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卖爱协议
()“没怎么，就是和你们这些富人在一起，我这棵小草很有压力。”叶龙淡淡地说道，“你知道吗？这顿饭吃掉了我一万块左右，而这一万块钱，是我准备用来娶媳妇的。你还不知道吧，我最近处了个对象，都快订婚了，这一万块钱，就是订婚的礼金，现在一顿饭就吃完了，我能不心痛吗？”
肖丽华怔怔地听着，脸sè刷地一下就白了，半晌才使劲地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怎么不知道，阿姨也没提起过。”
“我没告诉她，我妈不是要等我娶了媳妇以后才肯回家吗，我就找了一个。”叶龙说道，“没想到这一回我运气挺好，找了个美女，而且和她挺合得来的，发展得很快，我们准备国庆节就结婚。”
“她……她是谁？”肖丽华的眼圈忽然红了，双手把餐巾布紧紧地揉成一团。
“呃，以后你就知道了。她条件挺好的，人长得不错，xìng格也温柔。”看着肖丽华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叶龙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心里却痛得如同钢刀在剜肉，“她的工作也挺好，不象我们这些jǐng察，整天出生入死的，又没钱。玻璃花，你是我的小师妹，等我们结婚那天，你可得给我们打个大红包，哈哈。”
“嗯。”肖丽华拼命地眨着眼睛，不让泪水在眼里聚集，睫毛闪动得就象蜜蜂快速扑扇着的翅膀，低声说道：“叶龙，祝你们幸福，白头到……”
那个“老”字，肖丽华最终没能成功地说出来，她忽然把头埋在臂弯里，“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肖丽华毕竟还是没怎么谈过恋爱的女孩，在叶龙血战仁德礼街的那一晚，就已经萌发了一丝情意，再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已对叶龙有了很深的好感，一直在等着叶龙开口表白。此刻，苦等着叶龙表白的肖丽华，却听到了这个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不由得难受至极。虽然她前面还能勉强保持镇静，但听到“结婚”和“红包”这些刺激的字眼，她就再也装不下去了，索xìng哭出声来。
听到哭声，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叶龙和肖丽华，暗自揣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服务员跑到跟前，却又不敢开口询问，只得尴尬地在附近走来走去。
“玻璃花，我妈的心思我知道，她一直盼着我来追你，但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找了现在这个女孩。”叶龙看肖丽华没能绷住，也就最终明白了肖丽华的心意，心里颇为苦涩，沉默了半天，才叹了口气，把这层窗户纸最终给捅破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肖丽华忽然抬起头来，带着一丝最后的希望，哽咽着说道。
“冷静点吧，玻璃花。你的家庭条件太好了，你爸爸是当大官的，派你来H市也只是镀镀金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把你调回省城去的。而我呢，只是个不成材的小jǐng察，一辈子也只能窝在H市，好不容易当了个副科长，没几天就被撸掉了，父母也都是穷得叮当响的，怎么可能配得上你们家？我们俩人，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阶层，本来就不该发生交集。”叶龙点燃一根烟，尽量藏起内心的酸楚，缓缓地说道，“这不是白雪公主的童话，也不是网络小说里的故事，所以我很现实，不敢高攀你。而我现在找的这个女朋友，就和我很相配，我和她在一起，很轻松，没有任何压力。”
“懦夫！”肖丽华咬着牙，吐出来两个字。
“事已至此，玻璃花，你就祝福我吧。”叶龙苦笑道。
“以后你不要再叫我玻璃花了，你没资格。”肖丽华拿着餐巾慢慢地擦着眼角，淡淡地说道，看来已经恢复了冷静。
叶龙苦笑了一下，真想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
“怎么了？小华，你怎么了？”欧阳菲菲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肖丽华在擦眼泪，赶紧心疼地问道。
