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细心入学海
第三天，老乞丐早早起来后，又把姚矫和杨御叫醒了。
老乞丐继续把二人带到云霄洞下平台，先对杨御说：“小子，你苦思得怎么样了？”
杨御说：“小子笨，只能感觉到区区一些蓝sè晶体，但是还不能把这些晶体让我指挥。”说着说着杨御的脸红了。
老乞丐叹道：“也不能怪你，想当初我也是用了一个月才把一级水行法术学会，不能强求。”
“你先慢慢感觉，然后试着指挥为自己所用，现在我先把一级到三级水行法术咒语传授给，当你能使出一级水行法术咒语攻击别人或者防御自己时，代表着你已经是一级法术师了。法术师最大的瓶颈在与jīng神力的大小，法术师是什么？法术师就是使用jīng神力指挥体内的能量通过法术咒语发出来，世界能量相通，有多大的jīng神力就能指挥动多大的能量，当然这是建立在对法术非常深理解的基础上的。苦思一方面集中自己的jīng神力，一方面要指挥能量，实际上苦思在法术师修炼中都可以用的到。大陆上各门派的做法都是先指挥能量，也就是扩大人体内法力的存量，使得法力能发出一级到八级法术咒语的能力，却不知道这实际上算是一种不划算的做法。当这些人到达异世界时就会遇到强大的瓶颈，无法再提升了，就是jīng神力的不足，而jīng神力的提高将随着拥有的法力越多将越难以提高。因此我教你首先是提高jīng神力，即使你有四级法术师的jīng神力却只能发出一级法力的量也不怕，一旦到达七级后，你就会明白法力的量是无穷无尽的，不需要太多的制约。”
杨御和姚矫听得非常入神，他们要记住每一句话，因为这是前辈们走过的路，不想让他们再走弯路了。
“法术咒语既有防御咒语，又有攻击咒语，水行法术的攻击略为薄弱，防御强大，不过一旦到达六级法术师时，水行法术攻击法术将有质的提高，有时要比最强大的金行攻击法术都要强大些。大陆上对于一到五级法术咒语每个门派都对外开放，而且相关书籍在各大城市中也可以购买到，而从六级法术师五行咒语和六级武者秘笈开始，大陆门派全部自己保存，至今没有外泄的，并且只有门派核心弟子才可以学习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大陆上五级以上修炼者非常少的原因。不过老乞丐我知道水行法术全部咒语，现在先传给你一到三级的，等你以后练到五级后，自己去想办法吧。”
杨御点点头，道：“谢前辈教授之恩。”
接下来，老乞丐将姚矫撇在一边，对杨御专门教授了一到三级的水行法术咒语。
姚矫远远地看到老乞丐嘴上动了一下，只见一圈水流形成的蓝sè能量围住了老乞丐的上半身，过了好一会儿，才褪去。
姚矫走过去，听得老乞丐说：“这是水行法术一级防御法术‘水防术’，当你能把水行法术一级攻击法术‘水起术’和防御法术‘水防术’施展出来，就代表你有了一级法术师的能力。在大陆上有专门测试法术师和武者等级的地方，名叫‘宣神大陆武者与法术师水平测试所’，我们一般简称为测试所。当一个人拥有一级法术师能力后，花费一定金钱后就可以获得一件法术师衣服和法术师等级牌，在五级之前，获得法术师服装和等级牌都是自己花费的。当超过五级时测试所就会白送相关器件的。武者也是同样的。”
“好了，今天就教你到这里吧，好了接下来该这小子了”老乞丐对杨御说。
“杨御谢前辈。”杨御躬身道。随后便盘腿坐地上开始苦思。
老乞丐问姚矫：“你练习得怎么样了？”
姚矫苦笑道：“前辈，这剑太轻了，用不上力气，太难砍了，要是把斧头就好了。”
老乞丐哈哈笑道：“小子，你还真有意思，不过你说的对，就是要把剑当成一把很重的斧头来砍树，这样你才能慢慢地把树砍好，这样吧，我先教你套剑法秘笈，至于斗气，自己去激发，你能激发出来也行，不过这套剑法可以让你有个防身之术。当你练出斗气后，便可以将斗气贯穿于剑法中，这样你的剑法的威力就会加倍。”
姚矫道：“谢老前辈，前辈教授之恩，姚矫没齿难忘。”
