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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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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鬼讲完后说要下山找二愣子,我们叫他小心一点,我又问他这些煤矿几点收工,他说晚上七八点左右,但不少煤矿晚上依旧通宵作业,矿工轮流上岗,太阳是照不到井下的,对于他们lai说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井下都拉有电线,灯泡白天黑夜地亮着。

    老鬼藏藏躲躲地下了山后,我看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健,刘健拍了拍摄像机,点点头:“都录下了。”

    这叫现场采访,以后会制作新闻的时候会用的上的。

    我望着对面,道:“走,我们想办法绕过去。”

    8个人,许世杰打头阵,从右边的山坡遮遮掩掩地潜伏下去。如果把这儿不规则的地形大体上看作是一个‘口’字形,那我们刚在呆着的位置就在‘口’字的底部,而我们想要去的地方就是‘口’字的顶部,‘口’字中间的空白部分就是已经开采破坏出来的大坑。我们是走‘口’字的右边往对面绕去的。

    怕被发现,我们绕了很大圈,如果把我们的路径补全的话,就成了一个‘回’字了。

    我们到了对面的边上后,分散的藏在几簇草丛后面。上面有一条公路,是运煤车专走的,这条公路是条主干路,把这座山这一面的所有黑煤矿一线穿珠——都照顾上了。黑煤矿都分布在这条公路的上下,横生旁出的枝节路通往各个煤矿。我拿着望远镜斜着向上一路望扫过去,大多数黑煤矿洞外的监工和矿工都在专心忙着干活儿,应该没有发现我们。发现的话早就大叫大喊着追过来了,他们和专业的jǐng察不一样,应该不会装糊涂把我们诱进网里再一举歼灭。

    我和其他人商量对策,建议分开来行动,集在一起很容易暴露。分成4队,每队两人,让每个人都有一个保镖跟着。大家点头同意,我道:“好,那立马行动。都小心点,注意着安全。”

    我带上一个保镖率先朝山上摸去。伏在公路下面,我看了看公路上面很远处的那个煤矿,然后把目光收回来,道:“杨哥,你先上去。”他点点头,背着行李包快速跑了上去。上面的公路类似栈道,就是沿着悬崖修的那种道路,里面是石壁,外面是深渊。当然只是类似,这座山是个斜坡,有别于悬崖。杨哥背上还背着行李包,可他径直穿过路面,动作敏捷而利落地就翻到了上面,我看得眼睛都亮了,都没搞清他是怎么上去的,足有4米高的路墙啊!

    当然我也不认为自己是泥和的,爬起来就跑了上去,我在墙上脚蹬手抓了好几下,最终没能够到上面伸下来的手。我只好绕到一处高度低的地方,抓着上面的草勉强攀上去。杨哥过来藏在我身边,我劝解道:“有好路还是走好路,你那样浪费鞋子,鞋底很容易磨破的。”不善言笑的杨哥点了点头。

    我们压着身子快速向上面猫去,途中经过几个小煤矿洞口,我走马观花地拍了几张照片。来到李家的煤矿下面后,我抬出头看了看急忙缩回来。我看了下面,想不到已经爬了这么高了。

    洞口外面开荒出来的场地非常大,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堆着几座黑金山,装载机正在给运煤车装车,有几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在旁边抽烟谈话,戴着安全帽手里拿着笔和本的那个人应该是副矿长,另一个戴着安全帽的应该是总负责人。当然这只是我的判断,判断谁正谁副的依据是谁手里不拿着笔和本。因为往往地位高的人是最舒服的,很多事情都由下面的人打理。

    另一边还停着一辆被煤灰沾得很脏的越野车,车价绝对不菲,洗干净绝对油光滑亮而又气场得很,因为车牌标志是四个字:大迪霸道。

    再看洞口,两条铁轨从里面通出来,有四五个矿工守在外面,手里推着两挂带有车厢的人力板车。值得注意的是,铁轨比地面高出很多,有半人高,差不多与板车相平。还有错综纠缠的电线贴着洞顶钻到了里面。这时候只听隆隆的滚动声音在洞里响起,声音由远及近,然后一节车厢从里面跑了出来,载着满满一车厢煤矿,它是自己跑出来的,很明显是电动的。车厢在车轨末端被卡住,一个矿工把板车推到其侧边,另一个矿工摁了车厢上的一个按钮,只听哗啦啦——那车厢的侧面打开,煤块泥石流般的滑进了板车里。侧门打住,矿工又摁了下按钮,那车厢自动跑进洞里了。矿工推着板车将煤倒到了不远处的煤堆里。紧接着另一条铁轨上也跑出来一辆车厢。过程一样,不再复述。

    我上来的时候经过其他的小煤矿,那些煤矿只有一条轨道,有的甚至没有。是人力车自己进去装运。很显然,李家的这座煤矿的rì产量要比那些多得多。

    许世杰和另一个保镖也猫上来了,他问我什么情况,我让他别探出头去,小心被发现了。随后张方子和刘健也上来,8个人又窝在了一起,感觉前面的草丛太稀疏,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看到。我对大家道:“尽量保持别动。”

    静止的事物一般是很难被发觉的。狙击手之所以练耐xìng,就是为了长时间保持一动不动。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独居的女人回到家里后,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很大胆,把外衣一脱,再把内衣一脱,就大摇大摆的扭着腰枝进了洗澡堂里。洗完澡后再什么也不穿大摇大摆哼哼唱唱地走出来,躺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点开电视机自顾自的看电视,不时还摸摸自己光滑的身子。最后她起来去厨房拿水果的时候,电视机旁边一直一动不动站着的东西动了,那小偷挤了挤发酸的眼睛,甩了甩发麻的手腕赶紧溜出了房间。

    我透过草叶的罅隙监视着上面,运煤卡车在装满后开走了,装载机一前一退地收拾凌乱的煤堆。那个不拿笔和本的人果然是总负责人,因为在卡车走后,他把安全帽拿下来,和那个拿着笔和本的人说了几句,看样子是在“叮嘱”,然后上了旁边的那辆大迪霸道,开走了。

    许世杰道:“我勒个去的,那车牛B了啊!”他说着就抬头去追看。

    我急忙去按他,但已经迟了,副矿长转身的动作停下来——看着我们这儿,然后,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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