。
见到三人恶狠狠想吃人的眼神，莫叹心想要不要放水，答错了不会咬人吧...
莫叹提问道：“第四题，有两个孩子去海边玩，突然一阵大浪把他们卷走了，其中一个人叫小明，问，另一个人叫什么？”
“又、又是小明......”
王有才思考片刻，几近崩溃。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智商是很捉急的，一个小明几乎要把他幼小的心伤透了。
“两个孩子...一个小明...另一个...我怎么知道另一个叫什么...叫...”
同时崩溃的还有胡听碰，这是最后的希望，他不断地思考，只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因为实在是找不到逻辑关系。
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啊...三人心中默默流着泪，自己好歹也是书院有头有脸的人，这事要是传出去，威信何在？
“那人、叫什么？”三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伤心地问道。
“叫救命啊。”莫叹回答。
“什么救命...”三人一愣。
“呵——”一声短促而突兀的笑声响起，又立刻戛然而止。
四人闻声看去，却见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祝花香正惊恐地看着他们，小手把嘴捂着，急着摇头。
“救、救命......”三人终于反应过来，不禁愤怒大叫道：“这不是耍人吗？我们在想他叫什么，又没想他叫，不、我...”三人有些语无伦次，感觉这次是真的受伤了。
莫叹背着手缓缓转过身去，深邃的目光，以四十五度纯洁的视角仰望天空。
空中一团云彩幻化而成的白白的草泥马，在天上飘啊飘，最后载着唐玄奘，一路向西。莫叹眼中终于出现一丝恍惚，喃喃道：“小明，这里没有小红...委屈你了......”
好恶心的名字，万家三少不约而同皱皱眉头，记住你了。
胡听碰是三人中个子最高的那个，跟着他那身为县衙总捕头的老爹学过一点拳脚功夫，这时候摩拳擦掌，很反派地yīn笑道：“不管你是谁，胆敢插手我们三公子的事，就必须付出点代价！”
“停！”
莫叹大喝一声，既然三人没有怂，那自己只有先怂了。
不过自古怂人怂手不怂口，莫叹摆正了姿态，义正言辞张口就来：“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书院！”说着痛心疾首地指着三人，加重了语气：“这是读书的地方！读书人靠什么治天下？难道是靠拳头吗？你们也是书院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做事能不能稳重一点，打架都是那些小混混才做的事，不要平白降低了自己身份！”
莫叹说得抑扬顿挫，一只脚却是放在了后头，想必是便于逃跑。
“那你想怎么样？”胡听碰为他气势所摄，一时迟疑道，不过马上补充了一句，“不要想逃，我们已经记住了你的名字，在书院里，你是逃不掉的。”
莫叹明白了他们的智商，底气大增，轻蔑地扫视了三个毛孩子一眼，鄙夷道：“逃？在我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字！”
没有表现得太贱，莫叹也怕三个毛孩子会恼羞成怒，于是正经道：“我们都是讲规矩的人，既然这是在书院，那就用书院的方式。”说着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挑衅道，“有没有胆量跟我来一场男人之间残酷的文斗？”
“哈哈哈！”万家三少闻言顿时大笑起来，而且是很有节奏感的那种。
旁边那个胖胖的小恶少最是得意，大笑道：“你一个还没念过书的小鬼，居然敢跟我们文斗，也不打听打听，我王有才的名字叫什么！”说着推了推祝花香这个已经沦为酱油党的存在，用霸气的口吻道：“你来告诉这小鬼，本少的大名叫什么！”
他是青山县首富王得宝的小儿子，腰间系满玉珠玉佩，圆脸小眼睛短脖子，看上去很喜庆。
胡听碰咳嗽了一下，红着脸对莫叹道：“文斗就文斗，怎么个比法？”