老乞丐道：“好，不跟你废话了。这套剑法的名字叫‘破山七式’，是我从一个老和尚手里换来的，你看好了，我先教你一遍。”
只见老乞丐从姚矫手里拿过那柄轻柳剑，好像变戏法一般，立即老乞丐的气势大变，如同一位斩杀千军百将的将军一般，剑身上虽然没有斗气缠绕，却是杀气腾腾，气势逼人，姚矫不由地退后几步。而老乞丐手中拿的好像不是轻柳剑了，而是一柄重剑，横劈竖剁，势如破竹，无人可当。当老乞丐演示完后，姚矫还沉浸在刚才的杀戮气势中，老乞丐喊了两遍小子，姚矫才如梦初醒，从刚才情景中回来。姚矫慌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前辈，在下失态，请谅解。”
老乞丐心下高兴，嘴上却是大声道：“学东西一定要集中jīng力，如果刚才你与对手对战，死的可就是你，战场上绝不可分神。”
姚矫低头低声道：“前辈教训的是。”
老乞丐又说：“这套‘破山七式’，招式不多，却是很霸道，每一招都是舍生忘死，依照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杀敌，但是你发现没，发明这剑法的人很聪明，在一往无前的过程中，每一招却还留有余地，这便是‘破山七式’的高明之处。你先记好，七招剑法名字，分别是‘无风起浪’、‘乘风破浪’、‘推波助澜’、‘浪里白条’、‘前仆后继’、‘绝地逢生’、‘无我无天’。我再演示一遍，你自己记住，我不会再教你了。”
姚矫高声道：“是，前辈。”
老乞丐一招“无风起浪”开始，便拥有了强大的气势，直至最后一招‘无我无天’使出，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老乞丐一个人了，其强大的气势让姚矫永久地记住了这招式。这次姚矫便仔细观摩用心记老乞丐使用的剑法，七招不算多，不一会就演示完了。姚矫勉强记住了所有的招式，待老乞丐演示完后，姚矫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刚才老乞丐演示“破山七式”的过程，良久，才睁开眼睛，老乞丐在旁边笑道：“记住了吧。自己去练吧。老乞丐去睡觉喽。”
姚矫和杨御分别去练习了，直至很晚。
第四天，老乞丐照旧起床起得很早，把姚矫和杨御拉到了云霄洞下平台上。老乞丐坐上石凳上对姚矫和杨御说：“老乞丐今天就不教你们其他东西了，现在呢，基本的都已经给你俩教了。不过现在有几点说的，一，我虽然教你们东西，是因为老乞丐喜欢喝赵家老酒，已经五千多年没有喝了，现在能喝上，也算高兴了，所以是报答你们给老乞丐喝酒才教你们东西的。可是以后咱们三是没有什么狗屁师徒关系的。这是你们要知道的第一点。”
姚矫和杨御对视一眼，二人什么话也不说，跪在地上向老乞丐磕了一头，然后站起说:“前辈所言，我二人记下了。”
老乞丐道：“好，好，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们俩的，可惜我不能收徒，否则也会把你们都做徒弟的，你们俩都不错。以后会成为一个强大的修行者的。对了，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修炼，要学习使用法术和斗气呢？”
姚矫道：“我没有为什么，哦，对了，我想要长寿，我记得小时候nǎinǎi六十岁时已经去世了，可是我遇到谈云坤前辈说他们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我想向他们一样，成为一个具有强大能力的长寿的修行者。”
老乞丐听了，哈哈大笑，说：“有意思，有意思。”又问杨御道：“你呢？”
杨御挠挠头，说：“我，我自幼没了父母，是邻居拉扯大我的，他们说跟我师我能吃饱饭，不挨饿，我就来了。不过来了这里后，我真的没有挨饿。”
