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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西湖梅庄.江南四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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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字电剑”丁坚,“五路神”施令威。

    两人昔年闯荡江湖时,行事十分狠辣,亦正亦邪,一般人物只知其事不知其人。而晓得这两人事迹的,却又不愿招惹上,因此两人的名号极少流传。

    但不知是何等原因,两人竟甘心隐伏在西湖梅庄,做名仆从饲养的贱役。其中自有不为人道的一面,原书中并未提及,柳蒙也没那个兴趣去探寻。

    当下略一抱拳,朗声道:“衡山派柳蒙,前来拜会江南四友四位前辈,烦请二位通报一声。”

    衡山派年轻长老柳蒙之名近月来虽在江湖上渐渐响亮,但远避纷扰的梅庄又如何会知道。丁坚与施令威互视一眼,各自摇头,丁坚语调生硬地拒绝道:“我家主人向不见客。”说完便欲关门。

    柳蒙伸手抵住大门,再度重复道:“烦请二位去通报一声,就说衡山派第十三代弟子柳蒙,奉掌门莫师兄之命,前来拜见江南四友等前辈,有要事需当面相禀。”

    这年轻人竟是第十三代弟子?听他口气,衡山派掌门莫大和他是师兄弟?丁坚到有些奇怪了。施令威却摇摇头,固执道:“江南四友和五岳剑派素不往来,别说是你,便是莫大先生和左盟主亲至,怕也……”后半句虽未说出,但言下之意已经极为明白。

    好狂妄的语气,丝毫不把五岳剑派放在眼里。柳蒙面色不豫,第三次请求道:“请两位麻烦一下,替在下通禀一声,否则在下完不成掌门师兄所托,不好回去交差。”

    礼数作周,这样便是呆会动起手,面对江南四友也好有个推托。

    施令威嘿嘿笑了几声。满是讥刺道:“那是你自个的事,关我们甚么关系。”然后又道:“实话告诉你吧,梅庄向不与外客交往,请便吧。”说着,伸手就关门。

    一关之下,大门纹丝不动,施令威只觉手中这扇门如重千斤,连运两次力,都没能推动。面色一变,施令威心知定是那衡山派的年轻人作怪。不由怒喝道:“二十年来没人敢在梅庄如此放肆,莫非以为你是衡山派,就敢大胆至此!”

    面色沉了下来,柳蒙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愿通禀喽?”待后者张嘴要喝骂,立即掌心用力,九阴镇岳诀内力全力催动,“咣”地声巨响,朱红大门连同后面的施令威一起被震飞。

    这衡山派年轻人好强的内力!

    丁坚斐然变色,呼喝道:“竖子敢尔!”手臂一长。当胸击向对方。柳蒙提手挡住,一圈一绕,然后内劲勃发,将丁坚也击飞开来。

    “既如此。在下只好自去找你家主人啦。”掸了下衣袖,柳蒙看也不看萎顿在地的丁坚和施令威两人,迈开大步,直向院子里走去。

    走过一个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干如铁,极是苍劲。“何事喧哗?”从厅中走出一人。髯长及腹,左手提着只小木桶,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

    离得老远就酒气扑鼻,这人定然是江南四友中的老四丹青生。酒鬼啊,酒鬼见到酒鬼,自然觉得格外亲切。柳蒙嗅动了下鼻子,叫道:“百草酒!怕得有七十年以上了吧!”

    丹青生醉眼朦胧,赞道:“正是七十五年的百草酒,阁下好灵的鼻子。”忽地醒过不对,发问道:“阁下是谁?怎地擅自进我庄中?”

    柳蒙直直瞧向丹青生手中木桶,咂咂嘴道:“七十五年的百草酒啊,不知是什么滋味。”一时嘴里口水直冒,对丹青生的发问根本不理。

    “这百草美酒,乃采集百种青草,浸入美酒,故酒气清香,闻之如行春郊踏青,个中芳香令人未饮先醉。”丹青生摇头晃脑地介绍了遍,却把木桶抱得更紧,显然不舍得给他人品尝。

    “咱们打个赌如何?”听完介绍,柳蒙眼中放光,更加决定要尝尝这百草美酒,当即出言相激道:“若我三招之内令你丢弃酒桶,可否让我尝尝这百草美酒?”

    丹青生眼光一呆,伸袖揉了几下眼睛,仔细打量了柳蒙几眼,忽地大笑:“年轻人别风大闪了舌头,只要你让我手离开酒桶半寸,便把这桶美酒都动给你又如何!”

