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再赌
()“好办法我也没有，只能是多条腿走路了！四哥，麻烦你帮小妹查清楚近一年内海哥都和谁有过生意往来，我想既然动心思要海哥的命，无外乎是‘利’这个字，一定是有什么生意上的冲突！至于我，来想办法找杀先生…今天我回家就是查这半年来的监控录像，一共有三十二个生面孔到过家里，各有原因，我想杀先生也许就混在其中也说不定！…咦，我想起来了，刚才和那个女jǐng在一起的人来过我家…”
荀慧珍说着突然想起了在录像中看到过这个人，也就是她的眼力非凡，仅凭个背影就判断出来了。想到这儿，荀慧珍的眉头紧蹙，这人来过家里好几次，听金刚介绍过，叫王旭，具体是来谈什么大学计划书的，海哥对计划书还非常有兴趣，可这王旭怎么又会和jǐng察混在一起？难道他是……
“要不要我查查他？”听她一说，秦四也觉得事情变得更加乱了，jǐng察、杀手只怕都和二哥的死有着关系，真实的情况又到底是什么呢？
“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了！按步骤慢慢来吧，我有个感觉，杀先生和他的雇主都在长沙…哼，他们能用六个月时间来杀我老公，我荀慧珍陪上这条命，只要我不死，非把这事揭出来不可！”说着说着荀慧珍的声音变得越渐冰冷，目光也跟着尖锐起来，昔rì江湖人的做派顿时显露，整个人的姿势虽然未变，人却似钢刀出鞘般凌厉万分。
秦四心里打了个突，荀慧珍这表情他以前见过，第一次是二十年前，第二次是两年前，今天这个…看样子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荀慧珍的脸sè转瞬间自然了很多，特有的媚态又回到了脸上：“四哥，还有个事儿你得帮帮小妹！你知道，我这手里…”
“说个数吧，四哥出！放心吧，阿珍，没二哥也不会有我今天，不帮你我还能帮谁！”大概听出了她的意思，秦四拍着胸脯表态。
“四哥，你的心意小妹领了！不过钱我暂时还不缺的，我这儿有批货，就是两年前三哥的…”荀慧珍笑笑，似不经意地说道。
“哦…现在在你的手里？”秦四一惊，两年来这是第一次听到那批货的下落，不由变了脸sè。
荀慧珍缓缓摇了摇头：“没在我手里，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估计现在差不多二十个的样子，四哥，小妹用的上这钱，就要十个数吧！能尽快安排着出手吗？”
“好的！你等我消息…”秦四轻揉了几圈核桃，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一个数是一百万，十个数就是一千万。
“谢谢四哥帮忙！”荀慧珍抿嘴轻笑说道，“再给我说说最近的情况吧，花生我是知道的，杨老二又是谁呢？”
话题告一个段落了，秦四放松了身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回答道：“这个杨老二我也是听二哥说的，是个外来户，běijīng来的！上面的后台非常硬，不过人倒简单，除了女人就是钱…”
荀慧珍静静地听着秦四的讲述，不时配合地点点头，却不再轻易开口，两人又叙了会儿旧，才告别着离开餐厅。荀慧珍上了辆商务舱，发动后不久，不远处跟着驶过两辆相同款式的车，默契地将荀慧珍所乘的车辆让到中间，然后才一起加速拐出街道。
秦四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脸sè被街上的车灯晃得忽明忽暗，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慢慢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大兄弟…我们明天晚上七点老地方见…对！你约花生一起来吧…”