“姐，没什么，我去下洗手间。”肖丽华哑着嗓子答道，然后站起身来，拎起坤包，急匆匆地走开了。
“姓叶的，是你惹哭了小华？”欧阳菲菲恶狠狠地盯着叶龙，似乎想把他一口给生吃了。
“嗯。”叶龙收起了笑容，心情灰败得就象发了霉的臭豆腐，也不想搭理欧阳菲菲。
然而，欧阳菲菲只用了一句话，就把他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
“你要的十万，我可以借给你，而且不要你还！”欧阳菲菲开门见山地说道，“但我有个条件，以后你不准接近小华！你们不是一路人，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她爸爸也绝对不会同意！我就象她的亲姐姐一样，不能看着她出状况不管，所以这件事，我必须要管，而且要管到底！”
叶龙沉默了一会，脸上浮起了一丝怒气：“你用钱来砸我？艾小姐，我告诉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生气了？没问题，只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欧阳菲菲爽快地说道，“十万嫌少了是吧？那就五十万！”
叶龙又沉默了一会，脸上浮起了一丝嘲弄，淡淡地说道：“艾小姐，我对感情是很慎重的，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还嫌少？你可真够贪心的！”欧阳菲菲冷笑道，“那好，一口价，一百万！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要是还不答应，我就另想办法让你答应，绝不会再加一分钱！”
“其实……我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见钱眼开的人！”叶龙的脸上忽然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轻声说道，“成交！”
欧阳菲菲摇了摇头，爽快地从坤包里抽出一张事先就已填好的现金支票，然后又拿出一份合同，在合同上填上了两个数字，递给叶龙，说道：“你签了这份合同，我马上给你钱。”
“甲方叶龙，乙方欧阳菲菲，甲方承诺终生不得和肖丽华发生任何恋爱关系，乙方支付甲方一百万元，作为报酬。如甲方违反承诺，或将此合同内容泄露给包括肖丽华在内的任何人，甲方须双倍赔偿乙方两百万元。”叶龙无声地默读着合同内容，摇了摇头，然后爽快地签上了字，递给欧阳菲菲，笑道，“看来你早有准备啊。”
“当然，我这人办事一向很讲效率，因为我的时间很宝贵。只是我没想到，你果然是这种见钱眼开的人，而且答应得这么爽快。”欧阳菲菲把支票交给叶龙，不屑地说道，“亏小华还对你入了迷，口口声声地说你是什么好汉子，真英雄，不会为五斗米而折腰。”
“你给了我这么多钱，多谢你了，就允许你损我几句吧。”叶龙点燃一根烟，问道，“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你肯花这么大的代价，就只为让肖丽华不接近我？”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欧阳菲菲淡淡地说道，“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给你，肖家对我有大恩，我必须报恩。”
“用这种方式报恩，你不觉得荒唐吗？”
“一点也不荒唐，小华应该有属于她的幸福。以她们家的身份和地位，她完全可以找一个省长或者副省长的儿子，至少也该找个厅长、副厅长的儿子，这样才叫门当户对，而不是随便在街上捡一只青蛙王子。”
“门当户对，就能真正地幸福吗？”叶龙脸上浮起苦涩的笑意。
“这用不着你管，至少比找你这样的穷小子要好。你和她，基本没有共同语言。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们都是jǐng察，嗯，都会功夫，会玩枪，但这并不等于共同语言。我这么给你说吧，共同语言是要在生活中体现的，小华能弹一手漂亮的钢琴，还会吉他，国标舞、拉丁舞也都跳得不错，她还喜欢听话剧和音乐会，这些都是在她生长的环境中，自然而然地形成的，并不是附庸风雅，而是灵魂深处真正的爱好。”欧阳菲菲认真地说道，“但是，她和你在一起时，这些爱好，她有在你面前表现过吗？”
“没有。”叶龙摇了摇头，说道，“她从来没有提起过。”
