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都见到了
()“自不量力！”少年缓缓地站起身来，仰着下巴想了一想，又冷冷地说道，“拳脚无力，没有章法。”叶龙听明白了，少年的前一句是说白无常，后一句却是说自己。他微微一笑，没有反驳，自己本来就没练过什么武术，只是凭在公安边防部队的一些散打动作在周旋，和这些专业的拳手们比起来，自然显得拳法无力，没有章法。“
不管白猫黑猫，能抓着老鼠就是好猫啊。”老者慢慢地抿了一口茶，心满意足地感叹道，“这一趟没有白来，‘铁手’是个怪才，他推荐的人，也果然是怪才。”附近的拳手们这时已冲上前去，扶起了白无常，七嘴八舌地问道：“白无常，眼睛没被打暴吧？”
白无常摇了摇头，双手却还是紧紧地捂着眼睛，大声说道：“谢谢！”那几个拳手一边说着“不要谢”，一边忿忿地瞪着叶龙，大有上前找回场子的意思。
“你们也想玩玩吗？”叶龙挑衅道。这倒不是因为他好斗和残忍，而是这九分钟异能还没用完，实在是觉得可惜，想再借这机会立立威，为自己争取到一个较高的出场档次。
听了叶龙嚣张的话语，一个满脸横肉的拳手忍不住叫道：“我来会会你。”白无常却再次大声叫道：“我不是谢你们，是谢他！”
“谢他？”那四个拳手一起诧异地叫道。
“黑无常兄弟，谢谢你，给我留下了一对招子。”白无常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叶龙拱了拱手，他的双眼虽然还是眯缝着，但已睁开了一条缝，也没有流血，看样子眼睛只是受了点小伤，有一些红肿，但不至于失明，视力也不会受到多大影响。
要知道，钝力打击可诱发短期甚至永久xìng近视等眼伤，而即使仅仅是视力受到影响，对拳手也是致命的，戴着近视眼镜打拳赛的，在这世界上几乎是凤毛麟角。叶龙在这不论生死的残酷竞技中，能把握好出拳的力道，不毁去白无常的吃饭家伙，已经算是比较仁慈了。
另外四个拳手听了白无常的话，再看了看白无常的眼睛，就明白叶龙是手下留情了，于是一起恍然大悟地对着叶龙拱了拱手，七嘴八舌地说道：“谢谢黑无常兄弟。”
“兄弟，好身手。”
“兄弟，我错怪你了，我不跟你比了。”
“黑无常兄弟，谢谢你手下留情，不过，在擂台上就不能这么心软了。”叶龙听到最后一句，微微一愣，看着其他拳手都露出了同意的表情，他也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自己是因为有异能，觉得欺负普通拳手不够公平，所以才手下留情。但黑市拳赛不同于正规比赛，看客们往往都是下了重注的，往往要把人打残废甚至打死，才算决出胜负，口头上认输往往是不算数的。如果是这么轻描淡写、不痛不痒地分出胜负，看客们就会觉得有打假拳的嫌疑，就会起哄“炸场”。看来即使是想手下留情，也得把戏做足，比如在对方眼睛受伤后，继续上去拳打脚踢，把对方打成猪头状……
刚想到这里，叶龙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软就会手软，手软就会命软！这拳场上的哪一个人，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你对别人心软，等你被人打倒的时候，谁会对你心软？”叶龙回过头来，看着那个脸sè冷漠、被胡七称为“少爷”的少年，皱了皱眉，问道：“你贵姓啊？”
少年冷哼一声：“你在和我说话吗？”胡七赶紧凑上前来，喝道：“黑无常，对高少爷，你要尊称‘您’，不要你啊你的……”
我忍！叶龙深吸一口气，再次说道：“您贵姓……”话刚说出口，叶龙就醒悟过来，刚才胡七已经说了高少爷，那么他当然姓高，又何必再问？高少爷冷笑一声，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道：“打拳的，果然都是有拳头，没脑子。”
我再忍！叶龙不怒反笑，因为他断定，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秦阳提到过的高航，他正是十八岁左右的少年，而且外号就是“少爷”。来的第一天就认识了他，这实在是太顺利了……
