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爱情老赖
()“暴露个啥？孟川和郑家兄弟的尸体早就火化了，jǐng方也是以车祸和煤气中毒来定案的，现场也早就没了。就算现在有人声称负责，jǐng方查不到我的真实IP，也只能当那是个玩笑。”林海说道，“再说了，你给孟川录的音，我用电脑处理掉你的声音后，发到网上，网上是一片哗然啊。再加上你搞来的那些资料，复印件往省里、市里一寄，再往网上一传，更是满城风雨，孟川和朱怀全这回算是死后都遗臭万年了，没有人会同情他们。现在省检察院和省纪委的工作组在金龙县呆了十多天，那些贪官和矿老板，该抓的都抓了，该换的都换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还担心什么？也是该给龙侠这个名号威风威风的时候了，要不然，震不住那些贪官污吏、地痞流氓！”
“呵呵，你发都发了，就这样吧，也没啥事。下次你再做这种事，得和我事先商量一下。”叶龙无奈地说道，“只不过，随着H市的大清洗，吴卫国的事最终还是没能都捂住，都传开来了，你再这么一搞，就证明龙侠确实还活着，网民们把吴卫国当成龙侠，在网上祭奠、怀念的事，现在就真成笑谈了。”
“本来就是笑谈，哈哈。”林海说道，“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我一直觉得你在对付郑家兄弟时有不少破绽，怎么jǐng方就最终认定了是煤气中毒呢？”
“哦，什么破绽？”叶龙扬眉笑道，“几天不见，你本事见长啊，还能分析案情了。”
“你不是说过吗？你开始想用枪逼他们转身，然后敲昏他们，结果你们突然打起来了，你踢了郑勇的裆，用手劈了郑信的颈，还踢了他们的头，最后又布置了喝醉酒的假现场，难道这些都没留下马脚，jǐng察不会去查吗？”林海不无疑惑地问道。
“你看福尔摩斯看多了吧？你以为一个县公安局会有多少福尔摩斯吗？只要把现场布置得差不多就行了，那些同行们会自动地往我的套子里钻。”叶龙笑道，“第一，他们本来就是喝醉酒回家的，解剖以后，胃里有酒水和饭菜的残留物，查不出名堂的，我放酒瓶在那，只是把现场布置得明显些，把jǐng方的思路往酒醉后煤气中毒上引。第二，虽然现场发生了意外打斗，但我打昏郑信的那几下，是用手打的，不是硬物打的，不存在什么脱皮、伤口的痕迹，而且不是马上致命；他躺在厨房时，皮肤会有所恢复，这种痕迹是很难被发现的，就算被发现，也不一定会引起重视，因为骨骼没事，只是皮肤上有些红和充血，有很多种情况都可以造成这种现象，比如和他弟弟勾肩搭背、开玩笑敲打几下之类的。至于郑勇裆部的痕迹就更没什么了，我是穿着鞋套踢的，没留下脚印，除非专门解剖那地方才能发现问题。头部也是这样，谁能在头发上找到痕迹？谁又会认真到去解剖头皮，看有没有血肿？这些痕迹，jǐng方即使真的发现了，在了解他们两兄弟会武功的情况之后，也会认为是他们自己练拳时弄的。你别把县公安局那些兄弟的刑侦手段和判断能力想得太高超了。”
“这倒也是。”林海点燃一根烟，说道，“还有吗？”
“第三，最关键的是，公安机关对不同身份的人死亡，重视程度是不一样的。对是否明显是他杀的案件，重视程度也是截然不同的！如果是象蔡文明那样的高官死了，就会引起重视，会有刑侦专家、破案高手参与，那些很隐蔽的破绽才可能被发现。对于这样的两个平民，又是有前科的劳改释放犯，如果发现煤气中毒死在家里，一般就会认定是意外事件，而不是他杀，谁还会认真去查找那些痕迹？就算万一查到了，没有第三人进过房屋的痕迹，也会排除他杀的。”叶龙继续说道，“我当了这么久jǐng察，知道破案有一个规律，大部份证据指向同一个结论时，就基本可以结案了，并不是要能排除所有合理怀疑时才能结案。还有，并不是每个jǐng察都是福尔摩斯，县公安局更难出福尔摩斯。如果孟川还活着，会通过朱怀全让县公安局好好追查，但他先死了，郑家兄弟就没有了靠山，县公安局也不会把他们的死当一回事。这也就是我杀了他们以后，还敢接着杀朱怀全，不怕暴露的原因。”
“还有没有第四？”林海一时听得有些入迷。
