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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情锁

    ()洛阳城是有山有水的好地方,虽然它的山水比不得桂林那般甲天下,但也同样不俗。

    伏牛山东西绵延八百余里,属属于山脉东段,而其中有“中原极顶”之称的白云山海两千两百多公尺,主峰的老君山也有两千多公尺,不过老君山这个名字是西周的“守藏室史”李耳到此归隐修炼并被道教尊为太上老君而被李二改名为“老君山”,现在这里还叫做景室山。

    山腰处有一座jīng致的别苑,远远看去几乎和山间景sè融为一体,这是杨承在洛阳的一座别苑,前几天白弘和陈宁蕊都是宿在洛阳城的行宫内,不过考虑到之后的行程,两人来到了景室山。

    伏牛山是著名的暴雨区,就算不下雨,山间的湿气也很重,清晨的太阳还不算此言,穿过浓密树叶的缝隙洒在花草上,露珠反映着璀璨之光,随后因为受不了那重力,叶子缓缓被压弯,露珠无声的落入了地面,很快就不见踪影。

    别院是前任所建的,当时并没有取没有名字,不过后来被白弘取了名字。

    承德避暑山庄。

    外人眼中大概就是白弘把自己的字放到里面去,但是这其实只是白弘为了发泄自己的怨念罢了。

    庭院的竹笕蓄够了水,吧嗒一声敲击在石头上,与此同时,大概是听到了这声音,主卧中的大床上,陈宁蕊慢慢睁开了星眸。

    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庞,陈宁蕊微微一惊,随后脸上也泛起了害羞的红晕。

    并非是第一次见到这张脸了,这段时间他们无数次的接吻亲热,陈宁蕊甚至可以说自己早已数清了白弘眼睑上有多少睫毛,鼻梁两侧有多少雀斑——当然,压根就没有雀斑这玩意。

    但是这次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白弘的睡脸。

    白弘起的一直都比她早,虽然说陈宁蕊也曾试图想要起的比白弘早,然后早早的为他准备衣服,待到白弘醒来后仔细的服侍他——不过很明显失败了,持续了十多年的生物钟那里是这么容易改变的?更何况又没有闹钟什么的。

    当然这其中也有淡淡的私心,虽然白弘很喜欢美人刚起床的慵懒摸样,但是对于陈宁蕊来说这种慵懒模样是不应该让丈夫看到的……但是说到底,陈宁蕊都是失败了,她在睁眼之后永远都能对上白弘的一双亮眸,有时候是搂着她的,有时候则是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她醒过来,这对于陈宁蕊来说,其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昨晚入睡时陈宁蕊还在心底里小小的抱怨着山间的气氛实在不容易入睡,如今她却又在心底感谢起了这种气氛,正是因为这种气氛,才能让她早起,才能让她看到这堪称稀世的景象。

    用脸颊微微蹭了蹭白弘的胸膛,白弘的胸膛并不算有肉,较真点来说其实有些磕人,不过陈宁蕊不在乎,对于她来说,哪怕给她再壮硕的胸膛,她也只要这枕着有些磕人的单薄胸膛。

    上身一动,下身也跟着动了起来,不过这一动,陈宁蕊就红了脸,她可以感觉到那里传来的坚挺灼热,于是她偷偷——不对,这次是光明正大的了,她光明正大的打量着白弘的脸,心中想着明明这个人的脸长得那么的秀气,怎么哪里长得那么的可怕,每次都能让她……

    想不下去了,脸都有些发烧了,她下意识地将脸重新埋进白弘的怀里,一只手也开始在白弘裸露在外的左手臂上画起了圈圈。

    天已经亮了,虽然阳光并没有直接照shè进屋子,可屋子里也已然大亮,这屋子在陈宁蕊的眼中是非常的简陋的,一张床,两张椅子一张桌子,再加上一个没放多少东西的博古架和挂了两幅画的墙,再别无他物了,陈宁蕊以前一直觉得周王府里白弘的屋子装潢很简陋,现在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战斗力不到五的渣渣,虽然感觉简陋,但是陈宁蕊的心中依旧满是甜蜜。

    因为这个人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了他那也就要住这样的屋子——而且,想到这里陈宁蕊脸上的笑意更浓,而且自己是第一个来到这间屋子的女人呢。

    白弘左手三角肌上有一处淡淡的伤疤,映着光线,泛出了有些不自然的光泽,每次看到这里陈宁蕊的心中就会抽痛。

    假如无视没有肉这点的话,这个人的身体就像一尊完美的艺术品一般,可是这个伤疤却成了刺目的瑕疵。

    呼吸很悠长,嘴巴微微张开,嘴角那里似乎还有些口水的痕迹,陈宁蕊心中一动,微微凑上前,灵巧的舌头舔去了即将滑落下来的口水,她的脸有些红,但是动作却非常的自然。

    两人接吻的次数早就已经不能用手指掰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被白弘吃了多少口水,而自己又吃了白弘多少口水,早就习惯了。

    略微着迷的看着眼前的睡脸,杨承这张脸的确耐看,但是陈宁蕊之所以这么喜欢看这张脸并非这张脸有多么的英俊,多么的耐看,而是因为这是她心上人的脸。

    此时这张脸再没有没有那种嚣张跋扈,也没有无赖的笑容,白弘的睡容相当的平淡,假如无视嘴角边口水的话。

    陈宁蕊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起他那双有些嚣张的剑眉,随后是眼睛,鼻梁,最后到了被他笑称为“薄情”的嘴唇,刚刚碰到嘴唇,白弘就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随后睁开了双眼,眼中尽是茫然,嘟囔道:“怎么了?”