只是，这个高航的发型却让叶龙有些疑惑和好笑，他本来是比较帅的一个少年，扮相也是比较冷酷的那种，却留了一个很奇怪的发型，右边头发留得很短，左边头发却留得很长，向左斜披下去，就象一弯瀑布，这种大反差的不对称剪发不太符合常规审美，却能夸张地彰显出前卫大胆的坏男人味。这种发型叶龙在明星张震的照片上见过，确实有种“坏”男人的诱惑力，不过高航用了这种发型，看上去纯粹就象个小痞子，哪有秦阳口中所说的“高人隐士的弟子”的风范？
“看什么看？”高少爷本来一直在仰望天花板，但眼皮往下一搭之间，终于注意到了叶龙在他头顶上不断盘旋的目光。
“谢谢你的指点，我受教了。”叶龙不亢不卑地回答道。
“你在和我说话吗？”高少爷再次冷哼一声。
“谢谢您的指点。”叶龙叹了口气，把称呼改了过来，这种自我感觉良好、总喜欢高高在上、非要别人称呼“您”字的少年，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叶龙本来是受不了这种气的，按他的脾气，怎么也得好好损他几句，不过，现在大事在身，要取得高航的好感，就不能任xìng，这种小事，也就随他去吧……
“不用谢，我指点你，只不过是想让你好好为我赚钱。我从不喜欢说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喜欢多说。”高少爷淡漠地说道，似乎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台机器。
“还不谢谢高少爷？他答应带你出场了。”胡七眼睛一亮，赶紧推了叶龙一把。
“高少爷不喜欢听多余的话，不谢也罢。”叶龙笑道。
“傻瓜，高少爷不喜欢说多余的话，不代表他不喜欢听多余的话。再说了，他答应带你出场，就是答应做你的老板了，以后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了，你能不谢吗？”胡七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不是你做我的老板吗？”叶龙奇怪地问道。“我只是介绍你入门，收点介绍费的。”胡七嘿嘿一笑，说道，“说起来，你也是我的衣食父母，以后你可得好好打拳，你赚的钱越多，我收的介绍费也越多，是按提成算的。”
“以前‘铁手’不是跟你出场的吗？”叶龙问道，“怎么，现在你不做了？”
“早就不做了，自从高少爷来了以后，我们这就规范管理，做大做强了。”胡七很快地说道，“不该问的事，你别问那么多，总之好好跟着高少爷混就是了。”
“废话说完了吗？”高少爷淡淡地插话道，“说完了就该走了。”
“去哪？”叶龙问道。“A级训练营。”高少爷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如果你运气好，那里就是你的天堂，反之，就是地狱。”
白无常和另四名拳手听了这话，脸上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嫉妒地看着叶龙。
“那里的拳手，经常发生打斗吗？”见了其他拳手的表情，叶龙心中一动，如果是这样，自己的异能劣势就非常明显了，而且也不能和林海在一起。
“去了你就知道了。”高少爷转过身，向仓库大门走过，老者和中年人也急忙跟上。
“快去啊，A级训练营可是个销金窟、温柔乡呢。”胡七满脸笑意地推了叶龙一把，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说不定今晚你就可以快活似神仙了。”
叶龙满肚子苦水地跟上前去，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副画面：打输比赛的拳手会被扒完衣服毒打，或者被其他拳手当靶子练拳；而每当拳手打赢一场比赛，组织黑拳比赛的高航在大发赏金的同时，还会把一个绝sè美女送给拳手，让拳手放松和庆贺一下。如果这种事落到自己头上，该怎么办呢？接受吧，对不起肖丽华，而如果不接受，高航就会起疑心：哪个拳手在经历过生死搏斗之后，不喜欢找美女放松一把的呢，除非是卧底的条子……电影上不经常是这么演的吗……这美女，接不接受，还真是个帮帮忙！这也是所有卧底要面对的问题——是对女友“忠贞不二”，还是“顺水推舟”、享受那片刻的温存？