“那不就是了？她知道你根本不会这些，也不喜欢这些，所以她怕刺伤你，干脆就隐瞒起来。她以前还很喜欢购物，喜欢花钱，喜欢吃西餐，但现在她都戒了，裙子只买几百块一条的，就是怕你和你妈说她浪费！她这么做，是因为她够宽容。可是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她还能一辈子这么宽容下去吗？不可能的，婚姻和恋爱完全是两回事！”欧阳菲菲说道，“电影和电视上演的那些公主和穷小子的故事都是编的，在现实生活中，那都是不存在的。就象上次她要让你陪她看电影，而不是听音乐会，她已经很宽容了，其实她是不喜欢看电影的，但你能理解她的宽容，她的浪漫吗？你不能，你让她陪你上网去看！这是因为你的经历，你的生存环境，使你的观念永远只停留在哪种方式更省钱上面，这就是你们的差距，而这种差距，是致命的。”
“你一口气说这么多，不累吗？”叶龙淡淡地说道，欧阳菲菲说的那些话，显然是他以前没认真考虑的，虽然知道是真话，却刺得他心里很有些不舒服。
欧阳菲菲叹了口气，说道，“赵先生，我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我的考虑，也希望你尽快真心实意地履行承诺，早点找个合适的借口，离开小华。当然，最好的方法，是你尽快找个人结婚，你有了这一百万，可以买一套大房子，还可以搞些投资，以后的生活会比较有保证的，也很容易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干心。”叶龙淡淡一笑，说道，“还有，我有个小建议，不要总把别人都想得那么贪财、势利和愚蠢，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吃大亏的。”
“哼！”欧阳菲菲冷哼一声，正想再说点什么，眼睛的余光已扫到肖丽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于是赶紧把合同收进坤包里，对叶龙使了个眼sè，低声说道，“赵先生，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要双倍赔偿的。还有，千万要记得保密！”
叶龙会意地把支票折好，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里，低声笑道：“合作愉快，顺便把这顿饭的帐也给结了吧。你放心，我明天就找个借口，带个女朋友回来，让她死了这条心。我不会直接和她说的，否则她会起疑心，怀疑是你做了手脚。”
欧阳菲菲松了口气，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赞道：“聪明！和聪明人谈事情，就是痛快！好，这顿饭我请了！”
肖丽华怔怔地听着，脸sè刷地一下就白了，半晌才使劲地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怎么不知道，阿姨也没提起过。”
“我没告诉她，我妈不是要等我娶了媳妇以后才肯回家吗，我就找了一个。”叶龙说道，“没想到这一回我运气挺好，找了个美女，而且和她挺合得来的，发展得很快，我们准备国庆节就结婚。”
“她……她是谁？”肖丽华的眼圈忽然红了，双手把餐巾布紧紧地揉成一团。
“呃，以后你就知道了。她条件挺好的，人长得不错，xìng格也温柔。”看着肖丽华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叶龙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心里却痛得如同钢刀在剜肉，“她的工作也挺好，不象我们这些jǐng察，整天出生入死的，又没钱。玻璃花，你是我的小师妹，等我们结婚那天，你可得给我们打个大红包，哈哈。”
“嗯。”肖丽华拼命地眨着眼睛，不让泪水在眼里聚集，睫毛闪动得就象蜜蜂快速扑扇着的翅膀，低声说道：“叶龙，祝你们幸福，白头到……”
那个“老”字，肖丽华最终没能成功地说出来，她忽然把头埋在臂弯里，“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肖丽华毕竟还是没怎么谈过恋爱的女孩，在叶龙血战仁德礼街的那一晚，就已经萌发了一丝情意，再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已对叶龙有了很深的好感，一直在等着叶龙开口表白。此刻，苦等着叶龙表白的肖丽华，却听到了这个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不由得难受至极。虽然她前面还能勉强保持镇静，但听到“结婚”和“红包”这些刺激的字眼，她就再也装不下去了，索xìng哭出声来。
听到哭声，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叶龙和肖丽华，暗自揣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服务员跑到跟前，却又不敢开口询问，只得尴尬地在附近走来走去。
