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人性两面
血斗场，在所有观众激动的狂热呐喊声和血厉、蓝音、布鲁斯等人面sè大变中，沐白手中的青云剑对着血漠无情的斩下。
然而，就在血漠即将死在沐白手中时，原本面sè冷漠如死神般的沐白突然面上闪过一丝挣扎之sè。
就在这一瞬间，沐白手中的青云剑微微一偏，划过血漠的面皮，带着一道血丝斩向了地面。
‘碰’的一声，血漠摔倒在了地面上。
‘噗’微微抬头，血漠顿时吐出一口逆血来。
几乎同时，‘嗤’的一声，一旁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剑痕。同时，一身白衣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沐白落在了地上。
看到沐白，血漠猛地全身一颤，目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惊惧之sè，眼角都是一阵颤抖。多少年了？自己多少年没有过这样接近死亡的感觉？血漠心中猛地闪过了这个念头。
想起之前发生的事，顿时，血漠面sè猛地一白，瞬间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强者的路，是生死之路。在这条路上，容不得一丝的大意，更别说因为一些事失去理智。
“呼，”血厉深深的喘息了一声，面sè微微一松。
这一次，血厉真的是吓坏了。如果沐白真的把血漠杀了，那就真的麻烦了。不说血厉无法对自己的老师血煞长老交代，血漠若死了血厉也会失去一个大的依仗。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扯到了沐白...
紫萱也是松了口气，看着场中的挺身而立的沐白和地上重伤的血漠，目中闪过一丝复杂之sè。
璃轻拍了下自己高耸的胸口，暗呼了口气。在血堡呆了这么久，璃可是知道血漠的身份是如何的不同一般。如果沐白杀了他，真的麻烦了。
蓝音看着静静站在那里的沐白，目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
“好小子，”原本被惊的坐起的布鲁斯轻松了口气微微坐下，看向沐白露出了一丝笑意，明亮的双目中也是闪过一抹亮光。
此时，站在血斗场中的沐白却是全身微微发颤，微微低着头，面sè一阵苍白。
一旁挣扎着起身的血漠并没有注意到沐白的变化，更没有发现，沐白右手握着青云剑的手都在颤抖着。
双目中闪过深深的恍惚和惊恐之sè，沐白双眉微微锁起，随即身影一动向远处空中飞去。
“大人，”璃看着飞走的沐白，隐约中感觉有些不对，不由轻声开口道。
蓝音目光一闪，随即也是跃身而起，向沐白离开的方向而去。
“嗯，”血厉见状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之sè，随即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破空声响起，面sè苍白神sè有些恍惚的血漠出现在了血厉的面前。
“血漠，”血厉忙扶住血漠道：“没事吧！”
血漠微微摇头双目轻轻闭起低声道：“没事，师兄，我下去休息了。”
“好，”血厉轻拍了下血漠的肩头，转而对身后的一个血衣青年道：“送血漠回去。”
“是，”血衣青年闻言忙上前扶住血漠，然后带他离开。
目送血漠略有些落寞的背影，血厉不由低声道：“这次的事，对他也许是件好事。”
“哥，我也回去了，”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却是紫萱轻轻走到了血厉身边。
血厉转过头来，见紫萱的样子，不由一愣，随即微微点头。
紫萱面sè淡然的对血厉轻轻点头，然后略显心不在焉的向前走去。随后，璃跟了上去。
“这丫头，”血厉见紫萱离去的样子，不由微微摇头低声道：“你以为大哥真的不知道，你喜欢血漠。可惜，他这个死心眼却是一心喜欢蓝音，还没有勇气去表白。如今，你们看来也许有些机会。我的好妹妹，看你的了。”
对面的看台，布鲁斯轻笑一声起身道：“走了，今天，实在痛快。”
闻言，周围的一些人顿时都站起身来。金sè皮衣男子，也就是布鲁斯的大哥，血漠剑圣默尔森的长子布莱特也站起身来。双目微微眯起，看了眼紫萱和璃离去的方向，布莱特目光一闪，然后含笑和布鲁斯等人一起离开了。
......