“我要去拿行李。”叶龙快走出仓库时，咳了一声，轻轻地说了一句。走在前面的高少爷没作声，只是把仰着的头微微地往下沉了一沉，旁边的中年人立即问道：“少爷同意了，黑无常，你的行李放在哪里？”
“天鹅宾馆2716房间，这是七哥给我安排的住处。”叶龙试探着问道，“高少爷，打拳的酬金是怎么给的？”
“我们会给你一份详细的合同，到时你就知道了。”中年人不等高少爷答话，就答道，“你放心，能进A级训练营的，酬劳都很丰厚。只要你肯努力，有命拿，很快就会发达的。”
“这位大哥，还有这位大叔，怎么称呼啊？”叶龙点了点头，对中年人说道，同时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这个中年人穿着一件黑sè西服，他的脸孔看起来有些难以琢磨，看上去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好象是个和蔼可亲的胖大叔，但眼光偶尔望向四周的环境时，却在不经意中流露出一股yīn厉狠辣，仿佛象一只猎豹在jǐng惕地窥视着周围的危险。到于那个老者，则是穿着一套中山装，满面红光，梳着个大背头，后面留了点长发，居然还了扎了个小辫子，看上去颇有些怪异。
“叫我‘荆轲’就行了。”中年人淡淡地说道，“以后你的生存技巧课，就由我给你上。”
荆轲！叶龙心中猛地一跳，顿时想起秦阳说过一个人物：单兆林，绰号‘荆轲’，国际顶尖杀手，dúlì于各杀手集团，身份zìyóu，有挑选任务的权利！所谓的生存技巧，在黑拳赛场上，无非是格斗和杀人技巧。单兆林这样的一个顶尖杀手，为什么会暴露身份，为高航卖命，来当一个格斗教官？难道他年龄大了，从而金盆洗手，然后被高航重金收买，转行来当教练？
这让叶龙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有一点是让他很欣慰的，与包维宁的死有关的三个人，现在已经奇迹般地遇上了两个，这意味着，他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老者见叶龙的眼光望向自己，沉吟了一下，笑道：“叫我‘老佛爷’就行了。”
不管白猫黑猫，能抓着老鼠就是好猫啊。”老者慢慢地抿了一口茶，心满意足地感叹道，“这一趟没有白来，‘铁手’是个怪才，他推荐的人，也果然是怪才。”附近的拳手们这时已冲上前去，扶起了白无常，七嘴八舌地问道：“白无常，眼睛没被打暴吧？”
白无常摇了摇头，双手却还是紧紧地捂着眼睛，大声说道：“谢谢！”那几个拳手一边说着“不要谢”，一边忿忿地瞪着叶龙，大有上前找回场子的意思。
“你们也想玩玩吗？”叶龙挑衅道。这倒不是因为他好斗和残忍，而是这九分钟异能还没用完，实在是觉得可惜，想再借这机会立立威，为自己争取到一个较高的出场档次。
听了叶龙嚣张的话语，一个满脸横肉的拳手忍不住叫道：“我来会会你。”白无常却再次大声叫道：“我不是谢你们，是谢他！”
“谢他？”那四个拳手一起诧异地叫道。
“黑无常兄弟，谢谢你，给我留下了一对招子。”白无常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叶龙拱了拱手，他的双眼虽然还是眯缝着，但已睁开了一条缝，也没有流血，看样子眼睛只是受了点小伤，有一些红肿，但不至于失明，视力也不会受到多大影响。
要知道，钝力打击可诱发短期甚至永久xìng近视等眼伤，而即使仅仅是视力受到影响，对拳手也是致命的，戴着近视眼镜打拳赛的，在这世界上几乎是凤毛麟角。叶龙在这不论生死的残酷竞技中，能把握好出拳的力道，不毁去白无常的吃饭家伙，已经算是比较仁慈了。
另外四个拳手听了白无常的话，再看了看白无常的眼睛，就明白叶龙是手下留情了，于是一起恍然大悟地对着叶龙拱了拱手，七嘴八舌地说道：“谢谢黑无常兄弟。”
“兄弟，好身手。”
“兄弟，我错怪你了，我不跟你比了。”