田芸晚上又没睡好，一方面是对王旭好奇，而另一方面则是为自己想出的办法高兴。一大早她就起来了，胡乱吃了些早饭，看看过了九点，才开始打起了电话，不多时安排停当，她边得意地笑边发着短信：东市的大排挡你认识吗？有个‘这一锅’，就十一点吧，不用急，我还约了其它人，你慢慢赶过来就行。
短信很快回复：好的！我准时到！
十一点对午饭来说稍早，不过想吃到‘这一锅’只好提前些，否则只能是排队了。听名字就知道‘这一锅’最出名的当然是锅子了，不过这里用的锅子是特殊的厚壁砂锅，里面放入老汤吊好的整鸭，衬上切碎了的猪脚，先用炭火将锅子烧滚，再下上各式蘑菇菜蔬和牛肉片、腊肠等荤食，更难得的是从头吃到尾，锅子竟还是滚的，配上‘这一锅’独有的蘸料，那味道令人想起就不由得食指大动。
“是不是阿，小芸？哪有那么神的！”
“就是！我也不信…”
“骗你们是小狗！这不就到点了，等会儿，急什么！可先说好了，要真像我说的那样今天这饭就算你们请了，记着，别说自己是干什么的，我来介绍！”
差五分十一点，田芸伙着俩男俩女已经围坐在‘这一锅’的所谓‘包间’里了，说是‘包间’其实就是用防雨的塑料布拼凑出的一个小空间，开着一边当作上菜走人之用，感觉上相对dúlì自在一些。另外的两对男女均是田芸的高中同班同学，关系一直维系得不错，经常会有类似的聚会饭局发生，不过人家是两两各成一对，唯田芸一人单身。
那两对听她大概讲了讲王旭的事情，全是不相信，可似乎又都同时想到了些什么，相互看看都是默契地笑笑，也不再和她争辩。
十一点整，王旭的身影出现在‘这一锅’的档口，先看见了田芸，笑着走了进来。
田芸抢着给一众人互相介绍，王旭笑容满面地一一打着招呼，随后坐到了田芸身边的空座上。
几个人互相看看，想说点什么又顾忌着田芸的安排，只得笑笑作罢。
“好了，看你的表现了！”田芸不多寒暄，伸手一摆，指着在座的四个同学说道，“就他们几个，人是见着了，不用听了！有什么能看出来的，说说！对，先说说我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几个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王旭显然想到了这个情况，笑着说道：“没问题，只要不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就行！你们请别介意，是对是错不要紧，一会儿我买单，算是给大家先赔个理！”这最后一句说的几个人挺高兴，还没等让，就听他继续说道：“能认识几位我很高兴，在这里我还真不认识几个人的！…要说怎么认识的，就是说关系对吧，同学关系呗，高中的！”
“咦，你怎么知道的？”说话的男人名叫周健，高高大大，体格满健壮，听他一下说出不由惊讶地问出一句，却被身旁圆脸长发总带着甜笑的李文颖用眼神制止了。
田芸见识过王旭的古怪，倒也并不吃惊，这看在另外的两对男女眼里，就好像是田芸和王旭串通好的一般，都是稍感惊诧随即恍然，也不言语表情各异地等着看。
“既然周健是先说话的，那就从你开始吧，好吗？…你是做货运的吧，我猜是航运方面，对吧？呵呵，不用看了，她没告诉过我！”王旭几乎不停顿地转向李文颖，似试探地说道，“是在医院工作吧？儿科？”
轮到另外的一对了，女的叫穆秀娟，长得很漂亮却好像不怎么爱笑，冰美人一般，男的叫郝东，穿着不太讲究眼神偶尔发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和周健、李文颖来比热情度差了不少。
王旭没直接对着那俩人说，而是转向了田芸：“这位是你们同事…穆jǐng官吧？嗯，法医？”穆秀娟听到难得地微微一笑，大有深意地看看田芸。
四个朋友已经被说出了三个，田芸也不知是该佩服还是惊讶好了，自己想出的办法就这么容易被解决，看王旭完全是副稳赢的表情，正微皱着眉头思索，田芸心里偷笑，看这最后一个你怎么猜。
