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一次修炼
()李就无辜的说：“我怎么了我？”
“出去再说。”苏云翼拉着李就往小木屋走去。
回到现实当中，李就刚摘下头盔，就迎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你不知道心灵类超能力不能在虚拟舱里训练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你胆子也太大了……”苏云翼‘凶巴巴’的说着。但是李就知道，她这种凶是做样子大过实际。自从在李就面前展现出了自己小女人的一面，苏云翼的‘高大’形象已经在李就心目中大打折扣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啊。”苏云翼发完了火，李就‘小心翼翼’的说。
“褚老没告诉过你吗？”苏云翼大吼到，“在虚拟舱里训练心灵类超能力是会出人命的！”
“没有啊。师傅只说让我在我的专属训练室里训练，没有特别说过不能在虚拟舱里训练，我的训练室里也有虚拟舱啊。”李就‘委屈’的小声解释着。
“那你不会打个电话问问你师傅吗？不会问问乔医生吗？不会问问我吗？第一次训练就敢自己做决定，你胆子真不小啊。”
李就察觉到，苏云翼这一波火气已经过去了，于是大着胆子拉着她的手，嘻皮笑脸的说：“好了，亲爱的，不知者不罪，我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你看我这不也没事吗？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为了我担心，既然我现在好好的，你也别生气了啊，乖，别生气了。”
苏云翼抽了一下手，没抽动，便任由李就拉着，但是仍气哼哼的看着他。李就又花言巧语的哄了一阵，苏云翼才慢慢消了气。
“咱们去找乔医生检查一下，顺便问问她你怎么会没事的。”苏云翼说。
“有这个必要吗？我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啊。”李就不想去。他觉得很困，只想赶紧睡一觉。
“当然有必要了！灵能力不同于其他能力，有很多隐患是你自己察觉不出来的。”
无奈之下，只好联系乔医生，让她给做检查了。好在中微子检测修复仪（就是那台类似核磁共振机的仪器）也有提供休息和全面恢复的功能，一通检测下来，李就顺便也美美的睡了一觉。
“怎么样乔阿姨，我没变异吧？”一年来，李就和乔医生也混熟了，早就改口称呼乔医生为阿姨了。乔医生也不生气，但是为了报复李就，管他叫小李子。
“没事小李子，各项指标全都正常。”
“你看，”李就对苏云翼说，“我说我没事吧，你还不相信。”
“乔阿姨，李就怎么会没事呢？据我了解，灵能者在虚拟舱内大肆施展自己能力的话，是有魂飞魄散的危险的。”苏云翼管乔医生叫阿姨却不像李就一样是戏谑，而是因为乔医生曾经和她妈妈做过同事。
“你说的那是一般的灵能者，”乔医生解释到，“小李子不一样，他的灵能总量非常大。不允许灵能者在虚拟舱里训练，是因为很难把握尺度。因为虚拟舱里的时间加速，实际上是我们大脑加速运动产生的幻觉。在虚拟舱里使用灵能力，很容易产生过度消耗。普通能力者过度消耗的结果无非是虚脱，没有生命危险。而灵能者过度消耗的结果却是会让自己的灵魂破碎掉，在一瞬间就死亡了，救都救不回来。所以这个规定只限于低等级灵能者，高等级灵能者是可以在虚拟舱里训练的，毕竟这样做很节省时间。”
说到这里，乔医生顿了一下，看着满脸得意的李就说：“你也别太得意了，今天算你命大。好在你还算谨慎，把时间调到了1：24。你要是再调高一倍，达到1：48，我现在就是在给你收尸了。”
虽然被批评了，李就还是听出了乔医生话里的信息。“乔阿姨，”李就笑嘻嘻的问到，“听您这个意思，其实我还是有上升的空间的，对吗？我现在这个情况，最高可以调到多少呢？”
“调到1：24正合适。你现在的灵能总量刚超过3000，按理说可以调到1：30，但是这么做有危险。灵能者在训练的时候很容易陷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对外界和自身的感觉不是太灵敏，你暂时就调到1：24吧。对了，这是你的超能力报告，你看看吧。”
这还是李就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超能报告。在他没进入到超能修炼之前，即使是他自己的超能报告也是要对他保密的。这份报告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大体分为这么几项。