在广阔的看台上，一个靠后的空荡座位上，两个青年男子正并肩而作。左边的一人一身蓝sè长袍，面sè冷漠。右边的一人则是披着火红sè的披风，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双目中却是隐约闪过凶悍的血sè光明芒。
这两个人，赫然是幽寒和血剑。
“这小子，这才多久，就这么厉害了，简直就是妖孽，”血剑微微摇头略带一丝苦笑道。
轻吸了口气，幽寒目光微微闪动道：“想不到，他的进步速度会这么快！这样也好，看来我不由为他的事太麻烦了。”
“你不会想？”血剑闻言不由转头看向幽寒怀疑道。
幽寒闻言一笑，随即转头对血剑道：“你最近应给没什么事，就当帮我个忙了。照顾他一下，我想你们应该会合得来的。”
“不是吧？有没有搞错，这是你的任务唉，”血剑略有些无奈道。
幽寒不在乎的淡笑道：“我的任务是将他带到这里，接下来有你来做。血剑，你不是一向都很看好他的吗？你们在一起，我放心。”
血剑认真的看了幽寒一眼，随即严肃道：“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任务？”
“没有，血剑，你多想了，”幽寒摇头一笑道。
血剑微微点头道：“行，我帮你，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幽寒，真的有困难，别一个人扛。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可别太不把兄弟当回事！”
“好了，真的没事，先走了，”幽寒含笑拍了拍血剑的肩膀，然后起身离开。
目送幽寒离去，血剑静静坐在座位上眉头微微一皱，目中闪过担心之sè。
许久，血剑才无奈的微微摇头叹了口气，然后起身离开。
......
血堡内，一处不起眼的幽静小院内，一身血sè紧身衣的血厉正恭敬的站在一个幽暗阁楼的前方。
“血厉，有何事？”一道略显冷厉的男子声音响起，那声音似乎饱含沧桑，听起来就可以看出其主人不是个普通人。
血厉闻言面sè微微一动，随即恭敬道：“老师，今rì，在血斗场....”
好一会儿，血厉终于将事情说了一遍。
随着血厉的话音落下，过了一会儿，那声音才从阁楼内响起：“好了，我明白了。这次的事，对血漠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这小子天资是不错，可惜xìng子，唉..不说了！血漠，好好招呼沐白。行了，下去吧！”
血厉目中微微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恭敬的应声退下。
出了小院，血厉走在安静的小道上，目中闪过思索之sè。许久，血厉才微微抬头低声喃喃道：“看来，沐白真的不简单啊！仅仅是幽影新一代天才的身份，不可能让老师专门吩咐我好好招呼他。”
深吸了口气，血厉快步离开。
......
夜sè下，沐白的住处，书房中，窗户和门都紧紧的关着。
书房的书桌边，一身白衣的沐白静静坐在椅子上。平静的看着前方，沐白的眼神现代有些飘忽。对于心xìng坚韧的沐白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沐白这样了。
突然，房间内的光线似乎出现了一些变化。隐约间，一个虚幻的白袍白须老者出现在了沐白的面前。
“老师，”神sè一动，沐白双目微微收缩，看向那虚幻的身影略坐直了身子恭敬道。
老者看着沐白，微微一笑道：“沐白，怎么了？一副受打击的样子？”
沐白看着老者，好一会儿才微微摇头道：“老师，您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何必如此挖苦我？”
老者闻言一笑，随即看着沐白淡笑道：“沐白，你不觉得，以前的你显得有些太完美，心xìng太好了吗？”
“太完美，心xìng太好？”沐白眉头微微皱起，低声喃喃道。
老者微微点头道：“人xìng都是两面的，善恶分明。而以前的你，善的方面太多，所知所见所经历的大都是光明的一面。而对于杀戮、罪恶、黑暗、残酷等是你极少接触的。而我既然培养你，自然不会培养一个xìng格有缺陷的人。即使是神，也不可能心中只有善或只有恶。善恶本为一体，就如同无边空间中有男就有女，有黑暗就有光明，有出生就有死亡。所以，你自然也不会只要善的一面。”
听着老者的话，沐白双目渐渐的瞪大了。听完老者的话，沐白不由深吸了口气看向老者道：“老师，你是说？”
“在你的心里，同样有着黑暗的一面，”老者紧紧盯着沐白道：“只不过，在你很小的时候，我便想办法将你的善恶两面的灵魂一分为二。”
“什么？”沐白惊呼出声道。看着老者一脸认真的样子，沐白心中不由掀起滔天巨浪。将灵魂中的善恶分开，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什么？这样也可以？一连串的疑问顿时在沐白的心中闪过。
老者见沐白的样子淡笑道：“不必惊讶，沐白，从一开始，老师就在为你培养一个真正的对手。他和你一样，有着和你同样的天赋、灵魂。你们，本就是一体。他，就是你的另一面，也是今天占时占据你的意识，让祢心xìng大变的人。”
“真的是这样，我的意识里真的有着另一个意识？”沐白面sè微微一变道。
老者淡然点头道：“沐白，不用担心，他不会那么容易占据你的身体，除非你的意志不够坚定时才会被他趁虚而入。你应该也意识到了吧？他在向你挑战。沐白，努力吧！不然，你是斗不过他的。”
说完，老者便凭空消失了。
然而，就在血漠即将死在沐白手中时，原本面sè冷漠如死神般的沐白突然面上闪过一丝挣扎之sè。
就在这一瞬间，沐白手中的青云剑微微一偏，划过血漠的面皮，带着一道血丝斩向了地面。
‘碰’的一声，血漠摔倒在了地面上。
‘噗’微微抬头，血漠顿时吐出一口逆血来。
几乎同时，‘嗤’的一声，一旁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剑痕。同时，一身白衣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沐白落在了地上。
看到沐白，血漠猛地全身一颤，目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惊惧之sè，眼角都是一阵颤抖。多少年了？自己多少年没有过这样接近死亡的感觉？血漠心中猛地闪过了这个念头。
想起之前发生的事，顿时，血漠面sè猛地一白，瞬间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强者的路，是生死之路。在这条路上，容不得一丝的大意，更别说因为一些事失去理智。
“呼，”血厉深深的喘息了一声，面sè微微一松。
这一次，血厉真的是吓坏了。如果沐白真的把血漠杀了，那就真的麻烦了。不说血厉无法对自己的老师血煞长老交代，血漠若死了血厉也会失去一个大的依仗。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扯到了沐白...
