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 巨人之诺
()“好舒服啊！”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shè到地面的时候，路飞也恰好醒了。他伸了个懒腰，然后拿起一把牙刷去刷牙。说起他的牙刷，却是一条烤鱼的形态，因为路飞说他一般只把食物塞嘴里，所以乌索普给他特制了这把牙刷，免得他每天带着口臭和我们说话。在刷完牙后，路飞跑到娜美的身边，他不断地拍打着娜美的脸，口中连连叫着：“娜美！出海啦！娜美！出海啦！娜美！出海啦！娜美！”“滚开！！！”娜美从睡梦之中受惊醒来，在起身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肘子把路飞打飞出去。“哎……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说完，娜美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继续睡着。在娜美的手中，阿拉巴斯坦地永久指针被抓得紧紧的，听她说这个永久指针还是山治的功劳。
“喂！路飞！”我及时叫住了打算继续sāo扰娜美的路飞，向他问道：“你饿吗？要不然先去打猎？”
“噢！打猎去咯！”路飞高呼一声，然后向着丛林中跑了过去。
“好一招调虎离山。”在我身边，伊娜随意说了一句，提着和道一文字走到了一边，“不过这世上能中计的也就是路飞了。”小璐贴在我的怀里，小脸通红。并不是因为她害羞，而是在我身前还有一堆篝火，因为怕她晚上着凉，我特意为她搭上的。就在刚才路飞吵闹的时候，我还看见小路的秀眉微微皱了一下。时间在无意之中向前推移，当两个巨人和伙伴们都从梦乡之中回到现实世界后，路飞也拉着他的成果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两头霸王龙……和以往一样，山治当仁不让地料理起了早餐，为我们呈现出了一餐丰盛的美食。在大家吃饱喝足后，路飞高声宣布即将起航。
“小璐，你和大家先上船好吗？我和伊娜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下。”我拉住了小璐，用仅有我和她能够听到的声音对她说道，“顺便帮我确认一下，大家都在船上。”小璐用她那布满迷茫的双眼打量着我，思考了一会儿，她好像想到了我要做什么。在向我点点头后，小璐跟着路飞他们走向了梅利号停靠的地方。伊娜走到我的身边，她把和道一文字交到了我的手里，对我说道：“说说吧，为什么偏偏就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拜托，我可是重伤员，一会儿如果伤上加伤，你不扶我回去？”
“小子，你的同伴都走了，你留在这干什么？”东利坐在地上向我问道。由于巨人的身材实在是太过高大，虽然东利是坐着，但是我看他的时候还是得仰视。
“我还记得你给我说的故事。我不自量力，想要试试能否承受住你们的攻击。”我将和道一文字抽出刀鞘，遥指东利。东利和布罗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显示出了激动的神情。然后他们一个提剑，一个提斧，一起向我走来。在离我还有二十步远的时候，他们停下了步伐，将手中的武器高高举起，奋力向我所在之处挥动起来。伴随着东利和布罗基手中的武器撞在地上所发出的声响，红蓝两道劲风向我飞来。经过一小段时间后，两股劲风合二为一，继续向我冲来。我将和道一文字挡在劲风之前，小心地衡量着劲风与刀之间的距离。虽然我已经尽全力在控制手中的刀，尝试着使它不要过度的摇晃，可是劲风所带来的破坏力却出乎我的想象，和道一文字在我的手中不安分的晃动着。我能够听到由于巨大的破坏力而使地面龟裂的声音，我能够感受到丛林之中的动物四处逃难奔走时所表现出来的恐慌，我能够感受到身体周围的空气剧烈流动所带来的压迫感。一击之威，以至于此。一时之间，地面上飞沙走石，空中刀锋阵阵。我能够看见，在挥出这霸道的一击后，不管是东利手里的巨剑也好，还是布罗基手中的大斧也好，这两把武器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形。我振奋jīng神，看准时机将手中的和道一文字向着劲风挥出，与此同时，脚下用力将身子扎在了地上。就在我认为一切都应该就此结束时，强劲的力道骤然压迫在了我手中的刀上。我双手握刀，用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以避免自己被这强悍的力量轰飞出去。“噗！”从我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看了看原来站立的地方，那里已经面目全非，地上两条长长的辙印。那是我被一路向后推的痕迹，只是为了抵挡两个巨人的攻击，后果却如此震撼。在擦拭掉嘴角的血液后，虽然胸中气血澎湃，但我还是故作镇定地对东利说道：“不知这样的后果，算不算得上是抵挡住了你们的合力一击？”
