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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到底要把什么交给我?

    “好顺来,你知道虚拟这个词吗?”

    “别把我说的像个小孩啊!”

    虚拟,这个词已经是现代社会到处都会体现的东西了。

    在那之后,我们三个人安静的守着流星。

    渡过了一个不曾困乏的夜晚。

    第二天,便直接走到村庄,坐上公车。

    经过一天转站,折转。

    再一次坐上了火车。

    没有买到卧铺票。

    虽然是暑假,火车里倒也清闲。

    没有多少人。

    我们三个人占据了四个座位,车厢里总共十来个人。

    稀稀落落的坐着。

    所以能够正常的谈话。

    火车刚刚启动,坐在对面的组长便提出了这样一个傻问题。

    笑话,不知道虚拟这个词的,只有乡村里的老人啊!

    “那么,虚拟化也就不难理解了吧!”

    “虚拟,话?”

    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脑子里蹦出千万个问号。

    旁边的静在看书,没有理会我。

    “化学的化啊!”

    组长居然因为这个就气恼了,声音大了一点。

    引来了对面人的侧目

    “我明白了,明白了。你小声点儿说话!”

    组长不好意思的向对面人露出歉意的微笑,转而看向我。

    “你的能力不是无视超能力者攻击意识产生的攻击手段吗?这个称呼太长了啊!解释为zìyóu虚拟化,这样就可以了!”

    “为什么啊!”

    组长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是不能明白,但确实有些长。

    如果拿着我的能力作为话题,浪费口水。

    “你想想啊,本该是这样的,但事实上却并非这样,会让人大吃一惊吧!这样不是很好玩吗?”

    完全不能理解。

    不知道是组长说的太笼统,还是我的理解能力太低。

    总之,难以理解。

    “哎呀,就像是明明那个人是杀手,你却不知道他是杀手,发现他是杀手的时候,你已经快要死了!”

    组长指着对面的青年低声的说着。

    他是杀手吗?

    我怎么看不出来。

    听到已经快要死了,实在是不能忍耐了。

    “我哪里要死了!”

    对面的青年,立马抬头看向我们。

    我们赶紧露出歉意的微笑。

    后者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寒噤,慌里慌张的扭头看向窗外。

    “比喻啊比喻!”

    不过,我到底还是理解了组长的意思。

    “我已经明白,的确应该这样。”

    “向上面呈报的时候,我便这样说。”

    组长坏笑了起来。

    撒谎?

    组长要撒谎?

    这让我很不能接受。

    前天故事的真实xìng在我心中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简直就像是千里长堤的某处崩塌了一般。

    在我心中的组长形象,点上了一朵污浊的墨水。

    我有些恍恍惚惚。

    “组长,撒谎不好啊!”

    “你小子根本就不明白生活的乐趣在哪里?”

    这跟生活的乐趣扯得上啊!

    我觉着。

    组长,撒谎,不好!

    “不被谎言妆点的现实,没有存在的价值。如果这个世界少了谎言,那它至少会失去一半的乐趣!”

    组长坐正了身子,严肃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这个,组长哪里来的这两句话?”

    这绝对不可能是组长想出来的啊!

    “一个骗子!”

    “组长有上当受骗的经验?”

    这时,静合上书本,轻声道。

    “组长经常上当受骗!”

    “别被那些不良给教育啊!”

    总之,组长决定了要说谎,我虽然不能接受,但也不能撼动组长的决意。

    虽然说,该撒谎的地方,的确要撒谎。

    组长开心的笑了起来。

    笑的没有之前那样阳光。

    但,这样的笑颜。

    反而让我更加的觉着心里暖和。

    恍惚间,头枕组长双腿的感觉占据了思维。

    下一秒。

    一本书盖在了我的头上。

    静,起身。

    迈步走出内坐。

    “等等,静,你做什么去?”

    “方便……”

    望着静离去,我伸手将头上的书拿下来。

    望着书本的名称。

    不是拓扑学。

    不是谁人的回忆录。

    这该怎么说呢。

    静,也会看一些爱情小说吗?

    茫然不觉中,经过了一天半夜的行程。

    在我熟睡的时候,组长将我叫醒。

    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组长与静带着我下了火车。

    昏昏沉沉的走出检票口。

    随着组长她们坐上出租车,我倒头就睡。

    再一次被组长叫醒时,她向我说。

    容身所,已经到了。

    我迷糊的睁开眼。

    霓虹灯妆点着一块商业标牌。

    从上到下,书写着。

    老年人健身所!

