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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参加实验

    ()尽管戴晓茹对桑多弗仑齐的实验充满了质疑,但是薛玉满怀期望的眼神和兴奋,还有黄培伦义无反顾的陪同参与,都让戴晓茹动摇自己的坚持。

    最终,三个人达成了一致,全部都参与第二阶段的实验,虽然第二阶段的实验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与不可思议。戴晓茹是害怕的,而平rì里温文尔雅,窈窕淑女的薛玉却一反常态的跃跃yù试,每一个步骤都抢在最前面,就像是一个进入儿童乐园的顽童,全然不顾自己长久以来在黄培伦心目中大家闺秀的形象。

    “呵呵,晓茹,你看薛玉,我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也有如此顽劣的一面,呵呵,呵呵。”黄培伦笑着看着薛玉,对着身边的戴晓茹咬着耳朵说。

    在他们的周围还有一些其他通过第一阶段PQxìng商测试的实验对象。

    在弗仑齐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位于维也纳大学边上一所隐蔽,但设备先进的科学实验室,这里有着全世界最先进的科学仪器,还拥有着世人没有见过的高科技产品。

    这里的所有设备与研究都围绕着人的身体感知,jīng神世界。

    弗仑齐认为,最好的仪器和设备莫过于人的身体,它拥有着最复杂的zhōngyāng控制系统——人脑。但是要跨越人们对躯体的道德、伦理上的认知,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他目前的研究和实验,都基于设备对身体的刺激,设备释放能量,身体在感知这种模拟的能量之后,转化为一种感知力,释放身体中沉睡的体细胞的感知与记忆,唤醒人沉睡的jīng神世界。

    弗仑齐非常认可弗罗特先生对自我、本我和超我人格结构的描述。

    由于参加实验的对象之中,有一些人对jīng神结构的知识略有缺乏,所以,弗仑齐首先将弗罗特对人格结构的研究,甚至那些研究还未被正式的整理发表,但这样的设想早已经为弗仑齐认可,为他所用。

    在他与弗罗特的探讨与分享中,人的jīng神结构一直是他研究的起点与基础。所以,这也让弗仑齐怎么都不能怨恨弗罗特对他的研究的唾弃与讽刺。

    “我无法怨恨弗罗特,因为,没有他就没有我所开拓的这个新世界。”弗仑齐在很多场合,都毫无保留的表现出,他对弗罗特的尊敬与爱戴。

    弗仑齐用非常简单而又jīng炼的语言,快速的向实验对象们解释了弗罗特的人格结构,弗罗特将人的jīng神结构分为本我(Id)、自我(Ego)和超我(Superego)。

    虽然这部分内容,薛玉并不陌生,弗罗特先生的著作中虽然还没有完整的涉及到如此全面而详尽的解释,但是从他之前的一些著作中,薛玉已经能够了解到,这正是他未来会揭开的人jīng神世界的秘密,而弗仑齐似乎在弗罗特的基础上,开启了一个临界于虚幻与真实之间、更令人向往的jīng神境界。

    薛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侃侃而谈的弗仑齐,还有他不停的在黑板上留下的笔记,薛玉都一字不差的记录了下来,并且留在了她的rì记之中,那是她最宝贵的记忆,是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一次选择。

    弗仑齐说:本我,它是我们人格中最黑暗、最难以接近的部分。我们对它只是微乎其微的一点点了解。它具有消极的本质,可以说它与自我是对立的。

    所以弗罗特称之为“一团混乱,是口装满了沸腾的激情的大锅。”

    但是它的一端有一个开口通向的影响,从那里输入本能的需求。这些需求在它的范围内找到jīng神的表现形式,说不准是在哪一层次上。

    它充满了来自本能的能量,但它并没有组织,产生不了意志的合力,只能在遵守快感原则的条件下力图满足各种本能的需求。

    自我,它力图用外部世界的影响来制约本我,遏制其运动倾向,并努力用实现原则去替代快感原则,而本我正是由快感原则支配的。

    在自我中,起作用的是感觉;而在本我中,起作用的是本能。

    自我代表了所谓的理xìng和常识,对比之下,本我中只容纳着激情。

    弗罗特认为本我无法向自我显示其热爱或憎恶。它说不出它需要什么,它没有一个统一的意志。

    爱与死的本能在它体内搏斗……

    可以认为,本我受着无声的、强大的死亡本能的统治,这种本能(受到快感原则的激励)寻求着寂灭,并力图将不安分守己的爱的冲动消灭。

    关于本我和自我,弗仑齐认为: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

    因为,他的主要研究和jīng神世界的来源,就是本我的不断爆发与强大。

    弗仑齐的研究有了真正的突破,他发现,本我其实并不混乱,它能够正确的表达热爱和憎恶,甚至更多的情绪和情感,它知道它要什么,更有着自己的意志,当一个人的身体记忆系统被完全的开启时,强大的本我甚至会掠夺自我的意识。

