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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无限嚣张

    ()翌rì,并未发生令人联想翩翩男女欢爱关系的萧萧二人,起床梳洗后还未出门便有客栈的小二寻上门来。

    待萧萧开门,小二与另外一个伙计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小二手里端着丰盛的菜肴及酒水,另一伙计手中呈一件丝质上好的白sè袍子,而并非儒袍,倒似达官贵人富家少爷所穿衣物,袖口与衣襟处都镶有金边,在袍子上放有一份类似请柬的东西,还有两把纸扇。

    在萧萧不解的目光中,店小二道明其中缘由,道是饭菜与服饰皆为客栈掌柜的为萧萧所准备的,而那份请柬却是青州城里最为德高望重的明德书院也是此次州试举行州试之地的先生,邀请此次来到青州城的各道年轻俊杰去齐云轩谈儒论道而特意而发,萧萧作为字常道唯一一位有资格参与州试并已名声在外,理所应当在邀请之列。

    只是萧萧却并不以为喜,反而有些厌恶,吩咐小二二人将衣服与酒菜放下,待二人离去后,拿起请柬淡淡瞥一眼,之后随意仍在一旁,提起筷子埋头扫荡桌上的酒菜。

    “萧儿,你如今的名气可是如rì中天,不仅店家这么早便奉承你,连这些自持身份的老家伙都邀请你论道”

    慕紫衣走过来坐在萧萧身边,饶有兴致地把玩那份请柬,娇笑道。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出名,也不想出名,我只想踏踏实实做自己该做的,不像这些儒生,整天到晚不是纸上谈兵便是三五结群立什么诗社,或是玩弄诗词歌赋,哪有做过半点一个儒生本应该做的?”,萧萧撇撇嘴,一脸不屑地道。

    “那萧儿你的意思是?”,慕紫衣笑问道。

    “不去”,萧萧淡淡道,似与那所发请柬之人赌气般。

    “若是这样,那只可惜这上等的面料与绝好的手工”

    慕紫衣素手轻轻抚摸那件袍子,似遗憾地道,随后拿起一把纸扇,学大多风流才子那般儒雅地在面前轻扇。

    “你若是觉得可惜,那你大可换上,你将我的袍子还我”,萧萧白一眼她道。

    “我才不,再如何贵重华丽的衣服都比不上萧儿的穿上舒服”

    慕紫衣娇笑一声,如个小女孩般搂住萧萧的手臂,螓首枕在他的肩上,撒娇地道。

    见她那副模样,萧萧料到他的那件儒袍短时间里恐怕是难以取回,却也并不在意,听慕紫衣如此说,他心里反而微微窃喜,想到昨夜二人共挤一床差点闯下弥天大祸,又想起慕紫衣最后那句为我的杀戮只为你而杀,萧萧感觉心头还会有一阵堵塞,眼中不禁泛起一丝连他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难掩的柔情,轻轻拍拍慕紫衣的香肩,柔声道:“过去吃饭,一会儿我带你去逛街”

    “逛街?”,慕紫衣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下去,兴致缺缺地道:“逛街太累,又没意思”

    这是萧萧第一次听说修士逛街还会累的,却也听出慕紫衣确实不想去逛街,遂又问道:“那你想去哪里玩?”

    慕紫衣歪着脑袋思索片刻,似乎想到什么,眼中异彩连连,没有回答萧萧的问话,而是低声问道:“萧儿,听说你在字常道与云里洞天的几位修士发生战斗,还引起不小的轰动?”

    “不错”,萧萧点点头道,有些疑惑地望着慕紫衣。

    “我想去那个什么齐云社,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慕紫衣笑吟吟地问道。

    “那都是些文人去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又不是儒生,你去作甚?”,萧萧颇为好奇地问道。

    “我如果说想让你大闹齐云社,也如之前字常道那般成为全青州城的焦点,你会不会答应?”,慕紫衣一脸促狭地笑道。

    “当然……”,萧萧随口便yù拒绝,却又想到些什么,脸上瞬间变得有些沉重,叹口气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也是时候点醒一下这些愚钝不堪的儒生”

    闻言,慕紫衣轻笑一声,这才开始用饭,在饭中二人又是一番似打情骂俏又似甜言蜜语的缠绵,待饭后,rì头已近一竿过半。

    之后,萧萧在慕紫衣的亲手服侍之下,穿上那件上好的袍子,不得不说这客栈掌柜的除做生意头脑jīng明之外,这眼力也是绝好,只与萧萧有过一面之缘便能得知萧萧的身材尺寸,这件袍子萧萧穿在身上修短合度,名符其实的量身定做,而且萧萧穿在身上,儒生书香气息与本是忠武候世子血统之中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尽显无疑,配合清秀俊俏高挑挺拔的身材,加上少时混迹市井而今仍旧残留的一丝放荡不羁或如潇洒飘逸,使得一旁的慕紫衣时不时的目放光彩。

