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还原现场
侦破案件这方面，孙振英是绝对的大拿，林涛啥也不懂，更不会瞎指挥。
三人站在大街上，孙振英问道：“把那天的情况再描述一遍。”
小纯说道：“我跟小敏在旅店门口分手，我朝那个方向去……”她指着西边，“打算到中心区域边缘看看，希望能够找到一间人-流量多一点，价格相对便宜一点的门面。我们说好的，想要一起开一间小服装店，温饱肯定没问题，一年下来还能赚点钱。”
“小敏说想去东部商圈那边转转，说不定能找到门面。”小纯指着东面说道。
“你们直接在旅店门口分手，没有同行？”
小纯摇头道：“没有，我们说好了晚上见面一起吃饭。”
孙振英见她说的肯定，便带人朝东边去。
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就是一个十字路口，道对面有一个公交站点。三人来到站牌前看了眼，沿途的几条线路都经过东部商圈，如果小敏是坐车前往，还真不好判断她会坐那条线。
孙振英对比几条线路之后，锁定了两条最后可能的显露，理由很充分，这两天线路在进入东部商圈之前，都经过相对热闹的外缘区域，这附近借由商圈的影响力，也形成了类似小批发市场一样的圈子。
这两条线路在进入东部商圈前两站开始分岔，一条往东北方向去，一条往东南方向去，完全是两个相反方向。
“这就比较困难了，最简单的方法是我们把这两路公交车都坐一遍。”
林涛说道：“反正也没事，那就坐吧。”
两个大男人都没征求小纯的意见，实际上在这件事上，她更多只能听。
先来的是175路，也就是朝东北方向去的。
来回一趟用了两个小时，重新回到站点，又坐上87路，朝东南方向去。这条线路更长，一来一回差不多用了将近三个小时。
三人重新回到站点，孙振英说道：“175路可能性比较大。”
林涛点头道：“我也赞同，沿线附近要比87路热闹得多。”
孙振英说道：“再上175路！”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站，三人从公交车上下来，孙振英指着大街说道：“这个方向走过去就是东部商圈，咱们有两个选择，要么朝东部商圈检查，要么就在附近大范围搜寻。”
林涛想了想，问道：“小纯，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哪一种？”
小纯想了想，说道：“我们俩手头钱加一起也就只有十几万，东部商圈的门面连一个月都租不起，所以压根就不过去看。这附近也算比较热闹，不过房屋相对旧一些，租金应该不会太高，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在这附近找。”
孙振英说道：“你和小敏聊过这方面的话题吗？”
小纯点头道：“聊过，在这方面，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孙振英拿出手机查询一番，抬手一指，说道：“朝那个方向询问吧，附近有个批发市场，肯定会带动临街的生意。”
孙振英指的那条路，两侧的建筑都很老旧，最起码都在二三十年以上，多数是没有电梯的住宅。几乎沿街的一楼都变成了门市，哪怕是住家也都进行了改造，一路走过去，看到各种各样的店铺，彩票、食杂店、小饭馆……还有为数不少的性用品商店，当然了，也有一些买外贸服装的小店。
孙振英微笑道：“看来咱们找的方向没错！”
临街有不少店面或租或兑，三人几乎是一家一家进去询问，有了小敏的身份证，最起码有个比对，总比用嘴来形容要强得多。
天黑了，路灯大亮，不少大排档也支起了篷子。
折腾这么长时间，三人也都饿了，林涛提议先吃饭，然后再找。
随便点了一些烧烤，炭火炉摆上来，立刻将寒气都驱散了。
“这么找还真不是办法！”孙振英大口咬着新鲜的羊肉，这种大排档做的东西味道最棒了，只要不吃到地沟油就行。
“孙大哥，麻烦你了！”小纯低声道。
“没事，反正我今天也没任务，就当是义务奉献了。”孙振英摆摆手。
林涛从羊腿上削了几块递给小纯，说道：“多吃一点，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找人。”
“嗯！”小纯用力点头，夹起羊肉送进嘴里。
“孙哥，你说我们的方向会不会错了。要是小敏就想在东部商圈里租个店面，或者是她在这附近找过，没有发现合适的店面，之后到东部商圈去溜达了呢？”
孙振英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眼前还是这条线路比较靠谱，反正也没多远了，查完再说。”
林涛点点头，说道：“也是，不能半途而废。”
吃饱喝足，浑身充满着暖意，三人前后出了篷子。
“那有间出兑的服装间，要不然过去看看？”小纯眼尖地发现一家没有关门的小店。
“走，过去看看！”
孙振英抬腿就走。
小服装店的玻璃上贴着一张用纸打印的“出兑”，推门进去，差不多有20多平米大小，倒也不算拥挤，挂满了各种款式的衣服。说是外贸产品，实际上还是假货居多，用来蒙蒙普通人还成。