“我想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用艾尔帕布的战士相交时所用到的礼节。”东利笑着对我说了一声，然后无比郑重地继续说道，“我，艾尔帕布最强的战士，东利。”说完后，他将右手上举，重重地锤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
布罗基装出不满的样子看了看身边的东利，但是不管是眼神还是嘴角都带着笑意，他转过头对我郑重地说道：“我，艾尔帕布最强的战士，布罗基。”说完后，如同东利一样，布罗基也将右手上举，重重地锤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
“我……”我刚准备像东利和布罗基所做的那样，向他们重新介绍我自己。但是话还未出口，身后就传来了伊娜慌乱地呼声：“科斯塔！……三思而后行。”“没事的。”我回头给予伊娜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郑重地对东利和布罗基说道：“我从未想到过还会向谁主动提起那个名字，那个充满了禁忌和恐慌的名字，那个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众多不解之谜和众多麻烦的名字。但是既然你们是在用艾尔帕布的礼节与我相交，那我就找不到任何回避的理由了。”我停下了话语，看着东利和布罗基眼中的诧异。我闭上双眼，张开双臂向着天空轻轻地说道：“我，拉夫鲁德之科恩。”这一刻，我仿佛并不是在向东利和布罗基介绍自己，更像是向这片天空昭示着科恩的回归。听听吧，就连风都因为我说出自己的名字而疯狂的刮着；看看吧，就连天上的云彩也因为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而加剧了变化；感受吧，就连深不可测的大海，在我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也变得汹涌澎湃。
在听到我的介绍后，东利明显愣了。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向我说道：“一百年的时间，确实足够让我们忘掉很多事情了。但是一百年的时间，却并不能让我们忘掉艾尔帕布之所以尚存于世的原因……布罗基，”东利向身边的巨人伸出了手，布罗基从怀中摸出了一个永久指针，指针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艾尔帕布。布罗基不舍地将永久指针递给了东利，但是在他的眼睛深处，我能够看到的却只有无悔的坚定。东利接过永久指针，温柔地抚摸着永久指针的每一处，他开口缓缓地说道：“原本我们认为，在遇见你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会从你的口中听到那个名字。现在我才知道对于我们来说，回家这种事情，恐怕在未来也只能是一个梦了……但是我们不会后悔。”说道这里，东利将视线从永久指针上移开，他认真地看着我，激动地说道：“艾尔帕布的恩人啊！就让我们在这个岛上待上一辈子吧！让我们在这座岛上为你保守秘密！让我们在这座岛上为你祈福！让我们在这座岛上等待着你复辟王国的消息！我们是巨人！我们管不住自己的手管不住自己的脚管不住自己的嘴！让我们在这座岛上待一辈子吧！只要能够让你在这个世上多一天平安的rì子！就算献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只因为我是科恩吗？科恩这个名字，到底承载了多少人的意志，承载了多少人的希望，又会成为多少人的梦魇，你们能告诉我吗？”
“科恩！你不是梦魇，哪怕全世界的人类都站在你的对立面，请记住，巨人和魔人永远是你的朋友！”
“我该走了……你们没必要为我牺牲什么，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路，别因为我或是其他的什么人，迷失了自己的道路。”对着两个巨人说了一声，我转过身向着梅利号停靠的地方走去。在路过伊娜的身边时，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想说，径直走了过去。身后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伊娜向我走来的脚步声。“他们是非常值得信赖的伙伴，巨人果然是最为纯真的种族。”伊娜走到我的身边，她扶着我，我们一起向着梅利号走去。“我好累……”我向伊娜说了一声，然后在她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眼前的树木不断地向后退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了梅利号身边，又是怎么爬上了梅利号的甲板，失魂落魄地走到了橘子园中，径直躺在了橘子园中的躺椅上。伊娜拦住了想要向我问话的伙伴们，很明显是想要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会儿。梅利号向着前方行驶而去，直到快要驶出航道驶入大海时，路飞的呼喊声响了起来：“看！是大叔们！”顺着路飞手指的方向，我们看见了东利和布罗基，他们分别立于航道两旁的岸上，手中提着自己的兵器。
