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恶道人
()莫道归咆哮一声，冲上前去，可是刚跑了两步，他就觉得身上似乎多了一座大山，沉重无比。
莫道归喘着粗气，努力抗衡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压力。恶道人淡淡的看了一眼大汗淋漓的莫道归，冷冷的说“小子，你别急，下一个就是你。”
恶道人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三人，沉重的脚步声不断响起，他试图给二人的心理造成压力。
不过，他看着甄武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恶道人走到二人面前，不管脸sè涨红，浑身颤抖的莫道归，看着甄武狄，哈哈大笑“甄武狄，你之前想过有一天你竟然会落在我的手里吗？”
甄武狄轻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是没想过。”
“老道一定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天下第一，应该是我的！”恶道人咬牙切齿的说，他本就怪异的面庞显得更就扭曲。
甄武狄看着扭曲的恶道人，突然大笑起来，用看可怜虫的眼神看着恶道人。
“老子最恨别人用这种眼光看我了！”恶道人狠狠一拳打在了甄武狄腹部，咆哮道“不准笑！”
甄武狄嘴角留下一丝鲜血，可是他没有理会，而是怜悯的看着恶道人“我知道，你一直很不甘心是吧？被我和那个老无赖压了这么多年。你一直认为，这个时代，本来应该是你大放光彩的。”
“呼。。呼。。。”恶道人恶狠狠地盯着甄武狄，浑身微微颤抖。
“可是你错了。就算我和老无赖不出现，天下第一，也不是你的。”甄武狄咳嗽一声，脸sè苍白，他微笑着说“你以为自己足够强大，世人对你噤若寒蝉。这不是真正的强大。”
“你这个杀人盈野的人没资格这样说我！”恶道人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甄武狄的脸上。
甄武狄身子晃动一下，脸sè越发苍白，他直视着恶道人的的双眼，淡淡的问道“我是杀了不少人不错，但我从不主动出手，我只杀要杀我的人。可是你呢？你自幼孤苦，一直用仇恨的眼光看着这片天地，你只是单纯的为了杀人而杀人，只是为了获得消泯生命的快感。你的心中，可曾留有让你觉得温暖的美好？你是否还记得那些在你落难的时候，无私帮助过你的人的面容？你只记住了仇恨，被仇恨蒙蔽住了双眼。一个生活在仇恨中的人，是永远无法看清这个世界，看清自己的路究竟在哪里的。”
“够了！”恶道人面容抽搐，大声咆哮起来“我经历过的，你知道些什么！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来对我说教！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杀了你！把你的生魂炼进我的法宝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恶道人一把揪住甄武狄的领子，双眼发红的看着他，就像是一头受伤的猛兽被激怒一样。
“算了，跟一个死人，实在没什么好生气的。”恶道人突然情绪低落的松开甄武狄，平淡的说“永别了，甄武狄。”
恶道人右手变成一只森然利爪，“噗嗤”一声，扎进甄武狄的心口，不停地搅动着。
甄武狄剧烈的咳嗽着，七窍流血，却依然在微笑。
“砰！”一股巨力突然撞上恶道人，将他的身子撞向一边。恶道人的右手带着淋漓的鲜血，从甄武狄心口拔出。
“是谁？！”恶道人气急败坏的怒吼。他定睛看去，抱着浑身染血的甄武狄的，正是之前中了两道白光的古苦。
”小子，还真是小看你了。“恶道人一步跨出，来到古苦身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直视着古苦的双眼，轻声说“看着我。”
恶道人声音中带着一股莫名的韵味，古苦情不自禁的看向恶道人的双眼。
此时恶道人一大一小两只眼正急速转动着，一颗颗星辰在他的双眸中出现，然后破碎，化为炫丽的烟火，跟着又凝聚为新的星辰，再次破碎，不停的循环着。
古苦的全部心神被吸引了，他的双目再次失去光彩，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恶道人双眸演化的世界里。
“臣服！”“臣服！”恶道人的声音在古苦的脑海中不断响起，威严肃穆。
心神被恶道人施展的术法所迷惑的古苦，迷迷糊糊的就要答应下来。
“给老子滚！”一个粗暴的声音突然响起，恶道人的声音一下被盖了下去。古苦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漆黑没有一丝光明的地方。
“喂，你是谁啊？”古苦打量着这个漆黑的地方，大声喊道。
那个粗暴的声音怒吼一次以后，就沉默下来，任凭古苦怎么呼唤，也不出声。
外界，恶道人不停变换的眼眸猛地停住了，甄武狄忽然从地上窜到恶道人身边，他的右手闪烁着淡淡红芒，“啪”的一声拍在了恶道人的后脑上。
与此同时，正在苦苦抗衡沉重压力的莫道归忽然身上一轻，摆脱了束缚。他急忙来到甄武狄身边，扶住摇摇yù坠的他。莫道归一边取出疗伤的丹药往他嘴里塞去，一边担心的问“你怎么样？苦苦没事吧？”