店主是个30多岁的女人，眉眼间充满着市侩，一看仨人的样子就不像买衣服的，直接连头也不抬，继续盯着电脑。
小纯在店里转了一圈，拿起两件款式不错的小衫，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见小纯有购买的，女人才有了正眼，说道：“全场150一件，不打折！”
小纯说道：“你都要出兑了，还卖这么贵啊？”
“出兑我也是连同这些货出兑，就算换了主人，也一样卖这个价钱。”
小纯笑道：“便宜一点吧，100一件，我买两件！”
“我说妹子，你也太能砍价了，看看咱这料子，看看款式，都是从南方工厂流出来的原单货，除了没有商标，跟正品一模一样，100块钱简直是开玩笑。”
小纯不理讥讽，继续说道：“姐，你就别蒙我了，这种衣服我常买，究竟是什么货色，心里也都有数。你要是愿意卖，那我就买两件，你看怎么样？”
女人沉默不语，目光却一直在林涛和孙振英身上游走。她突然站起来，合上笔记本电脑屏幕，走出来半边屁股坐在桌子上，一副要吵架的模样，哼道：“妹子，你就别蒙姐了，看你一身名牌可都是真货，怎么可能会在我这里买东西。大晚上的就要关门了，你就别消遣姐姐了！”
孙振英淡淡说道：“你还挺有眼力！”
女人说道：“大兄弟，姐姐干了这么多年服装生意了，这方面要是再看不出来，说出去还不得让人消掉大牙。你看看你的牛仔裤，还是真·维斯的，都什么年代了，换个国外的牌子吧，不然会显得掉价！”
孙振英一下就被噎住了，本来还觉得牛仔裤陪皮衣挺帅的，要真是掉价，怎么从来都没人说过呢。
林涛忍不住笑道：“大姐，你还挺厉害的。”
“这才哪到哪？”女人翻翻白眼。
“其实我们是看到你门口贴着出兑才进来的。”
女人说道：“要兑店铺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这门脸还有2年的租期，租金我都付完了，连带着这些货，一共8万，不还价。”
“8万倒是不贵，不过也不便宜啊。”林涛笑问道，“估计问价的不多吧？”
“怎么不多，前几天还有个姑娘来问价呢，觉得价格不错，说要回去商量商量……”女人忽然郁闷地说道，“谁知道一晃眼几天过去了，都不见人影。”
李涛和孙振英对视一眼，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女人口中的“姑娘”，极有可能就是小敏。
小纯一阵激动，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林涛拉住，冲着她轻轻摇头。
“那我们再考虑考虑！”孙振英冲着女人点点头，拉着两人转身就走。
“哎……”女人招呼一声，三人就出门了，她气呼呼地嘟囔道，“什么人啊！”接着，她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一下从桌子上跳起来，打开笔记本，点开里面监控录像的界面，往前回放，正好就看到了林涛偷拿衣服的画面。
“妈的，欺负到老娘头上了！”
女人一个高蹦起来，连外套都顾不得穿，推门冲了出去。
“天杀的王八蛋……”
她运足了气，却只喊出6个字就戛然而止。她看到林涛三人正站在门外的台阶下，笑意盈地对着自己。
“你们……想干什么！”女人意识到事情有古怪，忽然有些怯场。
“不干什么，就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监控！”孙振英从林涛手里接过衣服，交还给女人，同时拿出警官证，“我是警察，正在调查一个失踪案，失踪的女孩可能就是之前在店里问价钱的女孩，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给我看看吧。”
女人愣了半天，原来自己不是被消遣，而是被调查了。
警察对这些市井小民总是有不小的震慑力，她连忙点头道：“好好，没问题！”
回放几天前的监控录像，三人耐心地看着，忽然间听小纯一声尖叫，然后指着屏幕上一个女孩说道：“小敏，就是小敏！”
女人抻脖子看了一眼，说道：“她就是小敏啊，跟我问价钱的就是她！”
孙振英拿出随身携带的u盘，拷贝了一份录像，同时问道：“你们聊天过程中，她有没有透露接下来要去干什么，或者是要去什么地方？”
女人摇着头，说道：“没有！”
小纯急切地说道：“姐姐，求你好好想想，我的小姐妹失踪了，我好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女人心一软，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姐姐不帮你，而是真的帮不上你。我们只是聊了价钱的问题，别的话真的什么都没说。”
小纯一脸的失望，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却没想到又断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女人一惊一乍地说道，“她走了以后，好像是去了对面的一家店铺，具体是哪家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