“如果说还有第四，那就是有点悲哀的第四了。”叶龙缓缓说道，“现在公安机关都讲究破案率，如果达不到指标，就要考核。对于大案要案，政法委也好，县领导也好，市公安局也好，动不动就给你来个限期破案，把破案当成了工业生产的指标，来蛮的，来硬的，根本不管限期破案的提法有多么不科学。对于人命案，更是经常限期破案，在期限内破不了案的，经常会受到处分，甚至会降职什么的。迫于这种压力，现在很多案子都是不破不立，象这种有一丁点儿疑点的案子，有的刑jǐng即使能够发现，也不会说破，就当没看见，赶着以意外事故结案。不然就是给自己惹麻烦，这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靠！这样真可怕！”林海愣了半天，叹道，“事实上和你想的也是一样，据我打听到的情况，郑家兄弟的邻居报jǐng后，来了一批消防官兵，七手八脚地把郑家兄弟抬出去，把煤气驱散，现场都破坏得差不多了。然后jǐng察来了，看了看现场，向邻居们和消防官兵问了下情况，当天就以意外事件结案了，解剖什么的都没弄，办完丧事就火化了。唉，我都没杀过人，想起来是又想干又害怕，哪象你这样，干了这么几票却跟没事一样的，还在这里学习刑法……”
“我心理素质好。”
“哎，我说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吃饭？那个范心美，还是交给你来应付吧，她太能缠人，我有些受不了。”
“你刚才不是还想泡她的吗，怎么，现在怕了？你还是自己去应付吧。”叶龙无奈地说道，“第一，范心美和我没任何关系，你爱怎么泡就怎么泡。第二，我绝不能暴露自己在这件事里的作用，就算去了也什么都不能说。第三，玻璃花正逼着我推掉所有应酬，看书复习，准备考试，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还真准备去当法官和检察官，或者说当律师？”林海皱起了眉头，说道，“你当jǐng察不是挺好的吗？”
“为了爱情而奋斗！”叶龙笑道，“现在H市天下太平，黑社会不见了，金龙县也来了个大换血，非法金矿也全部被叫停了，我这个龙侠在H市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可以隐姓埋名了。我想去省城，和玻璃花在一起。法官的工作比jǐng察体面一些，我想混个法官玩玩，也好配得上肖丽华。”
“那我父母的仇呢？你不打算帮我了？”林海马上把脸拉了下来。
“哪能呢？我一定会找到乔爷和独眼，剁了他们的。”叶龙拍了拍林海的肩膀，说道，“他们现在不知躲在哪里，一时也没办法找。我先把玻璃花搞定，你的事，我一定会放在心上的。再说了，除了你父母的事，乔爷和独眼手上还犯下了那么多人命，我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暗黑执法这条路，我一定会走下去，用一辈子走下去！”
“这还差不多。”林海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和我一起去省城吧，我们在那里再干一番事业出来！”
“借你一句话，等我先搞定范心美再说吧。”
“野心还不小啊！”叶龙苦笑道。其实他今天不肯去吃饭，还有一个原因，范心美最近打了几个电话给他，说假扮他的女友那天，他还搂了她一下，按照“勾肩搭背一次五千”的合同约定，应该支付她五千违约金，搞得叶龙哭笑不得，只好躲着她。
其实这只是个小债务，最恼火的是欧阳菲菲最终从肖丽华口中知道他们谈上了，大为光火，打过几次电话来质问叶龙，让他赔她两百万。叶龙无话可答，只好耍无赖，说问过法官边云峰了，你那个是无效合同，双倍赔偿不成立。欧阳菲菲气不过，又要他先把一百万本金还给她，叶龙想用那笔钱配合异能赚点钱，就再次拒绝，说钱已经拿去投资金矿了，一时还不上，如果你非逼我现在还，我就告诉玻璃花，说就是因为那天和你私下签了合同，才不要她的，让她和你绝交。这下把欧阳菲菲气得七窍生烟，一时却无计可施，只得大骂他是流氓无赖。叶龙从此见了欧阳菲菲的电话索xìng不接，给自己来个耳不听心不烦。
林海走后不久，肖丽华就下班回来了，一进房门就笑问道：“叶老抠，复习得怎么样了？你可是请了年休假来复习的，可别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玩。”
“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叶龙最近说这句话说得有些上瘾了。
“真的？”肖丽华笑盈盈地说道：“那我去给你做两道菜，好好慰劳你一下。”
“要慰劳，就用别的方式慰劳吧。”叶龙贼笑着站起身来，张手拦住肖丽华，眼神忽然变得十分。
“想都别想！”肖丽华见了叶龙的眼神，脸上微微一红，拍开他的手，嗔道，“我早说过，你要对我规规矩矩地，让我重新体验初恋应该有的滋味，从要求牵手开始提要求。”
