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进工厂 消防车大显神威
()打了“败仗”的刘永义“狼狈溃逃”，28rì中午，“溃逃”到了石码。
刘永义把弄来的面粉四处送，十五军每个部队都送，一个团送三千斤，还搭配猪、牛,剩下的面粉、猪、牛、羊则派人运回角美。
关秋红来找刘永义，她看到了刘永义送面粉的情景。
关秋红指责刘永义做生意赚钱，刘永义否认，说自己做生意是为了解决五军团喜欢吃面不喜欢吃米的问题。
“关政委，五军团的人多数来自北方，习惯吃面不习惯吃米，给他们白面吃，他们会很高兴的。”
“是很高兴，不过，你不应该用来赚钱，把这些东西上交吧，交到总部，由总部统一分配。”
“全部上交？我的钱呢？我可是出了好多钱。”
“别骗人了，你没出钱，面粉钱肯定算在20万里边了。”
“嘻嘻，是算在20万里边，不过，我可以把这些钱还上呀，就当是借的，这件事是我做的，啥没捞到不合适吧？”
“合适，非常合适，军人就是不应当做生意，刘永义，想做生意的话，辞职好了，辞职不当这个团长，去当专职的‘九堡贸易公司’经理。”
“‘九堡贸易公司’经理？太小了，还是当团长吧，团长大多了，好，我把这些东西上交，全部上交。”
“这样很好，对了，跟张团长做生意这条线很重要，不能断掉，你继续跟张团长做生意吧，搭好这条线，搭好后，移交给‘九堡贸易公司’。”
“好好好，搭好后移交给他们，对了，移交之后我要给写一份报告，我要告诉，这条线是我搭的。”
“搭一条做生意的线也要告诉？”
“别看不起这条线呀，这条线很重要的，有了这条线，五军团就可以天天吃白面了，军心就安定了，五军团逃兵不少，为什么逃？吃不惯大米是一个重要原因，蒋介石为什么失去26路军？就因为他小气，不肯给我们提供面粉，在宁州那会，孙连仲向蒋介石打报告，要他给我们提供面粉，蒋介石扒拉扒拉算盘：给我们提供面粉，一个月要多出一万块。他心疼那一万块，就驳回了孙连仲的报告，结果呢？我们天天吃大米，越吃越难受，一怒之下，我们就投奔红军了。”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因为蒋介石没提供面粉？”
“嘻嘻，有点夸大，不过，没提供面粉确实是原因之一，蒋介石这个人，会算小账不会算大账，为了省一万块钱，丢掉了一个军。”
“我不这样认为，宁州起义，根本原因在于蒋介石压迫下层官兵，蒋介石对中上层军官很好，对下层官兵很坏，这样，才导致了宁州兵变。”
“当然，当然，关政委分析得对，根本原因是蒋介石压迫下层官兵。”
“好了，不谈面粉了，找你有其它事。”
关秋红是为筹款的事情来的，来到石码后，关秋红把大小老板找来，要他们出钱，出十万块，老板们不答应，老板们只答应出六万块。
“这些老板不老实，你去惩罚惩罚他们，你去拆他们工厂，这是名单，名单后面列着数额，你按列出的数额拆，别拆多了。”
“好，我去，我明天去拆他们工厂，这些老板岂有此理，石码比角美大多了，角美都能出十万元，石码为什么不能出？”
刘永义拿上名单，带着一个排的士兵出发了，他一个工厂一个工厂仔细看，选好了要拆的地方。
选好地方后，刘永义跑去借工具，借了很多斧头、大锤、铁钎、镐头，再跑去消防队，从消防队那里借来了一辆消防车。
刘永义从部队找了十来个大汉，他叫消防员教这些大汉使用高压水枪。
29rì上午，刘永义准备出发，他带了一个连，一个排带枪，两个排带工具。
“刘永义，你带消防车干什么？”看到消防车，关秋红非常惊奇。
“救火呀，有些地方，烧了比拆了好，烧的时候，用消防车阻止火焰漫延。”
“很好，你想得很周到。”
“嘻嘻，带消防车还有第二个意思，用来驱散工人，估计老板会把工人搬出来，用工人阻拦我们拆厂房，那时消防车就派上用场了，我用水龙头喷工人，喷得工人落荒而逃，就像上次演习那样。”
“不要这样，不要用水龙头喷工人。”
“不要用水龙头喷工人？那怎么驱散工人？”
“这个……”关秋红的脑子转了好几个圈，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好吧，喷就喷吧，开关弄小些，别喷伤了工人。”
“好，好，弄小些，弟兄们，出发，我们现在去打土豪。”说着，刘永义站到了消防车的踏板上，一手攀着车窗。
“刘团长，站在外边危险，进来吧，进来里边坐。”司机说道。
“不，我就站在外边，坐到里头，别人就看不见我的威风样了。”
消防车开动了，沿着街道向前驶去，后边跟着一大群士兵。
