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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2 偷上美人床

    其中那名叫高士达的男子开口道:“张大哥,大军已屯兵平恩城下,只等大哥你亲督大军,一声令下,打下平恩城易如反掌,此事不宜再拖,杨义臣率旧隋残军拼死顽抗,我军两面受敌,攻城之事,宜早不宜迟。”

    另一人叫孙宣雅的男子接口道:“张大哥若是喜欢那女人,何不让掳了带走,何必用这些手段,掩掩藏藏地实在不想是大哥你的风格。”

    “张公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若是其他女人,玩完就扔的那种,本帅才没那耐性,只是这个女人跟别人不太一样,是让本帅第一次感到心动,想要将她娶来当皇后的,岂能用强。”

    “可我听兄弟们说,这个女人已经有几个月的身孕,莫非大哥一点都不介意?”

    “张公子”微微一笑:“本帅岂能让她将那野种活下来。”

    其他两人闻言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有趣的笑意。

    他们这些靠烧杀抢掠起家的寇匪,什么事没干过,但让一个女人落胎,造成意外的假象,他们倒是第一次干,平时若看上什么女人,都是直接派人掳过来,哪有耐心费这么大劲。

    “大哥打算怎么做?”

    “张公子”笑着说:“据我这些天的观察,她对那胖僧极好,想必那胖僧是她最亲近的仆人,要想让她跟我一起离开,只有从那胖僧的身上下手,你凑过耳来……”

    三人商议了许久,定下计谋,两人这才起身告辞,“张公子”目送两人远去,嘴角露出一丝成竹在胸的笑容:“任你对你相公有多情深意重,只要是我张金称看上的女人,就没有能逃脱我手掌心的,待你尝过我的滋味,想不忘记你相公都难,若还忘不了他,本帅自有方法让你忘记,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用这种态度对我,哈哈哈……”

    此时他脸上的张狂之色,与白天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两人,笑了一会,也出了民房,四周张望了一下,消失在夜幕里……

    ……

    他离开后不久,甄命苦从不远处的一条幽深巷子里走了出来。

    手机的屏幕上,窃听软件打开着,刚才屋子里的人商议的事尽数落入了他的耳中。

    “张金称?”

    黑暗中,他的眼神亮得像一头孤狼,盯着远去的猎物,嘴角露出一丝很少有过的残酷笑容。

    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当年杨玄感谋反,张金称与山东王薄乘机举旗造反,攻打下漳州,他与杨善会等人征高丽得胜而归,好死不死,这张金称贼胆包天,以为暗卫军是从高丽逃回来的败军,出兵攻打,结果被杨善会率暗卫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一直追到了渤海边,大大小小数百仗,将张金称的流匪兵完全击溃,他连张金称什么样都没见过,也从来没有在意过这样的小反贼。

    如今才知道这人就是当年的贼帅张金称,从刚才探听到只言片语看来,这个张金称不久之后就要对张氏出手,因为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他又不知对方有没有在附近埋伏有探子,不敢太过靠近对方屋子,手机的窃听器只能探听到个大概。

    他沉思了片刻,转身朝巷子里吹了声口哨,一匹战马从巷子里飞奔而出,他翻身上马,抄了另一条近路,朝张氏所在的客栈飞驰而去。

    ……

    天蒙蒙亮的时候,张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她先是感觉身上有些沉重,似乎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她,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接着,她意识到自己被一只健壮结实的手臂搂抱着,她的臀紧贴在了一个浮凸不平的腹部,那滚烫的男性象征如烧红的热铁般与她臀缝作完美的贴合,登时让她脑袋变得有些空白。

    一只粗糙质感的手掌贪婪地握住她其中一团丰软,一根手臂挤压着她的胸脯,让她呼吸都有些难受。

    她想起来了,她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甄命苦来找她了,跟她道歉,说以后再也不重话说她一句,她还委屈地哭了,醒来找他却发觉是一场梦,如今这种梦见了他,而且这次更加真实,她知道这种被人从后面搂抱的感觉,然而她却感觉到害怕,除了甄命苦,她不愿让任何男人跟她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哪怕连想都不愿意想。

    这种亲密搂抱姿势,是甄命苦最喜欢搂抱她的一种。

    可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她知道自己一定又是在做梦了,闭上眼睛,分散注意力,试图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胸脯上的大掌又轻轻捏揉了一下,让她试图逃离梦境的所有努力都变成了徒劳。

    不是梦。

    她猛地睁开眼睛,僵硬着脖子,想要回头,却始终看不见躺在她背后男人的样子。

    “是他吗?一定要是他,一定要是他……”

    她心都在颤抖,假如背后的人不是他,这简直是最可怕的噩梦。

    她终于看见了背后熟睡男人的脸容,依旧在睡梦中,没心没肺地打着呼。

    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他来找她了,他不是在荥阳跟他新相好你情我浓吗?他来找她干什么?他不是不要她了吗?厚脸皮的男人,他难道不知道她还在生气吗?这么死皮赖脸地爬上她的床,还不经过她的同意,脱得精光,这么死皮赖脸地贴上来,他跟她道歉了吗?

    甄命苦嘴咂巴了一下,吓得她急忙闭上了眼睛,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泪却止不住。

    过了一会,他的气息渐渐地逼近了她,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轻声哄道:“好鹅鹅,是相公错怪你了,是我不对,对不起,你原谅相公这一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怀疑你了”,他轻声哄着,也不征询她的同意,又寻上了她的唇。

    她开始有些抗拒,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奈何她的力气实在拧不过他的蛮牛力,渐渐地只能屈服。

    温柔的吻渐渐变得激烈,她感觉到了他压抑已久的,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乞求,环在他腰间的手也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滚烫,不让他再作过分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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