紫萱也是松了口气，看着场中的挺身而立的沐白和地上重伤的血漠，目中闪过一丝复杂之sè。
璃轻拍了下自己高耸的胸口，暗呼了口气。在血堡呆了这么久，璃可是知道血漠的身份是如何的不同一般。如果沐白杀了他，真的麻烦了。
蓝音看着静静站在那里的沐白，目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
“好小子，”原本被惊的坐起的布鲁斯轻松了口气微微坐下，看向沐白露出了一丝笑意，明亮的双目中也是闪过一抹亮光。
此时，站在血斗场中的沐白却是全身微微发颤，微微低着头，面sè一阵苍白。
一旁挣扎着起身的血漠并没有注意到沐白的变化，更没有发现，沐白右手握着青云剑的手都在颤抖着。
双目中闪过深深的恍惚和惊恐之sè，沐白双眉微微锁起，随即身影一动向远处空中飞去。
“大人，”璃看着飞走的沐白，隐约中感觉有些不对，不由轻声开口道。
蓝音目光一闪，随即也是跃身而起，向沐白离开的方向而去。
“嗯，”血厉见状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之sè，随即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破空声响起，面sè苍白神sè有些恍惚的血漠出现在了血厉的面前。
“血漠，”血厉忙扶住血漠道：“没事吧！”
血漠微微摇头双目轻轻闭起低声道：“没事，师兄，我下去休息了。”
“好，”血厉轻拍了下血漠的肩头，转而对身后的一个血衣青年道：“送血漠回去。”
“是，”血衣青年闻言忙上前扶住血漠，然后带他离开。
目送血漠略有些落寞的背影，血厉不由低声道：“这次的事，对他也许是件好事。”
“哥，我也回去了，”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却是紫萱轻轻走到了血厉身边。
血厉转过头来，见紫萱的样子，不由一愣，随即微微点头。
紫萱面sè淡然的对血厉轻轻点头，然后略显心不在焉的向前走去。随后，璃跟了上去。
“这丫头，”血厉见紫萱离去的样子，不由微微摇头低声道：“你以为大哥真的不知道，你喜欢血漠。可惜，他这个死心眼却是一心喜欢蓝音，还没有勇气去表白。如今，你们看来也许有些机会。我的好妹妹，看你的了。”
对面的看台，布鲁斯轻笑一声起身道：“走了，今天，实在痛快。”
闻言，周围的一些人顿时都站起身来。金sè皮衣男子，也就是布鲁斯的大哥，血漠剑圣默尔森的长子布莱特也站起身来。双目微微眯起，看了眼紫萱和璃离去的方向，布莱特目光一闪，然后含笑和布鲁斯等人一起离开了。
......