甄武狄脸sè惨白，双目黯淡无神，他轻轻摇摇头，虚弱地说“我死不了。放心，刚刚恶道人在施展术法迷惑他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竟然遭受了反噬，而我刚刚又把自己最后的一丝法力拍进了恶道人体内，锁住了他一部分的jīng神力。要是他运气好，也许还会有个意外之喜。”
莫道归听甄武狄说古苦安然无恙，顿时放下心来，同时好奇地问道“什么意外之喜？”
“现在说了也没用，我们先耐心等待吧。”甄武狄神秘的笑了笑，吊起了莫道归的胃口。
莫道归心痒难耐，忍不住想再问问，不过看甄武狄一副凄惨的样子，还是闭上嘴，把他扶到一边，在他身边盘膝坐下，为他护法，让甄武狄可以安心疗伤。
就在甄武狄一巴掌拍在恶道人后脑的时候，正在漆黑的环境中，一边呼喊，一边寻找着出口的古苦忽然眼前一亮，一个被黑sè的锁链绑在一个石柱上的低垂着头颅的人出现在他的百丈之外。
“喂喂，你还好吗？”正在冥思苦想脱身之法的古苦乍见有人，不禁急忙向他跑去。
不一会儿，古苦跑到了那人身边，并没有急着给他松绑，而是先细细打量了一番。
石柱光滑无比，上面刻着十八头姿态各异的猛兽，古苦并不认识，不过看那些猛兽凶狠的眼神，狰狞的爪牙，想来也绝非善类。
而之前他看见的黑sè锁链，也并不是静止不动的，上面燃着淡淡的黑sè火焰，正不停缓慢的游走着，发出细微的“哗哗”声。
古苦迟疑着把手伸向那个人，想要把他的头抬起来，看清他的相貌。
不料，他的手刚碰到那个人的脸庞，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一幅幅破碎的画面不停地在他的眼前走马灯似的来回播放着。
一对长相俊美的青年夫妇，一脸厌恶的将一个长相丑陋，哇哇大哭的婴儿随手丢在大雪纷飞的荒野之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个同样长相丑陋，长短手的少年，一脸凶狠的正在和一群双眼放着绿光的野狼惨烈的厮杀着，不远的地方，一具野鹿的尸体静静的躺着。
少年长大chéngrén，和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结了婚，生下一个长相平凡的婴儿。
画面再转，青年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他的右腿不自然的扭曲着，想来是断了。他的妻子怀中抱着双目紧闭，失去呼吸的孩子，身首异处。
青年一瘸一拐的提着两个满脸横肉，双眼惊恐地大睁着的人头，来到一座小小的坟包前，跪了下来，放声大哭，他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狠狠摔着手中的人头。
青年一脸死寂，纵身跃下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却落入一座被废弃的洞府之中，得到一卷经书，从此走上了修仙之路。
青年修炼有成后，飞出山崖，见人就杀，遇村就屠，他看着在他面前惊慌失措的人群。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笑容。
无数高喊着匡扶正道的修士不停地冲向他，最终却都躺在他的脚下，凄惨死去。他双手抱臂，哈哈大笑，声音中带着快意和兴奋。
再后来，青年慢慢变成中年，再步入老年，终于到了一生实力的最巅峰时刻。他纵横大陆，所向无敌，再也没人高举着正义的旗帜前去围剿他，他经过的地方，人们全部噤若寒蝉，沉默地看着他做下一次次暴行。
他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一个身穿大红袍的羞涩少年，怜悯的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杀他，而是转身离开。
一个面容愁苦，身穿麻衣，佝偻着身体的老人一巴掌将他拍飞百丈，不屑的哼了一声，同样没有杀他。
他跌跌撞撞的飞回到依然长满杂草的坟头前，抱着它，嚎啕大哭，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啼哭。
画面到了这里，“啪”的一声消失不见，古苦回过神来，发现那个人已经抬起头，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正死死的看着他，神情似笑似哭。
“你。。全看到了？”他平静地问。
“额，只是一点点。”古苦讪笑着，向后连退几步，戒备的看着他。
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被黑sè锁链困住的恶道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叹息中包含着无奈，怨恨，失落等等复杂的情感。
恶道人看着古苦，怪笑着说“小子，你不必躲这么远，老道现在已经是你的奴仆了。”
恶道人说完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他的表情虽然是笑着的，可是笑声中没有一丝笑意，反而充满了苦涩。