莫叹想了想道：“我来提问你们答，七道题，答对三题算你们赢，怎么样？当然你们三个可以互相讨论。”
三人一听，这不是瞧不起咱们嘛，三题，还讨论，简直是侮辱三公子这个称呼！
“四题！凭我王有才的脑子，答对四题易如反掌，哼，不怕吓到的话，你可以问问旁边这个女同学本少叫什么，不过我劝你不要，因为那样你会深深后悔在我面前提出‘文斗’这个选择！”王有才哼哼道。
“就是、就是。”三少之一柳朝元点点头，他是清一sè的小眼睛、小脑袋、小个子，手里拿把扇子，看上去不伦不类。
胡听碰以手遮面，怒道：“你们给我少说两句！”扭头对莫叹道，“四题，若是四题没答上来便是我们输，但你也别扯些有点没的，须是我们能接受的问题，你若问些种地绣花的问题，大家都没戏唱。”
其余二少闻言一惊，暗道这梁草臭果然狡猾，幸亏大哥英明识破了诡计，看来这下是赢定了。
莫叹点点头，道：“这个自然。事先约定好，若我输了，rì后梁草臭见着三位必定退避三舍，但若你们输了，从今往后不得再纠缠这个女同学，怎样？”
“我们怎么可能会输，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少叫什——”
胡听碰将其踹飞，接道：“一言为定！”
王有才跑回胡听碰身边，叫嚣道：“尽管放马过来！”
三人心想，这人真傻，书院里女同学多的是，为了一个赌上自己的威名怎么算都不划算嘛！
祝花香早已不哭了，看着四人兴高采烈地展开“文斗”，心中犹豫，要不要逃呢？她看着莫叹，心想这人这么小，怎么就这么坏呢，不过虽然看起来不像好人，但眼下又好像是在帮助自己，要是自己好好教导他，应该还是有救的......
这番心思莫叹自然无从得知，这时他正竖着右手中指说道：“第一题，小明的父亲一共有三个孩子，老大叫大娃，老二叫二娃，老三叫什么？”
话音刚落，王有才立即大笑道：“都说了提出文斗是你自取其辱，你却偏不信，老三自然叫三娃！这种问题也想难倒本公子！哇哈哈哈......”
小个子柳朝元与傻大个胡听碰也跟着大笑起来。
莫叹也好想马上跟他们一样傻笑，不过为了形象考虑，忍了忍，道：“错，你错了，小明的父亲共有三个孩子，除了大娃和二娃自然只有小明了！这种问题你也答不上了，哇哈......”
终于莫叹还是没有忍住，更加夸张地仰天大笑起来，他从小就喜欢欺负小孩子，小学时候经常被别人家长千里追杀，这此可谓跨越了朝代或者世界，别提多有成就感了。
“不、不可...能...”
万家三少感觉天都黑了，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勇敢与智慧的化身，怎么能输给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呢，于是着急道：“再来！再来！”
莫叹比划出巴陵猴招牌动作之剪刀手，道：“第二题，小明站在一根很长的独木桥中间，这桥恰好只能承受他一人的重量，哪怕他发育的早多生几根毛也会把桥压断而掉进水里！这时来了一只乌鸦，因为之前被小明用四十五度纯洁视角观察过，它觉得很不爽，于是拉了一坨鸟粪笔直落向小明那像鸡窝一样的头发上！问，如此危急关头，小明该怎么办才能避免掉到水里？”
“我——”
王有才刚想大叫，便被胡听碰一把拉住。
“你打算怎么回答？”胡听碰小声问王有才，柳朝元也捏着扇子凑了过来。
“自然是躲开了！”王有才理所当然道，“不然要弄脏头发的啊！”
“有道理。”柳朝元闻言立刻点点头。
“有屁个道理啊！”胡听碰大怒，“你一躲开这鸟屎还不是掉在桥上！到时候掉进河里喂鱼你就高兴了！”
胡听碰觉得同伴二人的智商实在捉急。
幸好还有自己，他心中庆幸，得意地回答道：“躲是不行的，因为鸟粪落在桥上一样会增加重量，最终还是一样会将桥压塌，嘿嘿，这时候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这样——”
说着，他一把覆在头上，手一挥，帽子顺势而飞！
不过由于是软布料的，帽子并未扔出多远，却是落在了王有才头上。
胡听碰狂笑道：“就是这样！将帽子扔掉，重量就会减轻，别说是一坨鸟屎，就是十坨二十坨，我也顶得住啊！哇哈哈哈......”
