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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坐山观虎斗

    ()白衣县一中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法律知识普及讲座,黑压压的一片学生坐在台下面听着从公安局特别邀请的刘jǐng官的法律案例讲解,周庆云周校长时不时在旁边带头鼓鼓掌,可难得听见两声响。

    下面的一些学生不是昏昏yù睡就是玩手机打游戏,可最有意思的就是cāo场zhōngyāng,两帮学生围在了一群女生四周,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王越和陈诚坐在陈子萱两边,大眼瞪小眼,十分喜剧化。

    讲座结束了,陈子萱鼓了鼓掌,站起来,拿着板凳离开,陈诚和王越依旧互相瞪着眼跟来了上去,你撞我我撞你,谁也不服谁。

    “子萱,他们俩干嘛呢?”陈子萱旁边的一个小女生看着两个呆头呆脑的家伙,悄声问道。

    陈子萱回头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别管他们,咱们去厕所!”

    陈子萱刚一离开,两个人揉了揉眼睛。

    “诶,我说王越,我跟子萱同学两三年了,你凭什么跟我争啊?”陈诚问道。

    王越不屑地笑了一下,说道:“我跟他哥是结拜兄弟,你凭什么跟我争啊?”

    “切,结拜兄弟,谁信啊,你就是一混混,子萱最不喜欢混混了。”陈诚扶了扶眼镜,一副我是秀才我最牛的表情。

    王越抱着膀子笑了笑,“说的你不是混混似的,你爹是县城最大的混混,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陈诚生气了,但立即又和颜悦sè地说道,“那你既然知道我爹是最大的混混,你还敢跟我争,不怕我弄死你吗?”

    王越气得一把拎住陈诚的衣领说道:“我怕个毛啊,都是一个肩膀扛颗脑袋,我怕你?你要是真有种,就和我光明正大地竞争。”

    “好,这是你说的!”陈诚一把拽开王越,说道。

    “谁使yīn招谁不得好死!”王越指着陈诚发毒誓道,陈诚一把握住王越的手指,两只眼睛都能闪出火来,“谁使yīn招谁不得好死!”

    “你们干啥呢?”陈子萱也不知道啥时候出来了,问道。

    王越一把将陈诚搂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道:“我们谈心,谈心!”

    “对,谈心!”陈诚也喜颜悦sè地附和道,两个人却使劲掐着对方。

    陈子萱笑了笑,走开了,后面的两个小妹妹嘀咕道:“两个男生谈心,不会是……咯咯……”

    “诶。”王越连忙松开陈诚,擦了擦手。

    ……

    天下客酒楼,一家仿古建筑式的酒楼,鎏金的门楣就凸显出它的级别,里面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小姐更是一个前凸后翘,标致得很,一个穿着长衫绸缎的老头拎着一只鹦鹉在一路保镖的护卫下进去了。

    到了房间里面,桌子上已经坐了五六个年龄相当的老头,都是白衣县地位崇高的老江湖,一看苟玖山进来了,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九哥才坐下,唯独桌子对面的宽脸庞体的老头和他旁边的清瘦中年男人无动于衷,这就是白衣县混得数一数二的陈仁富和陈仁义两兄弟。

    陈家两兄弟当年率先笼络了白衣县所有的出租车队、公交车队,就连许多zhèngfǔ公家车辆他也有插足,而且此人仁义、豪爽,所以在道上威望很高,素来不怎么打交道的陈家和苟家这次坐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前两天陈家少爷率人把苟家少爷痛扁了一顿的事情。

    苟玖山瞅也没瞅陈家兄弟,坐到了座位上,拿起茶杯吹了两口,说道:“老陈,这一次你儿子打了我儿子,这个事情怎么说啊?”

    陈仁富依旧把玩着手上两颗核桃大小的乌金sè钢球,陈仁义咳嗽了两声,说道:“九毛子,我们家诚诚是叫了人打了你儿子,但是你们家的人也打了我的人,这叫两不相欠,而且这都是些晚辈的事情,你就为这点破事把老兄弟们都叫来了,你是不是觉得兄弟们的时间跟你一样多,有闲心玩牌品大红袍啊?”

    陈仁义此语一出,苟玖山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在白衣县这块地皮上没人敢称自己早期的诨名九毛子,而且陈仁义的话语中含沙shè影地将在茶馆被人弄得打标枪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交谈刚刚展开,桌子上已经是剑拔弩张,充满了火药的味道。

    苟玖山的老脸火辣辣的,说道:“但是你家儿子毫发未损,我家财儿却被吓得半死,这笔账怎么算?”

    陈仁富咳了一声,慢悠悠地叫了一声:“旺财,进来!”