老乞丐道：“你们俩都好简单的想法，不过说不定会有大的前途。哎！我万年前所在的地方，杀戮喧天，可是无数的修行者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仍然勾心斗角，杀得血流成河。不知多少年过去了，这种灭绝人寰的杀戮依然没有停止，同时还有无数修行者削尖了脑袋想去那个地方。也有许多人因为失败而不得不退出那个伤心的地方，你们的主人赵谦和我都是失意伤心之人那。”
“人有许多追求，追求长生，为了吃饱饭，都是追求，但是在追求的过程中，如果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牺牲太多人的生命是不值得。想我老乞丐活过万年多了，这么逍遥自在，比我来的那里不知道有多好。”
“我告诫你们俩，以后出去，一定要多留个心眼，魔兽固然可怕，可是毕竟是生物，最厉害的还是人，最危险的依旧是人，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之人多得不计其数，而那些嘴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却是毒辣心肠最让人难以防备了。”
姚矫和杨御慎重地点头道：“前辈所说，我们记下了。”
老乞丐又说：“明天一早我就走了，今天你们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杨御道：“前辈，我俩不知前辈为何种等级武者还是法术师呢？”
老乞丐道：“哦，我都忘记告诉你们了，老乞丐是八级大阶水行法术师。”
姚矫说：“前辈，我想请教一个问题，武者和法术师在战斗中各有何种优劣？”
老乞丐道：“你这个小娃娃问的问题好啊，一般来说法术师注重法力和速度的修炼，向远程攻击发展；而武者则是注重力量和防御的修炼，向近身搏杀发展。这样在修炼中，慢慢地有了差距。当然一开始，武者比法术师更受欢迎，因为武者攻击直接，而且产生效果明显。而法术师在开始攻击力弱，并且防御弱的缺点太明显，在五级下，一般都是武者要比法术师强些，一些最厉害的武者甚至可以挑战高一级的法术师。但是一旦双方达到六级后，法术师的速度将有质的提高，并且攻击力几乎翻倍提高，这样，在六级至七级间，同级武者与法术师基本相差不大。但是一旦到达八级以后，法圣的群体攻击力太过于强大，而且单体攻击也非常有杀伤力，基本上要胜过同级同阶武圣。因此大陆上的法圣非常少，在大陆十三名八级强者中，只有四名法圣，如果除去我，在大陆本地生十一名八级强者中仅三名法圣。相比几亿的大陆民众，比例实在是太小。”
“不过你们别光看到法圣的光环，看不到法圣的艰辛。修炼者提高自己的jīng神力太过于困难了，而且大陆的修炼者只有三百年的生命，太难以修炼至法圣了。而武圣则是以破坏力为准则，因此还是有些投机取巧的办法。”
姚矫说：“投机取巧？修炼也有投机取巧的办法吗？”
老乞丐道：“哈哈，大千世界，什么事情都不会考虑的完全全面的，只要足够聪明就会找到投机取巧办法的。只是看一个人的目标是什么罢了。”
姚矫道：“哦。”心里却是想着如何投机取巧了。
老乞丐又道：“不过，我觉得大部分人不够聪明，那就老老实实地一步一步从头做起吧。否则偷鸡不着蚀把米，让人传做笑料，哈哈。”
姚矫被一下子看破了心思，脸红到了脖子边。
杨御道:“不知以后如何可以找得到前辈？”
老乞丐一拍大腿道：“哦，我都忘记了。跟你们相处了这么久，你们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我叫冯卫方。我住在海庭州深冰山，以后有空可以来那里找我玩啊。”
姚矫和杨御道：“好的，前辈。我二人愚钝，还是先把冯前辈教授的再练习练习吧，暂时先不打扰前辈了。”
冯卫方道：“也好，年轻人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会有大成就的。”