超能力能量总量：3011
超能力强度：827
超能力cāo控能力：初级
超能力等级评定：初段
超能力潜能预测：SSS级
“哇，三S级啊！这机器没坏吧，我才是双A级呢。”一旁的苏云翼看到了SSS级的字样，酸溜溜的说到。
乔医生从柜子里找出一份报告，递给李就。“你看看吧，这是你一年来的能力检测表。”
李就接过来翻开一看，这是一个线形图表，表示了他一年来的各项数据成长。其中超能总量和超能强度两项一直呈缓慢上升趋势，直到今天的检测之后，有一个台阶式提升。
“一般来说，”坐在对面的乔医生说，“超能者的能力是一个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态势。但是你看，”乔医生用笔指着图表说，“即使你一年没有进行超能训练，你的能力仍然在缓步上升。过年前的那次检测，你的超能总量是2968，强度是812，只经过了一次训练，你的总量就提升了43，强度就提升了15。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你能以这种速度稳步成长下去，不出20年，就能达到褚老今天的水平。三S已经是系统内最高评价了，如果按照你的潜能，给你个10S都不过分。”
说到这里，乔医生停顿了一下，扶了扶眼镜，将语气放缓，而且更加严肃了一些：“你知道吗？在你回家过年，包括后来到上海这段时间，总部准备派出5个小组共75人昼夜不停的担任你的jǐng卫工作，不过被你师傅和我共同否决了。一方面我们是怕影响到你的私生活，让你对总部生出反感心理，另一方面，过度的保护就是溺爱，这样反而会害了你，把你培养成一朵经不起风雨的温室花朵。你知道吗？起初总部连调查队都不想让你进，生怕你出一丁点的事。但是你师傅和我一致认为，让你经受一点锻炼是有好处的。有些话你师傅不忍心对你说，怕打击到你，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你知道总部为什么这么担心你，呵护你吗？就是因为你太弱了。灵能者虽然号称最强大的超能者，但是灵能者的身体并不比普通人强多少。总部安排你进行了一整年的训练，就是担心你没有自保能力。小李子，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更要明白自己的处境。说你现在是总部最大的财富不为过，说你是总部最大的心病也不为过。你要努力修炼，尽快提升自己的能力，别让总部整天想着派人去保护你。如果你不能运用好你如此超卓的天赋，不要说别人，你都对不起你自己。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图享受，不思进取的孩子，但是你的天赋实在是太稀有，太罕见了，我怕你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之后，生出一种骄傲自满的心理。我知道我这么说也许你不爱听，会给你一定的压力，但是作为你的训练小组负责人，我必须说这些话给你听。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一番苦心。”
听了乔医生的一番话，李就不但没有厌恶，反而从心底生出一股感激之情。他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人情世故早已是修炼的十分练达了。他知道，只有对你说真话，实话的人，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那些只会说些阿谀奉承话的人才是你的大敌。
等乔医生说完，李就笑着对她说：“乔阿姨，您的一片苦心我了解。谢谢您能这么真心的对待我。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训练的，不会浪费上天赐予我的天赋的。要不然别说是您和我师傅，就是云翼也会瞧不起我呀！我怎么能让我心爱的女人瞧不起呢？我一定会努力的，你们都放心吧。”
说着，他拍了拍苏云翼的手。听到李就在外人面前这么裸的表达对自己的感情，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小脸羞得红扑扑的。偏偏乔医生还问：“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我们打算等我正式参加工作以后就结婚，结了婚就生娃，生他四五个娃。”李就搂着苏云翼的肩膀说。