“还是大哥聪明啊！哇哈哈哈...”其余二少闻言跟着大笑，王有才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得意洋洋地看着莫叹，可谓蠢意盎然，贱气无双。
被戴绿帽子了还这么高兴...莫叹连忙避开胖子的眼神，听说脑残是会传染的。
“停！笑够了就在一边洗耳恭听！”
莫叹等了半天发现三人还在笑，再也受不了了。
“我都说了鸡窝一样的头发了，哪来的帽子啊？要不要插一把伞在脑袋上啊？”莫叹大声道，把三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我就说躲开才是正确的嘛！”愣了一下，王有才大叫道。
莫叹无视他，摊摊手道：“其实很简单，只要在鸟屎掉下来之前吐一口口水就行了。简单快捷无污染，无痰请喝娃哈哈。”
“不、不可...能！...”
万家三少发现天要塌了，智慧的化身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凡人？
“你再来！”三人不愿相信。
“听好了！第三题，盆里有六个馒头，小明在内的六个学生每人分到了一个，但最后夫子发现盆里居然还有一个，为什么？”莫叹提问道。
“这...”王有才瞪大眼睛，没想出答案。
“这怎么可能？”胡听碰也觉得不可思议：“莫非、莫非有人放回去了？...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可能还会剩下一个呢！”胡听碰再三思索，觉得应该是这个样子。
三人一商量，觉得是这个理，最后胡听碰回答道：“剩下的那个是有人不要吃放回去的！当然，也不排除夫子或者其他人放进去的可能。”胡听碰不放心又加了一句。
“错！”看着三人期待的目光，莫叹很开心地说出自己的答案，“盆里还剩一个，那是因为排在最后一个的小明将盆子一块给端走了。”
“这——不、不可...能！...”
胡听碰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他心里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赶脚。
“这小明......实在是太贱了！”王有才无力道，他心里暗暗发誓，今后若遇到叫做小明的一定见一次打一次，绝对不能心软。
“只错了三题，我们赢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最后还是小个子柳朝元略微淡定，捏着扇子等待莫叹出下一题。
见到三人恶狠狠想吃人的眼神，莫叹心想要不要放水，答错了不会咬人吧...
莫叹提问道：“第四题，有两个孩子去海边玩，突然一阵大浪把他们卷走了，其中一个人叫小明，问，另一个人叫什么？”
“又、又是小明......”
王有才思考片刻，几近崩溃。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智商是很捉急的，一个小明几乎要把他幼小的心伤透了。
“两个孩子...一个小明...另一个...我怎么知道另一个叫什么...叫...”
同时崩溃的还有胡听碰，这是最后的希望，他不断地思考，只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因为实在是找不到逻辑关系。
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啊...三人心中默默流着泪，自己好歹也是书院有头有脸的人，这事要是传出去，威信何在？
“那人、叫什么？”三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伤心地问道。
“叫救命啊。”莫叹回答。
“什么救命...”三人一愣。
“呵——”一声短促而突兀的笑声响起，又立刻戛然而止。
四人闻声看去，却见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祝花香正惊恐地看着他们，小手把嘴捂着，急着摇头。
“救、救命......”三人终于反应过来，不禁愤怒大叫道：“这不是耍人吗？我们在想他叫什么，又没想他叫，不、我...”三人有些语无伦次，感觉这次是真的受伤了。
莫叹背着手缓缓转过身去，深邃的目光，以四十五度纯洁的视角仰望天空。
空中一团云彩幻化而成的白白的草泥马，在天上飘啊飘，最后载着唐玄奘，一路向西。莫叹眼中终于出现一丝恍惚，喃喃道：“小明，这里没有小红...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