“黑无常兄弟，谢谢你手下留情，不过，在擂台上就不能这么心软了。”叶龙听到最后一句，微微一愣，看着其他拳手都露出了同意的表情，他也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自己是因为有异能，觉得欺负普通拳手不够公平，所以才手下留情。但黑市拳赛不同于正规比赛，看客们往往都是下了重注的，往往要把人打残废甚至打死，才算决出胜负，口头上认输往往是不算数的。如果是这么轻描淡写、不痛不痒地分出胜负，看客们就会觉得有打假拳的嫌疑，就会起哄“炸场”。看来即使是想手下留情，也得把戏做足，比如在对方眼睛受伤后，继续上去拳打脚踢，把对方打成猪头状……
刚想到这里，叶龙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软就会手软，手软就会命软！这拳场上的哪一个人，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你对别人心软，等你被人打倒的时候，谁会对你心软？”叶龙回过头来，看着那个脸sè冷漠、被胡七称为“少爷”的少年，皱了皱眉，问道：“你贵姓啊？”
少年冷哼一声：“你在和我说话吗？”胡七赶紧凑上前来，喝道：“黑无常，对高少爷，你要尊称‘您’，不要你啊你的……”
我忍！叶龙深吸一口气，再次说道：“您贵姓……”话刚说出口，叶龙就醒悟过来，刚才胡七已经说了高少爷，那么他当然姓高，又何必再问？高少爷冷笑一声，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道：“打拳的，果然都是有拳头，没脑子。”
我再忍！叶龙不怒反笑，因为他断定，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秦阳提到过的高航，他正是十八岁左右的少年，而且外号就是“少爷”。来的第一天就认识了他，这实在是太顺利了……
只是，这个高航的发型却让叶龙有些疑惑和好笑，他本来是比较帅的一个少年，扮相也是比较冷酷的那种，却留了一个很奇怪的发型，右边头发留得很短，左边头发却留得很长，向左斜披下去，就象一弯瀑布，这种大反差的不对称剪发不太符合常规审美，却能夸张地彰显出前卫大胆的坏男人味。这种发型叶龙在明星张震的照片上见过，确实有种“坏”男人的诱惑力，不过高航用了这种发型，看上去纯粹就象个小痞子，哪有秦阳口中所说的“高人隐士的弟子”的风范？
“看什么看？”高少爷本来一直在仰望天花板，但眼皮往下一搭之间，终于注意到了叶龙在他头顶上不断盘旋的目光。
“谢谢你的指点，我受教了。”叶龙不亢不卑地回答道。
“你在和我说话吗？”高少爷再次冷哼一声。
“谢谢您的指点。”叶龙叹了口气，把称呼改了过来，这种自我感觉良好、总喜欢高高在上、非要别人称呼“您”字的少年，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叶龙本来是受不了这种气的，按他的脾气，怎么也得好好损他几句，不过，现在大事在身，要取得高航的好感，就不能任xìng，这种小事，也就随他去吧……
“不用谢，我指点你，只不过是想让你好好为我赚钱。我从不喜欢说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喜欢多说。”高少爷淡漠地说道，似乎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台机器。
“还不谢谢高少爷？他答应带你出场了。”胡七眼睛一亮，赶紧推了叶龙一把。
“高少爷不喜欢听多余的话，不谢也罢。”叶龙笑道。
“傻瓜，高少爷不喜欢说多余的话，不代表他不喜欢听多余的话。再说了，他答应带你出场，就是答应做你的老板了，以后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了，你能不谢吗？”胡七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不是你做我的老板吗？”叶龙奇怪地问道。“我只是介绍你入门，收点介绍费的。”胡七嘿嘿一笑，说道，“说起来，你也是我的衣食父母，以后你可得好好打拳，你赚的钱越多，我收的介绍费也越多，是按提成算的。”
“以前‘铁手’不是跟你出场的吗？”叶龙问道，“怎么，现在你不做了？”