苏云翼羞得脖子都红了，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嘴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乔医生看到她的样子，心里乐得不行，促狭道：“嗯，我看行，云翼这身形啊，是个能生的样子。说不好一下就能怀上个双胞胎。”
“哎呀乔阿姨……”苏云翼再也忍不下去了，小声嗔到，“你怎么也跟着他起哄啊。”
“我起什么哄了，结婚之后就是要生小孩嘛，要不你哪里来的？”乔医生越发打趣道。
“哎呀……”苏云翼更不好意思了，起身想走吧，碍于乔医生的面子，她好歹是个长辈，不能让她下不来台，只好把头使劲的往下低，掩饰自己红彤彤的脸蛋。
乔医生和李就看到苏云翼的窘态，哈哈大笑了一阵。笑过了，乔医生正sè道：“好了，说正经的。李就，你别再用训练中心的虚拟舱了，我给你在训练室准备了一台专用的虚拟舱，带有报jǐng装置的，会监视你超能波动，一旦触及jǐng戒线会自动断开连接，防止危险发生。我还给你配备了一台专用的身体恢复仪，可以迅速回复你的灵能量。另外还给你准备了很多能量食品，都是针对灵能者训练时使用的。你也真是的，我jīng心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你也不说去看看，巴巴的跑到一层去修炼。我这媚眼算是抛给瞎子看了。”乔医生比李就只大个十几岁，只要不是说到公事的时候，平时说话都很随便的。
李就说：“乔阿姨，我知道你对我好着呢，我今天这不是着急了吗。以后我做重大决定之前一定向您请示。”
乔医生说：“请示不敢当。你是新手，修炼当中必定会遇到很多难题，我是怕你一个人瞎琢磨，走了弯路。你以后修炼的时候，会碰上许多心理上的障碍，如果你师傅不在，你要找我多给你做做心理辅导。千万别一个人钻牛角尖，记住了吗？”
李就听乔医生说的满严重的，不禁问到：“乔阿姨，我觉得我没这么脆弱吧？瞧您说的，好像我心理有什么问题似的。”
乔医生说：“别说是你，就是大联盟主席也不敢说自己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灵能者的修炼，一部分是锻炼自己的超能力，一部份是净化自己的灵魂。只有能深刻剖析自己灵魂的灵能者，才能将修炼顺利进行下去。你暂时也许不会遇到这方面的问题，但是你早晚会遇到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乔医生这番话和褚老如出一辙，让李就不禁暗自怀疑，难道她也是个灵能者？乔医生表面上是他的营养师，但是好像她很么都懂一点。平时没事的时候大大咧咧嘻嘻哈哈，一旦说到了点子上，乔医生经常语出惊人。李就虽然和她接触了一年，按照他自诩还算丰富的阅历，却根本看不透这个神秘的女人。而且乔医生除了担任他的营养师和主持他的训练工作之外，其他时间全部足不出户的宅在地下15层做研究。她从不参加任何集体活动，也没有任何朋友，李就向胡队长他们打听过乔医生的情况，他也只知道她是能力检测司的司长，至于她具体都在研究些什么，则完全不知道。李就也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但是每次乔医生都打太极一般的把他的问题推到一边，从没正面回答过。
又聊了一会闲话，李就和苏云翼就告辞了。
苏云翼在结束了对李就的培训工作之后，正式从特战处调到了dìdū总部，仍然负责新人的训练工作。刚才她是趁午休的时候找到李就的，下午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叮嘱了李就一遍，让他在修炼中要注意安全之后，就回去上班了。
李就则回到了他的专属训练室。这是一个利用空间扩展技术建造的一千多平米的小型训练中心，分为上下两层，刚分给他的时候基本上是空的，如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乔医生为他准备的各种仪器和训练装置。
今天早上李就打扫完小客厅就快到上课时间，还没来记得好好看看这些复杂的仪器。李就走马观花了一遍，好多东西他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他没顾得上细看，刚才的修炼让他尝到了甜头，他想尽快重新进入修炼。
没用多长时间，李就便找到了乔医生给他准备的特殊虚拟舱。他迫不及待的设置好时间比例和使用时间，一头钻进舱里，沉浸到修炼的快乐当中去了。;
