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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两个男人?

    案子是无法掩盖的,被人打成筛子的陆卓第二天就上了电视,而他所在的小区也变得满目苍夷被排成连环画在电视上不停报道。愤怒地刘山几乎砸碎了办公室里一切能够砸碎的东西,少数没有跑掉的马和带来的手下被直接抓进了号子里,在刘山地授意之下被毒打致死。陆卓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他能做的除了尽量多抽时间去看望之外,就只有安慰每天都红着眼睛几乎要吃人一样地刘倩。

    办公室里,刘山和唐远毅面对面坐着,两人同样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作为陆卓地合作伙伴,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连续开了九枪送进重症监护室。而作为一个父亲,两人的女儿都因为陆卓而连续祭天滴水未进,唐嫣更是已经好几天在打电话给自己的时候哭晕了过去。这让两人根本无法接受。

    “刘倩回刑警队了?”唐远毅望着手里地雪茄,面色沉重地朝着刘山问道。

    刘山点点头:“我拦不住。”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样都是重重叹息了一声。女大不中留,这句话果然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两人的女儿一个比一个倔强,唐远毅已经不知道叫了几次让唐嫣回来住,结果她就是不肯,还说什么就算死也要死在陆卓的病房。而刘倩更是一怒之下直接辞职,拿着私藏地手枪闯进了自己老爹的办公室,威胁要是不然自己回刑警队查明真凶就直接在市委书记办公室开枪自杀。无奈地两人只能眼睁睁到看着自家闺女朝着火坑里跳,同时希望陆卓这个混蛋能够早点脱离危险期,哪怕是半身不遂什么的都好,起码也能让自家闺女消停点。

    “严哲这次倒霉了,陆卓没有完蛋,马和却美丽,还要受到苏家和方家的联手打压。只是可惜了陆卓,拜拜浪费了一个捡大便宜的机会。”唐远毅突出一口浓浓地烟雾,脸上带着惋惜地表情。还有祭天就是上海青年企业家的颁奖,如果陆卓现现在能出席的话,领了奖之后方家也能顺理成章地再捧他一把,加上陆羽的能量,顺利加入上海商会成为其中高层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现在,他只能在重症监护室闭着眼睛吸氧气。

    “算了吧,我现在只求他能平平安安的。能捡回一条命就算是不错了,哪还有那么多好处,你是不知道,这几天我家倩倩都已经打算收拾东西搬过去他家了。说什么打定了主意做他的人,哪怕他死了都不在乎。你说我这个当爹的辛苦把女儿拉扯大,结果人家三两下就给弄得晕头转向翻脸不认人,要不是知道那小子的人品,老子早就拿枪直接冲进病房崩了他了!”

    刘山恨恨地喝了口水,几乎是咬着牙点燃了唐远毅带来地雪茄。他现在的心情纠结无比,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跟自己女儿的关系。

    不可否认,陆卓是个好苗子,有能力,有聪明,有胆识,做人做事也公道。跟他合作这么多次早就看出了他的为人,建立起来的感情也早就超过了合作伙伴关系。但是现在毕竟他生死未卜,女儿又跟自己闹翻。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就算是陆卓救过自己一家子的命也不能这么让刘倩闹下去。

    人活着的时候,哪怕是再怎么没品的混蛋也会有那么三五个自己认为的知己,每天嘻嘻哈哈吃吃喝喝就自以为是的称兄道弟,生怕别人不相信自己有一帮人趁着,总觉得刀枪不入能上天下地。等到要没命了那天才知道,原本一帮什么都跟自己分的伙计们都没几个愿意来看一眼的。等到死了的时候肯来个红包上柱香的就跟寥寥无几。

    陆卓躺在病床上,几个混蛋围在他床头,一个个恶狠狠地望着他。

    张旭黑着脸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盯着陆卓身上地管子,心里头都恨不得直接把陆卓地管子给拔了才解气。他是陆卓住进来的第三天才知道的,为此他还跟苏宝儿等人大吵了一次。

    苏齐扯了一把凳子一屁股坐下,深深吸了口气:“王八蛋,让你自以为是,他妈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老子天天在你坟头撒尿,就算是每天抽个时间也要去。狗日的,你他妈要不醒老子现在就去把苏宝儿的衣服给扒了扔大街上!”

    两人骂骂咧咧,一副跟陆卓有深仇大恨地模样。只是言语之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和眼角偷偷留下的眼泪却表示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方严牧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仍在床头,轻轻放下一只手机和打火机:“醒过来一起喝酒,三个人,没意思!”

    走出病房,外面脸色苍白地唐曼站起来朝着三人笑笑:“有心了。”

    张旭摇摇头:“算了曼姐,那王八蛋总是这样。我要不是认识她这么多年早打死他了,犯不着为他流眼泪。”

    唐曼知道张旭是在安慰自己,面前的三人虽然都跟陆卓一样的文化程度,但是今天一来的时候她们眼睛都红了。看得出来都是实实在在把陆卓当真正的手足来看的。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这边有我守着就行了。”唐曼叹了口气,已经整整三天,陆卓还是没有脱离危险期,信条和血压一直起起伏伏的不稳定。这三天光是急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每一次都把家里人急得不行。

    周固和李霞两人在事发的当晚已经住进了医院,老两口一个突发心脏病,一个差点爆血管。直到昨天情况才稍有好转。为了陆卓的事情,全家人没有一个安生的。特别是方孝诗,这几天又不吃饭又不喝水,就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她现在怀着孩子,再这么下去不光是她的身体可能撑不住,就连肚子都可能有危险。

    方启峰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病房一眼:“还算这王八蛋有良心,留了个种下来。”