第五天，冯卫方起来后便同姚矫和杨御告别而去了。
老乞丐继续把二人带到云霄洞下平台，先对杨御说：“小子，你苦思得怎么样了？”
杨御说：“小子笨，只能感觉到区区一些蓝sè晶体，但是还不能把这些晶体让我指挥。”说着说着杨御的脸红了。
老乞丐叹道：“也不能怪你，想当初我也是用了一个月才把一级水行法术学会，不能强求。”
“你先慢慢感觉，然后试着指挥为自己所用，现在我先把一级到三级水行法术咒语传授给，当你能使出一级水行法术咒语攻击别人或者防御自己时，代表着你已经是一级法术师了。法术师最大的瓶颈在与jīng神力的大小，法术师是什么？法术师就是使用jīng神力指挥体内的能量通过法术咒语发出来，世界能量相通，有多大的jīng神力就能指挥动多大的能量，当然这是建立在对法术非常深理解的基础上的。苦思一方面集中自己的jīng神力，一方面要指挥能量，实际上苦思在法术师修炼中都可以用的到。大陆上各门派的做法都是先指挥能量，也就是扩大人体内法力的存量，使得法力能发出一级到八级法术咒语的能力，却不知道这实际上算是一种不划算的做法。当这些人到达异世界时就会遇到强大的瓶颈，无法再提升了，就是jīng神力的不足，而jīng神力的提高将随着拥有的法力越多将越难以提高。因此我教你首先是提高jīng神力，即使你有四级法术师的jīng神力却只能发出一级法力的量也不怕，一旦到达七级后，你就会明白法力的量是无穷无尽的，不需要太多的制约。”
杨御和姚矫听得非常入神，他们要记住每一句话，因为这是前辈们走过的路，不想让他们再走弯路了。
“法术咒语既有防御咒语，又有攻击咒语，水行法术的攻击略为薄弱，防御强大，不过一旦到达六级法术师时，水行法术攻击法术将有质的提高，有时要比最强大的金行攻击法术都要强大些。大陆上对于一到五级法术咒语每个门派都对外开放，而且相关书籍在各大城市中也可以购买到，而从六级法术师五行咒语和六级武者秘笈开始，大陆门派全部自己保存，至今没有外泄的，并且只有门派核心弟子才可以学习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大陆上五级以上修炼者非常少的原因。不过老乞丐我知道水行法术全部咒语，现在先传给你一到三级的，等你以后练到五级后，自己去想办法吧。”
杨御点点头，道：“谢前辈教授之恩。”
接下来，老乞丐将姚矫撇在一边，对杨御专门教授了一到三级的水行法术咒语。
姚矫远远地看到老乞丐嘴上动了一下，只见一圈水流形成的蓝sè能量围住了老乞丐的上半身，过了好一会儿，才褪去。
姚矫走过去，听得老乞丐说：“这是水行法术一级防御法术‘水防术’，当你能把水行法术一级攻击法术‘水起术’和防御法术‘水防术’施展出来，就代表你有了一级法术师的能力。在大陆上有专门测试法术师和武者等级的地方，名叫‘宣神大陆武者与法术师水平测试所’，我们一般简称为测试所。当一个人拥有一级法术师能力后，花费一定金钱后就可以获得一件法术师衣服和法术师等级牌，在五级之前，获得法术师服装和等级牌都是自己花费的。当超过五级时测试所就会白送相关器件的。武者也是同样的。”
“好了，今天就教你到这里吧，好了接下来该这小子了”老乞丐对杨御说。
“杨御谢前辈。”杨御躬身道。随后便盘腿坐地上开始苦思。
老乞丐问姚矫：“你练习得怎么样了？”
姚矫苦笑道：“前辈，这剑太轻了，用不上力气，太难砍了，要是把斧头就好了。”
老乞丐哈哈笑道：“小子，你还真有意思，不过你说的对，就是要把剑当成一把很重的斧头来砍树，这样你才能慢慢地把树砍好，这样吧，我先教你套剑法秘笈，至于斗气，自己去激发，你能激发出来也行，不过这套剑法可以让你有个防身之术。当你练出斗气后，便可以将斗气贯穿于剑法中，这样你的剑法的威力就会加倍。”
姚矫道：“谢老前辈，前辈教授之恩，姚矫没齿难忘。”
老乞丐道：“好，不跟你废话了。这套剑法的名字叫‘破山七式’，是我从一个老和尚手里换来的，你看好了，我先教你一遍。”