“出去再说。”苏云翼拉着李就往小木屋走去。
回到现实当中，李就刚摘下头盔，就迎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你不知道心灵类超能力不能在虚拟舱里训练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你胆子也太大了……”苏云翼‘凶巴巴’的说着。但是李就知道，她这种凶是做样子大过实际。自从在李就面前展现出了自己小女人的一面，苏云翼的‘高大’形象已经在李就心目中大打折扣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啊。”苏云翼发完了火，李就‘小心翼翼’的说。
“褚老没告诉过你吗？”苏云翼大吼到，“在虚拟舱里训练心灵类超能力是会出人命的！”
“没有啊。师傅只说让我在我的专属训练室里训练，没有特别说过不能在虚拟舱里训练，我的训练室里也有虚拟舱啊。”李就‘委屈’的小声解释着。
“那你不会打个电话问问你师傅吗？不会问问乔医生吗？不会问问我吗？第一次训练就敢自己做决定，你胆子真不小啊。”
李就察觉到，苏云翼这一波火气已经过去了，于是大着胆子拉着她的手，嘻皮笑脸的说：“好了，亲爱的，不知者不罪，我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你看我这不也没事吗？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为了我担心，既然我现在好好的，你也别生气了啊，乖，别生气了。”
苏云翼抽了一下手，没抽动，便任由李就拉着，但是仍气哼哼的看着他。李就又花言巧语的哄了一阵，苏云翼才慢慢消了气。
“咱们去找乔医生检查一下，顺便问问她你怎么会没事的。”苏云翼说。
“有这个必要吗？我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啊。”李就不想去。他觉得很困，只想赶紧睡一觉。
“当然有必要了！灵能力不同于其他能力，有很多隐患是你自己察觉不出来的。”
无奈之下，只好联系乔医生，让她给做检查了。好在中微子检测修复仪（就是那台类似核磁共振机的仪器）也有提供休息和全面恢复的功能，一通检测下来，李就顺便也美美的睡了一觉。
“怎么样乔阿姨，我没变异吧？”一年来，李就和乔医生也混熟了，早就改口称呼乔医生为阿姨了。乔医生也不生气，但是为了报复李就，管他叫小李子。
“没事小李子，各项指标全都正常。”
“你看，”李就对苏云翼说，“我说我没事吧，你还不相信。”
“乔阿姨，李就怎么会没事呢？据我了解，灵能者在虚拟舱内大肆施展自己能力的话，是有魂飞魄散的危险的。”苏云翼管乔医生叫阿姨却不像李就一样是戏谑，而是因为乔医生曾经和她妈妈做过同事。
“你说的那是一般的灵能者，”乔医生解释到，“小李子不一样，他的灵能总量非常大。不允许灵能者在虚拟舱里训练，是因为很难把握尺度。因为虚拟舱里的时间加速，实际上是我们大脑加速运动产生的幻觉。在虚拟舱里使用灵能力，很容易产生过度消耗。普通能力者过度消耗的结果无非是虚脱，没有生命危险。而灵能者过度消耗的结果却是会让自己的灵魂破碎掉，在一瞬间就死亡了，救都救不回来。所以这个规定只限于低等级灵能者，高等级灵能者是可以在虚拟舱里训练的，毕竟这样做很节省时间。”
说到这里，乔医生顿了一下，看着满脸得意的李就说：“你也别太得意了，今天算你命大。好在你还算谨慎，把时间调到了1：24。你要是再调高一倍，达到1：48，我现在就是在给你收尸了。”
虽然被批评了，李就还是听出了乔医生话里的信息。“乔阿姨，”李就笑嘻嘻的问到，“听您这个意思，其实我还是有上升的空间的，对吗？我现在这个情况，最高可以调到多少呢？”
“调到1：24正合适。你现在的灵能总量刚超过3000，按理说可以调到1：30，但是这么做有危险。灵能者在训练的时候很容易陷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对外界和自身的感觉不是太灵敏，你暂时就调到1：24吧。对了，这是你的超能力报告，你看看吧。”
这还是李就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超能报告。在他没进入到超能修炼之前，即使是他自己的超能报告也是要对他保密的。这份报告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大体分为这么几项。
超能力能量总量：3011