在恶道人的大笑声中，古苦惊疑不定的看着恶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刚刚说，你成为了我的奴仆？！”
莫道归喘着粗气，努力抗衡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压力。恶道人淡淡的看了一眼大汗淋漓的莫道归，冷冷的说“小子，你别急，下一个就是你。”
恶道人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三人，沉重的脚步声不断响起，他试图给二人的心理造成压力。
不过，他看着甄武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恶道人走到二人面前，不管脸sè涨红，浑身颤抖的莫道归，看着甄武狄，哈哈大笑“甄武狄，你之前想过有一天你竟然会落在我的手里吗？”
甄武狄轻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是没想过。”
“老道一定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天下第一，应该是我的！”恶道人咬牙切齿的说，他本就怪异的面庞显得更就扭曲。
甄武狄看着扭曲的恶道人，突然大笑起来，用看可怜虫的眼神看着恶道人。
“老子最恨别人用这种眼光看我了！”恶道人狠狠一拳打在了甄武狄腹部，咆哮道“不准笑！”
甄武狄嘴角留下一丝鲜血，可是他没有理会，而是怜悯的看着恶道人“我知道，你一直很不甘心是吧？被我和那个老无赖压了这么多年。你一直认为，这个时代，本来应该是你大放光彩的。”
“呼。。呼。。。”恶道人恶狠狠地盯着甄武狄，浑身微微颤抖。
“可是你错了。就算我和老无赖不出现，天下第一，也不是你的。”甄武狄咳嗽一声，脸sè苍白，他微笑着说“你以为自己足够强大，世人对你噤若寒蝉。这不是真正的强大。”
“你这个杀人盈野的人没资格这样说我！”恶道人又是一巴掌打在了甄武狄的脸上。
甄武狄身子晃动一下，脸sè越发苍白，他直视着恶道人的的双眼，淡淡的问道“我是杀了不少人不错，但我从不主动出手，我只杀要杀我的人。可是你呢？你自幼孤苦，一直用仇恨的眼光看着这片天地，你只是单纯的为了杀人而杀人，只是为了获得消泯生命的快感。你的心中，可曾留有让你觉得温暖的美好？你是否还记得那些在你落难的时候，无私帮助过你的人的面容？你只记住了仇恨，被仇恨蒙蔽住了双眼。一个生活在仇恨中的人，是永远无法看清这个世界，看清自己的路究竟在哪里的。”
“够了！”恶道人面容抽搐，大声咆哮起来“我经历过的，你知道些什么！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来对我说教！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杀了你！把你的生魂炼进我的法宝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恶道人一把揪住甄武狄的领子，双眼发红的看着他，就像是一头受伤的猛兽被激怒一样。
“算了，跟一个死人，实在没什么好生气的。”恶道人突然情绪低落的松开甄武狄，平淡的说“永别了，甄武狄。”
恶道人右手变成一只森然利爪，“噗嗤”一声，扎进甄武狄的心口，不停地搅动着。
甄武狄剧烈的咳嗽着，七窍流血，却依然在微笑。
“砰！”一股巨力突然撞上恶道人，将他的身子撞向一边。恶道人的右手带着淋漓的鲜血，从甄武狄心口拔出。
“是谁？！”恶道人气急败坏的怒吼。他定睛看去，抱着浑身染血的甄武狄的，正是之前中了两道白光的古苦。
”小子，还真是小看你了。“恶道人一步跨出，来到古苦身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直视着古苦的双眼，轻声说“看着我。”
恶道人声音中带着一股莫名的韵味，古苦情不自禁的看向恶道人的双眼。
此时恶道人一大一小两只眼正急速转动着，一颗颗星辰在他的双眸中出现，然后破碎，化为炫丽的烟火，跟着又凝聚为新的星辰，再次破碎，不停的循环着。
古苦的全部心神被吸引了，他的双目再次失去光彩，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恶道人双眸演化的世界里。
“臣服！”“臣服！”恶道人的声音在古苦的脑海中不断响起，威严肃穆。
心神被恶道人施展的术法所迷惑的古苦，迷迷糊糊的就要答应下来。
“给老子滚！”一个粗暴的声音突然响起，恶道人的声音一下被盖了下去。古苦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漆黑没有一丝光明的地方。
“喂，你是谁啊？”古苦打量着这个漆黑的地方，大声喊道。
那个粗暴的声音怒吼一次以后，就沉默下来，任凭古苦怎么呼唤，也不出声。
外界，恶道人不停变换的眼眸猛地停住了，甄武狄忽然从地上窜到恶道人身边，他的右手闪烁着淡淡红芒，“啪”的一声拍在了恶道人的后脑上。
与此同时，正在苦苦抗衡沉重压力的莫道归忽然身上一轻，摆脱了束缚。他急忙来到甄武狄身边，扶住摇摇yù坠的他。莫道归一边取出疗伤的丹药往他嘴里塞去，一边担心的问“你怎么样？苦苦没事吧？”