刘永义最先去的是一家水泥厂，“永固水泥厂”，这个水泥厂是王大全王老板的，王老板是石码最有钱的人，刘永义先拿他开刀。
刘永义等人来到了水泥厂，不出所料，门口聚集了近百名工人。
“厂子是我们的命根子，不能拆。”
“对，厂子是我们的命根子，是我们的饭碗，不能拆。”
工人们吵嚷着，不让刘永义进去。
刘永义嘱咐大家关上保险，然后跳上车头，堆起一副笑脸。
“工人朋友们，工人弟兄们，让开，让出一条路来，放心，我们不砸你们饭碗，砸人饭碗这么缺德的事，我们怎么会干呢？工人弟兄们，我们只拆一部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不会影响你们生活的，不会的。”
“一部分也不能拆，一点都不能拆。”
“谁敢拆，我们跟谁拼命。”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工人弟兄们，不要受资本家的骗，不要给资本家当枪使，我们才是你们的朋友，我们才是你们的兄弟，工人弟兄们，让出一条路来吧。”刘永义依然满脸笑容。
“不行！”
“不让，我们就是不让。”
刘永义堆起笑脸劝了一阵，见工人不肯退让，他换上一副凶相。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让是吧？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喷水。”
一股强大的水流喷涌而出，当场打倒了三四个工人。
“哈哈哈哈，美国货就是厉害，打得他们连滚带爬，知道厉害了吧？让开，快快让开。”
消防车上的高压水枪旋转着，喷涌的水流打倒了一个又一个工人，工人四散奔逃，门口只剩了三个身体最强壮的工人。
“呀，还不跑？把开关打到最大，让他们变成树叶。”刘永义大叫道。
巨大的水流喷涌而出，一个工人被打倒，另两个躲过了水流，他们向消防车冲来。
“呀，想抢车？你们，上去，把他们拿下。”刘永义命令道。
五六个士兵冲了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把两个工人打倒，捆了起来。
“好，大获全胜，现在，进工厂。”
官兵们浩浩荡荡开进了工厂。
来到一个高塔面前，刘永义站住了。
“我估计，这个高塔值两千块，刘连长，把这个高塔炸了。”刘永义指着高塔说道。
“好的，我亲自放炸药。”刘黑子挽着袖子说道。
“我们要拆掉王老板四千块，现在差两千块，对了，这个平放的塔应当挺值钱，至少值两千块，把这个塔也炸了。”
“不要炸，不要炸，千万不要炸。”有人大叫起来。
“什么人？”刘永义转过脸去，“哦，王老板呀，哈哈哈哈，刚才怎么没见到你呀？”
叫“不要炸”的正是“永固水泥厂”的老板王大全，刘永义昨天来看工厂的时候跟他打过交道，他胖乎乎的，脸上流着汗。
“刘团长，不要炸，不要炸，你把这两个塔炸了，我的厂子就完了。”
“完了，不可能吧，不就两个塔吗，重新建就是了。”
“哪有这么简单？这两个塔，高的叫预热窑，平的叫回转窑，都是德国进口的，炸了，就要从德国再进口，建起来至少要花一年时间，至少要花一万块。”
“一万块？”刘永义怀疑地看着王大全，“没骗我吧？”
“没骗你，真的没骗你，看，上头刻着德国字。”王大全指着塔身说道。
“哦，还真是德国进口的。”刘永义看了看说道。
“好吧，不炸你这两个窑了，刘连长，停下来。”刘永义命令道。
“好的。”刘黑子答应道。
“你的这条水泥生产线不会全是德国货吧？中国货在哪里？我找中国货来炸。”
“中国货？我这条生产线没有中国货，全是德国货，你要炸，炸那几个房子吧。”王大全指点道。
“哼，那几个房子值几个钱，炸起来又费炸药又费时间，不行，我还是要炸生产线，德国货怎么了？照样炸！我找那些简单的、中国能生产的东西来炸，炸了，你就去买中国货了，中国货就有希望了。”
“算了，算了，刘团长，我给钱，我照关政委的数字给，这总行了吧？”
“给钱？太好了，太好了，早说呀，早说，就不用费那么多功夫了，对了，我们明天傍晚走，你的钱必须明天中午到。”
“一定到，明天中午一定送到。”
“那就好，别耍花样，明天中午不送到的话，我二话不说，带人过来炸生产线，炸完了我再走，哼，我不走的话，张贞也不敢追过来。”
“不耍花样，不耍花样，明天中午一定送到。”
“那就好，现在我去炸第二家，还剩七家要炸，我的任务挺重的呢。”
“别去了，那七家你别去了，我劝劝他们，劝他们照关政委的数字给。”
