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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十碗酒,交朋友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苏宁在一个小时内,买了五瓶一斤装55度衡水老白干,顺便还买了十个半斤装的大碗。

    做完这一切,立马赶到双海镇大型仓库。这会儿刘思学已经走了,留下几个工人看守。

    苏宁去的时候,几个工人正在打牌,见苏宁过来,赶紧收拾好桌子。

    对于苏宁,他们不算陌生,那是大老板都要小心翼翼赔笑的人物,自然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候着,眼睛看着地下,不看,不听,不说。

    苏宁到是诧异,刘思学这家伙管理有一套,连普通工人都如此jīng通人情世故,手段不差啊。

    不过他也不想想,能被刘思学留下来看守这么重要东西的人,能是普通工人?绝对是跟在身边几十年的老心腹了。

    苏宁拿出街上顺带买的中华烟,挨个轮了一圈,几个工人都是人jīng,虽不知道苏宁回来向干什么,不过肯定有事,既然是有事,就不会希望不相干的人看到。所以,接过烟之后,嘻嘻哈哈,勾肩搭背地走开了,说是仓库重地,严禁烟火。

    苏宁点点头,看守工人留下的一张大桌子正好派上大用场。将十个大碗拿出来,分两排依次排开,随后扭开老白干酒瓶,往空碗里倒酒。

    很快,十个空碗被倒得满满当当,五瓶老白干也空了。微风吹过,一股极其浓烈的酒香窜入鼻子,连远在百米之外的看守工人都忍不住鼻头抽动。

    苏宁要干什么?众人疑惑,但是没人敢问,大人物做事自有他们的分寸,不该知道的,知道了反而是坏事。众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这么一交流,一合计,抬腿就往更远的地方走。

    而苏宁忙完这一切,倚着仓库内墙坐下,拿出陈校长给他的手机,翻看起来。

    这是一个chéngrén手掌大小的智能机,屏幕占去表面的全部面具。苏宁手刚按上去,手机里忽然传出一个电子音,听不出到底是男是女,异常中xìng。

    “指纹识别已确认,外貌识别已确认,请说一句话,以确认声波识别。”

    饶是苏宁经历过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又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几个来回,陡然听到手机里突兀传出的电子声,还是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

    哦,不对,不能叫手机,应该叫联络器。

    苏宁在心里纠正,随意说了句话。

    然后,紧接着只见手机屏幕一闪,一长串资料显现出来。

    “姓名:苏宁

    xìng别:男

    年龄:18

    特长:理智,不怕死(???)

    个人贡献点:-20

    个人任务星级:0

    潜力指数:0(毫无潜力)

    备注评价:因为你是走后门的,所以,你懂的。”

    苏宁哭笑不得,这算个什么事儿,听陈校长说,他费劲千辛万苦,左测试右测试,好不容易弄到手了,竟然还是个走后门的关系户,关系户就关系户吧,还非得写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完全不顾及陈老的面子。

    这啥啥破组织,真有这么大能耐?苏宁心中有一丝好奇,刚开始还不相信,现在看这不把陈老放在眼里的架势,他还真有几分期待。

    陈老是谁,全国排名前30的中学校长,据说政界军界都有关系,能量大得出奇,能不给他面子,这组织怕真有几分真材实料。

    刚想往后滑动,就听见老远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苏宁知道,陈家老二陈团长来了,收了手机,静静地坐在桌前没动。

    陈团长带着上次在潜艇里,喊破苏宁计划的jǐng卫员,风风火火的杀过来。应该是赶得急,浅绿sè上衣被汗水浸湿,而且最醒目的是中扣扣错了一个,一截长一截短的衣角,他自己都没发现。

    当然,苏宁也懒得去说。

    陈团长急急忙忙跑到跟前,还没开口,见苏宁这架势,就今天怕是讨不得好。电话里还以为苏宁只是跟他开个玩笑,毕竟电话是从老头子办公室打过来的,他以为这一切都是老头子的安排。