才想到这里，王旭犹豫着开了口：“这位郝兄，你…是作家吧？”
肯定是被田芸卖了，几个人同时想到，如果说没人告诉，简直是神话了，却没留意到他们心中的“罪魁祸首”正大瞪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王旭看。
“差不多，嗯…编剧…咳…”郝东咳嗽了几下，苦笑地看看田芸，才探了探身转移着话题说道：“我听小芸说，你会玩一手类似‘三仙入洞’的魔术，听着很神，能露一手吗？”
正说着话，锅子端了上来，盖子取走，一股热气伴着浓香扑鼻而来，满腾腾地一大锅热气萦绕间倒是看不清具体里面是些什么。
“我道具都给你准备好了，赶紧着…”郝东站了起来，从角落里的小桌上取过三个喝茶的小杯摆在桌上，“是这个意思吧？”
几个人忙碌地倒酒水摆蘸料，眼神却不离王旭，看样子每个人都对田芸口中的“魔术”极感兴趣。
王旭笑着起身，自己走到小桌上又拿了一个小杯，笑着看看大家：“好！今天高兴，就玩个吧！既然都认识了也算朋友，索xìng就试试‘四海一家’吧，先说好，我也没练太好，万一失手可别笑我！”
四海一家？编得还挺吉祥，居然比昨天又多加了个杯子，田芸想着，这难度会增加多少她不清楚，但猜对的机率却是增加了不少，三分之二和四分之三的区别显而易见。
王旭仍是把一张餐巾纸撕成三份，揉成纸球，摆好杯子后又检查了一遍，抬头问道：“谁来猜？猜中有东西的杯子就算赢！”
“我来！谁也别和我抢这个！”郝东兴趣十足地凑近了些，急着说道。
“好！看好了！”王旭笑笑，将纸球一一放进三个杯子，空出的杯子恰好在最右侧，跟着两手的拇指和小指分别按住了四个杯子，开始移动了。就见他把左手的两个杯子挪到右手，右手的挪到左手，重复了一次后停了下来，双手摊开比了比，示意可以猜了。
这简直和昨晚的是同一出，动作生疏缓慢，任谁都能看出，田芸笑了，郝东一定也得输。
郝东愣了愣，没想到就这样停下了，很明显刚才那个空杯子现在还在原处，他看看另外的几人，都同样正疑惑地盯着几个杯子看。
“选这个吧！”郝东指了指右手边的第二个杯子。
“看好！”王旭点了点头，随手揭开杯子，和田芸想的一样，果然是空的，而原本应该是空的杯子里却有着纸球，王旭一一翻开，另外两个杯子下也都有。
“咦，不行！再来一次…”郝东不甘心地要求着。
荀慧珍说着突然想起了在录像中看到过这个人，也就是她的眼力非凡，仅凭个背影就判断出来了。想到这儿，荀慧珍的眉头紧蹙，这人来过家里好几次，听金刚介绍过，叫王旭，具体是来谈什么大学计划书的，海哥对计划书还非常有兴趣，可这王旭怎么又会和jǐng察混在一起？难道他是……
“要不要我查查他？”听她一说，秦四也觉得事情变得更加乱了，jǐng察、杀手只怕都和二哥的死有着关系，真实的情况又到底是什么呢？
“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了！按步骤慢慢来吧，我有个感觉，杀先生和他的雇主都在长沙…哼，他们能用六个月时间来杀我老公，我荀慧珍陪上这条命，只要我不死，非把这事揭出来不可！”说着说着荀慧珍的声音变得越渐冰冷，目光也跟着尖锐起来，昔rì江湖人的做派顿时显露，整个人的姿势虽然未变，人却似钢刀出鞘般凌厉万分。
秦四心里打了个突，荀慧珍这表情他以前见过，第一次是二十年前，第二次是两年前，今天这个…看样子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荀慧珍的脸sè转瞬间自然了很多，特有的媚态又回到了脸上：“四哥，还有个事儿你得帮帮小妹！你知道，我这手里…”
“说个数吧，四哥出！放心吧，阿珍，没二哥也不会有我今天，不帮你我还能帮谁！”大概听出了她的意思，秦四拍着胸脯表态。
“四哥，你的心意小妹领了！不过钱我暂时还不缺的，我这儿有批货，就是两年前三哥的…”荀慧珍笑笑，似不经意地说道。
“哦…现在在你的手里？”秦四一惊，两年来这是第一次听到那批货的下落，不由变了脸sè。