“航行到小花园的船只，它们无法离开这座岛屿，其实是有原因的。”东利目视前方，嘴里丝毫不停继续说道，“当人们准备离开这座岛屿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总是一只吞噬他们梦想的怪物。”
“快看！那是什么！”娜美的惊呼声突然响起，因为在梅利号的前方，海水突然向上抬升。当海水落尽，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只巨大的海王类，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想要将我们连人带船一口吞下。梅利号上，娜美和微微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乌索普直接被吓晕了过去。路飞坐在他的特等席上努力想办法，卓洛已经将手按在了他的刀上，山治吐掉了嘴里叼着的烟。小璐和伊娜在我的身边站着，她们满脸平静，是因为知道我有办法能够解决掉眼前的难题。
“相信我们！”布罗基突然呐喊道，“向着前方勇敢前行！不要迷茫！不要害怕！不要转换方向！相信我们！相信艾尔帕布的战士！以艾尔帕布战士的荣誉起誓！我们一定会为自己的朋友们开出一条属于他自己的道路！”
“向前！”路飞突然呐喊起来。
“直线前行！”原本被吓得晕倒在地的乌索普也来了jīng神。
“霸国！”随着东利和布罗基呐喊，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招式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只是这一次，巨人们的目标变成了那个在他们的口中被称为食岛怪的怪物。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怪物的身上被直接破开了一个大洞，梅利号通过大洞向着前方一路前行！
“过来啦！”船上的众人欢呼雀跃起来，我走到船尾，看向了离我越来越远的两个巨人。这已经是第二个和第三个巨人了，现在已经有三个巨人，他们因为我而背井离乡漂泊于外，可是我却无法帮助他们。到了现在，对于过去的事情我什么也没想起来，我为什么会这么没用？他们将希望压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却仍然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样子。我看着远处的巨人，看着他们同时抬起右手，将右手击打在了他们的左胸口上。我缓缓抬起右手，我用力地将右手击打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这是对我他们的尊重，这是我对他们的承诺，这是我在用艾尔帕布的礼节向他们致以深深地敬意。不仅仅是他们，还有那个待在军舰岛里的巨人，那个将自己钉在了十字架上的巨人。
“喂！路飞！”我及时叫住了打算继续sāo扰娜美的路飞，向他问道：“你饿吗？要不然先去打猎？”
“噢！打猎去咯！”路飞高呼一声，然后向着丛林中跑了过去。
“好一招调虎离山。”在我身边，伊娜随意说了一句，提着和道一文字走到了一边，“不过这世上能中计的也就是路飞了。”小璐贴在我的怀里，小脸通红。并不是因为她害羞，而是在我身前还有一堆篝火，因为怕她晚上着凉，我特意为她搭上的。就在刚才路飞吵闹的时候，我还看见小路的秀眉微微皱了一下。时间在无意之中向前推移，当两个巨人和伙伴们都从梦乡之中回到现实世界后，路飞也拉着他的成果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两头霸王龙……和以往一样，山治当仁不让地料理起了早餐，为我们呈现出了一餐丰盛的美食。在大家吃饱喝足后，路飞高声宣布即将起航。
“小璐，你和大家先上船好吗？我和伊娜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下。”我拉住了小璐，用仅有我和她能够听到的声音对她说道，“顺便帮我确认一下，大家都在船上。”小璐用她那布满迷茫的双眼打量着我，思考了一会儿，她好像想到了我要做什么。在向我点点头后，小璐跟着路飞他们走向了梅利号停靠的地方。伊娜走到我的身边，她把和道一文字交到了我的手里，对我说道：“说说吧，为什么偏偏就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拜托，我可是重伤员，一会儿如果伤上加伤，你不扶我回去？”
“小子，你的同伴都走了，你留在这干什么？”东利坐在地上向我问道。由于巨人的身材实在是太过高大，虽然东利是坐着，但是我看他的时候还是得仰视。