三人站在大街上，孙振英问道：“把那天的情况再描述一遍。”
小纯说道：“我跟小敏在旅店门口分手，我朝那个方向去……”她指着西边，“打算到中心区域边缘看看，希望能够找到一间人-流量多一点，价格相对便宜一点的门面。我们说好的，想要一起开一间小服装店，温饱肯定没问题，一年下来还能赚点钱。”
“小敏说想去东部商圈那边转转，说不定能找到门面。”小纯指着东面说道。
“你们直接在旅店门口分手，没有同行？”
小纯摇头道：“没有，我们说好了晚上见面一起吃饭。”
孙振英见她说的肯定，便带人朝东边去。
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就是一个十字路口，道对面有一个公交站点。三人来到站牌前看了眼，沿途的几条线路都经过东部商圈，如果小敏是坐车前往，还真不好判断她会坐那条线。
孙振英对比几条线路之后，锁定了两条最后可能的显露，理由很充分，这两天线路在进入东部商圈之前，都经过相对热闹的外缘区域，这附近借由商圈的影响力，也形成了类似小批发市场一样的圈子。
这两条线路在进入东部商圈前两站开始分岔，一条往东北方向去，一条往东南方向去，完全是两个相反方向。
“这就比较困难了，最简单的方法是我们把这两路公交车都坐一遍。”
林涛说道：“反正也没事，那就坐吧。”
两个大男人都没征求小纯的意见，实际上在这件事上，她更多只能听。
先来的是175路，也就是朝东北方向去的。
来回一趟用了两个小时，重新回到站点，又坐上87路，朝东南方向去。这条线路更长，一来一回差不多用了将近三个小时。
三人重新回到站点，孙振英说道：“175路可能性比较大。”
林涛点头道：“我也赞同，沿线附近要比87路热闹得多。”
孙振英说道：“再上175路！”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站，三人从公交车上下来，孙振英指着大街说道：“这个方向走过去就是东部商圈，咱们有两个选择，要么朝东部商圈检查，要么就在附近大范围搜寻。”
林涛想了想，问道：“小纯，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哪一种？”
小纯想了想，说道：“我们俩手头钱加一起也就只有十几万，东部商圈的门面连一个月都租不起，所以压根就不过去看。这附近也算比较热闹，不过房屋相对旧一些，租金应该不会太高，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在这附近找。”
孙振英说道：“你和小敏聊过这方面的话题吗？”
小纯点头道：“聊过，在这方面，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孙振英拿出手机查询一番，抬手一指，说道：“朝那个方向询问吧，附近有个批发市场，肯定会带动临街的生意。”
孙振英指的那条路，两侧的建筑都很老旧，最起码都在二三十年以上，多数是没有电梯的住宅。几乎沿街的一楼都变成了门市，哪怕是住家也都进行了改造，一路走过去，看到各种各样的店铺，彩票、食杂店、小饭馆……还有为数不少的性用品商店，当然了，也有一些买外贸服装的小店。
孙振英微笑道：“看来咱们找的方向没错！”
临街有不少店面或租或兑，三人几乎是一家一家进去询问，有了小敏的身份证，最起码有个比对，总比用嘴来形容要强得多。
天黑了，路灯大亮，不少大排档也支起了篷子。
折腾这么长时间，三人也都饿了，林涛提议先吃饭，然后再找。
随便点了一些烧烤，炭火炉摆上来，立刻将寒气都驱散了。
“这么找还真不是办法！”孙振英大口咬着新鲜的羊肉，这种大排档做的东西味道最棒了，只要不吃到地沟油就行。
“孙大哥，麻烦你了！”小纯低声道。
“没事，反正我今天也没任务，就当是义务奉献了。”孙振英摆摆手。
林涛从羊腿上削了几块递给小纯，说道：“多吃一点，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找人。”
“嗯！”小纯用力点头，夹起羊肉送进嘴里。
“孙哥，你说我们的方向会不会错了。要是小敏就想在东部商圈里租个店面，或者是她在这附近找过，没有发现合适的店面，之后到东部商圈去溜达了呢？”
孙振英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眼前还是这条线路比较靠谱，反正也没多远了，查完再说。”
林涛点点头，说道：“也是，不能半途而废。”
吃饱喝足，浑身充满着暖意，三人前后出了篷子。
“那有间出兑的服装间，要不然过去看看？”小纯眼尖地发现一家没有关门的小店。
“走，过去看看！”
孙振英抬腿就走。
小服装店的玻璃上贴着一张用纸打印的“出兑”，推门进去，差不多有20多平米大小，倒也不算拥挤，挂满了各种款式的衣服。说是外贸产品，实际上还是假货居多，用来蒙蒙普通人还成。
店主是个30多岁的女人，眉眼间充满着市侩，一看仨人的样子就不像买衣服的，直接连头也不抬，继续盯着电脑。