    挂了电话,他还老大一阵兴奋,连声到关键时刻还是老头子靠得住,敢急赶忙地驱车过来。不过在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劲,以他对老头子多年的了解,老头子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儿,如果他肯点头,当初自己也不会入赘到许家。

    想不通,便给妻子挂了个电话,陈团子妻子也是个女强人,在圈子里有一定的知名度,再加上许家在Z市的人脉关系,一些风吹草动她还是能打听到的。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刚刚发生没过去多久,Z市地方势力不满宁家仗势欺人,毅然炸掉潜艇的事儿就传得沸沸扬扬,而且宁家大少也是闭口不谈此时,陈团长妻子稍微一琢磨,就知道此事不是那么简单,怕是问题的关键,出在苏宁那小子身上。随后告诫丈夫,此去要做好心里准备,事情能解决,但不一定会顺利。

    对于自家妻子的话,陈团长一向信服,他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可是一见苏宁这架势,桌子上那十大碗慢慢的老白干,陈团长想死的心都有。

    这小子哪里是学生,他分明是走江湖的老油条啊!

    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陈团长的预料很正确,果然,苏宁睁开眼睛,呵呵笑道:

    “我跟陈团长本不是外人,陈老是我老师,是您父亲,按照辈分我该叫您一声陈哥或者陈叔,但是我这人做事,一码归一码,恩就是恩,仇就是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什么相逢一笑泯恩仇,冤冤相报何时了,都是自欺欺人,扯淡的屁话!您说是不?”

    陈团长除了苦笑点头,还能干什么。

    苏宁却没有乘胜追击,反而话锋一转,道:

    “但我也不是不感恩的人,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当初您逼我交出潜艇,这是仇,陈老帮我度过难关,这是恩;我把潜艇交割权转送给你,是报陈老的恩,你的仇,我同样不能不报。”

    苏宁顿了顿,接着道:

    “这个仇,怎么报,我想了很久,在不伤害陈老感情的同时,我心里也要痛快,想来想去,只有官场的一套最合适,”苏宁指着桌子,“这里有十碗酒,每碗半斤,55°衡水老白干,你喝掉五碗,潜艇让你拖走,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如果你喝掉十碗,”苏宁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团长,郑重道:“我交你这个朋友,叫你一声陈哥。”

    陈团长脸sè一阵红一阵白,jǐng务员刚准备呵斥苏宁,被他制止。陈团长也不是一个瞻前顾后,纠结的人,深深望了苏宁一眼,扯掉上衣,光着膀子,大吼一声:

    “好!够痛快!够豪气!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说得好!是个爷们!!”

    “陈哥敬你!”说着,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接着,第二碗,第三碗……不得不说,陈团长酒量的确惊人,前面三碗脸sè不变,喝到第四碗,脸sè涨红得吓人,第五碗,面sè发紫。

    第五碗刚落下,刚端起第六碗,jǐng卫员就要去抢他的碗,却被他一把推开。

    “首长,陈叔,你不能再喝了,再喝要出事的!”jǐng卫员焦急地喊着,目光却愤怒地望着苏宁。

    “你懂个屁!”陈团长大喝一声,又是一口!

    苏宁默默地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六碗开始,陈团长的脸sè越来越白,身体也摇摇晃晃的,眼看着要跌倒,当第八碗喝完,脚下一软,几乎跌倒,双手却猛地强撑着桌子,让整个身体前倾靠着桌子。

    光着膀子的上半身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酒水,脸sè苍白的吓人,目光涣散,手却去抓最后剩下的碗。

    这一抓,却抓了个空。

    只见对面,苏宁仰头一口喝掉最后一碗酒,高声道:

    “陈哥,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陈团长一笑,心中一送,脚下一软,就斜斜地倒了下去,意识逐渐模糊。

    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感觉有人背着他,大叫“送医院!”。

    声音比较陌生,不像jǐng务员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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