“那就好，你去劝他们吧，哈哈哈哈。”
刘永义把弄来的面粉四处送，十五军每个部队都送，一个团送三千斤，还搭配猪、牛,剩下的面粉、猪、牛、羊则派人运回角美。
关秋红来找刘永义，她看到了刘永义送面粉的情景。
关秋红指责刘永义做生意赚钱，刘永义否认，说自己做生意是为了解决五军团喜欢吃面不喜欢吃米的问题。
“关政委，五军团的人多数来自北方，习惯吃面不习惯吃米，给他们白面吃，他们会很高兴的。”
“是很高兴，不过，你不应该用来赚钱，把这些东西上交吧，交到总部，由总部统一分配。”
“全部上交？我的钱呢？我可是出了好多钱。”
“别骗人了，你没出钱，面粉钱肯定算在20万里边了。”
“嘻嘻，是算在20万里边，不过，我可以把这些钱还上呀，就当是借的，这件事是我做的，啥没捞到不合适吧？”
“合适，非常合适，军人就是不应当做生意，刘永义，想做生意的话，辞职好了，辞职不当这个团长，去当专职的‘九堡贸易公司’经理。”
“‘九堡贸易公司’经理？太小了，还是当团长吧，团长大多了，好，我把这些东西上交，全部上交。”
“这样很好，对了，跟张团长做生意这条线很重要，不能断掉，你继续跟张团长做生意吧，搭好这条线，搭好后，移交给‘九堡贸易公司’。”
“好好好，搭好后移交给他们，对了，移交之后我要给写一份报告，我要告诉，这条线是我搭的。”
“搭一条做生意的线也要告诉？”
“别看不起这条线呀，这条线很重要的，有了这条线，五军团就可以天天吃白面了，军心就安定了，五军团逃兵不少，为什么逃？吃不惯大米是一个重要原因，蒋介石为什么失去26路军？就因为他小气，不肯给我们提供面粉，在宁州那会，孙连仲向蒋介石打报告，要他给我们提供面粉，蒋介石扒拉扒拉算盘：给我们提供面粉，一个月要多出一万块。他心疼那一万块，就驳回了孙连仲的报告，结果呢？我们天天吃大米，越吃越难受，一怒之下，我们就投奔红军了。”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因为蒋介石没提供面粉？”
“嘻嘻，有点夸大，不过，没提供面粉确实是原因之一，蒋介石这个人，会算小账不会算大账，为了省一万块钱，丢掉了一个军。”
“我不这样认为，宁州起义，根本原因在于蒋介石压迫下层官兵，蒋介石对中上层军官很好，对下层官兵很坏，这样，才导致了宁州兵变。”
“当然，当然，关政委分析得对，根本原因是蒋介石压迫下层官兵。”
“好了，不谈面粉了，找你有其它事。”
关秋红是为筹款的事情来的，来到石码后，关秋红把大小老板找来，要他们出钱，出十万块，老板们不答应，老板们只答应出六万块。
“这些老板不老实，你去惩罚惩罚他们，你去拆他们工厂，这是名单，名单后面列着数额，你按列出的数额拆，别拆多了。”
“好，我去，我明天去拆他们工厂，这些老板岂有此理，石码比角美大多了，角美都能出十万元，石码为什么不能出？”
刘永义拿上名单，带着一个排的士兵出发了，他一个工厂一个工厂仔细看，选好了要拆的地方。
选好地方后，刘永义跑去借工具，借了很多斧头、大锤、铁钎、镐头，再跑去消防队，从消防队那里借来了一辆消防车。
刘永义从部队找了十来个大汉，他叫消防员教这些大汉使用高压水枪。
29rì上午，刘永义准备出发，他带了一个连，一个排带枪，两个排带工具。
“刘永义，你带消防车干什么？”看到消防车，关秋红非常惊奇。
“救火呀，有些地方，烧了比拆了好，烧的时候，用消防车阻止火焰漫延。”
“很好，你想得很周到。”
“嘻嘻，带消防车还有第二个意思，用来驱散工人，估计老板会把工人搬出来，用工人阻拦我们拆厂房，那时消防车就派上用场了，我用水龙头喷工人，喷得工人落荒而逃，就像上次演习那样。”
“不要这样，不要用水龙头喷工人。”
“不要用水龙头喷工人？那怎么驱散工人？”
“这个……”关秋红的脑子转了好几个圈，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好吧，喷就喷吧，开关弄小些，别喷伤了工人。”
“好，好，弄小些，弟兄们，出发，我们现在去打土豪。”说着，刘永义站到了消防车的踏板上，一手攀着车窗。
“刘团长，站在外边危险，进来吧，进来里边坐。”司机说道。
“不，我就站在外边，坐到里头，别人就看不见我的威风样了。”
消防车开动了，沿着街道向前驶去，后边跟着一大群士兵。
刘永义最先去的是一家水泥厂，“永固水泥厂”，这个水泥厂是王大全王老板的，王老板是石码最有钱的人，刘永义先拿他开刀。