“玻璃花，你说要循序渐进，可是循序几天了，也没见着渐进的成果啊。”叶龙急眼了，“抱也不让我抱，亲也不让我亲，你这算是哪门子女朋友？”
“等你考过再说吧，会给你奖励的。”肖丽华白了叶龙一眼，“现在你不能分心。”
“那我要是考不过呢？”叶龙苦着脸说道。
“那你就抱着枕头过一辈子吧。”肖丽华嘻嘻一笑，抓住叶龙发愣的机会，一溜烟地跑了。
“呵呵，你发都发了，就这样吧，也没啥事。下次你再做这种事，得和我事先商量一下。”叶龙无奈地说道，“只不过，随着H市的大清洗，吴卫国的事最终还是没能都捂住，都传开来了，你再这么一搞，就证明龙侠确实还活着，网民们把吴卫国当成龙侠，在网上祭奠、怀念的事，现在就真成笑谈了。”
“本来就是笑谈，哈哈。”林海说道，“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我一直觉得你在对付郑家兄弟时有不少破绽，怎么jǐng方就最终认定了是煤气中毒呢？”
“哦，什么破绽？”叶龙扬眉笑道，“几天不见，你本事见长啊，还能分析案情了。”
“你不是说过吗？你开始想用枪逼他们转身，然后敲昏他们，结果你们突然打起来了，你踢了郑勇的裆，用手劈了郑信的颈，还踢了他们的头，最后又布置了喝醉酒的假现场，难道这些都没留下马脚，jǐng察不会去查吗？”林海不无疑惑地问道。
“你看福尔摩斯看多了吧？你以为一个县公安局会有多少福尔摩斯吗？只要把现场布置得差不多就行了，那些同行们会自动地往我的套子里钻。”叶龙笑道，“第一，他们本来就是喝醉酒回家的，解剖以后，胃里有酒水和饭菜的残留物，查不出名堂的，我放酒瓶在那，只是把现场布置得明显些，把jǐng方的思路往酒醉后煤气中毒上引。第二，虽然现场发生了意外打斗，但我打昏郑信的那几下，是用手打的，不是硬物打的，不存在什么脱皮、伤口的痕迹，而且不是马上致命；他躺在厨房时，皮肤会有所恢复，这种痕迹是很难被发现的，就算被发现，也不一定会引起重视，因为骨骼没事，只是皮肤上有些红和充血，有很多种情况都可以造成这种现象，比如和他弟弟勾肩搭背、开玩笑敲打几下之类的。至于郑勇裆部的痕迹就更没什么了，我是穿着鞋套踢的，没留下脚印，除非专门解剖那地方才能发现问题。头部也是这样，谁能在头发上找到痕迹？谁又会认真到去解剖头皮，看有没有血肿？这些痕迹，jǐng方即使真的发现了，在了解他们两兄弟会武功的情况之后，也会认为是他们自己练拳时弄的。你别把县公安局那些兄弟的刑侦手段和判断能力想得太高超了。”
“这倒也是。”林海点燃一根烟，说道，“还有吗？”
“第三，最关键的是，公安机关对不同身份的人死亡，重视程度是不一样的。对是否明显是他杀的案件，重视程度也是截然不同的！如果是象蔡文明那样的高官死了，就会引起重视，会有刑侦专家、破案高手参与，那些很隐蔽的破绽才可能被发现。对于这样的两个平民，又是有前科的劳改释放犯，如果发现煤气中毒死在家里，一般就会认定是意外事件，而不是他杀，谁还会认真去查找那些痕迹？就算万一查到了，没有第三人进过房屋的痕迹，也会排除他杀的。”叶龙继续说道，“我当了这么久jǐng察，知道破案有一个规律，大部份证据指向同一个结论时，就基本可以结案了，并不是要能排除所有合理怀疑时才能结案。还有，并不是每个jǐng察都是福尔摩斯，县公安局更难出福尔摩斯。如果孟川还活着，会通过朱怀全让县公安局好好追查，但他先死了，郑家兄弟就没有了靠山，县公安局也不会把他们的死当一回事。这也就是我杀了他们以后，还敢接着杀朱怀全，不怕暴露的原因。”
“还有没有第四？”林海一时听得有些入迷。
“如果说还有第四，那就是有点悲哀的第四了。”叶龙缓缓说道，“现在公安机关都讲究破案率，如果达不到指标，就要考核。对于大案要案，政法委也好，县领导也好，市公安局也好，动不动就给你来个限期破案，把破案当成了工业生产的指标，来蛮的，来硬的，根本不管限期破案的提法有多么不科学。对于人命案，更是经常限期破案，在期限内破不了案的，经常会受到处分，甚至会降职什么的。迫于这种压力，现在很多案子都是不破不立，象这种有一丁点儿疑点的案子，有的刑jǐng即使能够发现，也不会说破，就当没看见，赶着以意外事故结案。不然就是给自己惹麻烦，这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靠！这样真可怕！”林海愣了半天，叹道，“事实上和你想的也是一样，据我打听到的情况，郑家兄弟的邻居报jǐng后，来了一批消防官兵，七手八脚地把郑家兄弟抬出去，把煤气驱散，现场都破坏得差不多了。然后jǐng察来了，看了看现场，向邻居们和消防官兵问了下情况，当天就以意外事件结案了，解剖什么的都没弄，办完丧事就火化了。唉，我都没杀过人，想起来是又想干又害怕，哪象你这样，干了这么几票却跟没事一样的，还在这里学习刑法……”