    只是非常的遗憾,弗仑齐从他失败的实验对象身上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潜质和被开启的机会,除非拥有高的PQxìng商指数,通过一定的实验仪器激发身体的记忆系统,感知系统,一般情况下,人们是很难自己开启本我的意识、思维、知觉……

    弗仑齐对弗罗特的人格结构也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解剖,他承认和认同弗罗特对自我的解释。一般情况下,自我往往表现于外,它将本我非常好的隐藏了起来,它们之间有些某种默契,大多数人的本我都具有较强的惰xìng,而自我相对于本我更勤劳,更乐于表现。

    但是,弗仑齐更多的不是研究自我怎么样去约束本我,超我又是怎么样去鞭策和教育本我,他更多的研究是剖析和挖掘强大的本我本能,为何它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即便隐藏在内心的深处,却依旧无时无刻不在发挥着它的影响。

    弗仑齐的研究结果显示,当“本我”真正觉醒的时候,它所展现出来的魅力将是自我无法比拟的,因为它本身具有无穷无尽的本能能量,弗仑齐将这种,本我能量称之为“圣造”。

    “圣造”一词是弗仑齐从基督教的教义中取得的,意思是上帝创造,最早出现在圣经上。

    本我之源,圣造,一旦爆发,势不可挡。

    所以往往开启了身体记忆系统,唤醒了本我,激发了本能能量的人,都会感觉到自己脱胎换骨了一般,能比常人感受更多,因为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都在思考,都在反馈感知。

    超我是来自童年时期最早的对物与物之间关系的观察。

    弗罗特叫它“自我理想”,是人类心理中社会的代表,包括良心、道德和理想。超我是自我的监护者,它能区分正确与错误,并企图使自我不做错事,因为自我做了错事后就会引起负疚感并导致焦虑。

    弗仑齐说,一旦本我觉醒,超我的存在就变得不再重要,不再需要,人的jīng神世界,进入了以本我为主,本我掌控着生命的一切,它是超然的存在。

    ……

    “薛玉,你能明白他说的?”戴晓茹皱着眉头,一脸困惑的看着薛玉问。

    “恩,他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人类真正的区别于灵长类动物的超越与奇迹。”薛玉始终看着弗仑齐,一丝一毫不愿意遗漏他现在所说的。

    戴晓茹不停的摇着头,眼前所看到的,所听到的超越了她所能想象的太多太多了,她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原始人,站立在那里,完完全全的迷失了。这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迷茫与困惑。

    而再看看边上的黄培伦,他似乎是不求甚解,知道弗仑齐所说的,但却是不愿意去弄清楚究竟为什么。他们三个人全然是三种不同的境界和感受。

    “晓茹,心理学是你用再高级的生物显微镜都看不清楚的一门学科,所以,不如学我,放轻松一些,我们不是这个领域的科学家,我们只是他们的实验对象而已,呵呵,呵呵……”黄培伦亲切的搂了搂戴晓茹的肩膀,知道她情绪紧张,所以特地安慰她,让她情绪放松一些。

    戴晓茹从进入实验室开始就一直紧张的握着黄培伦的手臂,看到那些作用在人大脑和身体上的电线、针筒,还有水槽,她觉得在这里人的身体仿佛真的仅仅只是一具躯壳,弗仑齐所说的容器而已。

    这样的想法和感受让戴晓茹不寒而栗,而与戴晓茹的情绪体验全然不同的是薛玉。她倒是觉得,人如果真的能够分离出躯壳之外的什么,那一定会有全然不同的收获与感受,或许就是弗仑齐所说的jīng神世界。

    薛玉对jīng神世界的向往比她自己所料想的还要期待与向往。或许是因为她希望能与她已故的某个人的jīng神有所接触,有所交流,虽然这种想法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她现在参与的实验不正是一样的不可思议吗?

    薛玉没有说过她为什么会对心理学那么的感兴趣,因为那是她心中不能与人说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得到秘密的谜底。

    在弗仑齐讲解的过程中,他与他的伙伴们无数次用眼神进行着交流,无声无息的传递着信息,他们的表现都落入了薛玉的眼中,她相信那不仅仅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一定还有她目前还未了解的某种特殊的交流。

    这些细微的感受,更是让薛玉肯定了弗仑齐的研究与实验已经相当的成功,已经有了非常令人意想不到的突破。

    “培伦,你也注意到了吧。”薛玉推了推边上的黄培伦,轻声的说。

    “恩,注意到了,有点意思。”黄培伦嘴角上扬,笑了笑回答。

    “注意什么?什么有点意思?”戴晓茹在一旁嘟着嘴看着薛玉和黄培伦问。

    “呵呵……”薛玉和黄培伦同时相视而笑,又朝着戴晓茹摊了摊手。

    表示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们所感受到的不太寻常的事情。戴晓茹有些生气的斜眼看了看黄培伦,表示她的不满。

    “我想以后我们一定会知道的,不过现在我和薛玉也都不太清楚,到目前为止,我们和你了解的一样多。”黄培伦解释道。

    “恩,我相信,弗仑齐先生会为我们揭开一切的谜底的。”薛玉握了握戴晓茹的手,微笑着坚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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