甄武狄脸sè惨白，双目黯淡无神，他轻轻摇摇头，虚弱地说“我死不了。放心，刚刚恶道人在施展术法迷惑他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竟然遭受了反噬，而我刚刚又把自己最后的一丝法力拍进了恶道人体内，锁住了他一部分的jīng神力。要是他运气好，也许还会有个意外之喜。”
莫道归听甄武狄说古苦安然无恙，顿时放下心来，同时好奇地问道“什么意外之喜？”
“现在说了也没用，我们先耐心等待吧。”甄武狄神秘的笑了笑，吊起了莫道归的胃口。
莫道归心痒难耐，忍不住想再问问，不过看甄武狄一副凄惨的样子，还是闭上嘴，把他扶到一边，在他身边盘膝坐下，为他护法，让甄武狄可以安心疗伤。
就在甄武狄一巴掌拍在恶道人后脑的时候，正在漆黑的环境中，一边呼喊，一边寻找着出口的古苦忽然眼前一亮，一个被黑sè的锁链绑在一个石柱上的低垂着头颅的人出现在他的百丈之外。
“喂喂，你还好吗？”正在冥思苦想脱身之法的古苦乍见有人，不禁急忙向他跑去。
不一会儿，古苦跑到了那人身边，并没有急着给他松绑，而是先细细打量了一番。
石柱光滑无比，上面刻着十八头姿态各异的猛兽，古苦并不认识，不过看那些猛兽凶狠的眼神，狰狞的爪牙，想来也绝非善类。
而之前他看见的黑sè锁链，也并不是静止不动的，上面燃着淡淡的黑sè火焰，正不停缓慢的游走着，发出细微的“哗哗”声。
古苦迟疑着把手伸向那个人，想要把他的头抬起来，看清他的相貌。
不料，他的手刚碰到那个人的脸庞，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一幅幅破碎的画面不停地在他的眼前走马灯似的来回播放着。
一对长相俊美的青年夫妇，一脸厌恶的将一个长相丑陋，哇哇大哭的婴儿随手丢在大雪纷飞的荒野之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个同样长相丑陋，长短手的少年，一脸凶狠的正在和一群双眼放着绿光的野狼惨烈的厮杀着，不远的地方，一具野鹿的尸体静静的躺着。
少年长大chéngrén，和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结了婚，生下一个长相平凡的婴儿。
画面再转，青年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他的右腿不自然的扭曲着，想来是断了。他的妻子怀中抱着双目紧闭，失去呼吸的孩子，身首异处。
青年一瘸一拐的提着两个满脸横肉，双眼惊恐地大睁着的人头，来到一座小小的坟包前，跪了下来，放声大哭，他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狠狠摔着手中的人头。
青年一脸死寂，纵身跃下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却落入一座被废弃的洞府之中，得到一卷经书，从此走上了修仙之路。
青年修炼有成后，飞出山崖，见人就杀，遇村就屠，他看着在他面前惊慌失措的人群。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笑容。
无数高喊着匡扶正道的修士不停地冲向他，最终却都躺在他的脚下，凄惨死去。他双手抱臂，哈哈大笑，声音中带着快意和兴奋。
再后来，青年慢慢变成中年，再步入老年，终于到了一生实力的最巅峰时刻。他纵横大陆，所向无敌，再也没人高举着正义的旗帜前去围剿他，他经过的地方，人们全部噤若寒蝉，沉默地看着他做下一次次暴行。
他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一个身穿大红袍的羞涩少年，怜悯的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杀他，而是转身离开。
一个面容愁苦，身穿麻衣，佝偻着身体的老人一巴掌将他拍飞百丈，不屑的哼了一声，同样没有杀他。
他跌跌撞撞的飞回到依然长满杂草的坟头前，抱着它，嚎啕大哭，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啼哭。
画面到了这里，“啪”的一声消失不见，古苦回过神来，发现那个人已经抬起头，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正死死的看着他，神情似笑似哭。
“你。。全看到了？”他平静地问。
“额，只是一点点。”古苦讪笑着，向后连退几步，戒备的看着他。
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被黑sè锁链困住的恶道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叹息中包含着无奈，怨恨，失落等等复杂的情感。
恶道人看着古苦，怪笑着说“小子，你不必躲这么远，老道现在已经是你的奴仆了。”
恶道人说完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他的表情虽然是笑着的，可是笑声中没有一丝笑意，反而充满了苦涩。
在恶道人的大笑声中，古苦惊疑不定的看着恶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刚刚说，你成为了我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