小纯在店里转了一圈，拿起两件款式不错的小衫，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见小纯有购买的，女人才有了正眼，说道：“全场150一件，不打折！”
小纯说道：“你都要出兑了，还卖这么贵啊？”
“出兑我也是连同这些货出兑，就算换了主人，也一样卖这个价钱。”
小纯笑道：“便宜一点吧，100一件，我买两件！”
“我说妹子，你也太能砍价了，看看咱这料子，看看款式，都是从南方工厂流出来的原单货，除了没有商标，跟正品一模一样，100块钱简直是开玩笑。”
小纯不理讥讽，继续说道：“姐，你就别蒙我了，这种衣服我常买，究竟是什么货色，心里也都有数。你要是愿意卖，那我就买两件，你看怎么样？”
女人沉默不语，目光却一直在林涛和孙振英身上游走。她突然站起来，合上笔记本电脑屏幕，走出来半边屁股坐在桌子上，一副要吵架的模样，哼道：“妹子，你就别蒙姐了，看你一身名牌可都是真货，怎么可能会在我这里买东西。大晚上的就要关门了，你就别消遣姐姐了！”
孙振英淡淡说道：“你还挺有眼力！”
女人说道：“大兄弟，姐姐干了这么多年服装生意了，这方面要是再看不出来，说出去还不得让人消掉大牙。你看看你的牛仔裤，还是真·维斯的，都什么年代了，换个国外的牌子吧，不然会显得掉价！”
孙振英一下就被噎住了，本来还觉得牛仔裤陪皮衣挺帅的，要真是掉价，怎么从来都没人说过呢。
林涛忍不住笑道：“大姐，你还挺厉害的。”
“这才哪到哪？”女人翻翻白眼。
“其实我们是看到你门口贴着出兑才进来的。”
女人说道：“要兑店铺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这门脸还有2年的租期，租金我都付完了，连带着这些货，一共8万，不还价。”
“8万倒是不贵，不过也不便宜啊。”林涛笑问道，“估计问价的不多吧？”
“怎么不多，前几天还有个姑娘来问价呢，觉得价格不错，说要回去商量商量……”女人忽然郁闷地说道，“谁知道一晃眼几天过去了，都不见人影。”
李涛和孙振英对视一眼，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女人口中的“姑娘”，极有可能就是小敏。
小纯一阵激动，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林涛拉住，冲着她轻轻摇头。
“那我们再考虑考虑！”孙振英冲着女人点点头，拉着两人转身就走。
“哎……”女人招呼一声，三人就出门了，她气呼呼地嘟囔道，“什么人啊！”接着，她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一下从桌子上跳起来，打开笔记本，点开里面监控录像的界面，往前回放，正好就看到了林涛偷拿衣服的画面。
“妈的，欺负到老娘头上了！”
女人一个高蹦起来，连外套都顾不得穿，推门冲了出去。
“天杀的王八蛋……”
她运足了气，却只喊出6个字就戛然而止。她看到林涛三人正站在门外的台阶下，笑意盈地对着自己。
“你们……想干什么！”女人意识到事情有古怪，忽然有些怯场。
“不干什么，就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监控！”孙振英从林涛手里接过衣服，交还给女人，同时拿出警官证，“我是警察，正在调查一个失踪案，失踪的女孩可能就是之前在店里问价钱的女孩，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给我看看吧。”
女人愣了半天，原来自己不是被消遣，而是被调查了。
警察对这些市井小民总是有不小的震慑力，她连忙点头道：“好好，没问题！”
回放几天前的监控录像，三人耐心地看着，忽然间听小纯一声尖叫，然后指着屏幕上一个女孩说道：“小敏，就是小敏！”
女人抻脖子看了一眼，说道：“她就是小敏啊，跟我问价钱的就是她！”
孙振英拿出随身携带的u盘，拷贝了一份录像，同时问道：“你们聊天过程中，她有没有透露接下来要去干什么，或者是要去什么地方？”
女人摇着头，说道：“没有！”
小纯急切地说道：“姐姐，求你好好想想，我的小姐妹失踪了，我好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女人心一软，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姐姐不帮你，而是真的帮不上你。我们只是聊了价钱的问题，别的话真的什么都没说。”
小纯一脸的失望，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却没想到又断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女人一惊一乍地说道，“她走了以后，好像是去了对面的一家店铺，具体是哪家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