“玻璃花，我妈的心思我知道，她一直盼着我来追你，但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找了现在这个女孩。”叶龙看肖丽华没能绷住，也就最终明白了肖丽华的心意，心里颇为苦涩，沉默了半天，才叹了口气，把这层窗户纸最终给捅破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肖丽华忽然抬起头来，带着一丝最后的希望，哽咽着说道。
“冷静点吧，玻璃花。你的家庭条件太好了，你爸爸是当大官的，派你来H市也只是镀镀金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把你调回省城去的。而我呢，只是个不成材的小jǐng察，一辈子也只能窝在H市，好不容易当了个副科长，没几天就被撸掉了，父母也都是穷得叮当响的，怎么可能配得上你们家？我们俩人，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阶层，本来就不该发生交集。”叶龙点燃一根烟，尽量藏起内心的酸楚，缓缓地说道，“这不是白雪公主的童话，也不是网络小说里的故事，所以我很现实，不敢高攀你。而我现在找的这个女朋友，就和我很相配，我和她在一起，很轻松，没有任何压力。”
“懦夫！”肖丽华咬着牙，吐出来两个字。
“事已至此，玻璃花，你就祝福我吧。”叶龙苦笑道。
“以后你不要再叫我玻璃花了，你没资格。”肖丽华拿着餐巾慢慢地擦着眼角，淡淡地说道，看来已经恢复了冷静。
叶龙苦笑了一下，真想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
“怎么了？小华，你怎么了？”欧阳菲菲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肖丽华在擦眼泪，赶紧心疼地问道。
“姐，没什么，我去下洗手间。”肖丽华哑着嗓子答道，然后站起身来，拎起坤包，急匆匆地走开了。
“姓叶的，是你惹哭了小华？”欧阳菲菲恶狠狠地盯着叶龙，似乎想把他一口给生吃了。
“嗯。”叶龙收起了笑容，心情灰败得就象发了霉的臭豆腐，也不想搭理欧阳菲菲。
然而，欧阳菲菲只用了一句话，就把他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
“你要的十万，我可以借给你，而且不要你还！”欧阳菲菲开门见山地说道，“但我有个条件，以后你不准接近小华！你们不是一路人，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她爸爸也绝对不会同意！我就象她的亲姐姐一样，不能看着她出状况不管，所以这件事，我必须要管，而且要管到底！”
叶龙沉默了一会，脸上浮起了一丝怒气：“你用钱来砸我？艾小姐，我告诉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生气了？没问题，只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欧阳菲菲爽快地说道，“十万嫌少了是吧？那就五十万！”
叶龙又沉默了一会，脸上浮起了一丝嘲弄，淡淡地说道：“艾小姐，我对感情是很慎重的，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还嫌少？你可真够贪心的！”欧阳菲菲冷笑道，“那好，一口价，一百万！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要是还不答应，我就另想办法让你答应，绝不会再加一分钱！”
“其实……我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见钱眼开的人！”叶龙的脸上忽然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轻声说道，“成交！”
欧阳菲菲摇了摇头，爽快地从坤包里抽出一张事先就已填好的现金支票，然后又拿出一份合同，在合同上填上了两个数字，递给叶龙，说道：“你签了这份合同，我马上给你钱。”
“甲方叶龙，乙方欧阳菲菲，甲方承诺终生不得和肖丽华发生任何恋爱关系，乙方支付甲方一百万元，作为报酬。如甲方违反承诺，或将此合同内容泄露给包括肖丽华在内的任何人，甲方须双倍赔偿乙方两百万元。”叶龙无声地默读着合同内容，摇了摇头，然后爽快地签上了字，递给欧阳菲菲，笑道，“看来你早有准备啊。”