刘永义等人来到了水泥厂，不出所料，门口聚集了近百名工人。
“厂子是我们的命根子，不能拆。”
“对，厂子是我们的命根子，是我们的饭碗，不能拆。”
工人们吵嚷着，不让刘永义进去。
刘永义嘱咐大家关上保险，然后跳上车头，堆起一副笑脸。
“工人朋友们，工人弟兄们，让开，让出一条路来，放心，我们不砸你们饭碗，砸人饭碗这么缺德的事，我们怎么会干呢？工人弟兄们，我们只拆一部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不会影响你们生活的，不会的。”
“一部分也不能拆，一点都不能拆。”
“谁敢拆，我们跟谁拼命。”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工人弟兄们，不要受资本家的骗，不要给资本家当枪使，我们才是你们的朋友，我们才是你们的兄弟，工人弟兄们，让出一条路来吧。”刘永义依然满脸笑容。
“不行！”
“不让，我们就是不让。”
刘永义堆起笑脸劝了一阵，见工人不肯退让，他换上一副凶相。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让是吧？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喷水。”
一股强大的水流喷涌而出，当场打倒了三四个工人。
“哈哈哈哈，美国货就是厉害，打得他们连滚带爬，知道厉害了吧？让开，快快让开。”
消防车上的高压水枪旋转着，喷涌的水流打倒了一个又一个工人，工人四散奔逃，门口只剩了三个身体最强壮的工人。
“呀，还不跑？把开关打到最大，让他们变成树叶。”刘永义大叫道。
巨大的水流喷涌而出，一个工人被打倒，另两个躲过了水流，他们向消防车冲来。
“呀，想抢车？你们，上去，把他们拿下。”刘永义命令道。
五六个士兵冲了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把两个工人打倒，捆了起来。
“好，大获全胜，现在，进工厂。”
官兵们浩浩荡荡开进了工厂。
来到一个高塔面前，刘永义站住了。
“我估计，这个高塔值两千块，刘连长，把这个高塔炸了。”刘永义指着高塔说道。
“好的，我亲自放炸药。”刘黑子挽着袖子说道。
“我们要拆掉王老板四千块，现在差两千块，对了，这个平放的塔应当挺值钱，至少值两千块，把这个塔也炸了。”
“不要炸，不要炸，千万不要炸。”有人大叫起来。
“什么人？”刘永义转过脸去，“哦，王老板呀，哈哈哈哈，刚才怎么没见到你呀？”
叫“不要炸”的正是“永固水泥厂”的老板王大全，刘永义昨天来看工厂的时候跟他打过交道，他胖乎乎的，脸上流着汗。
“刘团长，不要炸，不要炸，你把这两个塔炸了，我的厂子就完了。”
“完了，不可能吧，不就两个塔吗，重新建就是了。”
“哪有这么简单？这两个塔，高的叫预热窑，平的叫回转窑，都是德国进口的，炸了，就要从德国再进口，建起来至少要花一年时间，至少要花一万块。”
“一万块？”刘永义怀疑地看着王大全，“没骗我吧？”
“没骗你，真的没骗你，看，上头刻着德国字。”王大全指着塔身说道。
“哦，还真是德国进口的。”刘永义看了看说道。
“好吧，不炸你这两个窑了，刘连长，停下来。”刘永义命令道。
“好的。”刘黑子答应道。
“你的这条水泥生产线不会全是德国货吧？中国货在哪里？我找中国货来炸。”
“中国货？我这条生产线没有中国货，全是德国货，你要炸，炸那几个房子吧。”王大全指点道。
“哼，那几个房子值几个钱，炸起来又费炸药又费时间，不行，我还是要炸生产线，德国货怎么了？照样炸！我找那些简单的、中国能生产的东西来炸，炸了，你就去买中国货了，中国货就有希望了。”
“算了，算了，刘团长，我给钱，我照关政委的数字给，这总行了吧？”
“给钱？太好了，太好了，早说呀，早说，就不用费那么多功夫了，对了，我们明天傍晚走，你的钱必须明天中午到。”
“一定到，明天中午一定送到。”
“那就好，别耍花样，明天中午不送到的话，我二话不说，带人过来炸生产线，炸完了我再走，哼，我不走的话，张贞也不敢追过来。”
“不耍花样，不耍花样，明天中午一定送到。”
“那就好，现在我去炸第二家，还剩七家要炸，我的任务挺重的呢。”
“别去了，那七家你别去了，我劝劝他们，劝他们照关政委的数字给。”
“那就好，你去劝他们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