    江南四友的武功极高,可不是守门的丁坚及施令威那等水准。丹青生放眼打量之下,见这位年轻人神华内敛,浑身散发出一股悠闲之气,颇有“气定神闲、返璞归真”的意思,内力修为当是极高。

    但他“三招让自己丢弃酒桶”的狂言,确实太过夸大,十成的不信。因此丹青生也放言接下这个赌约。

    柳蒙嘿嘿一笑,道声:“得罪了。”单手猛探,抓向丹青手的左臂,待其用右掌相格时,却一下收回,变爪为掌,双手抱圆连缠带绕,一边还往前逼了半步。

    揽雀尾!与太极剑法齐名的武当神功太极拳,在武当山那会,柳蒙不过学得张三丰的四成真传,平时根本就不肯拿出来献丑。这时为了抢酒喝,什么也不顾啦。

    先黏后吸,随后又是一个引字诀,趁丹青生身躯被带动,赶紧右手三指攥起,手腕下勾,施出三十九桥齐点头的点穴手法,在对方左臂的曲池穴一啄,令其左臂酸麻,再也抱不住酒桶。

    脚尖一勾,轻将掉落的酒桶挑起,柳蒙笑嘻嘻地道:“多谢前辈赐酒,这一桶够我喝上两日啦。”

    丹青生甩了下发麻的左臂,睁大眼睛,疑惑地问道:“你是武当派的?这手太极拳耍的相当高明啊。”武当太极拳法响彻天下,丹青生怎能不识。

    柳蒙摇头否认,道:“在下衡山派柳蒙,这太极拳法乃机缘巧合下学了个皮毛,到叫前辈见笑啦。”丹青生更是疑惑:“衡山派?你是五岳剑派的弟子,来我梅庄有何贵干?丁、施二位管家呢?”边转头四处张望丁坚和施令威。

    捧起酒桶,柳蒙先仰脖灌了几大口百草美酒,只觉满口满心的芳香气息,禁不住大声赞道:“好酒!”然后才道:“在下奉掌门莫师兄之命,有要事向四位前辈禀报,其余三位前辈可否请出一见?”

    “衡山掌门?莫大先生?”丹青生奇怪地重复一遍,很是不解衡山派掌门找自己兄弟等人有什么要事。便在此时,梅树后传来声冷笑:“我等江南四友向与五岳剑派没有瓜葛,管你有何要事,不想听也没必要听。”

    柳蒙转脸看去,见后面走出位极高极瘦的黑衣老者,眉眼甚为儒雅,只是脸色苍白不带一丝血气,乍见之下跟僵尸一般。

    梅庄的二庄主黑白子!江南四友中的老二,为人阴险狡诈,背着自己兄弟偷做歹事,最是令人不齿。

    微一抱拳,柳蒙沉声道:“见过二庄主,在下前来,无非是请四位庄主前辈高抬贵手,打开地牢,放一个人出来。”江南四友已到两位,自己来的目地完全可以直言。

    丹青生和黑白子两人面色大变,一个红润的面庞变得青白,一个惨白的脸孔变成涨红。丹青生怒道:“你怎知地牢里关着人?”黑白子却哈哈一笑,阴声道:“看来,你是存心来梅庄找麻烦的,根本就没把咱们四兄弟放在眼里。”

    “非也!”柳蒙摇头否认,坦诚道:“四位庄主前辈才华绝世,在下好生佩服。只是贵教东方教主倒行逆施,所作所为天怒人怨,竟将情比恩师的前教主任老先生囚困十余年。不仁不义,实为天下英雄不齿,故请四位前辈大义为怀,放任老先生出来。”

    怒极而笑,丹青生这时再无酒意,喝道:“你即知关的是谁,当知他倘若得离此处,武林中天翻地覆,不知将有多少人命丧其手,江湖上从此更无宁日。”

    黑白子阴恻恻地道:“我看莫大先生是拉琴拉晕了头罢,别的不说,此人一出去,光你们五岳剑派就得死上一半人!”

    对于正道各派来说,任我行确实是比东方不败更为凶恶,在他做魔教教主的那些年,和正道各大派战事不断,光是五岳剑派就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因此而死。

    但是,自己现在最需要争取的便是时间,而能替自己挣得时间的,只有任我行一人而已!

    “正魔对立,自是本份,即便任老先生不出,我五岳剑派也绝不同魔教妥协,又何惧牺牲?”柳蒙严词反驳,接着话锋一转,道:“如此说来,两位庄主是不肯答应了?”

    丹青生一挽长袖,道:“你只须将我兄弟四人一一打杀,自然可以放人!”言下之意是想要放出任我行,除非从四兄弟的尸体上踏过去。

    至此,柳蒙再无话说。右手一勾,已将倚天长剑反手拔出,随既挽了个剑花,朗声道:“得罪了。”身形猛闪,带着道残影直扑向丹青生,长剑嗤嗤连声,一瞬间刺出有五剑之多。

    丹青生手中既无兵器,又不大擅长拳脚,只避开前三剑,第四剑便把衣袖削去一截,而第五剑已经刺中檀中穴,内力催处,整个身子立时僵住。

    此时,一阵阴冷的劲风从脑后袭来,黑白子运起玄天指,出手便要制柳蒙与死地。

    柳蒙当然不会容忍,身子快速一晃,脚踩神行百变步法,避过对方偷袭后,倚天长剑猛地反手撩出,正是回风落雁剑法中威力最强的“一剑落九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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