    二人出门之后,在店小二的带领下,近三两盏茶的功夫便行至齐云轩之外,这个齐云轩倒有些似茶社,只是今rì却几乎无人进出。

    在齐云轩之外有两个家丁模样与打扮的下人,在萧萧二人yù进时,伸手拦下二人,却是向二人索要请柬,萧萧递过请柬之后,两名下人却只放行萧萧一人,不许慕紫衣进入,萧萧顿时来气,两手抓过这两位下人,狠狠地将其摔在地上滚出老远,投给二人一个狠厉又暗含威胁的眼神,见二人不敢再妄加阻拦,这才优雅地整整衣著,与慕紫衣并肩而入。

    待萧萧二人进入后,偌大的厅中主客位共数十个座位上几乎坐有满人,只有最末的一个位子上无人,想必是为萧萧所设,堂上正中间设有两个主位,分别坐上其人,一位是年近六旬胡子花白的老者,此时面无表情,而且还有一丝yīn沉,而另一位却是个中年人,面相观上去颇为近和,脸上始终挂起温和的笑容,而萧萧却感觉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威严。

    再观两侧座位上之人,皆是仪表堂堂,儒生气质颇浓,见到萧萧二人进入,厅里所有的目光齐齐向萧萧二人望来,在二人身上扫视不久之后,全部目光汇聚在萧萧一人身上,其中有疑惑有惊讶,而萧萧感受到更多是一丝丝不善似为嫉妒之意的眼神。

    萧萧神情自若,对于众人形sè各异的目光视若未睹,淡淡瞥一眼最末的位子,轻笑一声,走至座位前,轻轻抬脚一踢,在外人观来觉得其没怎般使劲用力,便见那张桌子横空飞起落至厅里最中间的位置,却未发出丝毫动响,随后萧萧捡起地上的坐垫,对慕紫衣使个眼sè,慕紫衣会意,与其一起走至适才踢落中间的桌子前,萧萧放下坐垫,示意慕紫衣坐下,而他如个护花使者般却站在其一侧,双手负后,面撒微笑。

    此时再观众人,显然未料到萧萧会如此不安常理出牌,加上萧萧适才踢桌子的动作并非普通人包括在坐儒生可以做到,一时间被其弄得微有神晃,待回神过来见此时站立中间怎么感觉都目中无人的萧萧,皆是一脸怒气,堂上的那位老者脸sè愈加yīn沉,而另一旁的那个中年人倒是出奇的没有反应,依旧如之前那般微露浅笑,面sè和善。

    不由得众人会出现这般表情,不说萧萧没有客随主便选择入座,而且还故意将桌子挪至最中间以示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以及萧萧从进入到现在始终都未向两位主人行礼,更何况是不入坐偏要站立,仿佛是一位儒学之学问高深者在好学者为讲学,这哪里像是一个儒生所为?

    众人有心yù训斥萧萧几句,可是又碍于儒生自恃清高不言脏字的身份,及堂上二位主人还未发言,遂不可越主代庖,只能目光冷冷地盯住萧萧二人,表达此时心中的万分不满。

    于是整个大厅便陷入一片沉默,只能听到众人粗重的出气声,萧萧见状,心底冷笑一声,转首与慕紫衣小声道:“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为何盯住我不放?难道是我长得太俊的缘故?我知道我长得不是一般的俊,可也不必这般暧昧的眼神是不是?若是传出去岂不坏我一世英名?我还是尚未婚嫁的翩翩少年,可承受不住这样浓郁的含有风尘气息的目光”

    闻言,慕紫衣不禁轻笑一声,也是压低声道:“你这次可是说到点子上,如你这般的才俊整个青州城哪里还会有第二人,这些人这般观你无非是出于嫉妒还能有甚!”

    “有道理,你果然是我的知己”,萧萧轻轻颔首,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道。

    二人的一番低声细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是全部落入众人耳中,除那位中年男子之外,所有人脸上的怒气更盛,目中喷火,并伴有一阵轻微的倒吸冷气声,显然是被萧萧无耻的样子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不轻,终于有人忍不住率先出声指责或刁难萧萧。

    只见萧萧身旁不远的一名儒生盯住萧萧,淡淡道:“你便是那个萧萧?”

    “我是萧萧不假,不过不知你所指的那个萧萧是不是我这个萧萧?”,萧萧轻笑道。

    那人鄙视地轻哼一声,又道:“适才外面大声喧哗的可是你?打伤两个下人的可又是你?”

    “适才外面说话的正是我,但我自认还没达到那种大声喧哗的地步,至于那两个下人我确实有打过,不过我并没有将其打伤,你作为一名儒者,怎可无凭无据污蔑好人?你居心何在?”,说完,萧萧直视那人。

    那位儒生没料到萧萧还有胡搅蛮缠到头来倒打一耙加反咬一口的本事,固然气极,却不敢再让萧萧掌握主动权,避过萧萧的纠缠,而是直接指出对萧萧不满的地方,冷声道:“你也身为儒者,却怎地对两下人动手?这岂是儒者所为?也不觉丢儒生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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