    众人顺着门口看去,一只哈巴狗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窜到了陈仁富的怀里,众人窃笑,苟玖山当即肚子里怒火倒腾,却又无可奈何。

    “诶,这就乖了嘛,”陈仁富摸着哈巴狗的毛发,说道,“老九啊,我是听说贵公子吓得半死,还尿了裤子,但是动手的好像不是我的人吧,你不去找别人反而到我这儿来评理,你不是觉得这些年我把家务事交给老二我就好欺负吧?”

    陈仁富不瘟不火地说道,下面的人立刻一片附和,苟玖山本就受到侮辱,心里的火气更大了,啪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说道:“陈仁富,要不是你儿子带着人去,我的人会输吗,你还敢说跟你儿子没关系,哼,这件事情你不能不给我个交代,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九毛子,你别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陈仁义滕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目金刚。

    陈仁富可是好久没被人直呼其名了,脸上闪过一丝波澜,但是表情依旧如劲风老松,说道:“你儿子被打那是你儿子没本事,你的人被打那是他们没本事,你要把这笔帐赖到我的头上来,哼,我老是老了,可不糊涂!”

    话音刚落,陈仁富手里的两颗铁球如同炮弹一般shè了出去,端端地盯在苟玖山身后的门板上,铿然一声,颤音不断。

    所有的人都惊住了,立即就有人称赞道:“大哥还是好手力啊,宝刀未老,宝刀未老。”

    苟玖山适才只觉得一股劲风从耳边刮过,就看见两颗铁球陷进了门板之中,来之前的士气瞬间跌到了低谷,都说陈仁富在练气功,看来传言不假啊。

    苟玖山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好,你说不干你的事,那以后我的事情你也别插足,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哼!”

    苟玖山一甩衣袖,带着保镖怒气冲冲地出了房间,这一群老家伙,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苟玖山上了车,瞟了一眼路边的黑sè辉腾,愤怒地离开了。

    “大哥,咱们怎么办?”苟玖山刚离开,陈仁义轻声问道。

    陈仁富淡淡一笑,说道:“坐山观虎斗,派两个人暗中保护少爷。”

    “是。”

    “还有,调查一下那个陈子光,最近这个人,很火啊!”

    ……

    绿旋风游乐场施工工地,张安林每一天都严阵以待,他知道苟家绝对不会轻易罢休,这两天拆迁队的sāo扰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可言的难度,自制火枪又增加了两杆,改装成了踏板控制,一脚下去,带动弹簧压缩,阀门自动打开,一松脚阀门就自动恢复。

    施工地上的工人这两天对他的保卫战津津乐道,更是成了附近居民的谈资,甚至还有小报记者前来采访,但都被张安林一一拒之门外,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出名,只是为了守住最后一片土地给妻子老母安息。

    太阳仍然在头顶毒辣地炙烤着,红sè油漆涂染的钢管将房子包围了起来,只看见远处一辆红sè小卡车开了过来,后面跟着一群全身黑sè武装的人,手里拿着伸缩jǐng棍、防暴喷雾器,甚至动用了黑sè盾牌。

    周围的居民又立刻围了出来,张安林今天面对的可是公安防暴大队,恐怕这回事凶多吉少了。

    张安林一眼就看出来了对方的装备,冲回了屋里,又迅速出来将两杆自制火枪架在了铁架上,正对门口,另两杆自制火枪夹在腋下。

    “张安林,我是公安局副局长刘开发,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了周边市民的安全和阻碍了县城发展,我劝你束手就擒,不然我们就要采取强硬措施啦!”刘开发举着小喇叭吼道,周边围观的人一片唏嘘。

    张安林也举起了一个黄sè小喇叭,吼道:“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这是我的家,谁也别想动,谁动我跟谁拼命。”

    说完,两条火舌从门口喷了出来,凶猛之极,算是示威。

    刘开发气愤地关了喇叭,对身后的人说道:“上!”

    立马就有一拨人举着盾牌冲了上去,强烈的火焰将防暴大队的盾牌活生生地拦在了外面,几个防暴大队的灰溜溜地跑了回来,委屈地说道:“冲不进去!”

    刘开发气得牙根痒痒,回头对消防车说道:“你们准备,再冲一次!”

    几个灰头土脸的防暴大队成员再一次冲了上去,张安林举着火枪一顿扫shè,事先准备好的手枪立刻喷出了水柱,将火枪口的火焰浇灭了,刘开发一阵欣喜,可刚过两秒钟,完全是钢管自制的内置电石打火防水自制火枪再一次喷shè了起来,防暴大队第二次以失败告终。

    刘开发叉着腰一脸焦虑,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个钉子户拔掉,回头说道:“辣椒水准备!”

    防暴大队立马戴上防毒面具,将辣椒水喷雾器取了出来,这种高shè程的喷雾器可以将辣椒水覆盖六米范围内,一旦接触,就能把人呛得直不起腰,比催泪瓦斯还要好使,这可是防暴大队不二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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