荀慧珍缓缓摇了摇头：“没在我手里，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估计现在差不多二十个的样子，四哥，小妹用的上这钱，就要十个数吧！能尽快安排着出手吗？”
“好的！你等我消息…”秦四轻揉了几圈核桃，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一个数是一百万，十个数就是一千万。
“谢谢四哥帮忙！”荀慧珍抿嘴轻笑说道，“再给我说说最近的情况吧，花生我是知道的，杨老二又是谁呢？”
话题告一个段落了，秦四放松了身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回答道：“这个杨老二我也是听二哥说的，是个外来户，běijīng来的！上面的后台非常硬，不过人倒简单，除了女人就是钱…”
荀慧珍静静地听着秦四的讲述，不时配合地点点头，却不再轻易开口，两人又叙了会儿旧，才告别着离开餐厅。荀慧珍上了辆商务舱，发动后不久，不远处跟着驶过两辆相同款式的车，默契地将荀慧珍所乘的车辆让到中间，然后才一起加速拐出街道。
秦四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脸sè被街上的车灯晃得忽明忽暗，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慢慢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大兄弟…我们明天晚上七点老地方见…对！你约花生一起来吧…”
田芸晚上又没睡好，一方面是对王旭好奇，而另一方面则是为自己想出的办法高兴。一大早她就起来了，胡乱吃了些早饭，看看过了九点，才开始打起了电话，不多时安排停当，她边得意地笑边发着短信：东市的大排挡你认识吗？有个‘这一锅’，就十一点吧，不用急，我还约了其它人，你慢慢赶过来就行。
短信很快回复：好的！我准时到！
十一点对午饭来说稍早，不过想吃到‘这一锅’只好提前些，否则只能是排队了。听名字就知道‘这一锅’最出名的当然是锅子了，不过这里用的锅子是特殊的厚壁砂锅，里面放入老汤吊好的整鸭，衬上切碎了的猪脚，先用炭火将锅子烧滚，再下上各式蘑菇菜蔬和牛肉片、腊肠等荤食，更难得的是从头吃到尾，锅子竟还是滚的，配上‘这一锅’独有的蘸料，那味道令人想起就不由得食指大动。
“是不是阿，小芸？哪有那么神的！”
“就是！我也不信…”
“骗你们是小狗！这不就到点了，等会儿，急什么！可先说好了，要真像我说的那样今天这饭就算你们请了，记着，别说自己是干什么的，我来介绍！”
差五分十一点，田芸伙着俩男俩女已经围坐在‘这一锅’的所谓‘包间’里了，说是‘包间’其实就是用防雨的塑料布拼凑出的一个小空间，开着一边当作上菜走人之用，感觉上相对dúlì自在一些。另外的两对男女均是田芸的高中同班同学，关系一直维系得不错，经常会有类似的聚会饭局发生，不过人家是两两各成一对，唯田芸一人单身。
那两对听她大概讲了讲王旭的事情，全是不相信，可似乎又都同时想到了些什么，相互看看都是默契地笑笑，也不再和她争辩。
十一点整，王旭的身影出现在‘这一锅’的档口，先看见了田芸，笑着走了进来。
田芸抢着给一众人互相介绍，王旭笑容满面地一一打着招呼，随后坐到了田芸身边的空座上。
几个人互相看看，想说点什么又顾忌着田芸的安排，只得笑笑作罢。
“好了，看你的表现了！”田芸不多寒暄，伸手一摆，指着在座的四个同学说道，“就他们几个，人是见着了，不用听了！有什么能看出来的，说说！对，先说说我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几个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王旭显然想到了这个情况，笑着说道：“没问题，只要不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就行！你们请别介意，是对是错不要紧，一会儿我买单，算是给大家先赔个理！”这最后一句说的几个人挺高兴，还没等让，就听他继续说道：“能认识几位我很高兴，在这里我还真不认识几个人的！…要说怎么认识的，就是说关系对吧，同学关系呗，高中的！”