超能力强度：827
超能力cāo控能力：初级
超能力等级评定：初段
超能力潜能预测：SSS级
“哇，三S级啊！这机器没坏吧，我才是双A级呢。”一旁的苏云翼看到了SSS级的字样，酸溜溜的说到。
乔医生从柜子里找出一份报告，递给李就。“你看看吧，这是你一年来的能力检测表。”
李就接过来翻开一看，这是一个线形图表，表示了他一年来的各项数据成长。其中超能总量和超能强度两项一直呈缓慢上升趋势，直到今天的检测之后，有一个台阶式提升。
“一般来说，”坐在对面的乔医生说，“超能者的能力是一个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态势。但是你看，”乔医生用笔指着图表说，“即使你一年没有进行超能训练，你的能力仍然在缓步上升。过年前的那次检测，你的超能总量是2968，强度是812，只经过了一次训练，你的总量就提升了43，强度就提升了15。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你能以这种速度稳步成长下去，不出20年，就能达到褚老今天的水平。三S已经是系统内最高评价了，如果按照你的潜能，给你个10S都不过分。”
说到这里，乔医生停顿了一下，扶了扶眼镜，将语气放缓，而且更加严肃了一些：“你知道吗？在你回家过年，包括后来到上海这段时间，总部准备派出5个小组共75人昼夜不停的担任你的jǐng卫工作，不过被你师傅和我共同否决了。一方面我们是怕影响到你的私生活，让你对总部生出反感心理，另一方面，过度的保护就是溺爱，这样反而会害了你，把你培养成一朵经不起风雨的温室花朵。你知道吗？起初总部连调查队都不想让你进，生怕你出一丁点的事。但是你师傅和我一致认为，让你经受一点锻炼是有好处的。有些话你师傅不忍心对你说，怕打击到你，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你知道总部为什么这么担心你，呵护你吗？就是因为你太弱了。灵能者虽然号称最强大的超能者，但是灵能者的身体并不比普通人强多少。总部安排你进行了一整年的训练，就是担心你没有自保能力。小李子，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更要明白自己的处境。说你现在是总部最大的财富不为过，说你是总部最大的心病也不为过。你要努力修炼，尽快提升自己的能力，别让总部整天想着派人去保护你。如果你不能运用好你如此超卓的天赋，不要说别人，你都对不起你自己。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图享受，不思进取的孩子，但是你的天赋实在是太稀有，太罕见了，我怕你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之后，生出一种骄傲自满的心理。我知道我这么说也许你不爱听，会给你一定的压力，但是作为你的训练小组负责人，我必须说这些话给你听。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一番苦心。”
听了乔医生的一番话，李就不但没有厌恶，反而从心底生出一股感激之情。他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人情世故早已是修炼的十分练达了。他知道，只有对你说真话，实话的人，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那些只会说些阿谀奉承话的人才是你的大敌。
等乔医生说完，李就笑着对她说：“乔阿姨，您的一片苦心我了解。谢谢您能这么真心的对待我。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训练的，不会浪费上天赐予我的天赋的。要不然别说是您和我师傅，就是云翼也会瞧不起我呀！我怎么能让我心爱的女人瞧不起呢？我一定会努力的，你们都放心吧。”
说着，他拍了拍苏云翼的手。听到李就在外人面前这么裸的表达对自己的感情，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小脸羞得红扑扑的。偏偏乔医生还问：“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我们打算等我正式参加工作以后就结婚，结了婚就生娃，生他四五个娃。”李就搂着苏云翼的肩膀说。