“当然，我这人办事一向很讲效率，因为我的时间很宝贵。只是我没想到，你果然是这种见钱眼开的人，而且答应得这么爽快。”欧阳菲菲把支票交给叶龙，不屑地说道，“亏小华还对你入了迷，口口声声地说你是什么好汉子，真英雄，不会为五斗米而折腰。”
“你给了我这么多钱，多谢你了，就允许你损我几句吧。”叶龙点燃一根烟，问道，“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你肯花这么大的代价，就只为让肖丽华不接近我？”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欧阳菲菲淡淡地说道，“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给你，肖家对我有大恩，我必须报恩。”
“用这种方式报恩，你不觉得荒唐吗？”
“一点也不荒唐，小华应该有属于她的幸福。以她们家的身份和地位，她完全可以找一个省长或者副省长的儿子，至少也该找个厅长、副厅长的儿子，这样才叫门当户对，而不是随便在街上捡一只青蛙王子。”
“门当户对，就能真正地幸福吗？”叶龙脸上浮起苦涩的笑意。
“这用不着你管，至少比找你这样的穷小子要好。你和她，基本没有共同语言。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们都是jǐng察，嗯，都会功夫，会玩枪，但这并不等于共同语言。我这么给你说吧，共同语言是要在生活中体现的，小华能弹一手漂亮的钢琴，还会吉他，国标舞、拉丁舞也都跳得不错，她还喜欢听话剧和音乐会，这些都是在她生长的环境中，自然而然地形成的，并不是附庸风雅，而是灵魂深处真正的爱好。”欧阳菲菲认真地说道，“但是，她和你在一起时，这些爱好，她有在你面前表现过吗？”
“没有。”叶龙摇了摇头，说道，“她从来没有提起过。”
“那不就是了？她知道你根本不会这些，也不喜欢这些，所以她怕刺伤你，干脆就隐瞒起来。她以前还很喜欢购物，喜欢花钱，喜欢吃西餐，但现在她都戒了，裙子只买几百块一条的，就是怕你和你妈说她浪费！她这么做，是因为她够宽容。可是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她还能一辈子这么宽容下去吗？不可能的，婚姻和恋爱完全是两回事！”欧阳菲菲说道，“电影和电视上演的那些公主和穷小子的故事都是编的，在现实生活中，那都是不存在的。就象上次她要让你陪她看电影，而不是听音乐会，她已经很宽容了，其实她是不喜欢看电影的，但你能理解她的宽容，她的浪漫吗？你不能，你让她陪你上网去看！这是因为你的经历，你的生存环境，使你的观念永远只停留在哪种方式更省钱上面，这就是你们的差距，而这种差距，是致命的。”
“你一口气说这么多，不累吗？”叶龙淡淡地说道，欧阳菲菲说的那些话，显然是他以前没认真考虑的，虽然知道是真话，却刺得他心里很有些不舒服。
欧阳菲菲叹了口气，说道，“赵先生，我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我的考虑，也希望你尽快真心实意地履行承诺，早点找个合适的借口，离开小华。当然，最好的方法，是你尽快找个人结婚，你有了这一百万，可以买一套大房子，还可以搞些投资，以后的生活会比较有保证的，也很容易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干心。”叶龙淡淡一笑，说道，“还有，我有个小建议，不要总把别人都想得那么贪财、势利和愚蠢，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吃大亏的。”
“哼！”欧阳菲菲冷哼一声，正想再说点什么，眼睛的余光已扫到肖丽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于是赶紧把合同收进坤包里，对叶龙使了个眼sè，低声说道，“赵先生，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要双倍赔偿的。还有，千万要记得保密！”
叶龙会意地把支票折好，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里，低声笑道：“合作愉快，顺便把这顿饭的帐也给结了吧。你放心，我明天就找个借口，带个女朋友回来，让她死了这条心。我不会直接和她说的，否则她会起疑心，怀疑是你做了手脚。”
欧阳菲菲松了口气，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赞道：“聪明！和聪明人谈事情，就是痛快！好，这顿饭我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