在广阔的看台上，一个靠后的空荡座位上，两个青年男子正并肩而作。左边的一人一身蓝sè长袍，面sè冷漠。右边的一人则是披着火红sè的披风，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双目中却是隐约闪过凶悍的血sè光明芒。
这两个人，赫然是幽寒和血剑。
“这小子，这才多久，就这么厉害了，简直就是妖孽，”血剑微微摇头略带一丝苦笑道。
轻吸了口气，幽寒目光微微闪动道：“想不到，他的进步速度会这么快！这样也好，看来我不由为他的事太麻烦了。”
“你不会想？”血剑闻言不由转头看向幽寒怀疑道。
幽寒闻言一笑，随即转头对血剑道：“你最近应给没什么事，就当帮我个忙了。照顾他一下，我想你们应该会合得来的。”
“不是吧？有没有搞错，这是你的任务唉，”血剑略有些无奈道。
幽寒不在乎的淡笑道：“我的任务是将他带到这里，接下来有你来做。血剑，你不是一向都很看好他的吗？你们在一起，我放心。”
血剑认真的看了幽寒一眼，随即严肃道：“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任务？”
“没有，血剑，你多想了，”幽寒摇头一笑道。
血剑微微点头道：“行，我帮你，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幽寒，真的有困难，别一个人扛。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可别太不把兄弟当回事！”
“好了，真的没事，先走了，”幽寒含笑拍了拍血剑的肩膀，然后起身离开。
目送幽寒离去，血剑静静坐在座位上眉头微微一皱，目中闪过担心之sè。
许久，血剑才无奈的微微摇头叹了口气，然后起身离开。
......
血堡内，一处不起眼的幽静小院内，一身血sè紧身衣的血厉正恭敬的站在一个幽暗阁楼的前方。
“血厉，有何事？”一道略显冷厉的男子声音响起，那声音似乎饱含沧桑，听起来就可以看出其主人不是个普通人。
血厉闻言面sè微微一动，随即恭敬道：“老师，今rì，在血斗场....”
好一会儿，血厉终于将事情说了一遍。
随着血厉的话音落下，过了一会儿，那声音才从阁楼内响起：“好了，我明白了。这次的事，对血漠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这小子天资是不错，可惜xìng子，唉..不说了！血漠，好好招呼沐白。行了，下去吧！”
血厉目中微微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恭敬的应声退下。
出了小院，血厉走在安静的小道上，目中闪过思索之sè。许久，血厉才微微抬头低声喃喃道：“看来，沐白真的不简单啊！仅仅是幽影新一代天才的身份，不可能让老师专门吩咐我好好招呼他。”
深吸了口气，血厉快步离开。
......
夜sè下，沐白的住处，书房中，窗户和门都紧紧的关着。
书房的书桌边，一身白衣的沐白静静坐在椅子上。平静的看着前方，沐白的眼神现代有些飘忽。对于心xìng坚韧的沐白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沐白这样了。
突然，房间内的光线似乎出现了一些变化。隐约间，一个虚幻的白袍白须老者出现在了沐白的面前。
“老师，”神sè一动，沐白双目微微收缩，看向那虚幻的身影略坐直了身子恭敬道。
老者看着沐白，微微一笑道：“沐白，怎么了？一副受打击的样子？”
沐白看着老者，好一会儿才微微摇头道：“老师，您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何必如此挖苦我？”
老者闻言一笑，随即看着沐白淡笑道：“沐白，你不觉得，以前的你显得有些太完美，心xìng太好了吗？”
“太完美，心xìng太好？”沐白眉头微微皱起，低声喃喃道。
老者微微点头道：“人xìng都是两面的，善恶分明。而以前的你，善的方面太多，所知所见所经历的大都是光明的一面。而对于杀戮、罪恶、黑暗、残酷等是你极少接触的。而我既然培养你，自然不会培养一个xìng格有缺陷的人。即使是神，也不可能心中只有善或只有恶。善恶本为一体，就如同无边空间中有男就有女，有黑暗就有光明，有出生就有死亡。所以，你自然也不会只要善的一面。”
听着老者的话，沐白双目渐渐的瞪大了。听完老者的话，沐白不由深吸了口气看向老者道：“老师，你是说？”
“在你的心里，同样有着黑暗的一面，”老者紧紧盯着沐白道：“只不过，在你很小的时候，我便想办法将你的善恶两面的灵魂一分为二。”
“什么？”沐白惊呼出声道。看着老者一脸认真的样子，沐白心中不由掀起滔天巨浪。将灵魂中的善恶分开，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什么？这样也可以？一连串的疑问顿时在沐白的心中闪过。
老者见沐白的样子淡笑道：“不必惊讶，沐白，从一开始，老师就在为你培养一个真正的对手。他和你一样，有着和你同样的天赋、灵魂。你们，本就是一体。他，就是你的另一面，也是今天占时占据你的意识，让祢心xìng大变的人。”
“真的是这样，我的意识里真的有着另一个意识？”沐白面sè微微一变道。
老者淡然点头道：“沐白，不用担心，他不会那么容易占据你的身体，除非你的意志不够坚定时才会被他趁虚而入。你应该也意识到了吧？他在向你挑战。沐白，努力吧！不然，你是斗不过他的。”
说完，老者便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