“咦，你怎么知道的？”说话的男人名叫周健，高高大大，体格满健壮，听他一下说出不由惊讶地问出一句，却被身旁圆脸长发总带着甜笑的李文颖用眼神制止了。
田芸见识过王旭的古怪，倒也并不吃惊，这看在另外的两对男女眼里，就好像是田芸和王旭串通好的一般，都是稍感惊诧随即恍然，也不言语表情各异地等着看。
“既然周健是先说话的，那就从你开始吧，好吗？…你是做货运的吧，我猜是航运方面，对吧？呵呵，不用看了，她没告诉过我！”王旭几乎不停顿地转向李文颖，似试探地说道，“是在医院工作吧？儿科？”
轮到另外的一对了，女的叫穆秀娟，长得很漂亮却好像不怎么爱笑，冰美人一般，男的叫郝东，穿着不太讲究眼神偶尔发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和周健、李文颖来比热情度差了不少。
王旭没直接对着那俩人说，而是转向了田芸：“这位是你们同事…穆jǐng官吧？嗯，法医？”穆秀娟听到难得地微微一笑，大有深意地看看田芸。
四个朋友已经被说出了三个，田芸也不知是该佩服还是惊讶好了，自己想出的办法就这么容易被解决，看王旭完全是副稳赢的表情，正微皱着眉头思索，田芸心里偷笑，看这最后一个你怎么猜。
才想到这里，王旭犹豫着开了口：“这位郝兄，你…是作家吧？”
肯定是被田芸卖了，几个人同时想到，如果说没人告诉，简直是神话了，却没留意到他们心中的“罪魁祸首”正大瞪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王旭看。
“差不多，嗯…编剧…咳…”郝东咳嗽了几下，苦笑地看看田芸，才探了探身转移着话题说道：“我听小芸说，你会玩一手类似‘三仙入洞’的魔术，听着很神，能露一手吗？”
正说着话，锅子端了上来，盖子取走，一股热气伴着浓香扑鼻而来，满腾腾地一大锅热气萦绕间倒是看不清具体里面是些什么。
“我道具都给你准备好了，赶紧着…”郝东站了起来，从角落里的小桌上取过三个喝茶的小杯摆在桌上，“是这个意思吧？”
几个人忙碌地倒酒水摆蘸料，眼神却不离王旭，看样子每个人都对田芸口中的“魔术”极感兴趣。
王旭笑着起身，自己走到小桌上又拿了一个小杯，笑着看看大家：“好！今天高兴，就玩个吧！既然都认识了也算朋友，索xìng就试试‘四海一家’吧，先说好，我也没练太好，万一失手可别笑我！”
四海一家？编得还挺吉祥，居然比昨天又多加了个杯子，田芸想着，这难度会增加多少她不清楚，但猜对的机率却是增加了不少，三分之二和四分之三的区别显而易见。
王旭仍是把一张餐巾纸撕成三份，揉成纸球，摆好杯子后又检查了一遍，抬头问道：“谁来猜？猜中有东西的杯子就算赢！”
“我来！谁也别和我抢这个！”郝东兴趣十足地凑近了些，急着说道。
“好！看好了！”王旭笑笑，将纸球一一放进三个杯子，空出的杯子恰好在最右侧，跟着两手的拇指和小指分别按住了四个杯子，开始移动了。就见他把左手的两个杯子挪到右手，右手的挪到左手，重复了一次后停了下来，双手摊开比了比，示意可以猜了。
这简直和昨晚的是同一出，动作生疏缓慢，任谁都能看出，田芸笑了，郝东一定也得输。
郝东愣了愣，没想到就这样停下了，很明显刚才那个空杯子现在还在原处，他看看另外的几人，都同样正疑惑地盯着几个杯子看。
“选这个吧！”郝东指了指右手边的第二个杯子。
“看好！”王旭点了点头，随手揭开杯子，和田芸想的一样，果然是空的，而原本应该是空的杯子里却有着纸球，王旭一一翻开，另外两个杯子下也都有。
“咦，不行！再来一次…”郝东不甘心地要求着。