“我还记得你给我说的故事。我不自量力，想要试试能否承受住你们的攻击。”我将和道一文字抽出刀鞘，遥指东利。东利和布罗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显示出了激动的神情。然后他们一个提剑，一个提斧，一起向我走来。在离我还有二十步远的时候，他们停下了步伐，将手中的武器高高举起，奋力向我所在之处挥动起来。伴随着东利和布罗基手中的武器撞在地上所发出的声响，红蓝两道劲风向我飞来。经过一小段时间后，两股劲风合二为一，继续向我冲来。我将和道一文字挡在劲风之前，小心地衡量着劲风与刀之间的距离。虽然我已经尽全力在控制手中的刀，尝试着使它不要过度的摇晃，可是劲风所带来的破坏力却出乎我的想象，和道一文字在我的手中不安分的晃动着。我能够听到由于巨大的破坏力而使地面龟裂的声音，我能够感受到丛林之中的动物四处逃难奔走时所表现出来的恐慌，我能够感受到身体周围的空气剧烈流动所带来的压迫感。一击之威，以至于此。一时之间，地面上飞沙走石，空中刀锋阵阵。我能够看见，在挥出这霸道的一击后，不管是东利手里的巨剑也好，还是布罗基手中的大斧也好，这两把武器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形。我振奋jīng神，看准时机将手中的和道一文字向着劲风挥出，与此同时，脚下用力将身子扎在了地上。就在我认为一切都应该就此结束时，强劲的力道骤然压迫在了我手中的刀上。我双手握刀，用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以避免自己被这强悍的力量轰飞出去。“噗！”从我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看了看原来站立的地方，那里已经面目全非，地上两条长长的辙印。那是我被一路向后推的痕迹，只是为了抵挡两个巨人的攻击，后果却如此震撼。在擦拭掉嘴角的血液后，虽然胸中气血澎湃，但我还是故作镇定地对东利说道：“不知这样的后果，算不算得上是抵挡住了你们的合力一击？”
“我想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用艾尔帕布的战士相交时所用到的礼节。”东利笑着对我说了一声，然后无比郑重地继续说道，“我，艾尔帕布最强的战士，东利。”说完后，他将右手上举，重重地锤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
布罗基装出不满的样子看了看身边的东利，但是不管是眼神还是嘴角都带着笑意，他转过头对我郑重地说道：“我，艾尔帕布最强的战士，布罗基。”说完后，如同东利一样，布罗基也将右手上举，重重地锤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
“我……”我刚准备像东利和布罗基所做的那样，向他们重新介绍我自己。但是话还未出口，身后就传来了伊娜慌乱地呼声：“科斯塔！……三思而后行。”“没事的。”我回头给予伊娜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郑重地对东利和布罗基说道：“我从未想到过还会向谁主动提起那个名字，那个充满了禁忌和恐慌的名字，那个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众多不解之谜和众多麻烦的名字。但是既然你们是在用艾尔帕布的礼节与我相交，那我就找不到任何回避的理由了。”我停下了话语，看着东利和布罗基眼中的诧异。我闭上双眼，张开双臂向着天空轻轻地说道：“我，拉夫鲁德之科恩。”这一刻，我仿佛并不是在向东利和布罗基介绍自己，更像是向这片天空昭示着科恩的回归。听听吧，就连风都因为我说出自己的名字而疯狂的刮着；看看吧，就连天上的云彩也因为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而加剧了变化；感受吧，就连深不可测的大海，在我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也变得汹涌澎湃。
在听到我的介绍后，东利明显愣了。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向我说道：“一百年的时间，确实足够让我们忘掉很多事情了。但是一百年的时间，却并不能让我们忘掉艾尔帕布之所以尚存于世的原因……布罗基，”东利向身边的巨人伸出了手，布罗基从怀中摸出了一个永久指针，指针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艾尔帕布。布罗基不舍地将永久指针递给了东利，但是在他的眼睛深处，我能够看到的却只有无悔的坚定。东利接过永久指针，温柔地抚摸着永久指针的每一处，他开口缓缓地说道：“原本我们认为，在遇见你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会从你的口中听到那个名字。现在我才知道对于我们来说，回家这种事情，恐怕在未来也只能是一个梦了……但是我们不会后悔。”说道这里，东利将视线从永久指针上移开，他认真地看着我，激动地说道：“艾尔帕布的恩人啊！就让我们在这个岛上待上一辈子吧！让我们在这座岛上为你保守秘密！让我们在这座岛上为你祈福！让我们在这座岛上等待着你复辟王国的消息！我们是巨人！我们管不住自己的手管不住自己的脚管不住自己的嘴！让我们在这座岛上待一辈子吧！只要能够让你在这个世上多一天平安的rì子！就算献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只因为我是科恩吗？科恩这个名字，到底承载了多少人的意志，承载了多少人的希望，又会成为多少人的梦魇，你们能告诉我吗？”