只见老乞丐从姚矫手里拿过那柄轻柳剑，好像变戏法一般，立即老乞丐的气势大变，如同一位斩杀千军百将的将军一般，剑身上虽然没有斗气缠绕，却是杀气腾腾，气势逼人，姚矫不由地退后几步。而老乞丐手中拿的好像不是轻柳剑了，而是一柄重剑，横劈竖剁，势如破竹，无人可当。当老乞丐演示完后，姚矫还沉浸在刚才的杀戮气势中，老乞丐喊了两遍小子，姚矫才如梦初醒，从刚才情景中回来。姚矫慌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前辈，在下失态，请谅解。”
老乞丐心下高兴，嘴上却是大声道：“学东西一定要集中jīng力，如果刚才你与对手对战，死的可就是你，战场上绝不可分神。”
姚矫低头低声道：“前辈教训的是。”
老乞丐又说：“这套‘破山七式’，招式不多，却是很霸道，每一招都是舍生忘死，依照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杀敌，但是你发现没，发明这剑法的人很聪明，在一往无前的过程中，每一招却还留有余地，这便是‘破山七式’的高明之处。你先记好，七招剑法名字，分别是‘无风起浪’、‘乘风破浪’、‘推波助澜’、‘浪里白条’、‘前仆后继’、‘绝地逢生’、‘无我无天’。我再演示一遍，你自己记住，我不会再教你了。”
姚矫高声道：“是，前辈。”
老乞丐一招“无风起浪”开始，便拥有了强大的气势，直至最后一招‘无我无天’使出，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老乞丐一个人了，其强大的气势让姚矫永久地记住了这招式。这次姚矫便仔细观摩用心记老乞丐使用的剑法，七招不算多，不一会就演示完了。姚矫勉强记住了所有的招式，待老乞丐演示完后，姚矫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刚才老乞丐演示“破山七式”的过程，良久，才睁开眼睛，老乞丐在旁边笑道：“记住了吧。自己去练吧。老乞丐去睡觉喽。”
姚矫和杨御分别去练习了，直至很晚。
第四天，老乞丐照旧起床起得很早，把姚矫和杨御拉到了云霄洞下平台上。老乞丐坐上石凳上对姚矫和杨御说：“老乞丐今天就不教你们其他东西了，现在呢，基本的都已经给你俩教了。不过现在有几点说的，一，我虽然教你们东西，是因为老乞丐喜欢喝赵家老酒，已经五千多年没有喝了，现在能喝上，也算高兴了，所以是报答你们给老乞丐喝酒才教你们东西的。可是以后咱们三是没有什么狗屁师徒关系的。这是你们要知道的第一点。”
姚矫和杨御对视一眼，二人什么话也不说，跪在地上向老乞丐磕了一头，然后站起说:“前辈所言，我二人记下了。”
老乞丐道：“好，好，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们俩的，可惜我不能收徒，否则也会把你们都做徒弟的，你们俩都不错。以后会成为一个强大的修行者的。对了，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修炼，要学习使用法术和斗气呢？”
姚矫道：“我没有为什么，哦，对了，我想要长寿，我记得小时候nǎinǎi六十岁时已经去世了，可是我遇到谈云坤前辈说他们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我想向他们一样，成为一个具有强大能力的长寿的修行者。”
老乞丐听了，哈哈大笑，说：“有意思，有意思。”又问杨御道：“你呢？”
杨御挠挠头，说：“我，我自幼没了父母，是邻居拉扯大我的，他们说跟我师我能吃饱饭，不挨饿，我就来了。不过来了这里后，我真的没有挨饿。”
