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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特殊的待遇

    ()因为那盗画轴的事,黄韬抓了一些人,可是审问过后,无一对得上号的,又一一释放,故而宫廷大牢里,还是那么些人。曾经的三十一号大狱还在后面,叶欣天到了二十八号,而妹妹叶欣雨在他身边,三十号,这是叶欣天向刑部的人求情,才换来了妹妹的隔壁。

    这三十号曾是梁素素在过的地方,叶欣天就是做梦都想不到,此刻在里面的是自己的妹妹。昨rì他是脑子一热,如今是后悔莫及,就是再不济,也不该让妹妹跟着。

    兄妹二人靠坐在了同一面铁栏处,叶欣天是伤心至极,因为至此时此刻,他没有见到皇甫玉珍不说,皇甫玉珍连派人打听都没有。还有,华良也未出现,叶欣天一直懊恼一件事,为何华良特意透漏给自己宫农的弱点,哪曾想让自己输得服服帖帖。

    “雨儿,都是哥哥害了你,哥哥要是冷静一下的话,现在我们也回去降龙镇了!”

    “不,应该讨一个说话,不然的话,你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

    “话虽这样说,可知道了又能怎样!”

    “知道了,以后就不用惦记着了!”

    兄妹二人在一言一语的说着,说的是关于皇甫玉珍的事,叶欣天也清楚妹妹说的意思,只是他还没有走出来,仍旧有些一往情深。

    正在这时,刚刚从龙华宫归来的龚自尤被大狱的主事们簇拥着走了进来,兄妹二人都是看了过去,叶欣天随即便站了起来。希望能得到皇甫玉珍的消息,哪怕是一句骂人的话,可看这样的架势,叶欣天的失望又战胜了希望,一副不甘心。

    龚自尤亲自前来,是奉了王令,只见其走上前便让人打开了叶欣雨所在的三十号大狱,还是那狱司亲自开的门。叶欣雨也是奇怪地站了起来,只听龚自尤说道:“叶公子,王上应了你的请求,放了你的妹妹,不过,你要留下来!”

    叶欣天一听大喜,哪知还不等其开口,叶欣雨便说道:“什么,放了我,不,我才不要出去,我要跟我哥在一起!”

    见妹妹这样,叶欣天忙说道:“糊涂,你留下来做什么,赶紧走,这里的蟑螂、老鼠多得是,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

    “可是哥,他们要是伤害你怎么办,要是那黑光再出现怎么办,我一个人走,我会不安心的!”叶欣雨即刻反驳道。

    “不安心总比在这里受苦受罪强,你放心,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那黑光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你哥是谁,才不是胆小怕事之辈!”叶欣天回道。

    哪知叶欣雨又撅着嘴说道:“不,我不走!”

    叶欣天看着自己的妹妹,突然心里跟冻住了一样,就是上不来那一口气,真是气的钻心的疼。他从小到大都不想冲着妹妹发火,这一次也没有,随后只是无奈地说道:“听话成不成,回家后去找父亲,让他也知道这件事,不然的话,我们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这句在理的话倒是把叶欣雨说住了,在叶欣雨犹豫之时,只听在意等不及的龚自尤说道:“叶公子说的有些严重,王上并没有重责你们的意思,毕竟你们是大将军叶艺的儿女,只是碍于规矩,先将你们关起来而已!”

    “那我问你,王上要把我哥怎么样?”叶欣雨忙乘机问道。

    龚自尤不禁又说道:“王上说了,只要你们的父亲叶艺来求情,什么事都好商量,如若不然的话,在你们当地的州衙大狱,那才是叶公子的最终去处!”

    龚自尤也是乘机言明了皇甫及之意,这也是他的分内之事。叶欣天一听,脸sè大变,在其看来这绝非是一件幸事,然而叶欣雨丝毫不懂其中原委,跟看到希望似得,忙追着问道:“此话当真,要是我父亲来了,不放人怎么办?”

    “你们的父亲可不是一般人,即便辞了大将军,他的一句话在王上的心里,还是举足轻重的,就怕他不肯来!”龚自尤回道。

    叶欣雨立即便坚定地说道:“来,来,他肯定来,就怕你们说话不算数!”

    看着叶欣雨反质问了一句,龚自尤禁不住淡然笑了起来,笑叶欣雨的天真无知,看不出任何的可爱。叶欣天灵机一动,却对妹妹说道:“王上说话都是一言九鼎,与其这样,不妨试上一试,还有,趁着现在天sè还早,能提前一天,你还是快些找父亲去吧!”

    叶欣雨不禁抬头看了看外面的窗子,识准了天sè,不禁看着哥哥回道:“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这就回去,可我把话说在前头,要是不行的话,我一定会大闹一场,跟你在一起!”

    叶欣天的心里是真服了,也怨自己太宠爱这个妹妹,为了尽快让她离开这臭地方,跟着便又强行笑道:“好,哥哥答应你,不过,哥哥可不愿一直住在这鬼地方,你要务必说服父亲来这里救我!”

    “嗯,一定!”

    叶欣雨又是一腔坚定,她才没有什么心思笑,看着哥哥,不禁慢步走出了大牢。住在这种这种地方,傻子都不愿意,叶欣天知道这是妹妹舍不得离开自己,又关心着说道:“路上小心,不要多管闲事!”

    等叶欣雨出来,狱司也上前关了门,随即便见叶欣雨有些不舍,默默地跟着龚自尤而去。少了妹妹在这里受苦,叶欣天看着,是发自内心的笑,先前因妹妹不听话而引起的痛也随之消失了。

    大牢里一片寂静,叶欣天又因此而忧愁了起来,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的父亲,父亲是宁愿看着自己去死,也不可能再向王上皇甫及低头。这不是为了面子,而是一种傲骨,高傲之自尊,刚强之不屈。加上先前皇甫玉珍的事,他又坐了回去,靠坐在了狱后的墙角。

    “欣天,欣天!”

    叶欣天一怔,又是那玄龟的呼唤声,他看了看一侧那些或躺或坐的牢中人,没有一个人有反应,他也顿时明白,这“特殊的待遇”是唯有自己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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