“我心理素质好。”
“哎，我说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吃饭？那个范心美，还是交给你来应付吧，她太能缠人，我有些受不了。”
“你刚才不是还想泡她的吗，怎么，现在怕了？你还是自己去应付吧。”叶龙无奈地说道，“第一，范心美和我没任何关系，你爱怎么泡就怎么泡。第二，我绝不能暴露自己在这件事里的作用，就算去了也什么都不能说。第三，玻璃花正逼着我推掉所有应酬，看书复习，准备考试，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还真准备去当法官和检察官，或者说当律师？”林海皱起了眉头，说道，“你当jǐng察不是挺好的吗？”
“为了爱情而奋斗！”叶龙笑道，“现在H市天下太平，黑社会不见了，金龙县也来了个大换血，非法金矿也全部被叫停了，我这个龙侠在H市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可以隐姓埋名了。我想去省城，和玻璃花在一起。法官的工作比jǐng察体面一些，我想混个法官玩玩，也好配得上肖丽华。”
“那我父母的仇呢？你不打算帮我了？”林海马上把脸拉了下来。
“哪能呢？我一定会找到乔爷和独眼，剁了他们的。”叶龙拍了拍林海的肩膀，说道，“他们现在不知躲在哪里，一时也没办法找。我先把玻璃花搞定，你的事，我一定会放在心上的。再说了，除了你父母的事，乔爷和独眼手上还犯下了那么多人命，我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暗黑执法这条路，我一定会走下去，用一辈子走下去！”
“这还差不多。”林海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和我一起去省城吧，我们在那里再干一番事业出来！”
“借你一句话，等我先搞定范心美再说吧。”
“野心还不小啊！”叶龙苦笑道。其实他今天不肯去吃饭，还有一个原因，范心美最近打了几个电话给他，说假扮他的女友那天，他还搂了她一下，按照“勾肩搭背一次五千”的合同约定，应该支付她五千违约金，搞得叶龙哭笑不得，只好躲着她。
其实这只是个小债务，最恼火的是欧阳菲菲最终从肖丽华口中知道他们谈上了，大为光火，打过几次电话来质问叶龙，让他赔她两百万。叶龙无话可答，只好耍无赖，说问过法官边云峰了，你那个是无效合同，双倍赔偿不成立。欧阳菲菲气不过，又要他先把一百万本金还给她，叶龙想用那笔钱配合异能赚点钱，就再次拒绝，说钱已经拿去投资金矿了，一时还不上，如果你非逼我现在还，我就告诉玻璃花，说就是因为那天和你私下签了合同，才不要她的，让她和你绝交。这下把欧阳菲菲气得七窍生烟，一时却无计可施，只得大骂他是流氓无赖。叶龙从此见了欧阳菲菲的电话索xìng不接，给自己来个耳不听心不烦。
林海走后不久，肖丽华就下班回来了，一进房门就笑问道：“叶老抠，复习得怎么样了？你可是请了年休假来复习的，可别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玩。”
“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叶龙最近说这句话说得有些上瘾了。
“真的？”肖丽华笑盈盈地说道：“那我去给你做两道菜，好好慰劳你一下。”
“要慰劳，就用别的方式慰劳吧。”叶龙贼笑着站起身来，张手拦住肖丽华，眼神忽然变得十分。
“想都别想！”肖丽华见了叶龙的眼神，脸上微微一红，拍开他的手，嗔道，“我早说过，你要对我规规矩矩地，让我重新体验初恋应该有的滋味，从要求牵手开始提要求。”
“玻璃花，你说要循序渐进，可是循序几天了，也没见着渐进的成果啊。”叶龙急眼了，“抱也不让我抱，亲也不让我亲，你这算是哪门子女朋友？”
“等你考过再说吧，会给你奖励的。”肖丽华白了叶龙一眼，“现在你不能分心。”
“那我要是考不过呢？”叶龙苦着脸说道。
“那你就抱着枕头过一辈子吧。”肖丽华嘻嘻一笑，抓住叶龙发愣的机会，一溜烟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