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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四一 单挑的对手 晚上的活四动

    彬哥的话一点都不给愣子面子,反倒让丧狗抓住了把柄。

    “愣子哥,看来您这次认错人了,这个人他不是你们红堂的人,按照你们红堂的规矩,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你们是不能插手的,不然这件事传出去我想对你们红堂的名声可是非常不利啊。”丧狗道。

    愣子走上去,举起手来,对丧狗道:“我现在要打你嘴,因为你丫嘴里净放屁,你最好不要躲。”

    “啪”的一声脆响,丧狗还真就没敢躲。

    告诉你要打你,告诉你不让你躲,而你真就不敢躲,如此的羞辱已经注定丧狗和京雄帮以后在道上再也抬不起头。

    “人家都不领你们红堂的人情,你们这么自己坏自己规矩,以后红堂定的规矩是不是大家都不用守了?还是红堂例外?说清楚,死也让我丧狗死个明白!”丧狗气急道。

    愣子道:“规矩当然要守,我红堂可以不管你们的恩怨,但是我今天要灭了你京雄帮,这样可不可以啊?我的丧狗哥。”

    丧狗没话说了,很多的时候实力就是道理,而规矩这个东西找个借口随随便便就能把不合规矩变成合规矩,世上的事情大多如此何况黑(道)乎。

    愣子继续道:“但是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你可以选跟他一对一的单挑,先把你们之间的恩怨解决掉,如果你赢了我可以留你一命。”

    愣子所指的人正是彬哥,满身伤痕背后还插着一把刀的彬哥。

    “当然你也可以选跟我一对一单挑,如果你杀了我你京雄帮还能存在下去,而且我保证红堂再也不会和你为敌,怎么样?”愣子又指了指自己道。

    丧狗没疯,让他和愣子一对一他是绝对不敢的。但是他看着站着都已经有些摇晃的彬哥。心里却生出一个凶狠的想法,他要杀了阿彬,就算在那之后他自己也要死也要最后拉上一个人陪葬!他坚信以他的实力足以对付一个重伤的人。

    “你说话算数?”丧狗问楞子道。

    愣子呵呵的笑了两声。那意思你爱信不信。

    丧狗心里暗骂了一声,指着彬哥道:“我选他!”

    愣子道:“好。都给我出去,这间屋子留给他们,最后谁能够从屋子里走出来谁就是赢家。”

    现在,愣子的话跟圣旨差不多,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屋子里的人就全都出到了屋外。

    愣子在出去前对屋内的两个人道:“加油哦~”

    屋外,愣子倚住门点上一支烟。其他所有人全都竖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动静。

    没有破空的刀声,那些电影中的“刷刷”声根本就是增加感官刺激的噱头,屋外的人只能听见刀砍在桌子上和墙上的声音以及两个人喊杀声和……丧狗一个人的惨叫声。

    三分钟,香烟已经抽到的尾部。屋子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单一,最后那种沉闷的声音应该是刀不断的砍在人体上的声音。

    愣子掐灭了烟,同时屋子里的声音也完全沉寂了下去。

    “把阿彬送医院。”愣子没有开门就对手下下达了命令,也许在他的心里胜负早就是注定了的事情。

    别说阿彬只是受了伤,就算他缺胳膊断腿就剩下最后一口气。愣子依然相信最后胜利的会是阿彬。

    “大哥,那个什么阿彬也太不识抬举了,咱们多余帮他。”一个手下跟在愣子的身后。

    “呵呵,如果他巴不得让咱们帮们,巴不得进咱们红堂。那他配进红堂吗?”愣子反问。

    “这……嘿嘿,还是愣子哥说得对,这小子是条汉子,手上也够硬。”

    “牛栓柱这次竟然没介绍错人,我真担心这个阿彬跟牛栓柱一样的性格呢。”

    “是啊,我我们兄弟也担心呢。不过看着小子的轴劲儿,恐怕就算伤好了也不会加入红堂。”

    “谁说的?打赌吗?他伤不好就会跑来红堂申请加入了。”

    牛栓柱一直混在红堂的人群之中,此刻他终于松了口气。

    “啊~”牛栓柱打了个哈欠,已经这么晚了,开来今天回不去宿舍了,但是这么晚回家那几个奶奶的审问也是个问题,看来自己又要去网吧混一宿了。

    牛栓柱在路上走着,突然让他见到一辆熟悉的车子,顿时让他的眼睛一亮,精神一震。

    赵哥的车上照例有一个妖艳的女人,是他今天从酒吧里面认识的,这个女人很合他的胃口,他很喜欢,就像现在他在开车,而那个妖精正在他身上做一些让他很享受的事情。

    “宝贝儿,马上就到了,一会儿让哥哥好好喂饱你!”赵哥把手伸进女人的怀里,惊觉女人竟然早就松解了胸围,那松软微弹让他产生了反应。

    女人一生娇呼,将自己的胸迎合上了赵哥的手,甚至抓住抓赵哥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搓,口中朦胧轻唤:“掐我头头儿。”

    赵哥收拢手指,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那早已挺立的兴奋按钮,渐渐揉捏掐紧,那女人的娇呼声越来越大,享受这着痛处带来的快(感)。

    痛苦、快乐,两种相对的感受却在某些时候交织为一体。

    “赵哥,忙着呢?”牛栓柱跟第一次一样,突然就出现在了车子后排的座位上。

    “啊!”女人一声惊叫,从赵哥的身上离开,惊恐的看着牛栓柱。

    “牛哥,您怎么来了?”赵哥看见牛栓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上次痛苦的回忆和酒店人员把他当成小(受)的眼神让他记忆犹新,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牛栓柱。

    “我这不今天有时间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还记得吧?”牛栓柱看了一眼赵哥身边的女人,还不错!

    “当然记得了。”赵哥假笑着道,“不过您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这么晚了我不好安排了啊。”

    “不用安排,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这位姐姐我看就不错,咱们还去上次的宾馆?”牛栓柱打趣的问道。

    “赵哥,这个人是谁啊?”女人拉住赵哥的手臂埋怨道。

    “这是我兄弟牛哥。”

    “那他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车里啦?”

    “这个……我这个兄弟喜欢开玩笑,刚刚他一直藏在后面,只是你没注意而已。”赵哥胡乱的解释道。

    “他想干什么?”女人问。

    牛栓柱插话道:“我想跟姐姐你一起起床~”

    “不行,赵哥,我今天要陪你,不能跟他睡觉。”女人当然明白牛栓柱话里所表达的意思是“我想睡你”。

    赵哥道:“咱们刚认识,你也是收了钱的,那陪谁睡不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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