苏云翼羞得脖子都红了，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嘴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乔医生看到她的样子，心里乐得不行，促狭道：“嗯，我看行，云翼这身形啊，是个能生的样子。说不好一下就能怀上个双胞胎。”
“哎呀乔阿姨……”苏云翼再也忍不下去了，小声嗔到，“你怎么也跟着他起哄啊。”
“我起什么哄了，结婚之后就是要生小孩嘛，要不你哪里来的？”乔医生越发打趣道。
“哎呀……”苏云翼更不好意思了，起身想走吧，碍于乔医生的面子，她好歹是个长辈，不能让她下不来台，只好把头使劲的往下低，掩饰自己红彤彤的脸蛋。
乔医生和李就看到苏云翼的窘态，哈哈大笑了一阵。笑过了，乔医生正sè道：“好了，说正经的。李就，你别再用训练中心的虚拟舱了，我给你在训练室准备了一台专用的虚拟舱，带有报jǐng装置的，会监视你超能波动，一旦触及jǐng戒线会自动断开连接，防止危险发生。我还给你配备了一台专用的身体恢复仪，可以迅速回复你的灵能量。另外还给你准备了很多能量食品，都是针对灵能者训练时使用的。你也真是的，我jīng心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你也不说去看看，巴巴的跑到一层去修炼。我这媚眼算是抛给瞎子看了。”乔医生比李就只大个十几岁，只要不是说到公事的时候，平时说话都很随便的。
李就说：“乔阿姨，我知道你对我好着呢，我今天这不是着急了吗。以后我做重大决定之前一定向您请示。”
乔医生说：“请示不敢当。你是新手，修炼当中必定会遇到很多难题，我是怕你一个人瞎琢磨，走了弯路。你以后修炼的时候，会碰上许多心理上的障碍，如果你师傅不在，你要找我多给你做做心理辅导。千万别一个人钻牛角尖，记住了吗？”
李就听乔医生说的满严重的，不禁问到：“乔阿姨，我觉得我没这么脆弱吧？瞧您说的，好像我心理有什么问题似的。”
乔医生说：“别说是你，就是大联盟主席也不敢说自己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灵能者的修炼，一部分是锻炼自己的超能力，一部份是净化自己的灵魂。只有能深刻剖析自己灵魂的灵能者，才能将修炼顺利进行下去。你暂时也许不会遇到这方面的问题，但是你早晚会遇到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乔医生这番话和褚老如出一辙，让李就不禁暗自怀疑，难道她也是个灵能者？乔医生表面上是他的营养师，但是好像她很么都懂一点。平时没事的时候大大咧咧嘻嘻哈哈，一旦说到了点子上，乔医生经常语出惊人。李就虽然和她接触了一年，按照他自诩还算丰富的阅历，却根本看不透这个神秘的女人。而且乔医生除了担任他的营养师和主持他的训练工作之外，其他时间全部足不出户的宅在地下15层做研究。她从不参加任何集体活动，也没有任何朋友，李就向胡队长他们打听过乔医生的情况，他也只知道她是能力检测司的司长，至于她具体都在研究些什么，则完全不知道。李就也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但是每次乔医生都打太极一般的把他的问题推到一边，从没正面回答过。
又聊了一会闲话，李就和苏云翼就告辞了。
苏云翼在结束了对李就的培训工作之后，正式从特战处调到了dìdū总部，仍然负责新人的训练工作。刚才她是趁午休的时候找到李就的，下午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叮嘱了李就一遍，让他在修炼中要注意安全之后，就回去上班了。
李就则回到了他的专属训练室。这是一个利用空间扩展技术建造的一千多平米的小型训练中心，分为上下两层，刚分给他的时候基本上是空的，如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乔医生为他准备的各种仪器和训练装置。
今天早上李就打扫完小客厅就快到上课时间，还没来记得好好看看这些复杂的仪器。李就走马观花了一遍，好多东西他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他没顾得上细看，刚才的修炼让他尝到了甜头，他想尽快重新进入修炼。
没用多长时间，李就便找到了乔医生给他准备的特殊虚拟舱。他迫不及待的设置好时间比例和使用时间，一头钻进舱里，沉浸到修炼的快乐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