    唐曼脸色一变,猛地抬起头望着方启峰。她知道对方说的是实在话,但是现在她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这个:“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我会通知你们的。”

    三人点点头,也不勉强唐曼。虽然这几天所有人的脸色都没有好看过,但是三人知道现在就算是劝也劝不了其他人什么。除非陆卓醒过来活蹦乱跳的,否则的话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是白搭。

    一连半个月,陆卓都是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虽然其他对情况已经稳定,但依旧还是重度昏迷。

    所有人都平静了下来,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每天上班,下班,到医院看陆卓,回家吃饭睡觉。再没有多余的空闲逛街或者是聚在一起开玩笑。

    微笑好像已经从所有人脸上消失,偶尔扯起地嘴角也不过是强子支撑出来的勉强笑容。虽然已经不在继续流眼泪,但是每个人心里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是陆卓第二次昏迷这么长的时间,只是与上次不一样。去年的他只不过是被啤酒瓶擦破皮有些失血过多,而现在的陆卓则是身中九枪躺在病床上。

    没有了家里的主心骨,但是生意却还是要继续。陈忆接替了陆卓的工作对卓然企业地整体规划进行调配,苏宝儿和唐曼也慢慢地让发电厂到准备工作日趋完善,第一批地发电机组已经差不多准备完毕,只等着焦尾岛地项目建设完毕之后就能直接投入使用。虞梦地影视公司的两部戏也进行到了关键时刻,身怀六甲地方孝诗和她每天至少要在片场呆上六个小时。

    一时间好像所有人都在努力,除了依旧躺在病床上地陆卓。

    经历了这样一次大规模到细剑,整个上海戒严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除了沈河的人之外,刘山命令手下的人把任何有可能涉黑的家伙们统统关进了监狱。对于外来人口地检查更加严格,对于突发状况地处理也变得更加完善。虽然像是马后炮,但刘山却是自己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经不起再有第二次了!

    盛夏,就算到了晚上依旧炎热无比。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但是室外温度却有斤毫微保持在三十五度以上。赵笙和唐曼走在街上,手里提着新买地毛巾跟日用品。准备去医院把许逸云和虞梦换回家。

    两人脸上都没有什么笑容,只是闷不做声地走在街上,已经一个半月了,陆卓除了已经从重症看护病房掉到了特别看护病房之外没有丝毫的起色。就连汪索都能够推着轮椅跟李妈妈两人散步了,但是他身上的管子却还是那么多。

    “曼姐,你说陆卓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赵笙望着街灯,眼神有些散漫地走在街上。手里的东西突然变得沉重至极。陆卓得到了青年企业家的称号,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称谓不过是一个毫无意义地名称罢了。

    唐曼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止住了脚步,她呆呆望着身前地玻璃窗后面,浑身上下突然变得有些颤抖。

    赵笙一愣,她还是头一次发现唐曼身上爆发出这么冰冷地气息。转过身,朝着身旁地玻璃窗里看过去,赵笙脸上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她呆呆望着里面地情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身职业装苏宝儿坐在咖啡厅里,明显没有回家。她面前坐着两个年轻男人,正有说有笑地在一起喝着东西。这么长时间以来唐曼还是头一次看到苏宝儿脸上露出这样欢畅而又真实地笑容。而对面那两名神色温柔又宠溺的男子一看就能才出来跟苏宝儿关系不浅。

    “两...两个?”赵笙有些不敢置信,对陆卓表现得最为紧张,在陆卓危险的时候最为担心的苏宝儿竟然在陆卓还在昏迷的时候在咖啡厅里跟另外的人有说有笑。虽然说今天不是轮到她来看守陆卓,但是这几天她来看望陆卓的次数正在明显减少。很显然,这一切都跟里面的两个男人有关系。

    赵笙快走几步,想要推开咖啡厅的大门走进去问个究竟却被唐曼一把拦住。

    “先别急,等宝儿回家之后再问她!”唐曼到底还是阅历丰富的成熟女人,如果换了刘倩在场的话恐怕早就掏枪冲进去先打死那两个男人再说其他。

    一个半月以来,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争吵也随之增加。并不是为了争权夺利的问题,只是每一次提起陆卓,各人的反应都会变得一场压抑,而本来就不算好的情况经过发酵之后就会酿成无意义地争吵。她们不是圣人,更不是没有情绪地机器人。相反,同样深爱同一个男人的她们在某些时候为了同一个目标很可能会产生同样地情绪。

    来到医院,唐曼默不作声地让许逸云和虞梦先回家,而自己,则是跟赵笙坐在床头目不转睛地望着陆卓。

    心里头盘算着要怎么跟苏宝儿说这个问题,唐曼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阵前所未有地无力。被陆卓宠惯了的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忙碌压抑过了。望着那张平静地睡脸,唐曼不禁又是一阵气苦:“混蛋,你知不知道,再不醒的话你的女人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赵笙一愣,随即抬起头来紧张地望着唐曼:“曼姐,现在怎么办?宝儿姐她会不会?如果被孝诗和忆姐知道了家里一定更加糟糕。”

    唐曼苦笑两省,她现在哪里知道怎么去处理。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现在骤然要承担陆卓孝诗之后留下的压力,那沉重地感觉几乎要把她压垮一样。尤其在陆卓消失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本陆卓身上的担子到底有多重。

    叹了口气,唐曼只能安慰招生说道:“应该不会是我们想的那样,宝儿那么爱陆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别人。而且就算是的话,也不会同时有两个。现在的情况已经经不起变化,只能先看看再说,明天我就找人查查看那两个到底是什么人,等到查清楚了再跟宝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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