“早就不做了，自从高少爷来了以后，我们这就规范管理，做大做强了。”胡七很快地说道，“不该问的事，你别问那么多，总之好好跟着高少爷混就是了。”
“废话说完了吗？”高少爷淡淡地插话道，“说完了就该走了。”
“去哪？”叶龙问道。“A级训练营。”高少爷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如果你运气好，那里就是你的天堂，反之，就是地狱。”
白无常和另四名拳手听了这话，脸上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嫉妒地看着叶龙。
“那里的拳手，经常发生打斗吗？”见了其他拳手的表情，叶龙心中一动，如果是这样，自己的异能劣势就非常明显了，而且也不能和林海在一起。
“去了你就知道了。”高少爷转过身，向仓库大门走过，老者和中年人也急忙跟上。
“快去啊，A级训练营可是个销金窟、温柔乡呢。”胡七满脸笑意地推了叶龙一把，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说不定今晚你就可以快活似神仙了。”
叶龙满肚子苦水地跟上前去，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副画面：打输比赛的拳手会被扒完衣服毒打，或者被其他拳手当靶子练拳；而每当拳手打赢一场比赛，组织黑拳比赛的高航在大发赏金的同时，还会把一个绝sè美女送给拳手，让拳手放松和庆贺一下。如果这种事落到自己头上，该怎么办呢？接受吧，对不起肖丽华，而如果不接受，高航就会起疑心：哪个拳手在经历过生死搏斗之后，不喜欢找美女放松一把的呢，除非是卧底的条子……电影上不经常是这么演的吗……这美女，接不接受，还真是个帮帮忙！这也是所有卧底要面对的问题——是对女友“忠贞不二”，还是“顺水推舟”、享受那片刻的温存？
“我要去拿行李。”叶龙快走出仓库时，咳了一声，轻轻地说了一句。走在前面的高少爷没作声，只是把仰着的头微微地往下沉了一沉，旁边的中年人立即问道：“少爷同意了，黑无常，你的行李放在哪里？”
“天鹅宾馆2716房间，这是七哥给我安排的住处。”叶龙试探着问道，“高少爷，打拳的酬金是怎么给的？”
“我们会给你一份详细的合同，到时你就知道了。”中年人不等高少爷答话，就答道，“你放心，能进A级训练营的，酬劳都很丰厚。只要你肯努力，有命拿，很快就会发达的。”
“这位大哥，还有这位大叔，怎么称呼啊？”叶龙点了点头，对中年人说道，同时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这个中年人穿着一件黑sè西服，他的脸孔看起来有些难以琢磨，看上去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好象是个和蔼可亲的胖大叔，但眼光偶尔望向四周的环境时，却在不经意中流露出一股yīn厉狠辣，仿佛象一只猎豹在jǐng惕地窥视着周围的危险。到于那个老者，则是穿着一套中山装，满面红光，梳着个大背头，后面留了点长发，居然还了扎了个小辫子，看上去颇有些怪异。
“叫我‘荆轲’就行了。”中年人淡淡地说道，“以后你的生存技巧课，就由我给你上。”
荆轲！叶龙心中猛地一跳，顿时想起秦阳说过一个人物：单兆林，绰号‘荆轲’，国际顶尖杀手，dúlì于各杀手集团，身份zìyóu，有挑选任务的权利！所谓的生存技巧，在黑拳赛场上，无非是格斗和杀人技巧。单兆林这样的一个顶尖杀手，为什么会暴露身份，为高航卖命，来当一个格斗教官？难道他年龄大了，从而金盆洗手，然后被高航重金收买，转行来当教练？
这让叶龙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有一点是让他很欣慰的，与包维宁的死有关的三个人，现在已经奇迹般地遇上了两个，这意味着，他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老者见叶龙的眼光望向自己，沉吟了一下，笑道：“叫我‘老佛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