“科恩！你不是梦魇，哪怕全世界的人类都站在你的对立面，请记住，巨人和魔人永远是你的朋友！”
“我该走了……你们没必要为我牺牲什么，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路，别因为我或是其他的什么人，迷失了自己的道路。”对着两个巨人说了一声，我转过身向着梅利号停靠的地方走去。在路过伊娜的身边时，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想说，径直走了过去。身后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伊娜向我走来的脚步声。“他们是非常值得信赖的伙伴，巨人果然是最为纯真的种族。”伊娜走到我的身边，她扶着我，我们一起向着梅利号走去。“我好累……”我向伊娜说了一声，然后在她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眼前的树木不断地向后退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了梅利号身边，又是怎么爬上了梅利号的甲板，失魂落魄地走到了橘子园中，径直躺在了橘子园中的躺椅上。伊娜拦住了想要向我问话的伙伴们，很明显是想要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会儿。梅利号向着前方行驶而去，直到快要驶出航道驶入大海时，路飞的呼喊声响了起来：“看！是大叔们！”顺着路飞手指的方向，我们看见了东利和布罗基，他们分别立于航道两旁的岸上，手中提着自己的兵器。
“航行到小花园的船只，它们无法离开这座岛屿，其实是有原因的。”东利目视前方，嘴里丝毫不停继续说道，“当人们准备离开这座岛屿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总是一只吞噬他们梦想的怪物。”
“快看！那是什么！”娜美的惊呼声突然响起，因为在梅利号的前方，海水突然向上抬升。当海水落尽，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只巨大的海王类，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想要将我们连人带船一口吞下。梅利号上，娜美和微微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乌索普直接被吓晕了过去。路飞坐在他的特等席上努力想办法，卓洛已经将手按在了他的刀上，山治吐掉了嘴里叼着的烟。小璐和伊娜在我的身边站着，她们满脸平静，是因为知道我有办法能够解决掉眼前的难题。
“相信我们！”布罗基突然呐喊道，“向着前方勇敢前行！不要迷茫！不要害怕！不要转换方向！相信我们！相信艾尔帕布的战士！以艾尔帕布战士的荣誉起誓！我们一定会为自己的朋友们开出一条属于他自己的道路！”
“向前！”路飞突然呐喊起来。
“直线前行！”原本被吓得晕倒在地的乌索普也来了jīng神。
“霸国！”随着东利和布罗基呐喊，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招式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只是这一次，巨人们的目标变成了那个在他们的口中被称为食岛怪的怪物。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怪物的身上被直接破开了一个大洞，梅利号通过大洞向着前方一路前行！
“过来啦！”船上的众人欢呼雀跃起来，我走到船尾，看向了离我越来越远的两个巨人。这已经是第二个和第三个巨人了，现在已经有三个巨人，他们因为我而背井离乡漂泊于外，可是我却无法帮助他们。到了现在，对于过去的事情我什么也没想起来，我为什么会这么没用？他们将希望压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却仍然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样子。我看着远处的巨人，看着他们同时抬起右手，将右手击打在了他们的左胸口上。我缓缓抬起右手，我用力地将右手击打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这是对我他们的尊重，这是我对他们的承诺，这是我在用艾尔帕布的礼节向他们致以深深地敬意。不仅仅是他们，还有那个待在军舰岛里的巨人，那个将自己钉在了十字架上的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