    随后白弘下意识的抬起左手,看了一眼空无一物的手腕,他无力的垂下手臂,撇了撇嘴,继续睡,让刚刚被他吓了一跳的陈宁蕊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过了一会就不好笑了,因为白弘醒来后调整了一下睡姿,将怀里的陈宁蕊紧紧搂住,导致她无法呼吸,所以陈宁蕊有些用力的挣扎了起来,这一挣扎就把白弘给弄醒了。

    “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白弘揉揉惺忪的睡眼,“早。”

    说着白弘坐起了身,薄毯立刻滑落了下来,露出了腹部那已经有些小规模的肌肉,陈宁蕊见了脸一红。

    女人的心思一直很滑稽,白弘睡着的时候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他进行视jiān,可是醒过来后就再也不敢看他的。

    看到吧薄毯顶成一个小蒙古包的二弟,白弘老脸一红,立马跳下了床,背过陈宁蕊快速的穿上了短裤,脸上的红晕才退了下去,回过头时陈宁蕊却在怔怔的看着他,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他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唔……”陈宁蕊并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着白弘那的胸膛,随后突然叫了一声,“你将我衣中的物事拿出来。”

    白弘虽然不解,却还是照做了,手一掏就碰到了两个物事,拿出来一看,哑然失笑。

    这是两串银制项链,做的还算比较jīng致,一串上挂着一个小银锁,一串上挂着一个小银钥,白弘看着手中的物事,无奈的摇头苦笑,他虽然没有佩戴过这种东西,但是这东西是什么含义,他还是懂的。

    “他们说,这是情锁,独一无二,”此时陈宁蕊期期艾艾的开口了,“分为雄雌,雄为钥饰,雌为锁饰,女子赠男子钥饰,自己佩戴锁饰,以表示男女同心,共锁此情。”

    白弘无奈的翻看着手中的项链,笑道:“不仅是共锁此情的意思呢,你佩戴的锁饰在你的心口上,我佩戴的钥饰能解开你的锁饰,这又是独一无二的,代表只有我可以打开你的心房呢。”

    听到白弘这有些露骨的情话,陈宁蕊两颊立刻飞起了两朵红云,此时白弘问道:“这个是你昨天买的?”

    “嗯,在白马寺的时候买的。”

    白弘一阵无语,昨天他们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白马寺中因为人太多,他更是一直将视线放在陈宁蕊的身上……当中大概也就有几秒钟的时间不在她的身上吧,没想到就这么点时间,她就能买回一对首饰,果然是女人啊。

    再话说回来,白马寺居然出售这种东西,也太讽刺了些吧,一边劝导人们要六根清净堕入佛门,一边又出售这些代表男女之情的物事——讽刺,太讽刺了点,话说他们也忒贪心了点吧,那些香火钱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yù望了不成?

    “这个,花了多少钱?”

    “两个金锞子。”陈宁蕊这次回答的十分干脆,不过这干脆的背后是她压根就不知道两个金锞子代表着什么。

    她不知道但是白弘知道啊,白弘此时已经傻了。

    “两、两个金锞子?”白弘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

    “嗯……”陈宁蕊点了点头,看到白弘的表情,她不解的问道:“很贵么?”

    “很贵么?”白弘无语的重复了一遍,用死气沉沉的语气说道:“铸造两个金锞子的金子已经可以铸造出那串钥饰,附带锁饰的链子,你说贵不贵?”

    陈宁蕊略一思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好像贵了一些啊……我是不是很败家?”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贵了吧,至于败家什么的……”白弘看到陈宁蕊泫然yù泣的样子,心头一软,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不在乎,当年周幽王为了博得褒姒一笑亡了国,如今你这么高兴代价却只是失去两个金锞子,这也太划算了点,再说了,男人赚钱就是给女人花的,我这个人比较懒,假如你花钱花的太慢的话,我就会越来越懒,最后一点动力都没有成为一个废人,嗯……所以说,尽情得花钱吧,什么都由我担着!”

    话说得很好听,其实白弘心中已经开始问候起十八代祖宗了,当然问候的不是陈宁蕊的,是白马寺那群和尚的,贪心,太贪心了!和尚不是要六根清净的么,这么贪心算什么和尚!等到以后有了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治治这群假和尚,佛门要的是清净,不是铜臭味!

    “真的?”陈宁蕊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笑容。

    “真的。”

    “那你过来,”陈宁蕊招手将白弘唤来,拿起钥饰毛手毛脚为他戴上,当然当中花了多少时间,陈宁蕊犯了多少错误,那就不用一一细表了,假如细表的话,没个两三千字是说不完的。

    看到白弘原本空荡荡的胸前此时挂着一个闪亮亮的钥饰,陈宁蕊笑的非常甜蜜,也许是有了经验,她为自己带上锁饰的时候相当的快。

    两人相视一眼,居然是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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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有些热感冒,高三好可怕,明天开始考试一直考到周六休息一天继续考,国庆回来还要考。

    难受死了。

    我个人觉得有时候还是要放一下闪光弹的,嗯,狗男女的闪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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