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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够尾巴草

    ()赵清姿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好奇的看着沈从良嘴里叼着的那根草,一会在手中把玩,一会又叼在嘴上,俨然一副十足的无赖。

    她一双美眸间流光溢彩,四周查看哪里有小草,只发现到处白茫茫一片,除了白sè就是天上的蓝sè。

    凯凯白雪,终年不化,覆盖着下面不为人知的神秘,千百年来从不曾改变,寂静悠远,亘古绵长。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不正是描写此处白茫茫的雪山吗。

    沈从良低头苦笑一声,这根草正是她对自己回眸一笑,皓腕轻抚脸颊,甩起墨玉般的秀发诱惑自己摔倒玉米地中,一时忘记了,把这狗尾巴草偷渡到这里来的。

    聊天时,见她专注的神情,自己的手放到哪仿佛是多余的,无论放到哪都感觉碍事,而这时突然感觉头上好像有东西再爬,随手一摸才发现原来是一根草。

    它作用对于此时的自己不是拉风耍酷,而是让自己的手有个归宿。

    貌似只有手里拿着东西,才感觉舒服,不像那么焦虑、孤单、无助。

    沈从良伸手递出去,说道:“送给你了。”

    本想用狗尾巴草前头那一根细长结满了千百颗籽粒的穗,在她美丽的脸庞轻轻挑逗xìng的划一下,一想算了还是别自找无趣,她不是自己能亵渎的。

    赵清姿看着毛茸茸的穗在风中摇曳摇曳,仿佛调皮的小狗在抖动着尾巴。边缘长满紧密绵状纤毛;叶舌极短,边缘有纤毛;叶片扁平,长三角状狭披针形,先端长渐尖,基部钝圆形,几成栽状渐窄,甚是可爱。

    赵清姿拿到手里,在沈从良跟前一晃,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说道:“它叫什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简单而纯洁。

    “狗尾巴草。”沈从良露出久违的笑容说道,原来一根简单的小草也能使美人快乐,在他的心目中以为只有金钱美玉才能博得美人一笑。

    自从他懂事以来,在风花雪月的青楼中无一不是充斥金钱的味道,在那里只有挥金如土,才能获得别人尊重,却不知一个简单的东西同样也会使人笑口常开。

    赵清姿睁着大大的眼睛,像一个天真的女孩,撅起秀美的小嘴,不解道:“它却是像狗尾巴,难道仅是如此吗?”

    沈从良若有所思道:“据传言,很久以前有一个仙女下凡来人间游玩,与一个凡夫俗子的书生相恋,是很等的幸运又是何等的悲哀。”

    赵清姿说道:“应该是幸福的一件事。”

    沈从良说道:“但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仙凡不能相恋,自然遭到王母娘娘的阻挠,仙女和书生为了在一起,不惜反抗王母娘娘。在对抗的最后的时刻,仙女的爱犬为了救助人而不惜舍弃自己的xìng命。最终仙女和书生化作了yīn阳两块玉佩,在人世间流传。相传相恋的两个人,如果分别获得这两块玉佩,便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仙女的爱犬死后则化作了狗尾巴草,世世代代代,传承着对爱情的见证。”

    赵清姿说道:“王母娘娘为什么要反对啊,人家相恋关她什么事?”

    沈从良不忍心打击她的天真,只是暗自摇头,其实人间的门第之别,比之更甚。

    沈从良忽然从地上做起,象征的拍拍身上积雪,说道:“我去练功了,你去不去?”

    赵清姿回眸一笑,手里仍旧把玩着那根狗尾巴草,说道:“你去吧,我来这就是散心玩来。”

    沈从良微微一笑,默默地离开,其实用不着羡慕人家,她幼年练功必定也吃过不少苦头,如今学成,自然该好好的放松一下,而那时我不是在青楼大话连篇夸夸其谈、妙语连珠的调戏一个个的风花雪月的女子,就是在学堂戏弄老夫子。

    夕阳的余辉抛下淡淡的红sè洒在沈从良的身上,随着他的身躯腾身挪移,卷起片片飞舞的雪花,时而扭曲,时而笔直,如同一条白龙上下翻滚,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龙卷风,以他为中心不断的旋转,积聚着冲向天空。

    在蔚蓝的天空下,冰冷的雪柱笔直的冲向天空,似乎要把苍穹裂开一道口子,勇往直前、融入无人之境,肆意的狂舞,天地之间仿佛寒冷的yīn风,白茫茫一片。

    随着沈从良一声狂吼,声如龙吟,巨大的雪柱轰然崩开,化成无数细小的雪花飞舞着,天地肃然,风声萧萧,只留下漫天的雪花,在夕阳下如同萤火虫一样散发着点点白光。

    赵清姿忽然感觉脖颈处凉爽,抬头看见飘下的雪花,不见她怎么移动脚步,玲珑的身姿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轻飘飘的离开原地,眨眼间,刚才做着的石头重新被白sè覆盖。

    一刻钟后,风停雪止,白茫茫的积雪有些刺眼,赵清姿眯着眼睛,见到巨柱的原地郝然出现一个挺拔的身影,笔直矗立风中,如同晶莹的石碑,千年不变,一袭白衣随风飘荡,说不尽的潇洒道不出的豪迈。

    “走吧。”沈从良慢慢的向着那道美丽的身影走去。

    “要不你再练会,到时我载你回去。”温柔的话语飘荡在苍茫的天地,如同一道风铃,发出天籁之音,优雅动听。

    沈从良脸上一喜,随即坚定的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赵清姿悠悠的叹道:“好吧。”

    在白茫茫的天空下,两道身影像是苍鹰一样向着一望无际的平原shè去,如离弦之箭迅速无比,最后只留下模糊的两个身影。

    远远的传来欢声笑语,磁xìng低沉与清脆婉转彼此交错,像是五弦琴上跳动的音符。

    “师姐你也许似乎大概可能好像没我大。”

    “那是姐长的年轻而已,不像某些人明明rǔ臭未干,却老气横秋。”

    …………

    隔了良久在次响起:“你怎么了。”温柔的话语充满关心之sè。

    沈从良拍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没事。”

    赵清姿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这次可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失神哦。”

    沈从良听的骨头都要酥了,心摇神醉,心想不就是又摔了一下,为这一句话哪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值了,说道:“你要不长那么好看,我怎么会……。”

    说到这,突然想到是怨她长得好看,还是怨自己定力不深,而心里又想起一个不同的声音,你又不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但就算你能控制住心,但生理上自然而然的反应岂是你凡夫俗人所能掌控的。

    不过从另一方面说明我还是个正常人,不是吗?虽然这个借口有点无耻,貌似也是事实吧。

    赵清姿如画的容颜上,黛眉频频,撅起秀气的小嘴,嗔道:“你在油嘴滑舌,我告诉爹爹去。”

    “我说的实话,哎,如今连实话都说不了了,悲哀啊,到时候人们不敢言而敢怒,戍卒叫、函谷举。”沈从良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仰天长叹,差点要吟出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赵清姿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小师弟虽然有点贫嘴,但并不是很惹人讨厌。

    沈从良突然一脸严肃的喊叫道:“师父。”

    赵清姿先是一愣,然后笑呵呵说道:“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作势想要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正经的无赖。

    沈从良看着赵清姿自以为是的聪明,心想完了,终于明白什么叫有苦说不出才是真正的苦,看着她的赵清姿的举动,真不知道是躲还是等着挨打,不管哪一种给师父留下的印象都是半斤八两。

    而赵易正在路口那走过来,不过也难怪,谁知道师父居然不在屋里歇着,反而从别处正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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