老乞丐道：“你们俩都好简单的想法，不过说不定会有大的前途。哎！我万年前所在的地方，杀戮喧天，可是无数的修行者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仍然勾心斗角，杀得血流成河。不知多少年过去了，这种灭绝人寰的杀戮依然没有停止，同时还有无数修行者削尖了脑袋想去那个地方。也有许多人因为失败而不得不退出那个伤心的地方，你们的主人赵谦和我都是失意伤心之人那。”
“人有许多追求，追求长生，为了吃饱饭，都是追求，但是在追求的过程中，如果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牺牲太多人的生命是不值得。想我老乞丐活过万年多了，这么逍遥自在，比我来的那里不知道有多好。”
“我告诫你们俩，以后出去，一定要多留个心眼，魔兽固然可怕，可是毕竟是生物，最厉害的还是人，最危险的依旧是人，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之人多得不计其数，而那些嘴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却是毒辣心肠最让人难以防备了。”
姚矫和杨御慎重地点头道：“前辈所说，我们记下了。”
老乞丐又说：“明天一早我就走了，今天你们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杨御道：“前辈，我俩不知前辈为何种等级武者还是法术师呢？”
老乞丐道：“哦，我都忘记告诉你们了，老乞丐是八级大阶水行法术师。”
姚矫说：“前辈，我想请教一个问题，武者和法术师在战斗中各有何种优劣？”
老乞丐道：“你这个小娃娃问的问题好啊，一般来说法术师注重法力和速度的修炼，向远程攻击发展；而武者则是注重力量和防御的修炼，向近身搏杀发展。这样在修炼中，慢慢地有了差距。当然一开始，武者比法术师更受欢迎，因为武者攻击直接，而且产生效果明显。而法术师在开始攻击力弱，并且防御弱的缺点太明显，在五级下，一般都是武者要比法术师强些，一些最厉害的武者甚至可以挑战高一级的法术师。但是一旦双方达到六级后，法术师的速度将有质的提高，并且攻击力几乎翻倍提高，这样，在六级至七级间，同级武者与法术师基本相差不大。但是一旦到达八级以后，法圣的群体攻击力太过于强大，而且单体攻击也非常有杀伤力，基本上要胜过同级同阶武圣。因此大陆上的法圣非常少，在大陆十三名八级强者中，只有四名法圣，如果除去我，在大陆本地生十一名八级强者中仅三名法圣。相比几亿的大陆民众，比例实在是太小。”
“不过你们别光看到法圣的光环，看不到法圣的艰辛。修炼者提高自己的jīng神力太过于困难了，而且大陆的修炼者只有三百年的生命，太难以修炼至法圣了。而武圣则是以破坏力为准则，因此还是有些投机取巧的办法。”
姚矫说：“投机取巧？修炼也有投机取巧的办法吗？”
老乞丐道：“哈哈，大千世界，什么事情都不会考虑的完全全面的，只要足够聪明就会找到投机取巧办法的。只是看一个人的目标是什么罢了。”
姚矫道：“哦。”心里却是想着如何投机取巧了。
老乞丐又道：“不过，我觉得大部分人不够聪明，那就老老实实地一步一步从头做起吧。否则偷鸡不着蚀把米，让人传做笑料，哈哈。”
姚矫被一下子看破了心思，脸红到了脖子边。
杨御道:“不知以后如何可以找得到前辈？”
老乞丐一拍大腿道：“哦，我都忘记了。跟你们相处了这么久，你们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我叫冯卫方。我住在海庭州深冰山，以后有空可以来那里找我玩啊。”
姚矫和杨御道：“好的，前辈。我二人愚钝，还是先把冯前辈教授的再练习练习吧，暂时先不打扰前辈了。”
冯卫方道：“也好，年轻人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会有大成就的。”
第五天，冯卫方起来后便同姚矫和杨御告别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