    开什么玩笑,正要这样打趣组长的时候。

    一股子酒气飘来。

    我转过头。

    在不远处的路灯下。

    一个艳丽的女xìng,手拿一瓶白酒,摇摇晃晃的向这边走来。

    简洁的打扮,或者说,火爆的装扮。

    上身穿着束胸一般的nǎi白sè无肩皮衣,随时都会被饱满的Ru房挤下去似得。

    下身则是一条同sè系的短的不能再短的nǎi白sè皮裙。

    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半边Ru房以及丰盈的大腿,随着东倒西歪的步伐,不停的晃动。

    一头像是没有经过梳理的落rì黄头发,蓬蓬松松。

    一直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如此一个像极了某类人的暴露女xìng,向着这边接近。

    我一直在父亲的教导下,对酒鬼没什么好感。

    看清楚之后,扭过头,准备再一次将刚才的感想说与组长。

    然而,她望着我,轻轻笑着。

    “好顺来,我再问你一遍。你老实回答。”

    “什么啊!”

    组长扭过头,看向了哪里,忽然转过头来,认认真真的望着我。

    “你没有LOVE的对象吧!”

    又是这个问题。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静忽然冷哼了一声,迈步走向了前方的老年人健身所。

    “那么,交给你喽!”

    组长摆着手,扭身要走。

    别啊!

    正当我迈步要追,酒气忽然浓重了。

    我转头看去。

    女xìng酒鬼,就好像算计好了一般的撞了过来。

    醉酒的容颜,醉酒的朦胧眼神。

    粗重的鼻息,呼出浓浓酒气的嘴巴。

    这股子酒味,让我立刻止住了呼吸。

    我被她给撞倒了。

    随着酒瓶破裂的声音过后。

    后脑无可厚非的碰到了地面,痛感让我迅速回过神来。

    醉酒的女xìng转过头来对着我傻乎乎的笑了笑,说着对不起缓缓爬起身。

    迈步走上台阶。

    “你喝了多少酒啊!”

    组长的声音传来。

    “三十九瓶!”

    开毛玩笑啊!

    三十九瓶,不死也得残废啊!

    说话上并没有出现醉酒时的大舌头。

    应该是瞎吹吧!

    我赶紧站起身来。

    除了后脑隐隐作痛,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

    不过,残留在这空气中的酒气。

    能让我立马醉倒!

    我揉着后脑,接近组长,那名酒鬼蹲在花盆前,伸手在里面摸索着什么。

    不一会儿,从花盆里拿出一个方形的电子器件,走进了玻璃转门。

    “组长,你认识她!”

    “我组的第一号无能人物!”

    组长迈步向着门口走去。

    “喝三十九瓶酒不死的家伙,这也算无能啊!”

    超能了啊!

    如果那不是酒后胡话。

    “她叫月光。月光族的月光、”

    我跟着组长走进了玻璃转门,空间倒是很大。

    值夜的前台小姐捏着鼻子接过月光手中的电子器件,眼神里充满了针对xìng的鄙夷。

    月光似乎察觉不到那可以说非常露骨的鄙夷。

    她晃着身子,醉眼看了看我们,忽然傻笑。

    伸出手向我们招手,独自个儿走上了滑梯。

    组长收起回应的招手,迈步走向前台。

    我跟在组长身后,扭头打量四周。

    前台,等候区,滑梯,景观植物。

    这些没什么问题。

    但张贴在圆柱上的海报,明显是宣传老年人健身所的啊!

    我们不是来健身的吧!

    在前台。

    组长一句话没说,默默的从兜兜里拿出一块方形的电子器件放在前台桌上,扭身就走。

    前台小姐的目光很伤人、很伤人。

    看来关于这个组长很无能的消息,有一大半是对的啊!

    走上滑梯,站在电梯前。

    等待电梯的期间。

    我无法压制心中的好奇。

    “这里就是容身所。”

    组长似乎在整理被前台看不起的心情,点着头,并没有说话。

    “刚才那个酒鬼,有什么样的能耐!”

    “她啊!”

    组长微微低下头,仿佛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一般。

    “她背负了一个诅咒!”

    “什么东西!”

    “你应该是无法清楚的……嘿嘿,要想知道,自己去问呀!”

    组长眨了眨眼,走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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